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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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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抽抽泣泣,半天不说话。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看阿凤哭得这么伤心,终究是自己堂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谢涛又欺负你了?”

    那个傻女人还是哭个没完。

    我的火气噌噌的上窜,忍不住叫道:“别哭了,再哭我关机了。”

    阿凤抽泣着说:“谢涛要跟我离婚,哥,我怎么办?”

    我说:“也许他是说着吓唬你的,离婚那这么容易。”

    阿凤说:“这次他是认真的,他说他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不能容忍打他的父亲。”

    我说:“你爸爸不是说去陪礼了吗,他怎么还不依不饶?”

    阿凤说:“他那那是赔礼,倒不如说是施舍人家,他去了医院一趟,反倒又把人气得够呛。”

    我无语,小叔在商场上是个很精明的人,为什么处理自己的家事就这么弱智,难道他想他们离婚。

    阿风还在抽泣着说:“我怎么办哪,我不想离婚。”

    我说:“这件事你告诉你爸爸了吗?”

    阿凤说:“还没有,我怕他骂我。”

    我说:“你还是跟你爸爸说说,我也不知道你该怎么办。”

    阿风还在念叨:“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婚。”

    我有些不耐烦,说:“你还是问你爸爸吧?跟我说没用。”

    阿凤还在说:“我很喜欢谢涛的,我不想离婚。”

    我不得不安慰她说:“离婚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你跟你爸爸说说,说不定他有办法。”

    阿凤说:“你说我爸爸会有办法?”

    我说:“应该会有办法解决的。”

    阿凤似乎找到了一线希望,停止了哭泣,说:“那我找我爸爸。”

    我刚要挂电话,阿凤又说:“你说我爸爸一定会有办法吗?”

    我只好说:“应该会有的。”

    阿凤说:“那好,我去找我爸爸。”

    放下电话,总算松了口气,要摆脱这个疯女人的纠缠还真是不容易。

    刚放下手机,发动车子,要离开公司,铃声又响了,我一只手开车将车子倒出车位,一只手接通手机,大声说:“你还有什么事?”

    电话里说:“怎么了?”

    我怔了一下,原来是黄琳,还以为是阿凤又打回来了那,就打着哈哈说:“黄老板啊?我还以为是别人那。”

    黄琳说:“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到现在还在懊悔那天不该在启示酒吧喝那么多酒,以至于失去了对自我的控制,惹上了这朵有刺的玫瑰,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只好应付说:“那里,刻骨铭心,怎么能够忘记?”

    黄琳有些哀怨地说:“你没忘记,怎么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你不是玩完了就想扔了吧?”

    我的头一下子就有两个大了,怎么烦心的事都赶到了一起,今天在皇历上一定不是什么好日子,心里知道这女人更不好惹,赶紧解释说:“哪里敢,这几天到了一个新公司上班,要培训,要熟悉业务,还没腾出时间打电话给你。”

    黄琳说:“借口,我不信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说:“我从一个副总被打回原形,从头做起,很累,心情也很郁闷,理解一下。”

    黄琳说:“这么说还差不多。我给你个改过的机会,现在到我家里来,我等你。”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

    黄琳说:“千万不要跟我说你晚上已经有了安排。”

    我说:“那里,我是想我们晚上到哪里吃饭?”

    黄琳说:“那你不用c心了,我已经叫好了水煮鱼,你来吃就行了。”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百三十七、寂寞

    有人说漂亮的女人没大脑,也有人说胸大无脑,这些其实都是些错误的观点,女人聪明与否,与她的长相和身材是没有必然的联系的。黄琳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这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聪明女人,也是一个懂得如何去争取自己所要的女人。她过于明显的企图心,让我想退避三舍。可是因缘际会,我们还是纠葛在一起。

    命运那,你是不是太会作弄人了。

    水煮鱼的香气遍布了整个房间,仍然没有掩盖的住黄琳身上的香水味道,看得出黄琳为了我的到来,稍稍打扮了一下,蛾眉淡扫,轻施粉黛,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感动。忙碌了一天,如果知道还有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在等待你,心里难免会有一丝温暖。不管这个女人给我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对我的这份期待,不能不让人感动。

    男女之间只要突破了底线,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互相之间就变得很随意,一进门,黄琳就扑到我怀里,手臂吊在我的脖子上,嘴唇开始寻找我的嘴唇,灼热而激烈。熟悉的香水味道带给我梦幻般的感觉,脑海里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记忆又被唤醒,阿莱在他乡还好吗?

    有时觉得就是身在最嘈杂的人群中,心中却会感受到最难以忍受的寂寞,虽然蔓延在自己周围的都是热闹,感受到的却是最冷清的孤单,这份感受无处诉说,没人理解。也许可以在心灵的交流中得到缓解,却找不到可以碰撞出这份交流的另一颗心。只有在这突破人之间一切的隔膜的r体的结合来寻找慰藉,即使是饮鸩止渴。

    心中隐隐的拿黄琳当成阿莱,就像当初酒醉那一次一样,但那是酒醉后,这次是清醒,想要欺骗自己,却难以骗得过自己的感觉。

    阿莱确确实实已经离我远去了,这不是我想要找回就可能找回的那种感觉。

    男人就是一种下半身的动物,很少用来写作,却可以在没有爱的时候也可以,即使女人在自己身下幸福的颤栗是如此的不同。

    虽然激情过后的尴尬远比激情前的寂寞好受得多,但尴尬总还是一种尴尬,一如眼前这盆已经有些冷了的水煮鱼,再加热就会失去它的鲜美,而就这么吃完全没有了它该有的香滑,鱼r已经有些冷腥。

    沉默加深了尴尬的程度,我却找不到什么要说的话题,只好低着头对付碗中的米饭,偶尔从盆中捞一点黄瓜、豆芽。

    黄琳没话找话,谈起了野田商场:“你走了以后,我感觉野田商场越来越不行了。”

    我走了刚刚两个月多一点,我想野田尚不至于坚持不下去,就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那,野田就没有了意思,我还没那么重要吧,离了我公司就不转了。”

    黄琳说:“这世界离了谁都转,尤其是离了你。”

    我笑了笑说:“好哇,既然有人已经开始嫌弃我了,那我离开就是了。”说完做势要走。

    黄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笑着央求说:“好了,小气鬼,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这辈子这么让你随意捉弄。”

    我说:“哪敢,是你自己说离开我地球照样都转。”

    黄琳说:“我说的是野田商场的事,真的,野田商场现在架上销售的货,时断时续,客流量大大减少,我的柜台几乎都看不到顾客。”

    其实一个企业的经营过程是一个循环流动的过程,必须环环相扣,一旦一环接续不上,下一环就会停止流动,整个企业就会陷于停滞。这就像银行被挤提一样,虽然银行的资产远大于挤提所需要的资金,但是银行保有的流动资金却难以应付挤提,千里之堤溃于蚁x就是这个道理。

    “杨远不至于这么差吧?”我说。

    黄琳说:“谁知道,现在据说还在闹离婚,要死,都不知道家和万事兴。不说他了,你到什么公司上班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说:“我到我叔叔的公司做了一个库头,天雅汽车。”

    黄琳哈哈大笑,指着我说:“你,你去做了库头,哈哈,堂堂副总,库头也做。”

    我装作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我走窄了那。”

    黄琳说:“阿波,别装了,你肯定是有所图,不然以你的经历,太好的位置也许没有,但也不至于去做库头。”

    想不到她倒很了解我,我不由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

    黄琳说:“看我干什么,说到你心里去了?”

    我开玩笑地说:“是的,你知道了我内心的秘密,我在考虑是不是杀人灭口。”

    黄琳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说:“哟,吓死人,反正人都交给你了,来杀吧。”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百三十八、蝴蝶

    上班就打电话给奥尔的王总,我想搞清楚野田公司现在的情况。

    王总开口就诉苦:“老弟,我不是埋怨你,你可把我害苦了,为什么你离开野田公司,不提前把我的帐给结清那。”

    我当时因为刚给野田公司打胜了官司,自以为得意,被杨远麻痹了,打了我个措手不及,现在被朋友埋怨,着实有苦难言:“对不起,王总,我当时也是临时决定。杨远总不至于赖帐吧?”

    王总说:“杨远这个王八蛋,帐他是赖不了的,可他就是不给。”

    我说:“上次我不是说要你少给货,多回款吗?”

    王总说:“要不说杨远这家伙不仗义,因为我跟他们要了几次款,现在已经不在这拿货了,他们跑到海州了,我们公司在那里的家电大市场有个点,那边的人告诉我他跑到那拿货了。”

    我知道海州的家电大市场,那里的货便宜,但是必须全款提货,是不能赊欠的,当初我也就是因为这点,才选择不去那边采购。因为说到底,完全靠自有资金来让商场整个系统流转起来是比较难的,商场很多时间是靠供货商的资金在流转,这就像一笔无息无期贷款,占到了商场运转资金的六七成以上。看来杨远脖子的上的绞索又紧了一扣,一旦他的销售跟不上,他就会没钱买货,资金链很快就会断了,商场就不能正常经营。我摇摇头,对王总说:“王哥,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局势变得这么快。”

    王总说:“算了,老弟,这也不怪你,我也知道你是没办法才出来的。”

    我问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王总说:“怎么办,那个叫杨兴的家伙说,从下个月起,野田公司外欠款统一在24号对帐,安排付款,说什么规范化管理,到时候去看看情况吧。”

    我心里暗骂杨兴傻,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规范化管理,野田公司的欠款绝不是个小数目,你把大家都凑到一起,互相打听,别人看到欠这么多款,对野田公司会是个什么感觉,还会信任他们吗?想当初我在那的时候,对欠款的,尤其是其中几个大户,都是让他们错开日子来对帐,怕就怕他们互相了解野田公司究竟欠外面多少钱。想不到杨兴这个半吊子,竟然自己把他们凑到一起,这不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吗?

    自己已经是局外人了,只能对朋友负起一点责任来,于是建议王总说:“王哥,你别等了,先动手起诉吧,可以查封他的货物嘛。但有一点,你要低调一点,事先不要让你同行知道,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告诉你起诉的,你明白吗?”

    王总想了想,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马上起诉,谢谢。”

    据说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就是美国气象学家edward lorenz所创立的蝴蝶效应学说,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这是一种混沌现象,中国也早就有类似的说法。商纣的王叔箕子见到纣王用象牙筷子就很害怕,因为有了象牙筷子,杯子也换成发犀玉杯,有了象牙筷子犀玉杯就不吃粗食豆汤,要吃牛r,象r,豹r,未出世的胎r等精美的食物。吃牛r、象r、豹r、胎r,就不会穿着短的粗布衣在茅屋中食饭,就穿着很多华衣美服,在华丽的宫殿进食。箕子由此总结出纣王会亡国。

    我已经看到了蝴蝶开始扇动翅膀,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会刮起野田的龙卷风那。即使野田已经与我无关,我还是有些不忍,在那里我付出了很多心血,不想到没几天就要败光了。

    我有些杞人忧天了,但这种感觉确实很不好。

    “我们晚上会开个会,就你叔叔、我和易国三个人,叫你的朋友们准备好。”隋力打电话给我说。

    这件事我想了很长时间,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要办好,于是说:“隋董,办事需要部车,不然不好办。”

    隋力说:“车可以马上从海州东润分公司调一部过来,这你放心。你的朋友都说好了吗?”

    我已经跟阿勇打好了招呼:“我这边没其他问题了,隋董。”

    隋力说:“到时候他出去,你叔叔会通知你的。”

    放下电话,我的感觉更不好了,晚上这场伏击看来是难以避免了。

    一百三十九、猫哭

    虽然已经交代好阿勇怎么去做,我还是不放心,在街口的一家茶馆里,我要了一个靠窗的雅间,时刻盯着路面的情况。这里是易国从公司出来必经的路口,阿勇、阿宝等四个人就在下面的车里,等着易国从公司出来。

    陷阱已经挖好,就看猎物什么时间出来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每一刻都那么漫长。好不容易小叔打来电话,说出来了,我赶紧打电话给阿勇:“出来了,你要注意,一定不要砍过了。”

    阿勇说:“我知道分寸了。”

    楼下的汽车发动了,等着易国的汽车过去,不失时机的跟了上去。

    时间变得更加难捱,茶水也没有了香味,我在雅间里走来走去,等候着阿勇的电话。

    好像都过了半个世纪,我的电话响了,赶紧接通问道:“怎么样?”

    阿勇说:“事情办妥了。只是车碰掉了一块漆。”

    我在脑海里迅速想了一下,,赶紧说:“阿勇,别的不要管,你开车直接到海州去,我会在路上跟你会合。”

    出了茶馆,边发动车子,边打电话给小叔要他跟海州东润分公司那边的人说好,连夜在那边找好人,做板金、喷漆。

    忙了一晚上,才把事情搞定,赶回海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为了不让人看出事情与我有关,没睡觉就赶去天雅公司上班。赶到公司,看到在维修车间那,一个中年人在探头探脑,想找些什么似的,就问韩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韩易说:“这是易总的妻弟,他非要看看昨晚有没有一辆车在里面喷漆。”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昨夜阿勇告诉我,砍了易国五六刀,刀刀见r,却没伤筋骨,估计要住几天院。易国一定是知道阿勇在用车子别停他的车子的时候,两车相撞,阿勇的车被碰掉了车漆,肇事的车一定不敢在外面喷漆,所以才派他妻弟来公司查看,来看看是不是在公司的维修车间喷漆。其实他也是多此一举,隋力跟小叔再傻,也不会傻到把证据摆到他面前去。

    易国的妻弟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就到隋力的办公室跟隋力讲了易国被砍伤住在人民医院,暂时不能来上班了。

    隋力、小叔面容沉重的一齐往外走,经过销售大厅时看到我,小叔叫道:“阿波,跟我们出去一趟。”

    我连忙跑过去,跟他们上了车,小叔发动车子,两人一脸严肃的出了公司。

    看看离公司已经有段距离,隋力突然哈哈大笑,拍了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的肩膀,赞扬说:“小袁那,这件事你办得好。”

    小叔也笑了,说:“我们去看看这个倒霉的家伙是个什么样子。”

    易国趴在病床上,被砍伤的部位在胳膊、肩膀和后背上,都是没有什么要害的地方,看来这次阿勇严格遵守了我的嘱咐。

    隋力声音都带着悲痛,问易国:“老易,谁下得这么狠的手,太残忍了。”

    我想易国八成以上已经猜到是眼前这两个家伙找人做的,而且鉴于上次北京东方那件事情小叔肯定告诉他是我找人做的,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被砍,也是我找的人,所以他才派妻弟到公司查看。

    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吃哑巴亏,指桑骂槐的说:“我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些生儿子没的混帐王八蛋。叫我知道了,我非撕碎他们不可。哎哟。”由于喊得太猛,可能牵扯了伤口,易国叫了一声,就闭嘴了。

    隋力跟小叔都是久经战阵的老狐狸了,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小叔装作毫不知情的安慰易国说:“老易,先静下心来把伤养好,我们一定会帮你查清这件事的,你放心。”

    我提着果篮,拿着鲜花,站在两人的背后,看着这场猫哭老鼠的好戏,心里在偷笑:你去帮他查清,查什么,主谋、凶手都站在这里,还用查吗。

    隋力跟小叔回公司就把财务科长叫到了隋力的办公室,据说,隋力把自己跟小叔两个人签字的单据扔给他,什么也没说,财务科长马上就回财务科,一会就将报销的钱款送了过去。局势由此转变,易国已经独木难支了,正式从公司出局,后来出院以后,专门去忙自己另外一个公司的业务,几乎很少在天雅出现。

    当然我也不是没得到实惠,我借口有好朋友想买车,在小叔那里要了两部“王者”,转卖给了魏海。又借用别人的身份证下了定金,订了几部车,自己的生意也算偷偷开张了。(谢谢读者亲们的捧场,今日写得顺了,多写了一节,更新出来,望大家继续支持。别忘了继续收藏投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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