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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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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海马。

    海马是啥?

    我c!

    强子又开始笑,用手一点点捏妞的乃子,妞无力地轻轻挣扎,更让强子冲动地细细呻吟。强子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下身又坚硬起来,顶在妞的下身,妞哼,不要,疼,不要。强子还是缓缓刺进去,抬起妞的腿,慢慢抽动起来,说海马就是这样。

    看妞时,妞艳红的右脸,红润的唇,半眯着的眼睛,眼睫毛都湿润着。强子很开心,别说是傻媳妇儿头脑不灵光,就算是再灵光的女人,这时候也不灵光了。轻轻在她青肿的左脸上吻了一下,狠狠咬了下她的右脸。感觉自己今年正十八,花一样的怒放。

    下楼时,强子几乎半抱着妞,妞软软靠在强子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乐子看两人出来,忙下车开门,睁大眼睛说,嫂子咋了。强子笑,关上车门正要跟乐子说话,大哥大响,是医生急切的声音,强子你怎么关了,打通了你还关,急死我了,弟妹又一个人出去了,说是去找你。强子忙说,在这儿呢,我们一会儿就回去,回去再说。医生还是急急地说,可别为难她呀,可别打她,可别――强子搂妞的胳膊用用力无声地笑,说大哥,我好好收拾她了一顿,呵呵,回家再说吧。挂了电话。

    家里医生正坐在床上跟两个孩子玩儿,强子让妞躺下,自己把虎皮抱起来,医生和强子坐到沙发上,不放心的看了妞一眼,没说话,只说,可急死我了。

    强子说,我傻媳妇儿很记路,一次就能找去。

    医生说强子,你说我可不废人一样嘛,我眼睁睁的看她走,都拦不住她。强子又笑,呵呵,天踏下来也拦不住她。医生看强子没生气,放松下来,也笑了,说强子,这么些年我没这么舒心过。强子搂上医生,说大哥,我也是,我今天最乐,他妈的这辈子没这么乐过。

    第二天强子去了公安局一趟,公安的人说,法律有法律的尊严,我们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酌情处理的。

    王飚让孬子选几个人,乐子带着回强子的家乡,按照上次量好的尺寸和布局选材料去装修。强子去找张有发,说化肥厂和建筑的事,我不做了,没帮啥忙,装潢公司的股份我也退出,我要回家了。

    张半天没言语,然后急急地说兄弟,我将你当亲兄弟“目第”,将真啦,建筑、钢铁、化肥、装潢系我“目第”中的最红的买卖,十年后吾知会点,起码呢十年肯定赚钱,我都吾舍得你走,第二个要同我合作,我仲“目第”吾上眼添。

    强子听着张有发激动起来,全是广州普通话,听个七七八八,也很激动说张大哥,我很庆幸认识你,你是我命里的贵人,没有你,我置办不了这么大的家业,可是我真的想回家,钱对我来说可多可少,事儿对我来说可大可小,但我必须得回家,我做梦都梦着我家那块房基地。

    张有发起身给强子倒了杯水,拍拍强子的肩膀,稳稳自己的情绪,说兄弟呀,这是南方和北方人的不同啦,南方人为什么有钱,不只是因为南方人精明,南方人能吃苦,还有,,算了,故土难离,我能解,不过你的股份还是在里面入着吧,化肥厂现在生产正旺,我估计今年纯利得三百万,建筑的事儿,一年就结清,现在工程进展很顺利,我初步想年后交工,能拿五百,啥哈,咱哥俩,一人二百五。

    强子惊惊,厂子的事他不懂,他也没想弄懂,可一个化肥厂三百万?建筑更不得了,五百万?是他木器厂三年的利润,他根本没有出过一个人,出过一分力。

    强子赶紧站起来摆手,张哥,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我一分也不要。

    张有发握住强子的手,兄弟,你入了股的,应该有你的啦。

    我,我,我那钱算借你的,我一分力没出,一点心没c,我不要不要

    张有发哈哈大笑,好兄弟,跟你说,工程还是小数,我们要炒房地产,广州现在火得爆了,出不了两年,这儿也得炒上去,我们现在就要把眼光投远的啦,只要有机会就买地皮。

    强子的血一点点升温,慢慢沸腾,咕嘟咕嘟的冒泡了。

    张有发看看强子说,兄弟,这个城,够咱哥俩折腾了,我就认准你,别人我谁也不要

    强子说谢谢张哥看得起我,只要你一声召唤,我立刻向张哥报到,但这会儿,我得回家看看。

    要得啦,你先回去看看,上次你不是说有个钢厂化肥厂嘛,看看能不能包下来,得多少钱,看看那边政策,什么形势,如果合适咱们就拿下。

    强子在离开张办公室的几个小时内,耳边都响着张清晰有力的话,想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在他想来,有这份家业,有了这个家底,够他和傻媳妇儿照顾个孩子用了,还有大哥,都够了,十年的仇也报了,回家给爸还个清白,在爸和姐的坟上多磕几个头,再把嫂子找着,他就算没白来这世上一回。但张有发的一席话,让强子的雄心呼呼地燃烧起来,在张的眼睛里,这片土地上遍地黄金,伸手即得。

    第四部  第四十六章 搬家(故乡)

    一九八五年的春天,又是一翻美丽的景象,据说山西出了个算命大师,说中国的事儿,逢五、六年大吉大顺,逢七、九年凶险难当。

    八五年,是个难得的大顺年。农村原来的公社全部撤掉了,改称乡镇,大哥大不叫大哥大了,改名手机,小巧玲珑,城里一般的住户都进了楼房,都在设计装潢,各种公司雨后春笋一样竖立起来,漂亮的霓虹灯昼夜不息,美容美发桑拿浴遍地开花,漂亮的女人叫小姐,叫公关,公司经理流行带小秘,大街上城震耳欲聋的歌飘出老远,“大姑娘美,大姑娘浪……”

    这个天,火烧云了,万紫千红,色彩斑澜,人群,三教九流,各显神通,只为一个字,钱。

    八五年的春节是强子在这个城里过的第十三个春节,强子不准备在这儿过第十四个了。更高兴的是妞又怀了孕,妞自己都不知道,强子没太注意过,生春燕时医生说她zg受损,很难再孕了,强子想都没想过她还能怀上,也根本没想过啥避孕,妞也没咋害喜,现在肚子微微鼓起。强子很高兴,毕竟他只有春燕一个亲闺女,而且春燕脑子没啥毛病,又漂亮又机灵,强子热烈地盼望着妞给他生个儿子。所以他得赶紧回家去,结婚证要补办,孩子要上户口,还有这个肚子里的,虽然全国都在计划生育,但他感觉农村应该没那么严,再生两三个孩子没啥问题,他喜欢孩子。

    在老家县城的房子早装潢好,强子决定今天搬家,今天是二月初二,老家数,龙抬头的日子。

    早上,一队五辆车停在楼下,东西有条不紊的搬下来,后来张有发和其它老板们又到,摆了十几辆车,整个楼道都堵满。

    乐子拎着两个鸟笼下来,四只虎皮鹦鹉突然被摇来晃去,扑愣愣着翅膀叽叽乱叫,“春燕春燕,春燕,”有一只叫,“虎皮,虎皮虎皮。”

    乐子笑,跟王飚说,飚哥,瞧,这鸟还会叫呢。又大叫强哥,这鸟可值钱了,会叫。

    强子乐,两崽子扒开眼睛就叫,一天到晚喊个不停,鸟都学会了。

    孬子踩着椅子摘墙上的挂钟,不好摘,回头跟强了说,强哥,别要了,我送你们一个新的。

    长义那边大骂,滚你个犊子,送啥不好,有送钟的嘛。

    大家都笑起来,保柱搬花盆时被虎皮掌扎个刺,乱喊,嫂子,这花不要了,扎我。

    妞赶紧跑过来,要的要的,虎皮掌,一定要。

    妞在客厅里站着,一会儿东走走,一会儿西看看,但啥也没用她干。虎皮鹦鹉和虎皮掌花是妞在这房里最喜欢的东西,啥她都可以不要,这两样儿不能少。

    春燕满房跑着,抱这收拾那,虎皮蹒跚着抓春燕的衣服,姐,姐,姐。

    春燕就拉开虎皮的手,送到妞身边,跟妈妈,我要干活。

    妞抱起虎皮,拿起小手在自己脸上蹭,虎皮,儿子,儿子,要走了,回家,老家喽。

    强子手机响,接时,公安局的人,强子看看妞,走到门外,说孩子呀,他们家又去要了?哦,行行行,是是,不过孩子又发烧了,对,不结实,老生病,嗯,现在正打针呢,是啊,过几天吧,啊,过几天孩子病好了就给你们送去。好好好。

    强子关机,回屋时,妞正紧紧抱着虎皮。强子张张嘴没知声,公安已经催了几次了,要把孩子送回去,强子每次跟妞说,妞反应激烈,强子说啥妞也听不进,她认定虎皮是她儿子,就是她儿子,谁也不送。

    强子不想让妞紧张,不想强迫她做任何事,妞惊恐的眼神是强子内心的刺痛,所以,强子每次都这么唐塞着,但不是办法;他早应该把孩子送回去;也许今天正是下决心的时候。

    医生的脸色很健康,他拄着拐杖下楼做饭都能,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医生就让强子买点药。强子觉得轻松多了,他这辈子没这么轻松过,脸色明显的精神焕发起来,妞也更加丰满娇嫩,孩子们结实得跟小犊子似的,两个孩子睡觉的样子,妞和强子都特喜欢,常常一看就是半个小时,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强子把医生扶进车里,跟医生说,大哥;公安的人又催了;要我得把虎皮送回去。医生说送回去是正理。强子想想;下了决心;说街道办的老太太早警告我了,说这是非法抱养,再说人家那边催着要,再不给也被扣上罪名了。

    医生抬头望望楼上楼下的人流,说,那就赶紧送吧,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弟妹又怀上了,再加一个虎皮,国家咋也不允许。

    强子关上车门,上楼。

    抱起虎皮对妞说,我把他抱下去让大哥看着,你帮忙收拾收拾。

    妞不安地看了强子一眼,笑笑点头。

    强子抱着孩子,很不舒服,妞是那么信任他,从来拿他的话当圣旨,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妞不会想强子骗他。

    强子把虎皮放在车里,开到楼道前面的出口拐过去。

    车如蝼蚁般在公路上爬行,孩子静静地坐在车上,强子每次按车喇叭,孩子都兴奋的拍小手,嘟嘟,大嘟嘟。

    强子想,孩子送回去,是应该的,他的亲生父母也想他,而且他们要回乡了,借这个机会,把孩子留下,也许开始几天会不习惯,但新环境,新人群,慢慢地,会忘了。

    强子看一眼孩子,孩子茫然的眼睛盯着前方,强子开车的任何带有响声的动作,都会让孩子认真地寻觅,他漂亮的小脑袋转向强子,不时大叫,爸爸,大嘟嘟。

    车转弯,虎皮小小的身体随着车身晃动,没有准备,小手乱抓也没抓到东西,跌倒在车门边,头被碰了一下,咧嘴大哭。

    强子忙把车停好,把虎皮抱在腿上,急急问,碰哪儿了?

    虎皮小手摸头,爸爸,这儿。

    强子大手抚摸着,又吹气。

    虎皮不哭了,搂着强子的脖子,爸爸,大嘟嘟,姐,妈妈。

    强子心底叹口气,把虎皮放到副坐上坐好,看着虎皮茫然的眼睛,抓起他的小手,让他扶好车身,说爹爹要开车了,你坐好。

    三岁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虎皮脸上挂着泪珠儿,又笑起来,大嘟嘟,姐,爸爸,姐。

    强子知道虎皮在找春燕,这春燕特别心疼这孩子,不管啥好吃的好玩的,都给虎皮留着,出去看到好看的东西,回来就没完没了的给虎皮讲,虎皮更离不开春燕,一会儿见不到就要找。

    强子很不舒服,头晕晕的,刚启动车,手机响,是王飚。

    强哥,你去哪儿了?嫂子找你呢。

    强子沉吟半晌才说,告诉她,我把孩子送回去了。那边半天没吱声,强子按结束,又按关机。

    强子无数次跟自己说,咱们喜欢虎皮,人家亲生的父母更喜欢,咱们的春燕被人家抱走,咱急,人家的孩子被咱们养着,人家也急,急着呢。再说,计划生育政策这么紧,肚子里的这个还指不定保得住保不住呢,虎皮更不用想了,送回去当然心里难过一阵,养个鸟养个花还有感情呢,别说是个孩子了,可是送回去是正理儿,应该这样做,对吧,于情于理于法都对,对。

    强子加快车速,开往公安局。

    虎皮很乖,强子把他抱下车,跟公安的局的人说把孩子送来了,叫他父母来领吧。在虎皮嫩嫩的小脸上亲了几口,放在椅子上说,爸爸有事走一会儿,待会儿有人来接你。

    虎皮的小手抓着强子的衣服不放,强子说乖,孩子放了手,小手有空中伸了伸,小小的身体缩到椅子里,嗫嗫道,爸爸,姐,姐,妈妈来。

    强子上了车,眼睛一阵模糊,趴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启车,一路不知道咋开回家的。

    从车上下来,妞和春燕匆匆跑过来,紧紧围着强子,妞奔到车里看了看,又奔回来,虎皮呢?

    春燕也跟着过去看,回来抱着强子的大腿,抬头问,弟弟呢?

    强子打起精神,四下打量,人们都站在楼下了,静静地,妞呼呼喘着气,头发零乱,衣服也没换,想来已闹了好一阵。

    强子冲王飚说,都收拾好了?

    王飚点点头。

    强子对张有发几个人说,谢谢大伙来送我,回去吧,我们这就走,没啥,我安顿好了,过几天就来看你们,再说高速公路马上就竣工,到时候两小时就能跑回来。和张有发几个人握了握手,向大家恭恭手,谢谢大伙了。

    张有发说,我们想你就去看你,有事打电话,来上车吧。亲自给强子打开车门,强子坐副座,乐子开车。长义打开后车座,让妞和春燕上车。

    妞盯着强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强子车门关的声音,叭的一声,眼泪被震得一串一串流下来,虎皮呢?虎皮呢?

    长义唯恐上次的事情再出现,忙把春燕抱起来往车里塞,叫道,嫂子快上车。

    妞不动,她也不上车,只站在门边一串串地掉眼泪,春燕看妞哭,也挣扎着小身体不上,大叫,爸爸,弟弟呢,我要弟弟,我要弟弟,爸爸,弟弟呢?

    强子摇开玻璃大喝,上车,又快速摇上玻璃。

    长义把春燕塞进车里,又来推妞,妞说,长义,你帮我,找虎皮,好不好?长义不作声,妞又奔过去拉王飚,飚子,你帮我,好不好?又去位保柱,一个接一个,没人吱声。

    长义把妞拉过来说,嫂子,快上车吧。

    妞扳着车门不进,一直在人群角落里的孬子走过来,说,嫂子,快上车吧,强哥一会儿着急了。妞转眼看向孬子,突然象抓住了救命草,抓着孬子的手说,你帮我,你带我,去,找虎皮,好不好?

    孬子一时愣住,赶紧把妞往车里推,嫂子,快上车,就等你了。

    妞不理,你,帮我,找虎皮,你不是说,我比嫦娥还俊,你帮我,找虎皮。

    孬子手足无措,长义把孬子拉到一边,说嫂子,孩子送走了,是人家的亲儿子,咱养着不对劲儿,快上车吧。妞怀了孩子,长义不敢用力推她。

    春燕在车里又踢又叫,扑过来摇强子,爸爸,弟弟呢弟弟呢?我要弟弟,我要弟弟。

    强子再次摇开玻璃,冷冷问妞,你上不上车?

    妞说,虎皮呢,带虎皮走。

    强子说,虎皮给他父母送去,长义你让开,你上不上车?

    孬子过来说,嫂子,快上车吧,天不早了,上车,以后有机会去看虎皮。

    强子冷冷地说,这辈子你也别想见了,上不上车?

    孬子头低下去,长义往前一步,强子说,你们都回去,说着下了车,拉着妞的胳膊把她甩进车里,关上车门,坐到自己的坐位上,漠然道,开车。

    春燕哭哭啼啼缠强子,强子大喝,坐好。

    到县城时已是下午两点,周树华在等,先带他们吃过饭,然后大家动手把东西往新楼里搬。

    强子说,飚子和乐子先把东西整理整理,把你们那房里吃的用的铺的盖的也准备齐,完了你们先回去,这边暂时没啥事儿,有事儿我叫你们。

    众人七手八脚很快把强子的家收拾干净,树华和妞打招呼说几句,妞只应着,满脸泪痕,树华知道妞的事,也不多问,又逗春燕,宝贝儿长这么俊啊,春燕说,我弟弟比我俊多了。树华忙问强子,我还有小侄儿了?在哪儿呢?强子说,别听她瞎说。春燕大叫,我没瞎说,我弟弟叫虎皮,可漂亮了,说完又开始抽泣哭。王飚忙把春燕抱走。

    强子跟树华笑笑说,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候儿细聊。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好兄弟谢谢你了,这房子真不错。

    树华说,现在国家鼓励个人买房嘛,这是咱县城新盖的最高档的住宅楼,呵呵,大哥,你在咱县城里,是首屈一指的富吧。

    强子说,啥呀,有几块钱都占着呢。

    树华说,强哥,就你那车,全县没几辆,你这一队车,呵呵,都是你的?

    强子说是公司的,晚上把周叔周婶接过来吧,咱们好好聚聚。

    树华说强哥,就你这房子装修的,我的电话都打爆了,参观的人海了去了,都找你们呢,赶快成立个公司吧。

    强子说,是,我也这么想。

    虽然没在自己村里,但强子也仿佛闻到了家的炕土味,格外亲切。

    妞不理强子,自己关上门不知道干啥去了,强子也没叫她吃饭去。

    周家老夫妻的到来,让强子在桌酒子上很兴奋,大家一通唠,有说不完的话。周树华酒量不行,被王飚几个敬来敬去的有些高,搂着强子说,大哥,你呀,是胡汉三又杀回来了,这次回来,可是锦衣还乡啊。

    强子也笑,说,我总算对得起我们祖坟上那根蒿草,没光着p股回来,明儿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