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不怕死吗?我怎么会不怕死?我是最最怕死的!

    眼见一辆奇瑞qq,摆动着苹果绿的可笑身子,如疯了一般地冲我撞来,我吓得拍翅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好几下肚皮,终摔落到安全地带!

    好在地是软的,还温温热热的,摔在上面一点也不疼……嘎?怎么肚子离地面还有一米多的高度?这两只胳膊是谁的?

    月秀?

    第九十八章

    不光是月秀。玄辰星,朱君止,风契,铭王爷,费思特,还有媚娘子全都在!每人脸上都挂着吃惊加三级。

    我从月秀怀里挣扎着下来,也学着他们的表情,问:“发生什么事了?”

    多数人噤声不语,唯有玄辰星冷道:“你和玄琥珀搞的些什么花样,还需得问我们吗?”

    我纳闷道:“搞什么花样?我只知道这女人要杀我。”说着,手指指向媚娘子。所有男人的眼睛,也随我指引着,带上杀意盯住她。但见媚娘子一个激灵,腿肚子发软,踉跄着差点没坐地上。我得意又接道:“幸亏美人师父帮我。”

    玄辰星瞪了媚娘子半天,又收回视线问我道:“那你去找人家做甚?定是你和琥珀做得过分了,人家才要对付你。”

    我说:“天地良心!我不过想跟她商量把月秀让给她。可她却狗咬吕d宾,硬要用刀子扎我!这年月好人真做不得,正所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说此话时,眼角故意瞟着月秀,只见他面色蓦得惨白,自心底小小涌出一丝报复的快感。

    “夕……你……”他蠕动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

    白他一眼,“我什么我?哦,忘了恭喜你,成功觅得贤妻一只。后半生有福喽。”

    “不!我与范姑娘只是……”

    “那个……”怎么?现在要说话了?我还偏不让你说!我萧夕夕这么好得罪啊?这些个男人个个都开始嚣张了,不压压都会骑到我头上来。好吧,算你倒霉,做只j杀被我杀给那些猴儿看!“美人师父怎么搞的?被人砍的只是我,怎么一股脑儿把你们全搬来了?还有我家宝宝呢?准是被他抢走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有昆仑镜,想啥时回去都行。既然好容易来一次,咱们就先好好观光游览一番再说吧。”还范姑娘?我就知道小范师傅,范县长,范厨师……这些还全都仰仗赵大叔宣传。

    “夕……”

    “干嘛?别跟我说你要带你的范姑娘先回去!那可太不仗义了!咱买卖不成人意在,就算拉倒也是朋友。走,一起玩儿去。到了我的地盘,所有帐都我报了。吃喝玩乐一条龙,加管找小姐的零用钱!”

    “不是的!夕,你听我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你的苦衷我明白。说啥都是扯,我领你们见我妈去怎么样?那老太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思想特开放,特逗!费思特!拦taxi!”

    八个人,拦了三辆车。其中两辆是出租,一辆是刚才要撞我的苹果绿奇瑞qq。

    qq的司机是张小玉。那车性能不是一般的差,张小玉的反应又不是一般的慢,所以见到我才会以那种狂放姿态打招呼。

    她见了我身边众多美男,哈啦子都流下半尺,恨不能全都塞进自己车里。好在与她同车的毛阿哥硬堵着车门不让。只准我和费思特坐。

    我思前想后,以男女有别不方便为由,让媚娘子和我一起坐进张小玉的车,费思特则坐出租顺便给那几位当导游。

    打一上车,张小玉的嘴巴就没消停过。她不停地问我哪里来的那么多美男?还都穿成得那么返古,是否在拍古装片?还有我身后的翅膀是什么?还有手里掐着奇怪的刀的美女怎么那么凶……

    我实话实说我穿越了。美男都是我老公,掐刀美女是我老公的相好。我成了鸟人,身后的翅膀是真家伙。我还告诉她我家宝宝其实是半人半蛇的,背后也长翅膀,比我还多一只,飞起来也比我好看……可是她不信。

    她坚持认为我在骗她。骂我不仗义,后悔刚才油门踩轻了,没撞到我。不然负负得正,没准儿还能把我撞得正常些。

    我越听越不爽,就挑拣她毛病。说她人破车破嘴更破,怪不得万草丛中游,却只找到一个老公!

    这下子毛阿哥不干了。从副驾驶位跳起来要跟我玩儿命。他说他好不容易才让张小玉从良,如果我再敢带坏她,就把我那辆香蕉黄qq也给砸了!

    我摸摸脑袋没敢吭声。qq破虽破点,可总比没有好。而且我开得仔细来着,就想着将来赚多了,转手卖掉,再买个好车开。

    媚娘子很不习惯我与张小玉小两口开玩笑。她扭捏地低头坐着,手指不安地搅缠着,不时偷看后窗外,生怕那两辆出租车跟丢了。一副良家女人被拐卖的德性。

    我看她可怜,便拍拍她肩膀,想要跟她说几句话以做安慰。可她倒好,以为我要对她下黑手,举刀就剌,要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躲得快点,脑头上就要被开个窟窿了!

    “哦哦!干嘛呀这是?夕夕你可以啊!居然找到个女中豪杰!怎么?以后泡不到手的帅哥,打算用抢的了?”张小玉从后视镜看到刚才一幕,却并不知其凶险,打趣道。

    我后怕地摸摸脑门,也并不打算解释明白,便顺着她道:“抢算什么?得不到的是宝,得到的是草。qg才是正道!先j后杀,回味无穷!”

    张小玉还没来得及张口,媚娘子已道:“无耻!”

    前面二人同时回头,好奇地张望我们一眼,然后恍然般对视。了然一笑。

    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们寻思得啥。我超级郁闷地向媚娘子横去一眼,心道:莫不是跟朱君止在一起呆得久了,被传染了变态形象?不然怎么会被以为连女人也搞?

    路上无聊。张小玉又是个聒噪份子,很快又把气氛活络开来。后来她讲得连车也顾不得开了,就在路边小停一下,叫毛阿哥替了驾驶位,专心聊起天来。

    媚娘子被感染得也不那么害怕了,偶尔问到她时也会说几句。我这才知道她“龟”名范纯纯,年芳十八,自幼家贫养不起,只好送上嵋山派做个端茶送水的小丫环。日久伶俐勤快讨了师父喜欢,师父这才把她收为徒弟,传个一招半式的。

    ——张小玉听到这里,才略有些信了我的话。不过却疑自己身在梦中,抓着毛阿哥的手臂狂咬几大口,一个劲儿问人家:“疼不疼?我不舍得咬自己,你告诉我疼不疼?”

    张小玉和毛阿哥已经登记了。他们这趟是专门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的人都超级扣门。那俩家伙工资都不低,却不上高档酒楼摆喜宴,硬要挤费思特的破酒吧!还死不要脸地要费思特给他们打六折!我问他们为什么,张小玉小声跟我说:“省钱去环球旅游度蜜月,顺路看遍黑、白、黄,所有帅哥!”

    到我家时,男人们的脸色普遍不好看。除费思特表情正常,朱君止兴奋异常之外,那四个因为晕车全都吐了。玄辰星吐得最惨,几乎趴在地上起不来。还是朱君止难得发善心,拎着他后脖领子帮他勉强站稳。

    我妈见了一堆帅哥嗷嗷happy!大概也是由于曾经我给她做过心理准备吧,现在突见了五个古装打扮的帅哥一点也没吃惊。很大方地拉拉这个,捏捏那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一边看一边把脸笑成花般灿烂,连声说:“好!长的好!哪个都好!我家丫头的眼光真毒!没一个残次品!”

    朱君止最会卖乖。娘亲长娘亲短,围着我妈叫个不停,终于讨到一个我妈亲封昵称——小朱(猪)。

    玄辰星不甘示弱,钻到厨房里三下五除二做好一份长寿面,吃得我妈赞不绝口,甚至跟我商量要把他留下,以做家庭御用厨师。

    风契是嗲人宝宝,稍装可爱就获得我妈宠腻无限。害得我不得不遵我妈吩咐,把小时候的玩具统统翻出来,装成大包塞给他。

    铭王爷一派贵族知识份子的德性,也挺对我妈胃口,我妈对他份外礼遇,生怕慢待了。

    可是所有男人中,我妈最偏向的却是月秀。

    月秀可能因为之前我说不要他的事心情很差,再加上他本来就不爱说话,面对我妈时显得很拘谨。可我妈一点也不介意。我妈也不他多说什么,就跟他说:“夕夕那丫头如果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我揍扁她!”也不知道月秀是不是故意的,我妈刚一说完,他眼圈就红了。

    我妈那什么人物?真正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为祖国建设四个现代化无私贡献一生的优秀人材!下乡,下岗,下海,没有一样不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半世纪,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切我所闯下的祸,没有能瞒得过她的!

    她一见月秀委屈而又不敢言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几乎立刻拍着桌子吼我道:“萧夕夕你是不是又皮紧了?赶快把皮带找给我,我还能少抽你两下!”

    靠!才少抽两下!这也太不划算了!把皮带找给她我至少得变斑马的说!

    思及此,我果断采取逃跑战术。指着我妈身后惊道:“妈!你看那是什么?”然后张开翅膀,趁她扭头的当,使轻功从窗口飞出去,直奔费思特的酒吧。

    费思特的酒吧挺大的。吧台,迪厅,包间一样不缺。里面有近二十个服务生,都是漂亮的小姐帅哥,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曾经的同事们。他们彼此间有些交情,听说他在这里干酒吧,便都跟着来了。俊男美女几乎把这里扮成又一个“天和”,只不过再没有no。1,也再没听说一夜掷万金的神话。

    张小玉和毛阿哥早就等在这里了。他们觉得人太多,都去我家不方便,所以直接来这。媚娘子——范纯纯也在。她很不好意思去我家,就随着张小玉他们一起了。我来的时候正见着他们同桌喝饮料,很愉快地聊着什么,见我来了更是高兴。张小玉邀我坐下,兴奋道:“我正和纯纯商量婚礼上的彩头节目呢,夕你来了正好帮忙参谋下。”

    张小玉想要个与众不同的婚礼。什么教堂宣誓的她不稀罕,她就想看一场脱衣舞秀,最好是费思特亲自领舞的那种。她可怜巴巴地说她只剩下这一个可以放肆的日子了,以后就得做贤惠太太,再没得玩了。要我看在多年死党的情份上,无论如何得答应。她还说,如果我别几位老公也能客串一下就更好了。

    我瞪了一眼范纯纯,心说她个纯洁少女也好意思听这种话题!她明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看见一样,宁可羞红了脸也要继续参和。

    我说:“费思特领舞可以,脱衣服不行。那家伙有精神分裂病史,对曾经的行当特在意,要是跟他说,他能跟我玩儿命!”

    张小玉特失望,说:“那你别的老公呢?随便哪个都成!”

    我说:“这样吧,咱朋友一场驳你面子不大好。叫你的准老公一起,再加咱俩,大家一起玩儿,自娱自乐,来场自助性party怎么样?”

    “那可不行!我家阿毛可是正经人……”张小玉说话的尾音换成大喘气,只因我们同时看到范纯纯忙不迭地在点脑袋瓜子。

    只见范纯纯两眼儿泛着绿光,嘴角还挂抹y笑,一副女人见了退避三舍,男人见了逃之夭夭的标准色狼样儿!直到见了我和张小玉瞅她才知收敛,不过一双大眼仍是叽里骨碌乱转着,不时偷瞟走过的帅哥服务生。

    第九十九章

    最后同张小玉商定给她看脱衣舞,不过费思特做幕后策划,不出场。张小玉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办法。她家老公正经不假,可我家老公也不是都不正经啊。唯有个朱君止开放过头了些,但我想他大概也不会愿意在玄辰星面前暴露的。

    毛阿哥也是真宠着张小玉了,随便我们泡得再不像话,也坚持微笑聆听。只是他的眉毛不时皱起,且有越拧越紧的趋势,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凌厉。

    之后的几日,我应当初承诺,领着一干帅哥吃喝玩乐,他们对现代的一切都非常好奇,也闹出不少笑话。

    先是玄辰星上回坐车吐怕了,坚持出门步行,不管路多远也要onfoot!可怜我带帅哥们出去玩时,他就只好在家门口的超市里溜达。可他溜达的时间也忒长,那天截止到我们回家,也没有回来。我妈很担心,就叫我去找,我才刚拉开门,就见俩警察领着衣衫不整,脸色不佳的玄辰星堵在门外。人家警察很客气地把玄辰星交给我,然后开了张五十块钱的罚单就走了。我特纳闷地擎着罚单仔细瞅了半天,只见上面写着——聚众闹事,严重干扰交通秩序,罚款伍拾。

    我问玄辰星怎么个“聚众闹事”?他特别扭地哼道:“我哪里知道?一出门就有许多疯子追着我不放,又要签名又要拍照的,我又不懂得是些什么东西!”

    我顿时了然点头说:“哦。那没有星探找你去拍电影?”

    他摇头,说:“没有。倒有两人硬塞给我很小的纸片,还说要找静处与我单独说道。我不愿,就没理会。”

    我欣慰道:“很好。幸亏你没理会。不然电视里的偶像天王要没饭碗了。”

    自此我再不让玄辰星单独出门去。除非民风恢复到像他本来的时代那么淳朴,不会为偶尔的惊艳疯狂。或者他同意在脑袋上罩一麻袋。

    风契迷上网络游戏。打怪什么的他不爱,就喜欢在上面跟人聊天。有时候正打着怪呢,看到有人聊天,他就专心用“二龙戏珠”去敲键盘凑热闹,任凭自己的角色被怪打死。有次有个叫枫行天下的三十级魔法师看他的角色快被怪杀了,就好心过来帮他。两招解决那怪之后又想带他,就问:“要带吗?”

    风契说:“要带吗?”

    枫行天下说:“我问你,要带着练级吗?”

    风契说:“我问你,要带着练级吗?”

    枫行天下说:“我在问你呢。要不要?你回答啊。干嘛复制我的话?”

    风契说:“我在问你呢。要不要?你回答啊。干嘛复制我的话?”

    枫行天下说:“靠!不回拉倒!我好心才问你的!”

    风契说:“靠!不回拉倒!我好心才问你的!”

    最后枫行天下郁闷而去。风契则开心地跟我说:“夕夕,有人跟我聊天了!单独跟我聊的,我用你教的方法,聊的很高兴呢!”

    我把脑门上的汗珠抹下,在p股后面使劲甩了又甩,努力用最真挚的声音说:“小风风最厉害了!”拷贝复制也能聊天,他可算史上第一人!不是我故意教错他!实在他连这时代的字都不认得,更别提打字了。

    跟玄辰星和风契相比,铭王爷的生活简单多了。他只潜心研究如何穿衣戴帽,如何洗脸刷牙,和如何在没有仆从跟随的情况下,自己掏钱买东西。为测试他的研究成果,我特意给了他百元整币,叫他去地摊买些水果。他回来得倒是比玄辰星快多了,只不过两手空空,比做掌权王爷时还轻闲——那时他手里还捏把扇子呢。

    我以为实验失败,忙安慰他道:“没关系。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他温和地笑着对我说:“此言甚妙却用错时候。你且稍等片刻,东西太多,我与人家说定要晚些送到的。”

    不一会儿,东西送来了,两个农民工打扮人,一人肩膀上担付挑子。挑子上各挂俩大筐,筐里满满地装着水果。新鲜,个儿大,样多。

    农民工走后,我指着四个大筐,吃惊道:“你多少钱买的?”

    他说:“你给我的那些。”

    我说:“怎么可能?现在物价这么贵,那些只怕连一筐都买不到呢!”

    他说:“本来我想只买几颗荔枝的,可给了钱后,那些个人又跟我说要我多买些。我问他们:都这价钱吗?他们说是。我便都要了。”

    “然后呢?”我追问,“他们没叫你加钱?”

    他说:“有的。不过我跟他们说之前讲好的是那价钱,不可乱改。”

    “再然后呢?”

    “他们不想卖了,便赶我走。”

    “再再然后呢?拜托你可不可以一下子说完?我一次次问很累的!”

    “有一男子赶我时推了我一下,我便与他说:多少东西的钱我都给得起,不过他推我这一下,却不是钱能还清的。”

    “然后他就吓得把所有东西装筐送来向你赔罪?”

    “大概如此。”

    “靠!那你得多吓人的一张脸啊?麻烦再做一次给我个瞻仰机会ok?”

    “……你还不知吗?连同皇兄在内,天底下,惟有你不怕我而已。”

    月秀一直想找机会跟我单独聊聊,我就装傻躲着他。每次我带他们出去玩之前,都会去叫范纯纯:“一起来吧。别成天跟张小玉那色魔一块儿腻着费思特,企图占他便宜!他可没月秀纯良,就算上了床,你也压不住他的。”

    月秀立刻张嘴想说什么,我却装着没看见,踮脚搭上费思特的肩膀,说:“脸色干嘛那么糗?该不会因为不带你出去玩生气了吧?别怨我,要恨就恨张小玉那厮,是她硬拉着你要你给她筹备婚礼的!”

    费思特破天荒没回嘴,只用很同情的目光看了眼月秀,然后潇洒走人。

    范纯纯双颊晕红,却硬作不在意状来瞟我,又瞟瞟月秀。她轻启樱唇缓缓道:“说什么我压不住。其实姐姐是怕我连这个相公也抢了吧?其实姐姐大可安心。妹妹我已想明白了,咱如花似玉的女儿家,凭什么要作贱自己找个二手男人?玉姐姐说有今儿有彩排呢,邀我同去看看。我就不随你们了。”

    我瞠目结舌,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心中澎湃激情!

    这时朱君止坏笑道:“‘二手’这词用的不当。小秀秀可是早休过妻子的,若加上这次,该说‘三手’才对。”

    话音未落,已有掌风向他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