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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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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自有朕的理由。”

    我撇撇嘴,不想讲算了。白了他一眼,鄙夷道:“自古帝王皆薄幸,一点都没说错。”

    有琴渊脸色一沉:“易儿,看来今日朕是待你太仁慈了。让你如此有恃无恐的在朕面前放肆。”

    我缩了缩脖子,暗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有琴渊可不是乐书文,他不爱玲珑,同样也不爱我。他先前不与我计较,不过是觉得我新奇有趣罢了。就算上了床又如何,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顾及曜日,说不准一转身就能把我拉出去砍了。心中突然有种失落感。

    我裹着被子起身跪在床上,恭敬的回道:“臣弟知错了,日后臣弟自会谨言慎行。”

    有琴渊没说话,蹙眉看了我半盏茶的功夫,又把我搂进怀里,连人带被的抱坐在他膝上。

    我只是面无表情,也不反抗。

    他轻抚上我被他打了的那半边面颊,柔声问:“还疼吗?”

    我轻轻摇头,“不疼了。”

    才怪!肯定肿了!

    丫的,原本倾国倾城的一张脸,现在给他一掌打成了半个猪头。

    心中愤恨,有琴渊这算是大棒加胡萝卜政策?

    我季易作为在马列主义思想教育下成长起来的21世纪新生代力量,绝对要顶住他这种封建君主的糖衣炮弹,绝对不能被他腐蚀了!

    沉默了一会。

    有琴渊叹了口气,“易儿,你这又是要跟朕怄气了?”

    “臣弟不敢。”

    “只有你我二人时,就不用自称臣弟了,你是朕的易儿。朕准你不用守那些宫中礼仪。”

    “易儿遵旨。”

    “易儿这般模样,倒是让朕想起了从前的玲珑。”

    这个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抬头好奇的看他,“玲珑?从前的玲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听来福说,他从来都不笑的。他是不是很介意自己的长相?”

    有琴渊看了我一眼,不解的问:“为何要介意自己的长相?玲珑的样貌还不够出众么?”

    “出众是出众,可你不觉得很像女人吗?一点都不像男人。”

    有琴渊轻笑了声,“非也非也。其实玲珑对自己的相貌甚是满意,自翎天下第一。他认为寻常人是不配见他轻易展颜的。他性子极冷漠孤傲,所以平日里对他和颜悦色,刻意亲近的人,他都不加以辞色。”

    “不过来福说,玲珑与你自小就很投缘的。”

    “其实玲珑不过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罢了,论说资质很普通。朕从未觉得他有何过人之处,性子又是这般让人厌恶,所以自小就未给他好脸色看过。但也因此,玲珑反而觉得朕与众不同。”

    “啊?”我嘴角有些抽搐,玲珑原来这么特别。“怎么跟来福说的都不一样。与我想的也不同。”

    有琴渊看着我,认真的说:“易儿的小脑袋瓜与常人本就不同,朕可以理解。”

    我气鼓鼓的瞪他。

    有琴渊看着我,笑道:“来福跟着玲珑这么多年,自是把他家主子看的什么都好。朕识人,又怎会全靠一张脸呢。再美不过是红颜枯骨罢了。”

    我让他越说越糊涂。

    老皇帝翘辫子后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且有琴渊之所以圈禁玲珑,又在旁人面前表现的很重视玲珑,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过既然有琴渊不打算说,我也就不该问。俗话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我又想起有琴渊眼中微露杀意那刻。反正也与我无关,少知道一点就活的久一点。

    我脑中念头一转,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你们后来这样……难道,难道第一次真的不是你强迫玲珑,而是玲珑强迫的你?你被他那什么什么……”我真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让玲珑给上了。

    有琴渊蹙眉,满头黑线,脸部肌r有些抽搐。“易儿的想法还真是非比寻常,玲珑像是能制住朕的样子么?”

    我正色道:“可以下药啊,把你先迷晕,再j了!”

    有琴渊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啊呦’大叫一声,恨恨的斜眼瞪他。

    “他哪有那个胆子。的确是下药了,不过下的是媚药。玲珑当年不过十四岁,又是朕的弟弟,朕对他本没有那个意思。”有琴渊淡淡道,看来当时还真发生了不少事情。

    我一脸崇拜,“哇!古代人原来早熟到这种地步。来福还以为你们兄弟相亲,原来是兄弟相j……掩饰的还真好!”

    有琴渊又弹了我一下,不过这次是掀开被子,弹了‘下面’一下。

    我立刻两手捂住要害,皱着脸瞪他,“疼!”

    “朕帮易儿揉揉?”说着大手就覆了上来,我死死捂着,急道,“不要不要,你把手拿开!”

    有琴渊充耳不闻,居然按着我的手便揉了起来。我俩互不相让,这一来一去,竟给他揉出了反应。有琴渊佯装正经,嘴角微露j笑,“易儿莫不是还想要?”

    我面红耳赤,“你你……你能不能有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朕哪里不像一国之君了?”

    “下流!无耻!”

    “易儿骂来骂去都是这两个词。其实历代君王都是下流无耻的,只是无人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罢了。”

    我被他气的咬着牙,浑身直颤,无语以对。

    “虽说你与朕注定将纠结一世,奈何现下只剩五日了。就算是损精折寿,朕也认了。苦短。易儿,你就从了朕吧。”两片温润的唇吐出最后几个字,便吻了上来。

    屋外,皓月当空,清清冷冷,玲珑阁院内外只剩三两蟋蟀在丛中鸣着。

    屋内,精美雕花大床发出吱吱嘎嘎几欲坍塌之音,和着少年低啜呜咽与另一男子调笑粗喘之声,说不尽的软玉温香,万般旖旎。

    正文 软肋被拿

    翌日醒来,我摸摸身旁,空的,闭着眼叹气。

    社会主义毕竟还只有短短几十年啊,到底是无法和几千年封建主义制度相抗衡。我这个21世纪的新青年,最终还是屈服在封建统治者的‘大棒胡萝卜政策’下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我扯开有些黯哑的嗓子,喊道:“来福!”

    来福应声而入,“主子,您准备起了?”声音中透着喜意。

    睁开眼,只见来福满面春风,盯着我,眼睛笑成了两条黑缝,雨过天晴了。

    我倒是尴尬不已,脸发烫起来,这才觉得半边脸庞有点凉飕飕的,手指轻触,看了看,是粘糊糊的透明药膏。

    来福又道,“皇上下朝后已经来看过主子了,见您没起,就帮您抹了药膏先回御书房去了。”

    我慢慢坐起身,“那怎么没叫醒我?”

    “皇上不让奴才们叫醒您。主子,看来皇上对您……”

    “行了行了行了……别提皇上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忙打断他,还疼着呢,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我更疼了。

    “已经未时了。”来福低头窃笑,我脸上一阵一阵的火烧,狠狠横他一眼。

    这时,小太监陈喜端了只琉璃药碗走了进来。陈喜是皇上安排的内侍,玲珑阁内除了来福,其他侍卫宫人可以说全是皇上的眼线。

    来福接过后,陈喜便退了出去。

    药碗氤氲出阵阵热气,一股浓稠刺鼻的中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皱紧眉头,一脸厌恶,“怎么还要喝药啊,前些天林太医不是说不用喝了么?”

    来福笑着跟我解释:“这是皇上一早来留下的,说让您醒了就喝,是补药。”

    见来福把碗端了过来,我连忙往床内躲,“我不喝!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我。来福,你把药偷偷倒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来福为难的看着我,“可皇上特地吩咐了……”

    “偷偷倒了,不让人发现不就成了。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会知道的!”

    “谁说朕不知道了。”有琴渊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内室门口,一身明黄龙袍,威严倜傥,但脸色微愠。

    来福吓得双膝扑通跪地,药洒出了几滴。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我心堵的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他怎么就那么掐准了点出现呢!还j诈的没让戚槐仁宣告,搞突然袭击,摆明了就是来逮我的。

    我依旧坐在床上,没起身,垂头丧气的讪讪道:“不知皇上驾到,臣弟未能及时起身接驾,请皇上恕罪。”

    来福跪在地上,捧着药碗瑟瑟发抖。

    有琴渊走了过来,从来福手中拿过药碗,厉声道,“该死的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架起来福就要往外拖。

    来福哭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立刻掀开锦被下床,拽住来福的衣衫,不让侍卫把他拖走,喊道,“皇上,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来福,这都是我的错!来福他没做错什么!”

    “如此恶奴,不知好好伺候劝诫主子,怎会没错!”

    我拽着来福,死都不放,跪在地上求他,“皇上,我求您了。是玲珑不想喝药,要打就打我吧!”

    来福急道,“主子,您是金枝玉叶,怎受得住板子。奴才贱命一条,您别为我求情了,要打还是打奴才吧!”

    有琴渊不作声,只是眯眼盯着我。

    侍卫见我不放手,开始掰我拽着来福衣衫的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吼道,“下贱的东西,你们也敢碰本王!”

    吼完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是我会说出的话吗——怎么听都像是玲珑的语气。

    侍卫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我忙把发抖的来福搂进怀里,瞪着有琴渊,“除非皇上今天先打死我,不然休想伤来福一根毫毛。”

    有琴渊冷然道:“玲珑,你是在威胁朕?”

    我撇过头,“臣弟不敢。只是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皇上请别迁怒于来福,要罚就罚我吧。”

    两方僵持不下。

    有琴渊沉吟,“来福,既然玲珑执意要替你顶罪,那朕今日就暂且饶了你。日后再让朕知晓你帮衬着玲珑瞎胡闹,小心朕让你人头落地。”

    我松了口气,放开来福。

    来福看着我,泪流满面,磕头谢恩,“奴才谢过皇上,谢过王爷。”

    有琴渊双目紧盯着我,朝他们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来福担忧的看着我,我抛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别多话了,快下去。

    两名侍卫与来福都恭敬的退下了,顿时屋内静的让人有些发怵。

    我跪在有琴渊面前,不敢抬头。

    片刻后,有琴渊道,“易儿,朕就知你不肯乖乖喝药。起身吧,去床上躺着。”

    我依然跪在地上不动。

    “你再不去床上好好躺着,朕就让人重打来福一百大板。”

    心中一紧,这下糟了,让他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磨磨蹭蹭的起身,爬上床躺进了被窝里。

    有琴渊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了下来,我嫌恶的往里挪了挪。

    有琴渊目光闪着笑意,柔声说:“易儿乖,,尽在来把药喝了。今儿一早,朕特地把林太医宣进宫,让他开了方子,亲自熬出来的。”

    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在哄儿子,我别过头,拒绝这种乱七八糟的补药。

    “朕的话就是圣旨,易儿想要抗旨?”声音由柔转硬。

    我无奈转过头,“我不想喝药,我又没病。这是什么药啊?好难闻。”

    “是补肾益阳的药,还能强筋骨,去腰疼。朕可是把上回进贡的千年人参都拿出来了,乖乖的把药喝了,别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补肾益阳……强筋骨……去腰疼……

    我血气顿时冲上头顶,脸刷的成了个大番茄,“你你你你……”

    有琴渊伸出一手,把我捞进怀里,完全无视我的异样,把碗凑到了我嘴边,“易儿莫不是想要朕喂你?”

    我硬着头皮接过药碗,摒住呼吸,一口气都喝了下去,苦的我五官都快移位了。才放下碗,有琴渊便吻了上来,只觉他的舌头甜甜的,嘴里还多了颗糖,甜味覆盖着苦味,瞬间舒服了不少。

    有琴渊笑盈盈的松开了我,“这样就不苦了。”

    我心不甘的撇撇嘴,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糖丸上,低垂着头,掩饰此刻红比关公的脸。

    有琴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涂了药膏的脸颊上轻触了下,“还疼么?”

    我瞟了他一眼,摇摇头,不作声。

    有琴渊喃喃道,“这璧玉凝瑕膏用来治这等小伤,虽说是有些大材小用,但也确实效果甚好。过两个时辰再涂抹一次,看来就能完全恢复了。”

    我依然不作声。

    “易儿,把身子转过去,趴好。”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他又想要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颤抖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别碰我!”

    有琴渊蹙眉,一声不吭也不顾我的反抗,径自把我翻了过来。一手压在我背上,另一手开始扯起我的亵裤来。

    我扭头看着他,两手用力拽住裤子,腿不停的蹬,嘴里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流氓!不准脱我裤子!”

    有琴渊有些不耐烦了,压着我的大手转而在我身上轻点了两下。

    瞬间我就被定住了!

    靠!他还会点!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特别想叫他一声大侠,然后拜他为师。可他的行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y贼!

    有琴渊叹了口气,“易儿,朕并非想要跟你行房事,只是帮你抹药而已。朕帮你解,但不许挣扎了,再惹朕生气,朕就点着你一天,然后……易儿,可明白了?”

    看他那一脸□的样子,我当然明白了。眼珠子转了转,示意他,我明白了。

    有琴渊随即帮我解。

    我扭了扭身子,又能动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道:“原来你还会点?这招是不是叫葵花点手?”

    “葵花点手?”有琴渊蹙眉思考了会,微笑道,“这名字不错,那以后就叫它葵花点手。”

    我愕然。

    有琴渊褪下了我的裤子,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圆圆扁扁的蓝白小瓷罐,看着我,边拧边说道:“易儿,这璧玉凝瑕膏可是宫中上好的疗伤密药。朕昨日要你太多次了,虽说未弄伤你,可你那却是肿了,如若朕这几日连着与你行房,你那定是受不住的。朕帮你抹上药膏,入夜后应该就能消肿了。”说着,指尖已经挑了些药膏往我身后探去了。

    他一番话说的极其严肃认真,可我这个听的人却是从头红到了脚,咬着牙,狠狠忍下想要抽打他的。

    我抱紧枕头,捂住脸,尴尬的真想立刻死了算了!

    有琴渊居然能如此义正词严的说出,这几天他要连着上我,而且为了达到这个下流龌龊的目的,竟然出动了宫中上好的疗伤药膏,怎么古代人这么奔放的……连我这个自认为不算保守的新世纪青年都自愧不如。

    不要脸,相当的不要脸!

    片刻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冲他叫嚣,“你到底抹好了没啊?”

    他还真是涂的仔细,里里外外,深深浅浅全都用手指捅了个遍,只觉凉飕飕,还有点痒痒胀胀的。

    有琴渊冲我微笑,抽出手指,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随手把药膏放了进去。

    我立刻拉上裤子,重新把被子盖好,裹紧。

    我小声嘀咕:“干吗不去找你那群妃子们播种,跑我这来惹人嫌。”

    有琴渊眯起眼看着我:“易儿,今夜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正文 出使之前(1)

    日上三竿,我无力的趴在床上长吁短叹。

    生活就像被□,如果无法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反抗?那我也得打的过他才成啊。

    享受?第一天我倒是还能勉强觉得享受。

    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连着让人上了四天,还每天晚上不闹腾个精疲力尽不罢休。估计就算是女人都要享受不起来了,更何况我是个男人。那地方本来就不是派那种用处的,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导致了我这几日,餐餐都是汤汤水水,干的东西一点都不敢碰。

    日出而息,日落而做。正是这四天来,我的最佳生活写照。

    为了应付亢奋的有琴渊,白天我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睡觉上。

    有琴渊绝对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天还只是蒙蒙亮,便起身上朝议政,随后还要批阅奏折等等等等事宜,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对他绝对是敬畏无比,这样居然还能精神抖擞。真真比打了兴奋剂的人还要猛。

    '易儿,你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易儿,记住,不可忘了朕,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易儿,你逃不掉了。'

    '易儿,朕发誓,三年,最迟三年,朕一定会把你夺回来。'

    '易儿,这几日你要好好记得朕,朕是你的男人,不管你身在何处,你的全部都只属于朕。'

    '易儿,你在朕心中是不同的。'

    有琴渊每晚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声声不绝于耳。

    心跳没来由的加快起来,血气上升。我烦躁的用枕头捂住脑袋,大吼道:“滚开,快滚开!吵死人了!烦死了!”一定是有琴渊每天给我喝的补药的关系,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心痒难忍,还浑身热血沸腾的。

    我嘴里哼哼唧唧,两腿死命乱蹬,希望能借此排解心中的不安。

    “主子,您没事吧?”来福细气忧心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顿时定格住,考虑着是否该把脑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

    见我没有反应,来福慌张的说道,“主子,您是不是病了?奴才,奴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