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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无疑,我被打动了,因为这句“只有我们”,无关乎情爱,只为一种纯粹的依赖。

    当他进入我时,他青涩的疼,脸庞潋滟的绯红,包括额头上缠绕着的渗红的白绢————都象永远定格在一个悠远的梦里————是的,从这里开始,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一个野女人。

    第八章

    关于女人双r之间的那条浅浅的“峡谷”,我身边一位24岁就久经情场的年轻男孩有这样的妙论:那是世界上最浅的幽谷,里面种满了异香扑鼻的“失魂草”,女人多半在那里放了蛊药,而埋首于女人r沟的男人,一方面是任性的,会精力充沛地享用自己的情欲;一方面又是脆弱的,他把嘴唇和脸贴紧此处,是懂得寻找母亲一般深厚的包容,增添他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因此,聪明的女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推开。

    他久久厮磨于我的双r之间,吻着我的r沟和双r下缘,说实话,此时老子是竟然有些沮丧的,这样的胸部就算他如此钟情,————老子却是相当不满意的。

    习享的身体堪称完美,可如今这位佛隅———老子只有啧啧叹气的份儿。

    记得我23岁生日那天,于然在他赫穆大道的别墅里为我办了一个小型party,咱把我那帮狐朋狗友全招来了,为了增加party的趣味性,老子在请柬上写明来人必须穿v领衣,谁v得惊险又高雅,我们会评一个奖,让在场最英俊美貌的异性在该获奖者的v领里,c上一枝花。

    那天,老子用了r贴,穿了一件绿色闪亮的v领礼服,v领深测到什么程度呢?告诉你吧,如果不挺直脊背又不用r贴,随时可能走光。评奖当然是玩笑性质的,他们当然会把这个奖给咱这个“寿星”,当大伙起哄由谁来c花时,于然同志当然当仁不让。他走过来,把一枝柔软的泰国兰c进我的胸口,并咬牙切齿地耳语:你那里有一颗痣,我怎么不知道?又称:只有妖精才会想出这样妖精的主意,等这帮讨厌的家伙都走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老子当时咬着唇,艳笑。想当然,那一夜是我们的销魂之夜。

    如今,于然同志早已“改邪归正”挽娇妻东渡日本,而我,竟然又回做了次处女和个小孩子七搞八搞,是不是彻底玩儿回去了呢?

    我轻轻抚摩着他的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感受着破处后的温存。身体是第一次,可心境已经圆滑不知几许。纠缠着我的这具年轻的身体,老子敢肯定这次并没有真正了解到“性”的情味儿,他只是忍着身体的伤横冲直撞地占有,弄疼了我,更弄疼了自己,他抚摩我,他亲吻我,都是那样无助生涩————这孩子依然犹如一块处女地,开耕任务,尚任重道远。

    我忍着下身强烈的不适慢慢曲起腿环住他的腰身,“承阳,跟你说个笑话吧,”黑暗的草丛,太静,我想和他说话,

    他在我胸前点了点头,手指顽皮地点上我的r端,

    “你要听懂了,就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呵呵低笑着捉住他的手指,他抠着我手心,“你说呀,”

    “两个玉米粒成亲了,第二天,男玉米粒醒来找不到新娘,发现身边躺着一粒爆米花,问你是谁?爆米花羞涩的说:讨厌,昨夜一炮把人家嘣了还装不知道。”

    他撑起身体看着我,黑暗里我依然能看清楚他满脸的迷惑,“什么是爆米花?”

    我框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然后抬起头咬住他的唇,“我就是那爆米花,小笨蛋。”

    从此,我恋上了他眼间的迷惑,就算此后他经历过多少,成长为多么厉害的帝王,床地间,无数个色情笑话面前,他始终是这样一个迷惑而美好的少年,让我愉悦。

    我们终于被找到时,承阳已经昏迷,经历的虽不算是激烈的性a,可毕竟他正受着伤,人本来体质又弱————那老太医看着我象看妖孽一样的表情,说明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觉得老子就是个畜生,主子都这样了,还紧着祸害。老子到是满脸不在乎。

    他们到也没把我怎么样,这些人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燮承阳平时待我如何,他们不是不知道分寸,脸色冷着,可照样好生伺候着。这是一处阔大的别院,建筑古朴清淡,本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可现在平添了森严,因为驻军太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听说是因为有两位嫡皇子此时下榻此处,一位是承阳,另一位,自然就是那位被解围救出的太子了。

    老子在床上躺了三天,算是彻底回过魂神,你说天天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是好,可总这么着,老子也不想总象猪一样被养着,下床走动走动吧,活动范围有限,这几天到没怎么见着承阳,他自然比我恢复地要慢,人大半时间都在昏睡,醒了,听见那几个近臣来说了些什么后又不做声,一个人做那儿想什么,我就踱到外面小花园里散散步,脚镣哗啦啦响,还真象放风。

    “佛隅公子,”

    两个小内侍见着我连忙低头行礼。现在承阳身边的人都这样叫我,不伦不类,老子也没什么好在乎的,我从不着女装,就是副少年模样,他们这样喊也没错。

    我点点头,却见二人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小折子,非常精美,而且看封面画着些奇怪的曲线,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是《杀边乐》的曲谱,我们正要去乐坊教习,”

    “《杀边乐》?挺有意思,给我看看,”

    坐下一旁的栏杆上接过一本小折子兴味儿地翻开,上面工整的曲谱咱是看不懂,可觉着描绘地非常生动,

    “很好听吗,你们都是演奏什么的,”

    “当然好听,这可是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的,此乐曲有笙有笛有鼓,歇落吹打,声极洪美,旋律别具一格,颇为动人。我们都是习笛的。”

    小太监认真地做了答,我到是一愣,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

    “福公公也精于音律?”我漫不经心地问,

    “那当然,福公公深解音律,他谱制的许多曲子都在各地教坊传习,宫里‘雅乐阁’里的伶官大多出自福公公门下,”小太监言语间不掩钦佩,

    老子在心里直啧啧摇头,真为习宠同志捏把汗,他老人家上身的可是位才子咧,这豆芽菜般的曲谱但愿我亲爱的三哥能看懂,否则————我突然抬头问,“这曲子什么时候制的,”

    “前儿才传下来的,听说是特地为太子殿下平安还朝所做,”

    啧啧,啧啧,老子真不得不为习宠同志惊人的适应能力鼓掌称道了,看来他混地蛮顺利,老子靠他还是有救的。

    心一宽,人轻松起来,微笑着把折子还给小太监,背着手,人悠闲地站起身又逛起来,想,老子只要有机会回到习宠身边就决计哪也不去了,跟着这样的能人什么心都甭c了。

    殿里全是药香,青烟缭缭,谁让这小主子就是个药罐子,平时没什么都要用药理调养着,现在还受了伤,药更跟主食似的,幸亏用的都是极为精致的药引子,常年他身上到有了股鹤骨仙风的味道。

    “佛隅呢,”

    他小声问起时,帷幔掀起,我正进去,真是人未见脚镣声先至,他转过了头,看着我拎起袍摆踏上他的床跪在他左侧,

    宫人们都敛首退向帷幔外,红纱暖帐,里面躺着这么个柔丽的孩子,他一身纯白,黑发披散床间,如何活色生香了得。我低笑着看着他,他要不是王爷这么个身份,会有多少人想把这绝色尤物玩弄于身下呐

    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的脸颊两侧,“笑什么,”我没动,任他捏,眼里的戏谑更甚,

    他一手撑起身体,捏着我脸颊的手开始下滑在解我的衣带,也没全解开,露出一边茹房,他靠过来,轻轻环住我的腰,衔住那半边r,

    我跪坐在床上,环抱着他的肩膀,抚摩着那柔顺的黑发,他的唇只轻轻衔着r蒂,象个柔顺的稚儿。这完全没有色欲的情状在红帐内却显出尤为隐秘的y靡。

    “殿下,李将军,王大人,李大人在外候着呢,”罗祥的声音帐外传来,

    “让他们进来,”他依然靠在我的r上抬眼看着我,我朝他皱了皱鼻头,他笑着又抱紧了我些,

    “臣等见过殿下,”

    “三位大人起来说话吧,”他柔弱的声音从层层纱幔中传出。几重朦胧本就遮住了许多视线,再加上臣下进寝殿都只能颔首回话,他们看不到他们的小王爷此时正枕在女人的茹房上。不过,纱幔这样轻薄,尽管层层复层层,我都能看到外面三人隐约的身影,我想,他们稍一抬头也能朦胧看到内里吧,只是他们没胆子抬头细看罢了。

    “殿下,太子殿下今晨已经回京了,是轻装简出,没有惊动地方。”

    “回去了?这次见着二哥我还没有过去请安呢,他怎么就这么急着回去了?”他的眼一沉,手象漫不经心地在我胸前滑着圈儿。老子看他这小精怪样儿就忍不住了,一指贴上他的唇,他抬眼看向我,咬住了,我无声地呵呵直笑,放荡不堪。听见外面说,

    “太子说您有伤在身就不打扰了,今晨,是御林卫二十骑亲护太子回京的,”

    坏小子象没听见外面说的,他只专心地吮吸着我的指尖,我要抽出,他咬住,两个人y亵地嬉耍着,

    见帐内没答话,三位也没在意,继续说着,

    “殿下,臣听说皇上有意年底南下伐陵,太子这样匆匆回京估计和此事有系,”

    “臣以为皇上如果真属意伐陵,殿下可请旨随从,如果帝不亲征,殿下甚至可请领统帅之职。”

    “李将军!此言讳矣!且不说伐陵统帅自有皇上决断,况殿下年幼怎可担此大任?!”

    “李大人此言真差矣,殿下虽年幼,可试看满朝智谋胆识……殿下足以担此任。老大人,您不知殿下此次解围之计如何精彩,我们只五千精兵摆开阵势,让军旗在数十里飘扬,晚上击鼓示威,敌人就以为援军到了,也不探虚实,望风而逃。玄鉴深远,临机果断,殿下着实有帅才之资。”

    “可即使如此,南陵不比雁门一役”

    “啊”

    帐内,一声难耐的轻呓从他嘴里泻出,我的唇此时正流连在他最敏感的耳侧,

    “殿下,”

    他的臣子们还不明所以,担忧地唤着,

    “哈,”我艳笑地被他一下扑到在床间,他跨跪在我腰侧,由上而下充满着欲望俯看着我,却是在说,

    “李大人说的对,南陵不比雁门,雁门我只是解了围,并没有立战功,本王要当那个伐陵主帅,怎能不给父皇献上一份厚礼做保证呢,要当主帅,本王也要当的名副其实!”

    那混合着欲望的眼里,真是情欲吗?此时,我怀疑。

    第九章

    太阳太大,晃地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佛隅,你来试试,”那边,少年一身轻便戎装手持弓辔举向我。老子拖着脚镣走过去,满脸冷漠。

    其实,人早象猫子抓的五心烦躁了,老子怕热,尤其怕晒太阳,他却非要选在这个时间来习s,c你娘!———

    接过弓辔,还挺沉,老子微皱眉架好箭,一咬牙突然抬起,却是实打实指向他!

    “大胆!!”

    “殿下!!”

    这下热闹了,什么禁卫啊,内侍啊,全要拥上来,真是俱大惊失色!

    他只是微抬手阻止,一挑眉,颇为兴味儿地望着我,

    老子冷冷瞟他一眼,一转向,拉s出去,我那点力道算什么,箭非常狼狈地滑落下去,老子也不在乎,弓辔往地上一甩,转身,拖着脚镣回到原处,静立。

    只见他走过去弯腰拣起弓辔递给一旁随侍的宫人,又接过另一宫人递上的锦巾擦着手向我走过来,唇角带着愉悦的微笑,

    “看来我们都不是弓马骑s的材料,”

    老子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他这话说的不无聊?他不善于骑s那是他身子弱,确不是这块儿料,犯不着连我也拉下水,老子不会骑s再正常不过了。

    他递过去擦过的锦巾,又接过一块干净的执起我的一只手开始拭擦,“以后我们要一起度过那么多危急时刻,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办——…”他认真的在拭擦我的手,也确实在认真的担忧,————老子心一紧,他这是真想老子陪他一块儿疯?

    战争残酷,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更残酷,老子灵魂飘这儿来不是来见证残酷的!陪他玩玩性游戏,度过躁动的青春期,老子力所能及,可没想着要为他野心勃勃的“建功史”搭上一条小命咧,要死,习宠呢?老子是死也要和他绑一块儿的!!

    这么一想,人坚决地就跪了下去,“殿下,奴才只是一个侍寝的低贱之人,除了这副身子——…”脸颊突然被他掐住,居高临下,他弯下身子盯着我,“别说这副身子,你一条贱命都是我的,别想着逃了,”那张异常艳丽的脸旁印着不掩饰的y狠,我没退避,也直盯着他,“可我怕死。”

    他笑了,捏住我脸颊的手更使劲用了下力,“糊涂东西,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张狂邪肆吗,宫廷,权力,欲望,————这真是一个扭曲的时空,只有这里,才能生出这样的怪物!老子有一时间的心战,根本就忽视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他没有提到通常的后半句“除了我”————

    傻瓜并非毫无优势,比起深谙快乐的聪明人来,他们常常无需怎么努力就能获得大把大把的快乐。当他牵起我的手悠然地踱回寝殿时,老子突然觉得当傻瓜来得不更好些?譬如,刚才为什么要冲动地拿箭指着他?后来,又要那样示弱的去跪他?说实话,一不晒太阳了,老子脑袋确实清醒了些。何来去触怒一个被宠烂了的孩子,装混地过下去,自己心里机灵点儿不得了?我有些鄙视自己。

    这么一冷静,我反握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看着我,我朝他微笑。笑地很漂亮。

    他改十指交握住我的手,也笑了,很漂亮。

    “饶了我吧,庞公公,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廊那边,声音虽隐约传出,可依然凄厉可闻,承阳和我都不由向那边看过去。自然不用主子问,旁边的罗祥已经开口呵斥出去了,“哪个该死的奴才,王爷在此!”马上慌慌张张跑出四五个太监“扑通”俯趴在地上,为首的一个更是战战兢兢,“禀……禀……禀王爷……不知王爷在此……惊了驾奴……奴才该死……”

    “什么事儿,”小王爷只是极为清淡地问了句,意味阑珊。可底下人不敢马虎啊,

    “回王爷,是……是”好象又很难以启齿,跪着的连小心翼翼往罗祥那儿瞟。

    “说,”小王爷又冒出句,这次还是清淡,可明眼人都知道再不回话可就要命了,连忙趴着据实以报,

    “回王爷,是个作死的小侍和宫人做出苟且之事,现在正执杖刑,”

    老子眼一下亮了,这他妈真是个y窝,太监玩宫女?听过还没见过哩,联想到习宠以后的性生活,老子急于想见识见识,

    “去看看,”承阳牵着我的手就要过去,他可是一脸兴味儿,必须要说的是,他的兴味儿和老子的可不同,他这种人不会把人当人看,他此时的心情估计和去看只狗被抽筋拉皮是一样的,纯粹恶趣。

    “殿下!不可!杖刑之人会有污”罗祥连忙想拦住,你说,小王爷已经感兴趣了,他会听劝吗?我们向可想而知的血淋淋走去…

    恩,血淋淋是确实,可就算有着心理建设,真看着了,还是大大的震撼,大大的震撼呐

    偏僻庭院中央的青石板上无力蠕动着两只赤ll的r虫,全身被g仗的已经青紫发黑,血蜿蜒而下,隐约还是可辨这二人一男一女。女人身材娇小,并不丰满,老子注意到她的下t也是血流不止,到不象被g仗所至,很象利器…环眼看院子里跪下的宫人手里全是执杖刑的专用g棒,没看见利器,那这伤就是这个小太监?…

    真是个小太监,刚才隐闻的凄厉叫声就是他发出的,现在估计被打了个半晕,蜷缩抽搐着身体,嘴里还在喃喃,“饶命呐,饶命呐,再也不敢了”

    “把他弄醒,”

    小王爷发话了,旁边的太监立马一大桶水浇过去,小太监巨痛中一个机灵,头已经被身旁的太监狠狠揪起,

    咝……老子一口气硬没呼出来!尽管那小太监还极痛地半眯着眼,脸都皱着,可血迹斑斑里依然不掩那清丽决绝的容颜,待他被撕扯着头发强行睁开了眼,老子更要叫绝,这百分百是个妖精,那双眼,能媚到骨子里!

    请原谅老子这脆弱的小心肝,真被这张y荡的小脸给煞着了,再细看那杨柳细腰,柳叶弯眉,…啧啧,凭老子二十多年酒吧混迹的眼力,这孩子身上有太浓重的风尘味儿。

    他妈的,原来这年头绝色都当太监了,想想习宠,再看看眼前这个雏儿,老子还真有些怅然若失咧。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奴才就是做猪做狗”

    老子小挑起了下眉:这还真是个没种的,一清醒点儿就是呼天抢地的求饶,刚才那点怅然若失又显多余。男人真是没了那活儿,确实就少了许多阳气。当然,话又说回来,习宠不会这样吧,他那个“福禾”的皮囊里住着的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听说咱这三哥无论商场情场那强势的他当律师的嘴又毒,心肠也不见得好,自然没几个搞的定他,

    “还是个可人儿,死了可惜了,”小王爷踱过去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笑容很单纯,可眼底全是戏谑。小太监就那样奴颜卑膝地可怜望着他,眼里面全是希冀,唇抖的艳丽极了,

    松开指间,若无其事的揉了揉,那位爷突然漫不经心地说,“本王可以饶了你,可你也得给个理由让我留下你呀,”

    他这就是在玩弄生命,就跟戏耍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轻松笑地很愉悦,可,被他捏在手心里的小玩物绝不能如此了,这可是他的生死关头!

    “殿下,殿下!奴才这个身子,这个身子全是你的,奴才一定会伺候着你”

    “大胆!不要脸的狗奴才,竟敢口出如此秽乱之语媚惑主子,你也”

    “哈哈,哈哈!”罗祥气愤至极的漫骂突然被他那小主子放肆的大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