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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就去找皇上。”

    “别!千万别!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一听来福提及‘皇上’两个字,立马把枕头甩到了一边,半撑起身子,出声阻止他。

    来福吁了口气,平复了慌张情绪,抱起被我半蹬下床的被褥,帮我重新盖好。“主子,您就别吓奴才了,奴才这心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后天您就要出使曜日了,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我叹了口气,颓废的又趴了下来,问道:“皇上今早走了之后没再来过吧?”

    “皇上是没来,不过刚刚戚公公来过了,说皇上宣您一个时辰后去御书房觐见。”

    “御书房?”我挠挠头,不知道有琴渊又搞什么鬼。

    “来福,那你去把我的朝服拿来吧,我也该起了。”

    青衣蟒袍,金冠玉带,纷繁复杂的衣饰,华美绚丽的点缀。整整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算是穿戴完毕。

    这还是我来到崟月后,头一回作这么正式的打扮。

    看着铜镜中那张惊为天人而又生涩稚嫩的小脸,忽然有些迷茫了。几天前还那么淡定的觉着到哪里都是一样,现在却是对这个陌生的国度多了些留恋。

    我在心中问自己,真的只是留恋这个地方么?

    还是……还是对那个霸道、不讲理、脾气恶劣,y晴不定又索求无度的男人多了一份不同的心绪?

    我甩甩头,决定抛开这个奇怪的念头,他是个不好惹的男人。一再申明他的所有权,也定是有我不清楚的原因,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莫名奇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人与事。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被卷入了一场争斗中,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一条铺满了荆棘的道路。

    而我,一个21世纪的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难道真要靠左手一支笛,右手一把琵琶,再加上下五千年的中华精粹去迎战所有困难?会不会还未开口就让人劈死了?颓废的大声叹了口气,绝对不要以为古人都是傻子,起码有琴渊就不是个傻子。我算是给他彻底的吃干抹净了,连点骨头渣滓都没剩,还恨他不起来。

    他的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真他妈管用!

    让他几句话一哄,我立马就把对他的种种抱怨都抛诸于脑后了。

    “主子,您是在担心后天的出使?”来福一边问,一边帮我整着衣冠。

    我收回思绪,顺着来福的话回答道,“是啊,说是出使,其实就是去做人质。我真想不通,曜日的国君为何要用八个城池来换你家玲珑王爷?难道真是看上你家王爷的绝色容貌了?”我站的直直的,任来福摆弄。

    “王爷从小就深居宫中,甚少抛头露面,只新皇登基时露了露脸。但就这一次,玲珑王爷的美名便传开了。至于曜日为何提此条件,奴才也不明白,要说曜日国君看上王爷,用此手段皇上交人,也是有可能的。”

    我咂咂嘴,“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原因,那曜日的国君定是个昏君,如此劳民伤财,只为逞自己的,我看早晚会被灭了。”

    “吾皇雄韬伟略,英明果敢,每日勤于政事。如若让我国有喘息之际,奴才相信,主子不久便可回国了。”

    我看着来福一脸崇拜的表情,笑道:“有琴渊有这么好?你不怨恨他要把你家王爷送去敌国?”

    来福正色道:“皇上还是太子时,就甚得朝中诸位大臣的赞赏,说皇上经后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名留史册!皇上把王爷送去曜日,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崟月的千万黎明百姓,所以奴才并不怨恨皇上。作为崟月的子民,能为国出一份力,奴才觉得很光荣。”

    来福正义凛然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来福,没想到你这么爱国,有这份心,倒是挺适合上战场去保家卫国的。”来福窘的红了脸,低垂下头,“主子,您就别笑话奴才了。奴才自小就被卖入宫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伺候好主子,其他不敢多想。”

    “看来,有琴渊是个好皇帝。”我喃喃自语,脑中思索。

    比起在曜日当质子,那肯定是在崟月当个闲散王爷要舒坦的多。无论有琴渊有何目的,他总还是没有伤害我,其他人也不敢对我如何。可如果在曜日的话,一切就难说了。万一曜日的国君真是打玲珑的主意,那我岂非很惨。说难听点,就是从王爷降为了男宠。

    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有崟月变强了,我在曜日才能安全,不然随时都有被杀的可能。

    何况还有来福,万一来福在曜日出了危险我又该如何,前几日所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有琴渊最后因为我的威胁而并未惩罚来福,可要换了曜日的国君,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么?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太单纯,太幼稚了。

    政治斗争是黑暗的,而我已经不知不觉陷进去了,不是我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我即将面对的一切,也许有着我想象不到的残酷。

    御花园中,依然是郁郁葱葱,蜂飞蝶舞,百般红紫斗芳菲。

    只是此时看到这般美景,心境有了些许变化。

    来福领着我一路来到了蟠龙轩。

    我抬头望了望匾额上那凤舞龙飞的三个大字。心中感叹,真是好书法,匾额上所写蟠龙轩三字,绝对当得上刚则铁画,媚若银钩这八个字。署名为明德帝,建业元年题字。那就是有琴渊写的了,他倒也是个文武全才。

    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增加了些。

    有琴渊还挺会享受的,居然把办公室设在如此鸟语花香中,淡淡清香忽而入鼻,倒是能减轻几分沉重的工作压力。

    我沉稳的抬脚跨进门槛,来福则候在轩外。

    有琴渊正色端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戚槐仁站在一旁,为有琴渊轻摇着羽扇,另有一位身着蓝衫的高大男子坐在屋内。

    “微臣邱铭远,见过琼亲王。”蓝衫男子见我进屋,便起身恭敬的向我行礼。

    我微笑,两手托起他的胳膊,“不必多礼。本王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不知该如何称呼?”

    邱铭远看着和蔼可亲的我,愣住了。

    他还真高,我不得不微仰起头才行,浓密的剑眉,坚毅的下颚,气质粗犷,眸光不似有琴渊那般总透着y霾诡谲,看来是个武将。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叫醒他,耳边传来有琴渊一声清咳。

    我回过神,连忙撩袍跪地,向有琴渊行礼,“臣弟叩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琴渊没吱声。

    我自然是低着头不敢起来。

    在地上跪了好一会,膝盖都跪疼了,才等到他说出那淡淡几个字,“起身吧。”

    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站起来,,尽在一手握拳捶捶腰。真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想想是谁晚上把我折腾的腰酸疼的。怨恨的瞪了有琴渊一眼,只见他正y沉着脸看着我。

    我轻哼了声,低下头。我又怎么得罪他了,皇帝的心思还真难捉摸。

    有琴渊朝我勾勾手,“玲珑,到朕身边来。”

    我应声,面无表情的慢慢走向他。

    有琴渊抬手示意,戚槐仁随即带着屋内的所有宫人都退了下去,关上门。

    我停在离他三尺远处。

    有琴渊蹙眉,拽了我一把,让我紧挨着站在他身侧。

    我瞪他,这还有第三者在呢,他就怕人家不知道我俩的关系么!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有琴渊无视我锐利的目光,大手伸向我的后腰,揉捏起来。

    我腾的下红了脸,浑身僵硬,直挺挺硬邦邦的杵在他身旁,一动都不敢动。我有些心虚的瞟向邱铭远,好在他表情并未有任何不自在。也是,我站着,有琴渊坐着,又有宽大的袍子挡住,邱铭远看不到有琴渊在做什么。

    “易儿,放松。”轻的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横了他一眼,撇过头,他按摩的其实……其实还挺舒服的,不过我可不会谢谢他。

    “铭远,你坐下吧。”

    “谢皇上。”

    “玲珑,这位是我们崟月国的安国将军,邱铭远。一年前你曾见过他一面,邱将军也就是瑞华夫人的夫婿。”

    我忆起前几天见到的两位美人,恍然点头,“哦……我想起来了,邱将军原来就是皇兄那位爱妃的姐姐的丈夫!”

    我冲邱铭远咧嘴,拱手施礼,“失敬失敬,那邱将军与皇兄不就是连襟?说起来也算是本王的兄长了。”

    邱铭远黝黑的脸微微泛红,也向我拱手,“铭远不敢当。”

    腰间的大手忽然猛一用力,酸的我差点向前扑到,好在有桌案抵着。

    我站稳身体,咬紧牙恨恨看向有琴渊。有琴渊神色自若,向我莞尔一笑,“玲珑,这次你出使曜日,朕让铭远扮作护卫随你一同去。”

    正文 出使之前(2)

    我一愣,决定把个人仇恨先搁一搁,说道:“崟月目前正乃用人之际,皇兄怎可让邱将军扮作护卫随我去曜日呢?”

    “朕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曜日不比崟月,虽说停战协议中注明了不可伤你性命。但在曜日谁都不会卖你这个敌国王爷面子的,玲珑你又不谙拳脚功夫,就怕到时出了什么岔子。铭远武艺高强,有他在,朕稍稍能宽慰些。”

    我撇撇嘴,“我不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说起来价值远还不如一个能够征战沙场的将军,何必为了保我而如此浪费人才呢。”

    邱铭远目光复杂的望着我。

    俗话说的好,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

    倒不是我有多爱崟月,只是觉得在曜日,如果真有人想取我性命,任他邱铭远武艺再高强,也是保不住我的,说不定还拖累他一起陪葬,他可是个有老婆的人,说不定还有孩子。而我原本就是一缕亡魂,再活过来,已经算是偷来的了,不该临死还拉个垫背的。

    有琴渊左手猛一拍桌案,厉声喝道:“胡闹!”

    我腿一软,差点双膝跪地,好在有琴渊在背后拽了我一把。我抱怨的瞪他,小声说道:“干吗突然这么大声,吓了我一大跳。”

    有琴渊目光炯炯的回瞪我,叹了口气,“玲珑,朕知道你是好意。但此事朕早已决定了,不容你多嘴。记得日后在曜日,需安分守己,凡事都要听邱将军的话,知道了么?”

    我不甘心的应道:“臣弟遵命。”

    有琴渊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邱铭远,“铭远,玲珑日后在曜日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

    邱铭远看了我一眼,低头施礼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那今日你就先回府吧,这一去就是个把年月,瑞华夫人定要不舍了。”

    邱铭远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抬袖掩笑,这大个子怎么脸皮比我还薄。

    “微臣告退。”红着脸的大个子,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出了蟠龙轩。

    待他走远了,我才哈哈笑出了声,“他怎么比我还会脸红?”

    有琴渊把我往怀里一带,我跌坐在他大腿上,顿时止住了笑声。

    “易儿喜欢铭远?”

    喜欢说不上吧,那大个子看来人不坏而已。我低头嗫嚅,“还好吧……”

    有琴渊攫住我的下颚,与我对视,“记住,你是朕的,朕不许你喜欢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人。”

    我默不作声,肚中腹诽,自大的皇帝,我又不喜欢你,再说后天我就要走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

    “易儿想要违抗朕的命令?”有琴渊眯缝起双眼,透出危险的气息。

    我连忙狗腿的摇头,“没有没有,你的话就是圣旨,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琴渊嘴角勾起,松开了手,转而继续揉捏我久经摧残的腰身,“腰还酸么?”

    我不自在的靠在他怀里,老实的点点头。

    “有琴渊,今晚……今晚你能不能……放过我?已经连着四天了……”

    “怎么,才不过四天,易儿就厌了?”语气又转冷,皇帝就是听不得半句逆他的话。我尽量寻找婉转的说辞,“不是,不是说厌了。再好吃的美味,天天这么拼命吃,也会受不了的。我,我那里真的疼,腰也酸而且,连着那么多天,你都不累么?你可是一国之君,全崟月的黎民百姓都仰仗着你呢,你可不能垮。不然到时,我就该成万民唾骂的祸水了。”

    “易儿说的倒是在理,可我们这一别就是数年,朕现在顾不了黎民百姓了,只想好好与你温存温存。”

    居然没让我唬住,这皇帝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脑中盘算着该如何逃掉今晚的‘酷刑’。

    有琴渊乘我分神之际,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腿上。

    我整个人横卧在了他那张大约有一米多宽的长椅里。“你想干嘛,让我起来!”我挣扎,现在我特忌讳用对着他,觉得没安全感。

    “好生趴着,别乱动。再这样扭来扭去,休怪朕不客气了。”有琴渊撩开蟒袍衣摆,把我的裤子都褪到了大腿根处。

    我两手握拳,把拳头塞进嘴里,狠命咬着。心中把他有琴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孔雀加种马变态呢!

    有琴渊掰着我的臀瓣,不悦的问:“易儿,怎么没抹药?”

    我松开牙关,蔫蔫的回答:“我忘了。”

    有琴渊忽然轻笑道:“朕知道了,易儿是想要朕帮你抹,对不对?”

    闻言,我立即挣扎着提起裤子,从他腿上下来,澄清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我是真忘了。”

    见有琴渊嘴角浮出□,我结结巴巴的喝道:“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书房,圣贤之地!祖祖祖宗们可都在天上看着呢,小心触怒了他们,降下灾祸!”古代人一贯就迷信祖宗什么的,不信唬不住他。

    有琴渊咳嗽一声,“那我们回玲珑阁就是了。”

    我低头扎着裤腰带,“有琴渊,你能不能别整天总想着这些事。现在崟月正是水生火热之时,多想想国家不行么?”

    有琴渊脸色一沉,“你又怎知朕没有时刻想着国家?”

    我整理好衣衫,抬起头对上他那张y霾的脸,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送你一本兵书,晚上……晚上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有琴渊惊讶道:“兵书?”

    我点点头,“对啊,前些日子崟月不是战败了?我想,这本兵书多多少少对你会有用处的。”

    有琴渊狐疑的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后,略带嘲讽的说道,“易儿一缕孤魂入我崟月,身边还不忘带本兵书?”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少瞧不起人,这本兵书可是我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精粹,是根据我国历代卓越的军事思想与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我的确是没带在身上,不过……”我用指尖点点我的太阳,“都在这里!”

    自小我记性就好,虽说《资治通鉴》我是默不出来,但《三十六计》那种大众书籍,还不是信手拈来。

    有琴渊依然不信,“哦?可朕为何没发觉呢?”

    我轻哼,撩起长长的两袖,架势十足,“给我砚墨!今天老子不给你露一手,还真把我当成整天躺在床上,等你临幸的小白脸呢!”

    有琴渊刚张开嘴,我立刻截住他的话,“别问我小白脸是什么意思!”

    这皇帝,整个就是一‘十万个为什么’,跟古人说话真xx累!

    有琴渊住了嘴,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尽在左手递给我一枝毛笔,又塞给我一叠纸,右手拉过一旁的墨玉砚台,开始磨墨。

    我手持毛笔,转过头冲他抱怨道,“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渊眉头一收,沉声道:“易儿。”

    我身子一缩,看来嚣张也不能太过头了,悻悻的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开始默写《三十六计》。

    久不动笔了,有些生疏,写完第一行字,横看竖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有琴渊轻声念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y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果然精妙,y阳之说,六六之数,实乃计之所依,万事皆离不开y阳二字。”

    我不理睬他的嘟嘟囔囔,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有琴渊立刻把纸团拿起展开,抚平,“易儿,你这是为何?”

    “我好久没写字了,手生。那字写得太难看了,重写。”我不满的回答。

    有琴渊抱着我的腰,笑道,“易儿对自己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你这手小楷,写的隽秀端庄,笔力深厚,定是有十多年的功力了。想不到易儿也是位才子,朕早先真是眼拙了。”

    我一面认真重写,一面说:“被出来的而已,小时候不肯写,我爸就打我。你的狂草写的也非常好。”

    “看来朕在易儿心中,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我停下手中的毛笔,转过头看他,脸庞正巧擦过他的唇,有琴渊深邃的眼眸离我的眼睛只是三公分的距离。

    我们保持这个距离与动作,定格了有五秒左右。

    脸腾的红了起来,我急忙转回头,继续写字,“我从来没觉得你一无是处,来福说你是个好皇帝。而且以前玲珑不也觉得你异于那些凡夫俗子,才会爱上你么。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朕以前也只道易儿善良,待人也亲切,有点小聪明。未曾发觉其实易儿也是如此多才,擅长琵琶玉笛,还写的一手如此好字,懂的也很多。”

    听了这些话,脸愈发的红了,我尴尬的说,“你不用那么夸我,我只是记性好而已。我现在写的这兵书,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这东西对你有用,在我看来,不过就是闲暇时的兴趣读物罢了,考试又不考这个。”被应试教育摧残了十多年,看什么都跟考试挂上了勾。

    有琴渊不解的问:“考试?”

    “就是跟你们古代的科举考试差不多的东西。”

    “科举考试?”

    我不耐道:“你一当皇帝的,怎么连科举都不知道?”

    有琴渊没作声,只是环在我腰上的手,威胁性的紧了紧,勒的我有点疼。

    我往桌上一趴,“你再勒我,我就不写了!”

    “哦?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