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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不让出府,就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刺绣是永远不可能学会了,那就没事的时候练练字吧。晚上,胤佑回到书房时,看到安越写的一幅字。

    “烽火连绵入凉州,将军拔营黄河前。

    三千骁骑出塞北,十万虎狼镇关边。

    旌旗漫漫吞日月,银戈素甲耀九天。

    明日提得彦虎首,此去神州无狼烟。”

    自从来到凉州,胤佑每日忙着府衙之事,除了带兵出征外,还要忙着处理一些府衙内部的行政事务,根本没有时间陪安越。每晚都是在府衙内忙到二更时分才回来,第二天又很早出门。安越有时连着好几天见不到他,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安越已经睡了,等她第二天起床时,他已经又去府衙了。

    第十八章 西北驻守(2)

    西北驻守(2)

    这里的夏天是最舒服的气候,天气虽然很热,但只要站在树荫下,或者呆在屋子里面,就一点都感觉不到热,因气候干燥,也不会有那种京城夏天潮湿闷热的感觉。

    凉州附近的民勤盛产西瓜,因地处沙地及日照好,种出的西瓜特别甜,而且水分足。当地居民在西瓜丰收季节时,都是左手西瓜,右手馒头当一顿饭的。安越此时正舒服的坐在书房内,手里捧着当午餐的半个西瓜一勺一勺剜着吃,她已经渐渐融入这里民风中。

    吃两口,将西瓜搁在一边,忙着手里的东西,忙活累了,再吃两口,最近每天几乎都是这么过的。到很是自得其乐。

    当胤佑进书房时,安越正专注手中的东西,根本没有听到胤佑进来的声音。“越儿,在做什么?”一直没有时间陪陪安越,胤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两天府衙没有什么事,此次作乱暴民除了白彦虎仍然在逃之外,其他全部都已处决。特意提前回来,想带安越出去走走。

    突然听到胤佑的声音,吓了安越一跳,赶紧将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嘴里喊着,“不许看,不许看,你转过身去,转过去。”

    胤佑疑惑的依言乖乖背过身去,直到安越手忙脚乱的将东西藏好,才被允许转过来。

    “越儿,什么好东西,还不许我看?”慢慢走过来,将自己并排安置在安越坐着的宽大的椅子中,探寻的目光看着安越。

    “回来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吓了我一跳。”嘟着嘴,水汪汪的瞳眸看着胤佑,“你今天不忙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着因连日的忙碌消瘦了许多的胤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两天不太忙,就早点回来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怕你一个人闷了这么久,心里怨我。”随手拿起安越吃了一半的西瓜,喂着安越,自己也跟着吃。“我听说这附近有座白马寺,想不想去看看?”

    “好啊。我去换衣服。”一蹦三尺高的安越飞快的冲回卧室,迅速换衣服。

    等安越从卧室出来时,胤佑已经吩咐备好了马等在门口了。将安越抱到马背上,自己坐在安越身后,刚来到府衙外的大街上,迎面碰到赵卓武和延信走过来。

    “七爷,这是带七福晋去哪儿呀?”赵卓武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弥勒脸,身材比胤佑略矮些却很精壮,五官平常,因总是带着一脸笑,看起来很亲切。

    “哦,我们出去随便走走。”

    “七爷,带上几名侍卫吧。”身材魁梧,表情严肃,行事谨慎的延信在一旁提醒着。

    “不用了,我们只在附近走走就回来了。”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打马向城外走去。

    白马寺在凉州城外不远处,寺内宝塔高耸、殿阁峥嵘,长林古木、肃然幽静,寺内主要建筑分布在由南向北的中轴线上,前后五座大殿错落有致,严谨有序。“金人入梦,白马驮经”这幅悬挂在白马寺清凉台上的楹联,使这座古刹充满了神奇。参观了大熊殿内23尊元代夹贮干漆造像,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有到最高一层建筑“清凉台”,相传是汉明帝小时候读书乘凉的地方。

    胤佑牵着安越的手,漫步在白马寺,多日来的忙碌辛苦,抛诸脑后;看着身边这个令人总是忍不住生出保护欲的小妻子,心里的幸福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白马寺外是一片茂盛的草场,随意的将马缰仍在一边,任马儿自己吃草。胤佑坐在树荫下,看着像只蜜蜂似的忙碌不停采花说是要编一个大花环的安越,“越儿,别跑远了。”

    “奥,知道了。”安越兴奋的奔跑在这一大片草场中,摘着叫不出名的各种小花,红的、白的、粉的,还有蓝色的。

    夕阳的余辉洒下点点金光,将安越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中,耀眼的令人睁不开眼。甜美柔润的嗓音,流淌在广阔的西北大地上,流淌在胤佑幸福的心田间。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胤佑听她唱出的歌词俏皮可爱,哈哈大笑。

    “啊……”看到不远处那朵花好像跟手里的都不一样,安越跑了两步正准备弯腰去采。刚弯下腰,却对上了一张血脸,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个人,一声恐惧的尖叫划破长空。

    胤佑半眯着的眼睛随着安越移动,怕她跑出自己的视线,听着那动听却从来没有听过的小调,突然听到一声凄惨恐惧的叫声,飞身掠过草丛,顷刻间已来到安越身边,“越儿,怎么了?”伸手将因惊吓微微发抖的越儿带入自己怀里,俯身查看安越眼睛盯着的地方。

    “别怕,别怕。”将安越安置在自己身后,用手探查地上躺着的满脸是血的男子。

    “是死人吗?”白着一张脸,从来没有见过死人的安越,紧张的紧紧抓着胤佑的衣袖。

    “恩,好像没有死,还有一丝温热的气息。”试了半天,才感觉到一丝气息,“越儿,别怕,他还没有死,我们得救他。”

    “好,”听说不是死人,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将小脑袋从胤佑的臂弯处伸过去看那血人。

    当胤佑和安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血人弄回府时,胤佑和安越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这人实在太高大太魁梧太沉了,据安越目测,此人足有两米高,胳膊、腿像树干似的结实的吓人,加上已经丧失知觉变得更加沉,难怪人家说死沉死沉,原来是从这儿来的。

    将那人安排在胤佑和安越居住的院落一墙之隔的侧院厢房内,略通医理的胤佑为其号了脉,写好药方,命侍卫去城内药房抓药。安越打来水,让侍卫帮其擦去身上血污,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心里暗道,不知道他能否活下来,不知道是谁下了如此狠手。

    万幸的是,经过胤佑的几副中药,此人竟然慢慢有了生的气息。胤佑安排了一名侍卫在身边照顾他,每日府衙厨房会送粥水过来,此人渐渐神志清醒,也能自己进食了。

    胤佑每日仍然去府衙忙碌,安越则在书房仍然忙她的事情,每天都会去侧院厢房看看那人。

    “血人,你叫什么?”这日,每天按时去看那人的安越,看他神志清醒,忍不住问道。

    “血人?”一脸络腮胡子像是杂草丛生的野地,神情呆滞,一道自太阳x斜至右嘴角贯穿整个右脸颊的伤口刚刚开始结痂。

    “是啊,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满身都是血,吓死我了。”安越盯着他脸上那道伤疤,想起发现他时的样子仍心有余悸。

    “我叫马大力,住城外。”

    “你家住哪里?我通知你家里人来接你。”

    “我没有家人了。”听到安越提家人二字,神色一暗,低下眼皮不再开口,脸上布满悲哀之色。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说话呀,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等了半天,不见他回答,不耐烦的追问,没有回应。

    直到安越的耐心用尽,马大力仍然不肯吐出半个字,实在无计可施了,垂头丧气的安越蔫头蔫脑往外走,迎面碰上送饭过来的侍卫。“福晋,七爷正找您呢!”

    “哦,知道了。”

    马大力奇怪的看着每天照顾自己的府衙侍卫竟然对这个小女孩态度如此恭敬,暗自猜测,这个小女孩是谁?为什么侍卫要称呼她“福晋”?

    看着安越消失的背影,马大力忍不住问侍卫,“你刚才称呼她为福晋?”

    “是啊。”侍卫奇怪的看着马大力,“她救了你,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吗?”

    “呃,”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是,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呀!”

    “你是真不知道吗?她可是咱们七阿哥的正福晋,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德妃娘娘最心疼的女儿。”

    “七阿哥?公主?女儿?”越听越迷糊。

    “唉,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七阿哥带兵来咱们这里剿灭白彦虎造反,你听说过了吧!”

    马大力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听说过。终于了悟到侍卫刚刚说的话了。

    “是她和七阿哥救了我。”马大力懊恼的敲着头,喃喃的低声重复着,“是她和七阿哥救了我。”

    “既然你已经完全清醒,我要去回禀七爷了,估计晚些时候,七爷也会来看你的。”将刚刚端来的菜粥放在马大力身旁炕沿上,嘱咐一声,“赶紧喝吧。”

    第十九章 除暴(1)

    除暴(1)

    土司,官名。元朝始置。用于封授给西北、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部族首领,土司的职位可以世袭,但是袭官需要获得朝廷的批准。元朝的土司有宣慰使、宣抚使、安抚使三种武官职务。明朝与清朝沿置土司,自明朝起,增加了土知府、土知州、土知县三种文官职务。土司对朝廷承担一定的赋役、并按照朝廷的征发令提供军队;对内维持其作为部族首领的统治权利。

    明永乐年间,第三代土司因作战有功,遂赐鲁姓,始称鲁土司。鲁鼎,世袭,世居凉州,管辖的范围为凉州县城及附近九个所辖县,方圆约9000多亩地。窑街煤矿区亦为鲁土司所辖。窑街煤矿,最早开采于明洪武年间。清代规定,在窑街每开一个煤d,必须先向鲁土司申请执照,交纳煤税。

    马大力是凉州县城附近的村民,虽不是回族,但因身强体壮力气大,破例可以在回族人开的煤窑里干些力气活——回族煤窑不雇佣汉人,与相依为命的十四岁妹妹马妞一起生活。

    前些天,马妞去凉州县城买面、盐等生活用品,因为家里穷,平时甚少出门。小女孩在街上看着什么都新鲜,东看看,西摸摸,沿着集市一直逛下去。集市尽头处是鲁土司府,平时很少有人敢靠近,更别说是年轻女孩子了。因住在县城内或常进城的人都知道,土司鲁鼎、之子鲁伦有些特殊癖好,一般人避之唯恐不及。

    正逛的开心,心里盘算着回去帮着邻居大婶多洗几件衣服,多做几件针线,等攒够了钱就可以买刚才看中的那朵绢花了,恩,粉紫色的花瓣,粉紫色的花x,c在发辫间,一定很好看。却没有料到自己正向灾难步步靠近。

    出了土司府,鲁伦正跟一旁伺候的小厮抱怨昨晚不小心玩死了的男宠呢,“唉,还真有点心疼呢,说起来,那孩子味道真是不错,身子柔柔软软的,每次一见到他那身白腻腻的皮肤,我就特来劲,就连他抽抽啼啼的哭相总让我忍不住……”嘴里发出一阵y笑。

    “爷,别心疼了,不就是一个男宠吗?明个再帮你找个更好的来。保证让您更爽。嘿嘿……不过,那孩子真不赖,您玩了也半个月了吧,能够抵挡的住您的雄风的,没有几个吧。”

    “哈哈哈哈……”鲁伦嘴里发出恶心的狂笑声,一脸龌龊像。恶心的y笑声还在挂在嘴边,眼前忽然一亮,扫到马妞正一眨不眨盯着街上做泥人的手里栩栩如生的孙悟空。

    “呦,小妹妹,喜欢吗?我送给你,如何?”鲁伦流着口水的靠过去,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吓得捏泥人的连摊子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我,我,我不认识你。”马妞哪里见过这种状况,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转身躲开,可是退路已经被那鲁伦的狗腿小厮堵住了。一看退路被堵,马妞顿时慌了神。

    “不错,不错,正和爷的胃口。”垂涎的口水都快要滴到地面了,一手忽然伸出来就往躲闪不及的马妞胸部摸去,“发育的不错嘛!哈哈,哈哈,我喜欢,我喜欢。”

    “狗子,带回去。晚上,让她陪爷好好乐乐。” 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马妞就这样被鲁伦强抢回府。

    因最近煤窑经常通宵赶工,当第二天一早,马大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时,才发现妹妹整夜未归。出门向邻居打听了才知道妹妹进城买东西去了,赶到县城寻遍了城中的每个角落,就是没有人敢告诉他马妞的下落。饿着肚子向所有店铺挨个询问,有好心人实在看着可怜,才告诉他让他去土司府的后门等,却不肯说出为什么要去土司府找人。

    其实,这种事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凉州城的人都知道,如果年轻女孩或男孩突然不见了,必定是被抓去土司府。一般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从后门抬出来随便卷张草席仍在乱坟岗。

    马大力也曾听说过土司父子俩有恋童癖而且男女通吃。没有想到这种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心急火燎的奔到土司府,砸开门后,土司府不肯承认抢了他妹妹。无奈之下,只好筋疲力尽的抱着一线希望回家,希望妹妹只是贪玩耽误了时间,也许现在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了。

    可怜的马妞被抢到土司府后,整整被糟蹋蹂躏了一夜,天不亮就一命呜呼了。贴身小厮清早来收拾房间时,鲁伦连呼不过瘾。“他乃乃的,老子才玩到半夜,这丫头就不行了,真他妈的扫兴。”

    “爷,那丫头的哥哥这会正在外面拼命砸门呢,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派个人跟着他,然后老规矩。”龌龊的鲁伦一脸阴森狠毒之色。

    奢望出现奇迹的马大力刚走到城外,就被几名面目狰狞的男子团团围住。本来马大力力气大,也算个练家子,对付这几个人是不在话下的,没有想到对方来阴的,突然将一把蓝色的粉末迎面向没有任何防备的他撒去,之后只能凭着求生本能来抵挡迎面挥来的铁拳、背后扫过的钢鞭,却无法躲避正面刺入的刀剑,直到倒在血泊中。马大力在完全失去知觉前听到那几个人的对话,“没想到这家伙中了迷药还能死撑这么久。”“绝不能留下活口,否则不好跟爷交代。”“我会让所有人忘记他曾经来过这世上的。”“放心吧,已经断气了,撤吧。”

    马大力咬着牙含着血泪向胤佑叙述了他和他妹妹的遭遇,说到可怜妹妹的悲惨,泣不成声。

    “恩,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着吧!”面无表情的胤佑拍了拍马大力的肩膀,表示安慰。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马大力不等七阿哥走到门口,慌忙从炕上跳跪在地上,抓着胤佑的长衫下摆不肯松手,“嗵嗵嗵嗵”的磕着响头,“七爷,求您替小人做主,替小人可怜的妹妹申冤。”

    一旁的安越听着马妞的遭遇,早就哭的喘不过气了,听到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哭着跑出去,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残忍的事情,将那凶手杀一千次都不解恨。

    “放手。”语气冷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胤佑皱着眉看着抓住自己长衫下摆的大手。

    马大力不禁惊恐的双肩一缩,愣怔的放开了手。胤佑转身出门而去。

    胤佑走后,马大力心灰意冷的坐在炕上,悲伤憔悴的脸上显出绝望之色,“连七阿哥都不敢这种事情。”是啊,朝廷怎么会为了他一个平头百姓的事情,对付掌管少数民族的部落首领呢?毕竟,朝廷还是要依靠土司来治理、管理西北一带的少数民族。

    当晚,月亮害羞的躲在乌云后面不肯露面,府衙内,所有人都已入睡,除了马大力,此时,他努力撑起受伤尚未痊愈的身子,找来绷带将自己腹部那几乎穿透胸腔的伤口再紧紧包扎了几圈,尽量使其不要因用力而崩开。穿好衣服,悄悄打开房门,飞掠过府衙高高的墙头,往北而去。马大力丝毫没有觉察,身后,一道黑影如影随形。

    来到土司府高墙外,深吸几口气,纵身向上,一跃入内。落地后发现身处土司府后花园,悄悄顺着花园小径往院外走,一路观察左右,因是半夜,除了偶尔经过的巡逻侍卫,四周静悄悄的。摸黑走了半晌,看到前面一座院落,想是土司府内院。巡逻的侍卫也多了起来,三个一组。将身子隐在一旁大树的阴影下,等待时机。当两组侍卫交错走过,往相反的方向继续巡逻时,马大力抓住机会,无声无息的飞入内院。身子还没有落地,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抬头向上看去,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兜头落下,漆黑的内院瞬间灯火通明,几十个侍卫手举火把遍布四周。网下的马大力越挣扎越被网绊住手脚。当一把钢刀架在脖子上时,终于任命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忽然,周围一阵s动,睁眼看时,一道黑影掠过,身旁侍卫应声倒下。黑影刷刷几下,砍断大网的绳索,将他提起,然后纵身一跃,起落间已经来到土司府外。

    “你是来送死的吗?”黑影只露着的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连里面的情况都不了解,就贸然行事,还想报仇?”

    “我,我……谢壮士救命之恩。”马大力抱拳单膝跪地。

    “起来吧,救一次和救两次是一样的。”黑影说完转身飞跃而去,独留下马大力茫然的看着瞬间消失的背影,努力想“救一次和救两次”是什么意思,忽然醒悟那似曾熟悉的嗓音是谁了。

    第二十章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