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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四十、后悔

    门卫通知我,说外面有个人找我,我说让他进来吧,门卫说他坚持要我出去,我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人非要我出去那。

    来到门口,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那,认识,是杨远的座驾。看到我,杨远从车子里出来,才两个多月没见,我发现杨远苍老了很多,前额一缕头发垂下来,已经没有了做老总那种威严和从容了。

    握了手,杨远说:“到我车里坐一下。”

    我明白他不肯到天雅公司里面去的原因,他还想保留点老总的面子,在自己的车上,终究他是主人。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不知道他找我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很难开口,就打哈哈说:“杨总,这一向还好?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不是公司那边还有什么问题我没交接清楚吧?”

    杨远赶紧说:“没有,没有。小袁那,当初,公司作调整,时间仓促,我没有考虑周详,可能是委屈了你。”

    哦,杨元竟然会用这种赔罪的口吻跟我说话,让我有点吃惊,但还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好客套的说:“那里,野田是你的资产,我们做员工的,老总怎么安排就怎么做,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再说,您总还是给我留了面子,保留了副总的级别给我。”

    杨远说:“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我笑了笑,说:“我知道您有您的打算,我生什么气。”

    杨远说:“小袁,你能理解我就好。对了,现在在天雅公司做什么?”

    我知道杨远是明知故问,都找到公司门口了,还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说:“说是一个交接车主管,其实就是仓库头,也不管什么,就我一个人,省心。”

    杨远一脸惋惜,说:“唉,小袁那,以你的才干,做这个太委屈了。”

    我说:“糊口而已,也是一份工作。”

    杨远说:“其实当初你辞职之时,我就很后悔了,对你的调整有点草率,你对野田做了很大的贡献,付出了很多心血,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被他说得越来越糊涂,看着杨远,问道:“杨总,你究竟想说什么,不会是专程来可怜我的吧?”

    杨远脸红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你看,小袁,你能不能再回去帮我?”

    原来这家伙想要我回野田公司,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说:“杨总,虽然我在天雅公司只是个小角色,但这里环境比较好,我心情比较愉快。而且汽车销售是一种新生事物,也想在这里学习学习,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对不起。”

    杨远说:“你不会这么在意这个小位置吧,你放心,回到野田公司,你还做你的常务副总,待遇跟以前一样。”

    我说:“谢谢你,杨总。我现在挺好的,每天就接发车,闲着的时候,可以帮忙卖卖车,很舒心,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救火队员的始终紧张状态中了。”

    杨远肯定看出了野田现在的危机,却不知道症候在那里,他求救于我,大概是因为我在野田分管这些时,根本就没有这些问题。看我不答应,央求道:“小袁,我们宾主一场,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回去帮我。”

    像这种用人靠前,不用时撇后的人,我心里已经对他没有了信任感,回去干什么,灭了火再被赶出来,奥尔的王总都说他眼睛白多黑少,刻薄寡恩。再说现在我回去也很难回天有术,就推辞道:“杨总,我是有心无力,找到现在这份工作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我不想再变换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杨远大概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开口的,被我拒绝,叹了口气,还不死心地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改主意了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地下生意刚刚开张,利润丰厚,怎么也不会现在放弃。因此野田公司是绝不会回去了,就算它还是鼎盛时期我也不会回去,更别说现在已经是危机四伏了。

    还是直接拒绝吧,虽然杨远如此的低声下气,都让我有些不忍心:“杨总,不好意思,你还是不要打我的算盘了,我想平静一段时间,不想再掺合野田的事了。

    杨远说:“你先回去想想,好吧?“

    我下了车,看着他一路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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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一、订婚

    经济学家曾经对相信神的存在做了一个很经济的推算,有四种情况:假设你信神而且神是存在的,你不会损失什么;假设你信神,而神不存在,你不会损失什么;假设你不信神,神也不存在,你也不会损失什么;但是如果你不信神,而神是存在的,那你的损失不就大了吗?

    所以选择相信神的存在是经济实惠的,倒不是因为神真是存在的。神究竟存不存在是一个无法证伪或证真的问题,我们的选择完全来自于我们的感觉。

    订婚是一个繁琐的过程,有着繁琐的仪式,据说可以因此获得神灵的庇佑,婚姻幸福。我虽然不尽相信,但基于上面的理论,我选择相信。入乡随俗,我想让温惠的父母高兴,就不得不随这习俗。

    小叔握着温惠父亲的手,笑着说:“我们家阿波能够找到阿惠这样的女孩子做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温惠的父亲说:“那里,我们家阿惠年纪小,有些地方还要你们多担待。”

    温惠的叔叔、阿姨等亲戚拿着我带过来的三生香烛,到祠堂去上香祭祀祖先,聘礼是早已商量好了,交给了温惠的父亲。等到温惠的妈妈捧出点心,我不由得笑了,点心是甜汤里的两个煮j蛋,老家的女婿上门,丈人家一定煮几个荷包蛋,看来不管走到哪里,女婿的这几个j蛋是吃定了。点心吃完,温惠端出一个茶盘,给小叔小婶上茶。小婶代表我的妈妈给温惠带上了全套首饰,温惠的妈妈也帮我戴上了戒指,订婚的仪式基本进行完毕,只等去祠堂进香的亲戚回来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了。

    海门虽然早已经是一座城市,却还保留了原来村落里的祠堂,常常在高楼林立之间,突然见到一个的装饰豪华,富丽堂皇的院落,比一般的平房高,屋脊上蹲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瑞兽,正厅摆放神龛,神龛上方往往悬挂祖德流芳之类的匾额,神龛两旁排列一副对联,无非都是歌颂祖宗,祭祀祖宗的意思。祠堂曾经遍布全国,彰显了国人不忘祖先之意。祠堂老家也有,但在期间,被除四旧毁坏殆尽。结束,先富起来的南方人很快恢复了神庙和祠堂,北方却似乎淡忘了这些,再也没有将其恢复。

    也不知这几年南方人越来越富,是不是有祖先保佑的缘故?

    等待上香的亲戚们回来,一身艳丽红衣的温惠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侧面看她挺挺的小鼻子,秀气的脸庞。粉白中透着红晕,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个小巧稚弱的女子简直是件美妙的艺术品,仿佛已经被神灵雕琢过了,无可挑剔。我心中充满了将这宝贝据为己有的快乐和幸福,不由得更加抓紧了温惠的的手,生怕一松手就失去此刻的甜蜜。虽然近在咫尺,小叔和温惠的父母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现在我眼中只有温惠,只要她那饱含深情的眼睛望过来,这世界便无一不美。

    温惠的父亲看着我说:“阿波,这以后阿惠就交托给你了。”

    我还在痴迷地看着温惠,茫然没有听见,温惠摇了摇我的手,轻声说:“阿波,我爸爸跟你说话那。”

    我赶紧回头看温惠的父亲,说:“哦,叔叔。”

    温惠的父亲慈祥地笑了,说:“这次温惠的哥哥没从美国赶回来,他让我向你表示祝贺,说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他一定回来。”

    温惠的哥哥留学美国,毕业后就留在美国工作,已经加入了美国国籍,娶了个美籍华人。

    温惠说:“哥哥几年都没回来了,这回我可要好好看看他。”

    温惠的父亲说:“傻瓜,你以为美国是什么地方,说回来就回来吗?”

    正说着话,上香的亲戚回来了,温惠的妈妈把桌子摆好,招呼大家入席,订婚的宴会开始了。中国人是个好吃的民族,隆重的仪式之后一定会大吃一顿的,订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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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二、围城

    从温惠家出来,小叔跟小婶的脸色就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温惠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他们感到不舒服。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小婶?”

    小婶说:“没什么了,只是看到你跟温惠那么恩爱,我跟你叔叔想起我们家阿凤,唉。”

    我记起来前几天阿凤跟我说过谢涛要跟他离婚,不知道这件事怎么样了,就问道:“阿凤又有什么事了?”

    小叔苦笑一声说:“唉,谢涛已经到法院起诉离婚了。”

    钱钟书说过,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看来在我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这个围城的时候,谢涛却想打出去。

    看他们情绪这么低落,我劝道:“也许谢涛只是一时意气,找人说合说和就好了。”

    小婶说:“这次不行了,我找过媒人,让她出面劝解过,没用,谢涛这次是铁了心了。”

    我说:“没找找谢涛的领导?”

    小叔说:“找过了,他们局里的沈局长是我战友,他找过谢涛,谢涛说什么他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受打他的父亲。看来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婶埋怨说:“都是你了,当时阿波还说不要去,你偏要去打他的父亲,这下好了吧?”

    小叔说:“你瞎喳喳什么。本来打谢涛父亲,我就是想吓吓谢涛,让他对阿凤好一点。你不知道,阿波,以前,谢涛胆子很小,曾经有一次我的手割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我自己还没怎么的,倒把谢涛吓晕了。那里想到今天会是这个样子。”

    小叔这几年有钱了,人已经变得越来越霸道,自己的亲家,也可以打一打,拿来用来教训自己的女婿,真是莫名其妙。随便人想想,但凡有点热血的男人,自己的父亲被打了,报仇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对仇人俯首贴耳?小叔有这个想法真是怪。

    貌似是莎士比亚说过,有钱人并不愚蠢,他们只是古怪,还真是有道理。

    谢涛本来就是看着小叔家的财富才容忍接受阿凤的,现在不但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自己的父亲被打成那样,我想谢涛大概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离小叔这家人远一点了。但小叔和小婶却从来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自己好好的女儿嫁给了谢涛,是下嫁,谢涛不知应该怎么感激他们才对。

    这件事两方面已经是各说各话了,很难再走到一起了。只是苦了阿凤,看得出来,她是从心里喜欢谢涛的。

    我也没办法劝说小叔低头去认错,虽然是亲戚,但他还是我的老板,我不想触怒他,即使这是唯一可能解决阿凤离婚这件事的方法。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小叔有点疲惫的说:“怎么办?这几天都叫阿凤吵死了。我能怎么办,打官司就打吧。”

    我曾经离过婚,知道官司这样打下去离婚是必然的结果。因为按照法律规定,虽然第一次起诉,婚很难离的成,但是在被判决不准离婚六个月以后,再起诉离婚,法院一般会判决离婚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像前些年,把离婚看成是了不起的大事,两个不合的男女不需要再忍受彼此的折磨。不知道阿凤对此是怎么想的,毕竟当事人是阿凤。

    我问道:“阿凤自己想怎么办?”

    小叔说:“她不想离婚,一个劲的要我去给她公公道歉。我不能听她的,道歉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忽然想起旧时一个笑话,妻子被丈夫打了,回家给自己的父亲诉苦,结果父亲伸手就打了女儿一耳光,还说他打了我的女儿,我就打他老婆,我可不能吃亏。阿凤也许就是这故事里的女儿,娘家和婆家两边都不想吃亏,吃亏的就只有可怜的阿凤了。

    小婶这时在旁边说:“就是,我们还怕跟他打官司?我就不信了,看谁能斗得过谁。”

    得,这位更咬牙,我无话可说,只能默默的开车送他们回家。

    到了他们家门口,小叔下了车,还恨恨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谢涛这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我可不想再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敢接他的话茬,赶紧掉头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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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三、救急

    一看没号码,我就知道是那个不知道名字妖艳舞后的电话,朋友中只有她藏头藏尾的。这家伙不知找我干什么,有心不接,又怕她像上一次那样打上门来,就接通了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简单的问了一声:“你好。”

    “我不好。”舞后在那边说。

    “怎么了,我没得罪你吧?”我问道。

    舞后说:“不是你的问题,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我不是太想出去,正是工作时间,就说:“我在班上那,不方便出去。”

    舞后央求道:“你快过来吧,我在这边脱不了身,是躲在厕所里给你打得电话,江湖救急。”

    多少我对她总是有些感情,既然她遇到了困难,我没有理由置之不理,就问道:“你在那里?”

    舞后说:“千叶咖啡。”

    我急忙请假就往外赶,在门口看到公司的顾问律师肖苹匆匆赶来,进了小叔的办公室,看来小叔是要跟谢涛展开一场法律攻防了。

    我在千叶咖啡门口停好了车,隔着玻璃橱窗就看到舞后在里面向我挥手,走进去看到她对面坐着一位油头粉面一身名牌的公子哥,自以为时髦的在刘海上染了一撮白毛。

    舞后往里坐了坐,拉我坐在她的身边,好像故做亲热的吻了我脸庞一下,然后介绍说:“这是蔣泉,这是我男朋友。”

    我知道舞后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伸出手去跟蒋泉握手,并介绍自己说:“你好,我是袁波。”

    蒋泉看舞后对我那么亲热,两眼里都是妒火,也不看我,也不握我的手,对着舞后说:“你就找了这么个男朋友?圆圆,这么老,都可以当你叔叔了。”

    我这才知道这舞后的名字叫圆圆,总算没有白来,但这家伙竟然说自己老得可以当他们的叔叔了,还真是不客气,我可吞不下这口气,就叫道:“兄弟,你说话客气点。”

    蒋泉气哼哼地说:“我就不客气了怎么了?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圆圆是谁?你知道圆圆的父亲是谁?她父亲知道她有你这么个男朋友吗?”

    圆圆一听急了,瞪了蔣泉一眼,说:“阿泉,你有点风度好不好,我交男朋友关我父亲什么事。”

    我倒有些好奇,问道:“兄弟,你倒说说看,她父亲是谁。”

    蒋泉张口要说,圆圆急了,站了起来,指着蒋泉叫道:“你今天敢说,我保证一定让你后悔。”

    蒋泉貌似有点怕这个女子,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脸憋得通红。

    我招手叫小弟过来,点了一杯冰咖,笑嘻嘻地看着两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圆圆对蒋泉说:“好了,我男朋友已经来了,你可以走了。”

    蒋泉不得不站起来,临走还找场面,指着我说:“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我可不怕他,笑着说:“还等什么,现在就在面前,要不打一架试试。”

    蒋泉没想到我这么说,小脸又憋得通红,半天没说出话来,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蒋泉离去的背影,我问身旁的女子道:“你叫圆圆,这名字不错,冲冠一怒为红颜,美人的名字。”

    圆圆说:“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名字是美人的,人就不是美人了?这名字土的掉渣,还说好,都是我爸爸给我起的,还不让我改。”

    我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赶紧说:“你当然是顶级美女,美女。唉,刚才这家伙怎么回事?我看他很喜欢你。”

    圆圆说:“这家伙老缠着我,今天又被他遇到,非要跟我谈朋友,我就说我有男朋友了,他非要见到才算,所以只好把你调来了。”

    我说:“看他对你那么好,你就勉强要了他吧。”

    圆圆说:“不过家里有几个钱,看他嚣张成那样,谁家没有钱,我就看不惯他。”

    我试探的问道:“看他那个样子,他父亲好像很可以,他父亲是谁?是不是本市的知名人物?”

    圆圆笑着看看我:“他父亲是还可以,是我父亲生意上的伙伴,其他的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也笑了,骂蒋泉道:“这个胆小鬼。你说你这是什么朋友,说了半截话,他就告诉我他父亲、你父亲是谁,你还能吃了他。”

    圆圆说:“不管他了。这次你还算比较乖,我一打电话你就接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实话实说:“那倒没有。”

    圆圆也不恼,笑着说:“你还真诚实,虽然实话比较伤人。不跟你扯了,我还有事,想你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我看着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出门,发动了悍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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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四、偷j

    刚回到公司,看到我,韩易过来说:“袁总刚刚过来找过你。”

    我赶紧去办公室找小叔。

    小叔见到我,一脸不高兴,说:“阿波,你刚到公司不久,怎么能在工作时间出去。你以为你还是副总?”

    我知道他是因为找不到我不高兴,可这话也太刺耳,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用他提醒我,罢罢,谁叫自己在人家手底下打工,忍了忍解释说:“我朋友找我有急事,我请过假了。”

    小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