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斗狠 > 第 3 部分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嵬咚沟缸潘担澳忝遣灰咏遥以俳惨槐椋灰咏遥蛭咏业幕拔一褂姓飧龆鳎胰澳忝抢肟飧龌岵灰辽俳裉煸谖颐媲安荒芸忝窃趺创Ψ治叶济晃侍猓墒ξ叶记牒昧耍依衩驳赝ㄖ忝牵棵窍壤肟忝遣焕肟忝且驳米呖腋忝潜硌菀桓鐾Π。忝鞘懿涣说摹痹倏辞宄词翘ㄍ濉傲7ㄔ骸背绦蛭被嵘希俏朔炊浴熬骸痹谀殖 :罄矗饫闲∽踊拐媾缌恕s谑牵馀h死献蛹亲x恕?br />

    至此,他什么我还都关注上了,他有些话老子觉得说的还蛮在点,也记着了。比如他说,“对敌人,要永远斗争;对朋友,要间歇斗争”,“有时一个男人不想重婚的原因,不是不想讨两个老婆,而是不想看到两个丈母娘”,“只隔着墙对你笑,而不爬过来的才是好邻居”,…老子最喜欢他那句,“每人都有缺点,我的缺点是爱说真话;每人都有优点,我的优点是,愈来愈欣赏我的缺点。”当然这话套老子头上只适合后半句,老子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几乎没真话,不过,老子也是越来越欣赏咱的缺点就是了,呵呵。

    怎么突然想到李敖呢,是因为眼前这个王韶。脸圆圆的,如果戴个眼镜,长的还真象李大师哩。老子一脸兴味儿地看着他,甚至还主动斟了茶恭恭敬敬给递过去,脚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响,引得人都看着我,王大人接过了我的茶,虽然修为是好,看不出什么,可那初看向我举动时的惊讶诧异还是有的。要知道,小王爷走哪儿我在哪儿,这主动给人斟茶还是头一遭。老子也不管其他人看什么,神色如常地退回该站的地方,继续看着这位王大人。

    “王大人,您认为太子在那儿能坚持多少天呢,”

    首座上的小王爷也只是淡淡开了口。王韶放下茶盏,也正色道,仿佛没刚才咱这段小c曲,继续正题,

    “雁门城内有军民十五万人,存的粮食仅够吃半月,形势危殆,如同累卵。”

    老子大概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事儿:太子这回代表皇帝去雁门视边,突厥趁机作乱,把雁门围了,也就是把太子给围了,这下要去救啊,本来这事儿轮不上他这个才初守边关的晋王去管,朝廷有的是重臣委以此任,可偏偏他皇帝老子下了个诏,就让他去救!搞不懂他老子怎么想的,这小儿子才十三岁,又病秧秧的,还才到边关,这样一个艰巨的重任就砸了下来,被围的可是太子咧,救好了是功,救不好那可是死咧,啧啧,两个都是儿子,这是偏谁又轻谁呢,这皇帝心难猜。

    老子不管这,我只听见小王爷括了括杯盏说,“事不宜迟,我今晚就带家将五千先去,李彻李大人集结太原、西河、马邑屯卫部随后,”

    别说王韶他们各个惊大了双眼,就是老子也实在不相信此小儿如此游戏,“家将五千”?是的,他来镇守边关,他老子是拨了五千禁卫给他做私卫为他守家护院,可,这够吗?对方可号称三十万大军!而且,你急是急,也用不着这样急嘛,又不是没人马,你召集一下,明儿后儿再出发,那王韶不也说了,太子可以撑上半月吗,咳,孩子气…

    你要去送死自己去死吧,老子也用不着c这心,可关键是,看架势,他去不捎上老子那才有鬼,这不明摆着要老子跟着他去送死?所以,老子也气呼呼地盯着他,嘴上没毛,真是办事不牢!

    “殿下,这可不是儿戏,此乃大计,可要仔细着斟酌谋划”他最敬重的老大人李雄都开口了,可小孩子不为所动,抓住我的手站起了身,“就这样吧,这次就让我和李大人去了了这件事,老大人和王大人请勿惦念。放心。”还微笑着一安抚。说着,牵着我走了。

    他说的李大人是指李彻,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位确实一直没做声,小王爷话一完,他也只说了三个字,“臣领命。”咳,这位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咧?

    这也管不了了,老子现在只想保命,还在考虑是不是要整个大病搞个卧地不起赖着也不跟去,可这小子更狠,他牵着我直接进了寝宫,命宫人为他和我直接就换了装,俱是轻便行服,一边换装,一边下了几道命令,简洁而严厉,然后,…咱就已经坐上了这辆看上去非常平常的马车。

    五千禁卫呢?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影!c!他这是到底要干嘛?!

    马车内前前后后又进来谒见过几次人,老子被这车摇地昏昏欲睡,头先还想仔细听听其中的蹊跷以便保命,可说实在话,老子是那种耍点小聪明还可以,真上升到“权谋”————啧啧,太高深。只是该听到的估摸着还是听懂了些的,小王爷确实是这种“权术场”上泡着长大的,天生又精,老子只能感叹,这着实是个“英雄出少年”的时代,他是有点主意。

    看他镇定自若对那些人部署的模样,老子反正是自我安慰呐,觉得还是能放下心来的。可就是这马车————它颠地快让老子发狂!

    盘腿坐着腰挺地笔直靠在身后的布板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忍着脑袋不晃,再晃下去我肯定吐!这马车没上次那辆大,而且速度又比上次走的快,估计这路况也差————老子强迫着让自己睡过去,可就是这烦,你才眯过去,一个大颠簸就把你弄醒,反反复复这样,你说不把人整疯?可又得忍着————

    就在这样自己和自己不得了时,突然感觉腰被人环住。老子不耐烦地微睁开眼,他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我本来就颠的难受,想都没想忒不耐烦地就把他往外推,推开了,他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看着我,老子眼皮一搭装着没看见。诶?他也没发脾气,又往我身上磨,我还推,这次他环的那个紧,就是不松手!老子要发脾气了,怒睁开眼刚要开口,可低眼一看他这样————他把他整个脑袋都埋在我肚皮上,脸都看不到,你让我对谁发火?老子顿感无力地双手往两边一垂,直气闷地,又有些无可奈何地啜着粗气,肚子一鼓一鼓的,“你不整死我就不舒服是不是,”感觉他往你肚皮上又钻了钻———

    过了一会儿,这样个姿势老子又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样,哪还有刚才沉谋韬略的样子,到象个打了败仗的小丧家犬————打了败仗?!老子一下子惊醒,硬搬开埋在我肚子上的脑袋,双手扳着他的脸蛋儿,

    “你到底有几成把握?那些禁卫呢?对方可有三十万——…”

    他一脸单纯的任老子揉着他的脸望着我,突然,呵呵笑起来,向我靠过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亲我,”————

    老子狠狠咬上去!

    真的是咬!他疼地倒吸口气,可没吭半声,贴着我的唇轻轻摩挲起来,象只撒娇的猫。老子让眼前这张明艳的脸晃的————舌,不由自主纠缠上————

    当彼此的呼吸都被彼此吃干抹净,我稍稍分开几许,似笑非笑,“看来殿下在马车上‘性致’颇高,”

    看的出他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却只是一笑,老子甚至觉得有些憨气,他却一下再次将我环住,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脑袋紧紧贴向我的肚皮,我听见他喃喃着在说,“这种时候有你跟着我真好,”

    老子不是个蠢人,特别不是个看多了三流言情剧的蠢人,他这样的小王八蛋这时说出这样“煽情”的话肯定没好心。老子盯着他的脑袋心眼光有些怨毒了:他是高兴这种时候有人陪着他送死了吧。

    第七章

    颠颠荡荡,他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可老子却怎么再也睡不着了。

    掀开车窗帘一小角,头倚在一旁,迎面带有浓重泥土气息的风灌进来,人难受也好受,我憋着呼吸,接近窒息地感受着———

    “殿下,”

    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金盔铁甲的战士半跪在外面。

    车刚停下时他已经醒了,依然那样窝在我怀里一动也没动,眼睛晶亮的却象只聪熠的兔子。

    “怎样,”口气轻地听不出波澜。可老子的心早提到嗓子眼儿。那名战士此时抬起来了头,老子看着一惊,竟是王彻!他眼神激越且兴奋地望着我怀里的承阳,那份难以自抑的激赏与隐隐地钦佩————

    “很顺利。”

    我听见怀里的人儿舒展地松了口气,别人不知道,我是清楚知道他一直抓着我腰间衣襟的拳是猛地松开了,

    “下去吧,后面的事儿就看王大人的了,”

    “遵命!”这声应答可是自信满满。不过老子盯着他却是变了脸,因为———

    他起身告退时,我突然象个找着新大陆的疯子一把推开还在我怀里的承阳,“你站住!!”扶着门前的车棱站了起来,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脚下的链子哗啦啦响地刺耳,

    “佛隅!”

    承阳看见我不顾一切地跳下了车跑向王彻面前,王彻也俱是惊异地看着我两眼放光地凑到他面前鼻子直在他周身嗅,

    老子是要馋地不讲形象了,可真再不能憋坏老子了,看看,看看!老子在他身上闻着什么了?!别说人馋这嗅觉就特别灵敏,他刚才跪地还有些距离,老子就已经闻着了,现在仔细一嗅,真是那个味儿!老子从十五岁积累起的烟龄错不了,他身上就是烟草味儿!

    这位王大人虽然一身威武的盔甲,可还是被老子这一下吓着了,连忙退了身跪下,当然不是跪我,是我身后的燮承阳。

    那小爷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后扯,无奈,老子现在已经是“饿”到极点,原谅一个烟瘾差不多超过十年的“瘾君子”她的一切丑态吧,说不好听点儿,此时老子真就象一只饿狗见着久违的骨头,你说,怎肯放口?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指着跪着大男人问。他被老子这不着调的一问确实有些茫然也有些发窘,甚至生气。老子也有些急了,甩掉燮承阳拉着我的手,又跑过去弯着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是你身上这个味道,———是烟草吗?是吗?”我一脸渴望。

    他脸部坚毅的线条却泛着冷酷。他没看我,只是沉稳地对着身后的承阳一点头,“臣告退。”

    老子弯着腰搁那看着,愣了。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不动,还维持着弯着腰的动作。“佛隅,”他手劲更大,口气里已经有警告的意味,可老子还是不动。那个懊恼,那个不甘————明明是那味儿,久违地就象老子上辈子才享过的福————

    “佛隅!”他狠狠掐着我的手腕硬象要陷进r里,老子一疼到把所有的怨气都给激出来了!去你妈的,老子现在躁地象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心思去伺候你个小p孩子的心情?

    手狠狠一甩,被他生生从手腕上挖下一块r来老子都不怕了,着实红了眼,象只被急了的狮子来回在原地转着圈:你说,你说,不能抽烟了,就别让老子闻着那味儿啊,闻着了,又活生生让老子眼馋着就是碰不上,你说我怄不怄,怄不怄?!

    “你去,你去问他,他身上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是不是想让老子死,是不是想让老子——…”我盯着他,指着他的手都在打颤了,这烟瘾被勾出来了,你压都压不住!

    小孩子惊异地看着我这副模样,这副“病入膏肓”的“大烟鬼”形象!

    “佛隅,”

    他过来抱住我的腰,双手爬上我的脸颊,扒开我额间的发,捧着我的脸,“你是不是被下蛊了,看你失魂的样子——”

    老子佞笑,也象惨笑,双手无力地下垂,任他抱着我的身子,“承阳,问问他,问问他吧,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我捱不住了,捱不住了,”戚然地望着他,

    他笑了,吻上我的额角,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说完,竟然笑地无比开心的模样,拉着我的手就走,“他身上好象是红花莽草的味道,在胶西山间这一块儿这东西挺常见的啊,王大人一路过来身上可能就染了这味儿,怎么,你喜欢这种味道吗,我们找找多弄点回去,回去给你制成香料怎样——…”

    他这样才象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活泼单纯无邪———老子愣愣任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行走在这乡间,听他絮絮叨叨象个高兴顽皮的孩子找着心爱之物讨好心爱之人————渐渐,渐渐,随行侍臣车辆已经远离了我们的视线,山野间,只有两个衣袂飘飞的少年和着啁啾的鸟鸣,斜下的夕阳————

    “佛隅,”

    他站那儿惊讶忧虑地看着我,又象看个怪物。老子没理他,微皱着眉头蹲那儿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红花莽草”。

    闻起来和烟叶的味儿真的很象,不过有杂气,土腥味儿很重。我放一片嘴里嚼了嚼,他冲过来就要打掉我的手,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仔细嚼嚼,有些刺激感,老子一口吐出残渣,抹抹嘴,抓着他的手腕呵呵直笑,“就它了,帮我多摘点儿,越多越好,”

    “这东西能吃?”他还一脸不信,

    “不是吃,是吸,宝贝,看姐姐带你进极乐世界,”我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脸,他又装老成的打开我的手,老子才不在意哩,欢天喜地地哈草去了,

    他当然不可能帮我,只见茫茫一片,只有老子挽着袖子卷着裤腿儿使劲大把大把地抓。真他妈岂有此理,原来五块钱解决问题的,现在还得“自力更生”,老子还在想回去拿什么做烟卷咧?

    “喂,你们干嘛的?”

    一声喝,我抬起头看见几个壮汉扛着犁头站田埂上冲我们喊。老子眼见他们是良民,也甭怕了,双手兜着用袍子下摆装着的红花莽草,三七步一迈,底气挺足,“没干嘛,摘着玩儿,”

    “小孩子别捣乱,早点儿回家去,这山头是唐员外他们家的,小心他们家狗——…”才听着他们说狗,就真的听见狗叫了,妈呀!那么大个儿的黑畜生!老子一手提着袍摆跑过去拉着承阳就玩命地跑,身后传来“哈哈哈”的大笑,乡下人可能就喜欢看这种狗追人的戏码,

    狗在后面狂叫。你说老子怎么跑得快?脚脖子上可有“锁魂链”吊着命呐,承阳一娇生惯养又病怏怏的少爷更指望不上,脚一绊,心一紧,两个人扎扎实实摔了个狗朝天,连带一不稳,乱七八糟地竟然顺着坡就那样滚了下去!

    这一滚还真不近,很有点深咧,还好都是杂草,磕碰着划伤是有的,可也没大碍,狗叫在上方还隐隐可闻,但老子哪还管它什么疼不疼,叫不叫,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身下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王爷就吼,“你的隐卫呢?都是吃干饭的啊!”老子好容易摘的烟草———

    他愣愣望着我,好象还没有从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乌龙”里搞清楚状况,老子就看见他额角上开始渗出一道血痕,慢慢流出————

    “承阳,”这下,我也有点吓着了,这小王爷万一这金贵的身子被这么一下————连忙翻下来倾身抱起他,“承阳,哪儿碰着了,——”就要去碰他的头,一摸,可把老子这心惊地要跳出嗓子眼儿!摸上他脑后的指头是湿的,————我慌了,你可别这么下就死翘翘了啊,原来他神情恍惚地不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是根本就要陷入昏迷!

    老子连忙小心扶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脸,“承阳,醒醒,别睡,承阳,”怀里的孩子还算争气,撑着卡白的脸硬是没闭上眼,我知道他一定很疼,可他自己咬着牙连声都没吭一下,

    我解开袍子,里面内衬的白衣柔软些,使劲撕下下摆的一条轻轻给他头部缠上,动作还算熟练,以前钱黎他们打群架伤了,咱哥们儿都是这么个急救法,先止血。现在心稍微放下些,因为仔细看了他脑后,伤口嗑地也不深,刮破皮可能性占大多数。但这小王爷体质弱,伤了没钱黎他们挺地住———

    “承阳,别睡,跟我说说话,”

    我把他抱在怀里,又把袍子裹着咱俩儿。天也渐渐黑下去,四周丛草深深,挺骇人。

    “别怕,他们会找着我们的,”

    我的唇碰着他的额角,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算暖人心,

    “你的那些隐卫呢,他们应该时时刻刻保护你才对啊,”

    “我这次把所有的禁军包括隐卫都抽去——…”他突然不说了,老子也没问下去,一来有点谱了,他这次为了营救太子算是下了血本儿,再来,现在问清楚有什么意义,已然这样境地了,

    “你还想着那些草吧,以后我让他们在府里种一园子,——…”他说这话算是着实热了老子的心,一俯身,我亲了下去————

    这个唇吻呐,老子一向觉得两个人如果沾上了就会带点色情的味道,别说什么纯情的唇碰唇,没那个意思,你就别轻易去碰他(她)的唇,那是许多人一个重要的性感点。例如,承阳。

    这个美丽的孩子唇特别柔软,似丝绸般质感,让人情动。他纤细的呼吸轻抚过我,我亲昵地摩挲过去,他轻咬住我的下唇,我低笑出声,————听见他说,

    “佛隅,要是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了该怎么办,”

    “值呀,你是个小王爷哩,”

    “可我不值,我还没有得到你,”

    本抚摩着他后脑的手突然一抓,我揪住他的发向后一扯,明明知道他的头部受伤,这样是很疼的,可他没做声。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迷蒙间隐藏着尖锐的光耀。这是只受了伤的小猛兽。

    “你知道该怎样得到一个女人吗,”我讪笑,

    他推开我,向后倒向身后荒密的杂草,仰望着星空,轻笑,如一个稚童,“你是个野女人,可我希望把我的身体交给你,”

    然后,他侧头看向我,眼神如此坦白。

    一个这样美丽的生命,带着这样高傲赐予的口气,却又有如此真挚诚实的眼神,————老实说,我很心动。

    老子生平最讨厌虚伪。这个孩子此时给我的感觉很直接、干净。他贱视我,同时,信任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同他一样躺了下来,右手握上他的左手,

    “你在受伤,又是这样境地,第一次不该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五指交叉缠上我的五指,阻住了我的话,“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