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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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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思了半响,董卓忽然一笑,算了,到时候再说,历史总归是历史,不能尽信,只有人处在其中才是真的,先摸一摸吕布的秉性再说。

    烦恼暂时隐去,董卓哈哈一笑,伸手揽过碧芽儿的柳腰,起身道:“走,为夫带你去皇帝的御花园游玩。”这一句话说的豪气干云,简直视皇帝为无物。

    “嗯。”点了点头,碧芽儿顺势站起身子,与董卓一起游览洛阳南宫。

    ………………

    洛阳城东,一座丝毫不起眼的将军府里,丁原独自一人在晦暗的灯火下,举着书简细细品读。

    丁原本寒门子弟,却凭借着灵帝的赏识,一路从小吏跃为并州刺史,为大汉镇守并州边陲之地,对提拔他的灵帝自然是忠心耿耿,何进密诏让他进京诛杀十常侍,他立刻点齐马步军五万,兵进洛阳,却没想到才十几人功夫,洛阳城就像是这苍天,变化莫测。

    先是何进与十常侍争权,后何进被杀,十常侍又死于袁绍等人之手,最后居然是便宜了董卓这只豺狼,想到这些,丁原只觉得手中的竹简索然无味起来。

    “父亲大人还在读书?”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踏入房内,轻声对丁原道。

    一身白色戎装尽显挺拔身姿,刚毅英俊的脸上掩不住的英气,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光芒四s,果然不愧是人中吕布。

    轻轻的放下竹简,丁原叹气道:“心乱了,书读的都没滋味。”

    “为何父亲大人不在外统筹大军,反而孤身犯险,进洛阳这等龙潭之地?”吕布轻轻的跪坐在丁原面前,轻声出埋藏在心底的疑惑。

    “论兵事,我不如董卓,加之此来根本没有带攻城器械,洛阳坚城,难下矣。”摇摇头,丁原细细解释道,对于这位义子,他是打心里喜欢的,不仅英勇盖世,而且人也极聪明,在军事上一点就透。

    小小的主簿,确实屈才了。如度过此次危机,就不让他做主簿了,以他的才能,去雁门做太守绰绰有余。

    “城内不是还有袁绍吗,只要里应外合,董卓还不是夹在包子里的馅,怎么捏,怎么圆吗?”吕布不解道,他再聪明也是以勇武著称,并且从小生活在并州荒凉之地的人,对世家大族的了解近乎于零。

    “袁绍此人,要是不着他,他是不会压上袁氏一族作为赌注的。”一说到袁绍,丁原的眼中冷不住就闪过一丝y晦,世家子,果然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父亲大人是想先内联袁绍,再行大事?”吕布恍然,怪不得丁原入城时,曾今交代过诸将便宜行事呢。

    “嗯,明日早朝时,当见上一见。”丁原点了点头,面上凝重一片。

    “但要是袁绍不肯呢………。”吕布细细一想又觉不对,心中不由的升起点y郁。

    第二十七章一朝权c在手,即无法无天(上)

    旭日初升,朝阳微露,那一丝火红的光芒从遥远的天际直s整片大地。

    德阳殿作为南宫主殿,如一柄利剑直指天际,散发着一股股披靡纵横之气。

    当年汉光武帝立都于此,划地而建宫阙,可能就是看重了这一点如紫气东来的气魄。

    道路旁。一个个西凉兵持戈而立,甲胃擦得透亮,煞气人,从旁走过似闻到股股的血腥味,使人作呕。

    正赶往德阳殿的诸大臣们,除了少数几个能面色如常外,其他或多或少都脸色难看。

    有些没心没肺的甚至在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平常西凉兵看着就够凶悍了,今天怎么比往常还要气势人。

    人群当中,一身正服的丁原带着吕布,靠在袁隗身边。为了能让吕布上朝,他零时任命吕布为将军,勉强能上朝的那种,以防备可能发生的意外。

    “袁公,袁公,在下率军驻扎在城外,令侄袁绍驻军城东,此等机会千载难逢,当速除董卓。”丁原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他们在宫门前相遇,丁原在路上细细的分析了形势,几乎是吐血般竭尽全力的游说袁隗。

    但袁隗却是不为所动,他深谙处事之道,现在董卓势强,但盛极而衰,他坚信董卓会有衰败的一天,到时他自然能率诸位大臣给他致命的一击。

    现在自然是先明哲保身,以图后为。

    “兵祸可能危及圣上,建阳休要多言。”照例软绵绵的顶了一句,袁隗小心的观察了下四周,见杨彪等人小心翼翼的把他两围在中间,这才低声道:“我与司空等人商议过,打算联名上奏陛下,以建阳你为执金吾,先留个名义驻扎在洛阳,等时机成熟后,再图后发。”

    执金吾?那是巡视宫外的,我驻扎在城外算什么?丁原心中一恼,暗叹世家之人,果然都自利,袁氏深受皇恩四世而三公,今日却,哼。

    心里如此想,但丁原也算是颇有城府,脸上却不显,淡淡抱拳道:“如此建阳明日就出返回大营,尽力统兵与董卓周旋,使其不敢妄动。”

    事以至此,再留在洛阳也只会图添隐患,还不如返回城外,在形势上还能稍微制衡一下董卓,使他不要太乖戾。

    丁原把不满臧在心底,袁隗老狐狸一时也瞧不出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道:“会有机会诛杀董卓的。”顿了顿,袁隗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德阳殿,道:“要是被董卓看到我们如此亲近反而不美,我先行一步。”说完,稍微加快脚步,朝队伍前面行去。

    “父亲大人,此人面善而心不诚。”吕布对于所谓太傅可没半点敬意,微微的靠向丁原,y晦的盯着袁隗的背影,小声道。

    “奉先禁声。”丁原一惊,看了看四周的大臣们,见他们毫无异色,这才小心的回口道:“里应外合是不行了,等下了朝,再行商议。”

    犹豫了下,吕布道:“父亲大人,要是不行,我们先率军回并州,等招募了更多的人马,再杀回洛阳如何?”

    要杀就杀哪来如此多的拐弯抹角,洛阳城的一切都让吕布赶到不适应,他不禁有了去意。

    面色一沉,丁原微微斥责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身为臣子,怎么可以眼看陛下身出刀山火海而不去救?”

    吕布想要反驳,却拿不出理由来,他身上有草原血统,生性桀骜不驯,被丁原收为帐下以后,虽然受到丁原多年的熏陶,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

    丁原的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是难以理解的。

    说话间,两人已随着人群步入了德阳殿内,丁原是身为刺史,身份说高不高,却也不能说低。

    他与袁隗、杨彪这些人也算是话不投机,自己带着吕布找了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后,少帝刘辩就在太监的陪伴下,缓缓的坐在御座之上,而董卓却尾随而至,不理会满殿的大臣,径直坐在少帝的右下位,离少帝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心里忧愤,但袁隗还是带着诸臣见过刘辩。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但身处其中,董卓还是觉得热血澎湃,虽然诸臣只是跪拜刘辩,但他坐在刘辩下手,靠的又近,说诸臣是跪拜他也不为过。

    人生如此,真是美哉。董卓心中暗想。

    今天的早朝也如往日一般,说的不过是什么地方又闹民变,什么地方又发生了太守反叛,又或是什么少数民族寇略边关,民死伤无数等,毫无新意。

    听着听着,董卓不禁为大汉有些悲哀,想当年汉武帝是如何雄才,数十万骑兵杀得强大的匈奴人败退无数里,传到了今天,连一些边关小族都敢公然劫掠昔日的强汉了。

    正在董卓思绪飘飞间,司空杨彪出列,朝刘辩拜道:“陛下,并州刺史丁原文武兼备,守牧并州数年,边境安宁,其功甚大,臣请为执金吾,以守卫陛下。”

    听了杨彪的话,刘辩本面色y沉的脸上立刻拨开云雾见天明,这几天他身边跟着的西凉兵多近一倍,连母亲后太后都不能见上一面,如何让他不恼?

    被董卓困在宫中,外面的情况他不知道,但既然杨彪请人家为执金吾,为他看门,自是有了完全的准备。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有人带头,手底下的人自然是连声说好。

    “准了。”一声大喝,刘辩说的颇有气概,自从董卓进京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说的如此痛快。

    执金吾啊。看着这些人徒劳的演出,董卓冷笑不已,执金吾巡视宫外,卫尉巡视宫内,分工明确,他卫尉都没当多久,这些人就想着法而来制衡自己了。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像李儒使了个眼色,董卓微微的站起身子,不顾满朝文武的脸色如何苍白愤怒。

    就这么直直的站着,不先朝拜刘辩,也不说话。

    过了良久,董卓这才撇了眼面色有些发青的刘辩,语出惊人道:“当今陛下无德无才,更是被先皇斥为轻佻无威仪,貌不似人君。”

    顿了顿,董卓加快语速道:“而陈留王协却聪敏过人,为天下计,卓欲行霍光之事,废刘辩为弘农王,改立陈留王为帝,诸位以为如何?”

    所谓霍光,自然是指汉昭帝时,那个废了自己的皇帝后,安然的享受一世贤明的霍大将军。

    第二十八章一朝权c在手,即无法无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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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无声的沉默,不是他们不愿意为刘辩申辩,而势比人强。

    昨天董卓大军入城的动静谁都看在眼里,慌在心里,这密密麻麻的有多少人啊。

    三千西凉兵就拿董卓没办法,何况数万。

    “哈哈哈哈。”沉默之后,中郎将卢植忽然发出震天的大笑声,笑着,笑着,居然伏在地上拍着地板,似乎董卓说的真如此好笑一般。

    “朝堂之上,卢将军失仪了。”冷冷的盯着卢植,董卓森然道。

    “失仪?那敢问董大将军自比先贤霍光,难道就不感到脸红?或者,是你董氏一族家传渊源?”卢植是被气疯了,连削带骂,直指董卓的祖宗。

    董卓脸色更黑,眼神更冷,到不是被气的,董家祖宗他压根就没敬过,卢植就算是骂上三天三夜,他也不介意。

    董卓在意的是卢植这个人,卢植已经不是第一次当众顶撞他了,其他人如杨彪这些人由于身后都有一大族的人,都多少有些顾虑,所以表面上大家都没有撕破脸皮。

    但卢植却不同,这个人贤名在外,乃是海内大儒,而且以刚烈著称,更是身兼东汉最后的三个名将之列,影响力不可谓不大。

    要是哪天逃出他的势力范围,登高一呼,聚众练兵,呵呵,那麻烦恐怕比之曹c都大。

    何不趁机发作?心头念头百转,董卓面色一动,厉声叫道:“来人。”

    一身甲胃,早已在殿外肃立多时的徐荣听的董卓大叫,立刻率几个西凉兵快步走入殿内。

    “将军。”徐荣停在董卓身前,拜道。

    在皇帝面前,怎么也不能称主做公,是以徐荣以将军称呼董卓。

    徐荣与西凉兵的进入,给了肃穆的朝堂添加了一丝无形的肃杀之气。

    卢植却怡然不惧,依旧抬着高傲的头颅,冷冷的盯着董卓。

    卢子干啊,卢子干。苦笑了数声,袁隗缓缓的站起身子,举拳向董卓道:“我以为,卢将军当堂失仪,但罪不至死,当格去中郎将之位,令他去西园军中做一个小卒,董将军以为如何?”

    袁隗作为当朝太傅,地位自然高的出奇,现在拿出他侄子的西园军来,以求董卓能有一丝顾虑,保住卢植的一条命,几乎算是请求了。

    虽然偶有政见不同,但袁隗还是身为士大夫之流,现在董卓骄横,他自然想保住卢植这个威望很高的儒将。以待天时,诛杀董卓。

    董卓面色一变,袁绍的性子他自认为了解,重命而无断,不是个成大事的,但要是袁隗命令的话,他到是有几分机率起兵,那他的乐子就大了。

    心中快速的计算了下。最终还是下不去手有点勉强的笑了笑。董卓对徐荣道:“带卢将军下去。”

    徐荣闻言,黑亮的大眼里里顿时闪烁出几分杀气,向身后的几个西凉兵使了个眼色。几人一拥而上。

    卢植号称将军,但是以智谋见长,可以说是个文弱书生,哪是西凉兵的对手,眨眼间被抱了个结实,但卢植却还不气馁,不时的挣扎着,大叫道:“j贼祸国………j贼………。”

    既然不能发作。董卓也收起了刚才那副黑黑的脸色,卢植大叫j贼,他也只是淡淡的撇了眼,而没做丝毫动作。

    倒是堂上的诸位大臣为卢植生生的捏了把汗,卢子干未免刚烈过头了。

    “呃。”忽然卢植的大叫声一停,两眼也一阵翻白,昏睡了过去。

    董卓不怒,不代表徐荣就不介意其他人当着他的面骂董卓,一怒之下,扬手就是一个手刀,正好切在卢植的后颈,随即拉起卢植的衣领,像拖死狗一般,把卢植给拖出了德阳殿。

    看的诸位大臣是又惊又恐,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徐荣这样的干脆利落的弄昏了卢植,可算是犯了大忌。

    哈哈一笑,董卓对徐荣的作为非常不以为意,他不信这些大臣们能翻出什么风浪来,坚信手中有兵,腰杆就直。

    “咳咳。”用力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住满脸的恼怒,袁隗还抽空与杨彪对视了一眼,再点了点头。

    最后由杨彪示意,王允施施然的走出列席,恭敬的像董卓一拜,低眉顺眼道:“自洛阳大乱以来,董公率兵镇守洛阳,使局势得以稳定,功劳虽然不能与先贤霍光相比,但也是有利于社稷稳固。”

    王允圆滑,先是对董卓上了道甜点,也是首次称董卓为公,但话语过后,却是一转。

    看了眼面色青白,呆坐在御座上无语的刘辩,求情道:“然陛下年少,性情也不显,董公就这样废了,恐难以服众,何不等陛下年长些,再行定夺?”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心中千万个想杀了王允这老狐狸,但董卓还是忍了。

    不过,王允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历史上那位就是废而后杀刘辩,虽然不能说直接导致关东诸侯反叛,但也是客观原因之一。而且对董卓的统治造成了难以估量的动荡。

    但历史还是在他的左右下,稍稍的改变了一点。心里有些得意,但面上却是微微一叹,董卓道:“刘辩年少确实,但性情却无比狠毒。”

    下定了决心要废掉刘辩,董卓干脆连尊称都省了。

    为了把他的话增加点公信度,状似犹豫了下,才道:“刘辩经皇太后蛊惑,居然下令宫女以毒酒毒菜,喂食陈留王,要不是手下人发现的快,恐怕陈留王爷早以归天多日了。”

    王允一时听的有些发呆,但御座上的刘辩面色却更惨,全身似乎失去了力气般,瘫倒在案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见不着母后了,呵呵,母后啊,母后,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是您断送了儿臣啊。

    王允回过神来后,先是不信,但是一看刘辩的状态,加上何太后早年毒杀王美人,独霸后宫,后来又唆使何进对婆婆董太后下手,可以说是劣迹斑斑。

    心中细细思索,王允还真信了几分。不由为难的回头看了眼杨彪这些人,等待他们定夺。

    第二十九章一朝权c在手,即无法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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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允能信,杨彪、袁隗这些人,当然或多或少的相信了董卓的话,一时间居然不能组织起攻势,以反驳董卓。

    但有一个人,却坚信董卓品德恶劣。

    丁原早就想反驳董卓了,却被卢植抢先一步,后来见卢植如此刚烈,以为会唤起在座大臣们的忠诚,却没想到这群人全部胯下没根,毫无气节。

    “哼。”丁原冷哼一声,表情愤愤的盯了董卓一眼,随即对刘辩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拂袖而去。

    多余的话,他不能再说了。要不然董卓下令当场诛杀了他,才算是对不起先皇恩泽。

    他不像卢植,号称中郎将,但手下无兵无卒,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声咒骂董卓。

    他还要留着有用之躯与董卓决一死战。

    董卓见此也不阻拦,任由丁原离去,只是吕布这个人却是有点怪,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了董卓片刻,竖起大拇指,赞道:“你倒是个英雄。”随后才施施然的跟上丁原,看都不看一眼殿外矛戈发寒的西凉兵,状似闲庭漫步。

    这一幕恰巧被牵着刘协赶到的李儒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暗赞一声,好气魄。

    “诸位可还有疑虑。嗯…。。”董卓扫了眼在座的大臣,托着鼻音道。

    纵然是心有不满,但满朝文武却不敢表态,但却以无声的沉默抵制董卓。

    董卓却不管,只当这些人是默认了,哈哈一笑,伸手从李儒的手中牵过刘协,来到刘辩面前。冷声道:“弘农王还不快献上冕冠?”

    此时的刘协身穿冕服,满脸的苍白,眼中酝酿着股股水汽,刚才李儒说的明白,要废了他皇兄,立他为帝,要是不从,哼……。三两句话就把他给吓坏了。

    “皇……皇兄。”咽呜着,刘协低着头,不敢看向瘫坐在御座上的刘辩。

    定了定神,刘辩缓缓的解开布绳,拿下头上的冕冠,最后扫了眼或面有愧疚,或低头不敢看向他的大臣们,自嘲的一笑,再轻轻的把冕冠为刘协带上,捏了捏他的小脸,柔声道:“皇兄是脱身了,只是却苦了皇弟了,这江山社稷如此沉重啊。”

    顿了顿,已经收起心神的刘辩,淡淡的看了眼董卓,又看了眼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