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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他咆哮道:你这个蠢猪不要偷懒,给我起来!

    诺顿看了一眼莫子木,喝道:行了,阿道夫,送这小子去医诊室!

    莫子木觉得阿道夫像野兽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仇看来他们是结上了。

    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了,犯人们穿著天蓝色的衬衣裤子一个挨著一个往囚室里走去。

    整个队伍穿过钢丝围绕起来c场向对面的主楼走去,他转过头去看左侧架在山侧上的那些城堡的一部分,总觉得从那护城墙上似乎有人正在查探著他们。

    别东张西望!朝前走!後面狱警暴喝了一声,莫子木转过头接著往前走。

    城墙那头一群人将望远镜放下,其中一个黑色长发,肤色较深的年轻男子吸了一口烟,道:这一次来的都他妈像头羊,没劲!

    诺,注意你的口气!旁边另一位褐色头发的青年不满地道,他的脸部线条非常硬朗,肌r发达,像是哥伦比亚人。

    那位叫诺的意大利年轻男人,一笑道:不过便宜你了,马西亚,这一次你有c不完的菊花。

    行了!坐在那里的另一位淡金色发的年轻人打断了他们,诺与马西亚似乎都对他很有顾忌,只听他说:也不是完全无趣,我看那个亚裔的小子就很有潜质。

    他的那头金发比别人的颜色看上去更纯正一些,因此看起来颜色反而更淡,他的脸很小,但却轮廓分明,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都穿著类黑色军服一般的制服,这让他们本来修长的身材看上去有一种彪悍的味道,马西亚问道:格奥弗雷,那麽这一季的狩猎会还办吗?

    格奥弗雷微笑了一下,转头去看旁边一位同样俊美的金发青年,笑道:本杰明,你说呢?

    你说了算吧。本杰明腼腆地一笑。

    你呢,空桑?格奥弗雷微微一笑,又转过脸对站在後面不远处一位黑发y沈的亚裔男子问。

    随便!

    诺笑道:不办狩猎会,他会觉得饥饿的。

    那就还是办吧!格奥弗雷的目光跳动了一下,米色的瞳孔外似有一圈黑色的虹膜,猛然睁开像一把利剑般向外刺去。

    五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都露出了兴奋之色,诺笑道:真是令人期待,希望这一次不要变成屠戮之会才好!

    主楼整体就像一个大蜂巢,分为上中下三层。它看起来y森,冰冷,像一个大笼子,但却是一个有次序,有等级的大笼子。

    每间囚房大约是十个平方的面积,三面都为没有窗口不透风的混凝土结构,一面为坚实的铁栅栏,平均四人一间房,都为上下铺,远离铁门一侧的墙角处是连体的金属制的梳洗台跟马桶,还有一张小木桌,两排木制的悬空书架。

    整个监舍的空中都响著嗡嗡的人语声,嘈杂得就像是一个忙碌的蜂巢,很多人贴著栅栏看著新人入仓,舔著嘴唇,怪笑著,摇晃著栅栏,大嘴阿道夫一路敲著铁栅栏,咆哮著让所有的猪猡都闭嘴。

    也有的人自顾自地忙著自己的事情,发呆,谩骂,jj,吸毒……所有一切都敞开著,流动在空气里。

    莫子木被安排到了c区二楼,打开大门,房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存在,其中一个是瘦小个子的普通美国青年,他看见莫子木进来,脸色不由一滞,骂了一句道:shit!

    旁边则是一个年纪略大的波多黎各人,他肤色黝黑,表情有点木讷,他用有著很浓西班牙口音的英语道:就你一个人吗?这次应该分配给我们两个。

    莫子木道:我想他被送医诊室去了。

    美国青年长长地吐了口气,道:一定又是那个大嘴froggy干的好事。他好像已经缓过来了,伸出手道:我是汤姆,以後是你的室友,更是你的战友。那个波多黎各人是个老残废,叫托米。

    莫子木握了一下他的手,只觉得那只手冰冷,刚一接触冻得人要打个寒颤,汤姆笑了笑,道:你的手真暖!

    托米转过头,他伸出手,莫子木才发现他的右手整整短了半截,他握住了那双手,只觉得那上面有厚厚的一层茧,粗硬得扎手。

    托米冷冷地道:你的手太软了。

    莫子木抽回了手,汤姆哈哈一笑,道:要把托米的意思解释清楚还真不容易。

    你的眼睛近视?汤姆指了一下他的眼镜。

    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曾经有段时间不能视物。

    哦,上帝,又来了一个残废的!汤姆抚著额,隔了一会儿又道:那你现在能看见东西吗?

    可以!

    不会再复发了吧?

    莫子木皱了皱眉头,对这位室友如此关注他的眼球有一点奇怪,但仍然客气地道:应该不会,医生说是心因性的。

    汤姆长叹了口气,道:谢天谢天,玛门需要你的眼睛。

    很重要吗?

    在这里,只允许脑残!汤姆笑道。

    莫子木扬了扬乌黑的长眉,挑了一个靠墙的上铺,将东西甩了上去。

    我们这个监狱前身是一所少年监狱,桑桑学院,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大约周边的监狱开始暴棚,这里开始收留成年人,像我与托米。渐渐的,成人罪犯就已经远远多於少年罪犯。汤姆接著他的介绍工作。

    莫子木点头,道:所以桑桑学院消失了吗?

    汤姆与托米笑了起来,道:在这所大仓里所有的人,包括a区的大佬们都希望它消失。但事实上,它就在隔壁,按著菜单点我们下菜。

    莫子木轻皱了一下眉头,却不问为什麽。

    汤姆接著道:如果你有足够的势力,你才可以去桑桑学院,在那里有一批如黑手党的继承人,杀手组织的少东家,或者一些有嗜杀爱好的王子殿们混迹当中。在玛门监狱,所有的人都玩一种叫hunter的游戏,只是大仓里的犯人都是猎物,而桑桑学院那边才是猎人。我们以监舍来分组,所以你,我,托米,还有那个该死的医诊室里的小子是一组。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透过栅栏向外看去。

    当然除了hunter期,这里也不是完全安全。uncle诺顿你一定见过了,不过在我们这里uncle诺顿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性s扰!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极其暧昧的两声,又道:大嘴阿道夫是个变态,他会逮住任何的机会揭你一层皮。b区里面出没的都是同性恋,他们对亚洲人的体味相当的偏好,如果我是你,我就离他们尽可能远点。

    他还未介绍完,只见矮胖的鲍威尔走了过来,用警g喊道:94941,出来,监狱长要见你!

    汤姆低声骂了一句shit。他对莫子木小声道:无论他对你干什麽,你都要忍耐,相信我,他对你什麽也干不了。

    莫子木点了点头,他只想来这里悄然无声地度过五年,可似乎他是错了。

    他似乎看到了容清那一切了然的笑容,道: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

    莫子木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我不後悔,这是我的选择。

    他被领去的地方是城堡的餐厅,那是一个相当豪华的餐厅,繁复的壁画,精美的雕塑,璀璨的水晶吊灯,一如所有的巴洛克城堡。

    诺顿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微笑著看著莫子木,他的金丝眼镜下的眼神仍然让莫子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之感。

    坐,seven。

    莫子木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的另一头。

    诺顿示意揭开桌上银色的罩子,穿著白衣黑裤的管家立即揭去罩子,露出里面的美食,热气腾腾;诺顿做了下祷告。

    莫子木也依样感谢了一下主,只是他从不相信上帝可以保佑自己,现在相信法律也不能。

    诺顿见莫子木如此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讲究用餐礼仪,整个用餐过程非常的安静。诺顿显然刀技不错,餐刀一划,美味的羊排便会被分割出来均匀的一小块,然後他再用叉子慢条斯理地将它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莫子木用完了餐,诺顿才微笑地道:知道我为什麽请你用餐吗?

    莫子木安静地摇了摇头,刚才还切羊排的刀子悄悄地滑进了他的口袋。

    诺顿似乎知道莫子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便双手交叉地笑道:因为我始终认为中国人非常聪明,他们是真正懂艺术的人。愿意去看一看你们国家的艺术吗?

    莫子木依然安静地点头,诺顿站了起来,身後的管家立即拉开了椅子。

    诺顿点了点头,道:老艾伦,你可以走了!

    那位颇有英伦风格的管家听了,仍然弯腰行礼之後才端著绅士般的派头离去,诺顿微笑著仿佛很受用管家的多礼。

    他领头走著,穿过一间耳门,贯穿所有厅房的长廊旁竟然都陈列著各式各样的艺术品。

    你瞧,这是我收集的你们国家的皮影,从元代到现代都有,我喜欢你们这种创意,将人物刻画在皮肤上,每一个都像活著,你说对麽?

    莫子木没想到他会真的带自己来看艺术品,便点头敷衍了一下,他走过那些壁挂著的艺术品,每一样都是皮制的,从粗糙的到细致的。

    他渐渐往後走去,不知道怎麽胃里有一种越来越难受的恶心感,後面的大多是刺青,刺在各式各样的皮肤上面,黄色的,黑色的,白色的。

    喜欢吗,它们都曾经在活人身上待过,那些画因为那些皮肤,皮肤下面的血y而变得鲜活……哦,哦,这是被剥皮处死的殉道者巴尔托洛梅奥,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你看他右手执刀,左手提著自己的人皮,多麽富有内涵。诺顿抚摸著那镜框,对著里面那块人皮道:我整整挑了三年,才挑到一块最粗糙,最紧致、彪悍的白人皮来体现这个巨人。

    可惜,那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无法找到匹配的。这些垃圾他们都太肮脏,他们的毛发里都渗透著凶残,暴虐,贪婪,他们的血y是黑色的,所以只配罪恶……

    莫子木突然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想,诺顿紧接著开口把他这种猜想给证实了,道:米开朗基罗把《末日审判》刻在了天花板上,但我却令它再现在人体温热的皮肤上。我一直可惜最重要的那部分没有人配得上,那是年轻的救世主基督再现於世上,十二门徒与圣母围绕在他的脚边,聆听著他对人类最後的审判。他透过金丝眼镜的目光变得灼热,道:但是seven,我遇上了你,你让我可以完成这幅巨作!

    莫子木猛然拔出了刀子,抵住了诺顿的咽喉,咬牙道:你这个变态的剥皮魔。

    可是他的眼睛一花,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一软,诺顿小心地抱住了他,像对待一件珍宝,他摇了摇头道:seven,你会很荣幸完成这幅巨作的,你就是最精彩的那部分。

    注:法国人由於好吃青蛙而被美国人叫作frog…eater或froggy。

    诺顿将莫子木放在已经清理过的餐桌上,用手摘去他的眼镜,端详了一下,然後像是满怀喜悦地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开始动手将莫子木的衬衣从他的裤子中抽了出来,然後伸进衬衣里抚摸著他光滑的脊背,那触觉冰冷黏腻,就像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尽管莫子木生性冷静平和,额头上也不禁沁出了汗珠,如果他现在有力气,他真的会一刀c在这条该死毒蛇的七寸上。他止不住地颤抖,但却无力阻止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诺顿解开了他的衬衣,抽掉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拉到小腿处。

    你真漂亮……seven,漂亮的容貌,漂亮的身材,漂亮的皮肤,漂亮的年纪……诺顿喃喃自语道。

    他的手抚摸著莫子木挺翘的臀部,然後停顿在了莫子木略显纤细的腰部,道:这里是十二门徒……手指沿著他腰部的脊椎顺著尾骨一直滑到莫子木的股沟里,诺顿道:非常棒,这里应该是耶稣重生的地方……他用手指抚摸著莫子木臀部的右下侧,道:这里巴尔托洛梅奥,他提著自己的人皮……他抚摸著莫子木的左下侧臀部,道:这里是门徒圣彼得,他拿著通往天堂的钥匙,太棒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

    诺顿似乎兴奋到了极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将莫子木的衬衣,长裤,内k统统都扯去丢在地上,将一丝不挂的莫子木翻了过来,让他面对著自己。

    莫子木紧闭著眼睛,诺顿的眼神令他恶心。

    诺顿的手按住了莫子木的性器官,现在它在他的掌心当中微凉又微暖,那种尺寸似乎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猥琐,却很性感,尤其是它紧贴著他两条修长的腿的时候。

    诺顿俯下身去,用舌尖去挑逗著它,亲吻著它,然後一点点慢慢将它吞到了自己的嘴里,莫子木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尽管双目紧闭,嘴里还是有呻吟逸出,随著诺顿给的刺激越来越大,他的呻吟也断断续续,不可自制的越来越清晰。

    混蛋,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莫子木满头大汗地突然冲口嚷道,这时他才发现,他虽然四肢无法动弹,但却能开口中说话。

    莫子木顿了两秒锺,立即道:我们可以商……嗯……啊……

    诺顿将头埋在seven修长的腿间,捧著他的臀部,细致又仿佛很专注地吞吐著,但他的眼睛却一直在注视著莫子木的脸,黑发里的视线看上去像是一条毒蛇的目光般森冷,饥渴,贪婪,带著变态的征服欲。

    莫子木苦苦与生理上汹涌而来情欲挣扎著,他的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打湿了他的黑色的短发。

    诺顿用手指握住了他的勃起,用舌尖很细致地,慢条斯理地在顶尖打著圈。

    听我说,我……啊……莫子木的言语被诺顿用舌头另一种表达给打断了,他呜咽了一声,无声地骂了一句混蛋,快感犹如潮水将他送上巅峰又快速拉下。莫子木压抑,挣扎却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很清澈,就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得像一汪水。诺顿显然很喜欢听莫子木的呻吟,每当他的声音稍趋平缓,他就想办法刺激得莫子木根本无法平静,只能顺著情 欲越陷越深。

    诺顿的手指按住他的後庭,然後直直地送了进去,抽c著,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下t欲望叫嚣著要发泄。正当他整个人几乎完全陷落在情欲里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

    只见诺顿拿著红色的烛台,烛油正一滴滴的滴在他的大腿内侧。刺痛迅速掩盖了欲望,只听诺顿正色道:seven;你知道我为什麽挑中你?因为你干净,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令人觉得洁净的一个……他贴近了莫子木,很温柔地看著他细致的皮肤,轮廓分明的唇,因为年少略显柔和的下巴,他说道:禁欲更适合你!

    疯子……莫子木无力地闭上眼睛,但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折磨比起刚才的口交令他一时间觉得轻松了很多。

    诺顿将莫子木翻了过来,在他的胯下垫上一个圆形棉枕,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

    莫子木感觉到臀部一阵凉意,诺顿居然很专业地替他消毒,然後是描图,割线,随著纹身机的行行声,刺痛感也随之而来。

    该死!莫子木低声骂了一句。

    诺顿心无旁骛,他专注地替莫子木纹著身,很久都不再说话。

    那种针刺入肌肤的疼痛感,始终控制在刚刚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令莫子木觉得疲倦。

    知道圣彼得吗?

    不清楚。臀部持续的疼痛感令莫子木有些恼怒。

    他是耶稣最早的门徒,最伟大的传道者,也是天堂的守门人。诺顿用白毛巾擦去莫子木臀部上的血迹,欣赏著光滑、挺翘的臀部上逐渐显露的图像,道:他在这个位置,真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大约直到天亮,莫子木才由狱警半扶著回到了监舍。

    汤姆接过莫子木,低声笑道:怎麽样,uncle诺顿的那几手还挺爽的吧?他那个玩意大但没用,除了舌头跟手,什麽也做不了!

    他一提,莫子木忽然想起来那滑黏的手跟舌头,一阵恶心,抱著漱洗盆吐了起来。

    汤姆骂了一句shit,道:uncle诺顿这麽下贱地伺候你,你还不爽。要是你被b区的姐妹按在浴室里轮j,不是要上吊。

    行了。托米打断了他道:放风时间到了。

    汤姆笑道:怎麽样,seven要不要出气透透气?

    莫子木就著龙头喝了几口冷水,道:去!

    他背对著镜子,悄悄拉下裤子的一边,发现自己的左臀果然已经被纹上了圣彼得的图像,他闭了闭眼睛,飞快地拉上了裤子,走到门口。

    一声门禁铃响,监舍的大门打开了,托米领著他们走出了监舍。

    莫子木发现,他们果然是以监舍为单位,一群接著一群。

    那些人的目光各式各样,轻挑的,冰冷的,麻木的,残暴的,莫子木觉得於其说这是人群与人群,不如说这是兽群与兽群,他们都在打量以及权衡著对方,实力,弱点,所处的位置,仿佛下一刻在他们目光范围内的人就会变成他们的食物。

    莫子木站在仓门口,心里这麽想著,他被诺顿折腾了一个晚上,麻药也刚过,难免有一点头晕,被初升的太阳光一照,竟然一个脚步不稳,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抱歉!莫子木下意识地道。

    但紧接著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怎麽,fish,uncle诺顿搞得你想男人了?他的话音一落,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臀部被人用手摸了一把。

    第四章

    莫子木抬头一看,却见一个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剃著板寸头,像是俄罗斯又或者是北欧人,五官极度硬朗,很酷,蜜色的皮肤,露出来的肱二头肌像铁疙瘩一般的壮实。他的眉骨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