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拯救大唐MM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缓缓地来,他又缓缓地走,一点也不听自己的劝阻,他是那样的固执,他是那样的哀伤。

    他走了,可是也带着了自己的心,自己的魂。

    为什么他要那样做?他为什么一定要入侵自己的国家?他为什么一定要入侵略自己的族人?他为什么一定要听从那个什么大哥的遗愿?他为什么要那样地对自己?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他为什么不躲开自己的一剑?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的好?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谁?

    白衣女子痛苦地摇头,她一点也记不起自己的记忆中何时有这一个似乎很熟悉的他,一个就像亲人一般的陌生人,她不记得自己什么地方见过他。可是他是那样的熟悉,他是那样的亲切,他是那样的怜爱,他是那样的温和,他是那样的真诚,他是那样的哀伤,特别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眼晴里全是痛痛的哀伤。

    他绝对是第一次看见,绝对是第一次相识,可是,他又似乎在她的心中的一个淡淡的影子,他的身影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影子。

    他受了自己的一剑,可是不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有一种微笑,他似乎在解脱,似乎在偿还什么东西给自己一般。一剑穿胸,他不但没有痛苦,而且似乎在感激,他一点儿也没有躲闪的意思,他在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自己的攻击。

    难道他知道刺在他身上的剑,自己也会心痛吗?

    白衣女子自己也不明白,虽然那个只是刚刚相遇只是刚刚相识的陌生人,可是,她能明白他,她能读懂他深深隐藏起来的心,她能读懂他眼中的哀伤。虽然她应该恨他,应该杀了他,可是她知道,她,内心里更愿意成为他的亲人,而不是敌人……可是他是那样的无情,他为了舍自己而去,他不但激得自己出手杀他,还生受自己一剑,他在拒绝自己向他走近,他真的很无情,就像一座冰山,他,在拒绝着自己……

    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十一章 对战宇文

    白衣女子正黯然神伤。

    远处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杂乱如雷,间中还不时声起几声犬吠,正飞速向这边奔来。

    白衣女子一惊,抬头看去,只见远处烟尘滚滚,蹄声震耳欲聋,一支数十人的轻骑由远及近,在密林小道中奔出,直向白衣女子这边而来。白衣女子一看那马上之人全是甲铠鲜明,骑功精熟,一个个身上还隐隐有一种沙场中的那种肃杀之气,显然不是一般的贼寇,而是正规的军队,甚至是精锐之师中的精锐士兵。

    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看到这里,白衣女子不由心头微震,玉手按剑,斗笠之下的玉容冰寒一片,全身衣物无风自动,将功力默默地提升至最高。

    既然事不能善,那就战吧。

    白衣女子咬咬银牙,下定决心了。本来她极本就不会与这种正规军队对阵的,因为不必要也不讨好,她很清楚这些精锐士兵的实力。不说那个看起来大将军一样的超级强者,就是那几个偏将也不是庸手,加上他们马上作战,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白衣女子本来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是她现在的心情很恶劣,她需要发泄,用杀戮来渲泻她心中的不快,只有鲜血,汉人的鲜血,才会让她的心重新振作起来。

    那支骑兵队伍一看道中有一个白衣女子挡道,呼啸一声,瞬间立止,人马合一,四散开来,半包围式环绕着她迫了上来,非常的合理和训练有素。他们这一举动,让白衣女子心中暗暗心惊,这些士兵看起来并不是一般的士兵,他们的骑术和训练程度简直远远超出了白衣女子的想像,看来他们是真正的精锐士兵,因为他们够强。

    他们的甲铠整齐鲜明,武器统一合理,坐下之骑强壮大小相等,那脸上的杀气也出奇地相近,他们的脸上,一片冷漠的无情,还有一丝丝嗜血。

    这些绝对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士兵,不然他们不可能有那样的杀气,也不可能是那样的无情。白衣女子对他们的眼光很熟悉,因为这一种视人如草芥的无情,白衣女子常常能在镜中,在自己的眼睛里找到。

    一个大将军模样的人排众而出,他的身后紧跟着数骑,隐隐地卫护着他,更显得那个大将军威风凛凛霸气冲天。大将军的出现让所有的骑士都肃静无声,马匹也停止了喷鼻和刨蹄,那几只猎犬,更是乖巧地跟在后面摇着尾巴。

    静静地对视了一阵之后,那一个大将军发话了,他问;“姑娘何人?如何在此阻我等去路?”

    “你不必知道。”白衣女子轻轻地拔出剑,缓缓地挽了个剑诀,直指向那个金甲大将军道:“要战便战。”

    “哈哈哈……”那个大将军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摇头,豪迈地道:“好一个好胜的小姑娘!本总管听了真是技痒,本想试试姑娘的剑法,可是有事在身,无暇分身,请姑娘让道罢。我们并非生死仇敌,不必一见面就斗个你死我活的,哈哈哈……”

    听了那个大将军的话,白衣女子暗暗松了一口气,与这等强敌硬碰硬,并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原来他们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自己何苦与他们纠缠不休呢?

    想到这里,白衣女子轻飘飘地向道旁的一棵树顶飞去,身法美妙得如九天仙女飞降,她轻飘飘地站在那棵树顶,归剑入鞘,冷冷地道:“民不与官斗,如果你们不苦苦相迫,谁会有空理会你们?”

    听到白衣女子天簌一般的声音,那个金甲大将军有些好奇拱拱手,问道:“姑娘身法美妙之极,不知师从何人?如此天女下凡尘的玉人,真是世间少有……本人是宫中大总管宇文化及,在江湖上略有薄名,敢问姑娘芳名,不知可否用仙音告知我们俗世之人呢?”

    “哼。”白衣女子理也不理大将军打扮的宇文化及,扭头再也不看下面众人,神情既冰又冷,如一具冒着寒气的冰霜美人,伫立风中。

    宇文化及讨了个没趣,可是他做得宫中的大总管,隐忍之道早就深知,也不介怀,哈哈大笑,算是自嘲一番。用手一指地上的血迹,又发话问身后的心腹亲随道:“这些血是那个人的吗?他的气味没有断掉吧?快让狗儿们嗅嗅,我们早一点抓到他,早一点回去。”

    “回大人,地上这些血迹正是他的。”一个黑脸膛的心腹亲随恭敬地回答道:“他也许跟什么人发生了冲突,以至受伤,看这一路血迹,似乎还受创不小。”

    “那就是出发。”宇文化及发施号令道:“我们要抓活的,要尽快找到他,不要让他死了。”

    “是,大人。”数十骑震声齐应,声音震得小树林树叶乱颤,鸟儿吓得冲天而起,四处飞散。

    正当他们策骑向前奔驰的时候,树上的白衣女子忽然说话了,她不但说话,还迅速拔出了剑,遥指宇文化及道:“等一下,你们找的是谁?说清楚再走!”

    “一个年青人。”宇文化及一听那个白衣女子说话,先是一喜,又见她拔剑直指,眼神却是一冷,不过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哈哈大笑道:“本总管正想问问姑娘看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人走过没有,不想姑娘认识,这下好了……”

    “少废话。”白衣女子喝斥道:“你们找他什么事?”

    众人一听大怒,齐声威喝,可是马上让宇文化及挥止制止了,宇文化及又打量一番白衣女子,微笑道:“我们有些事想找他问个明白,并无恶意,姑娘如果不信,可与我等一同前往。”

    “那你们是他们朋友了?”白衣女子问。

    “朋友谈不上,可是也曾相言甚欢。”宇文化及试探地道:“不知姑娘你与他的关系又是?”

    “我是他的仇家。”白衣女子冷笑道:“地上这些血就是我刺伤他的。你们是他的朋友是吗?正好,我要将他身上的帐在你们身上讨回来!”白衣女子那剑一舞,如千万梨花缤纷,又如雪舞银龙,一道森森的剑芒破剑而出,直延三尺之长,映寒了众人之眼。

    直到现在这一刻,众人才知道眼前这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小煞星。

    宇文化及看着那三尺多长的剑芒,眼角不由有些抽搐,不过他神色不变,哈哈大笑道:“且慢!姑娘误会了,我等并非是他的朋友,相反,我等奉当今圣上之命,正在缉拿此人。如果姑娘能将此人行踪告与我等,更是大功一件,你我何不合力,将此人拿下?等本总管稍加盘问之后,姑娘想如何处置,悉从尊便,如何?”

    “我想杀他,随时都可以。”白衣女子冷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何以会有如此多的士兵缉拿,不过却不屑和你们同流合污,相反,在我折磨他到死去之前,任何人也不得用任何理由在我面前带走他。因为,他是我的猎物!”

    “我们只不过想找他问一些东西,并不会伤及其身。”宇文化及眼神一闪,又道:“不知姑娘对此人了解有多少?此人口甜舌滑,姑娘切莫受他欺骗。”

    “笑话。”白衣女子不屑地道:“我看愚蠢如你等之人才会受他欺骗,什么曾相谈甚欢!你们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是不是?真是笑死人,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反正他在死去之前,没你们的份!如果你们想找他,可以,不过要先问过我的剑。”

    “如此说来。”宇文化及微微一笑道:“姑娘是不肯让路了?”

    “问问它愿不愿意。”白衣女子举起手中的剑,向宇文化及飞刺而下,剑光如练。那光还未及体,就如一树梨花千万朵盛开,春风吹拂,梨花若雪,飘飞如梦,如幻。

    宇文化及大吼一声,如大鸟般,自马背上冲天而起,他巨拳破空,整个半天顿时涌现森森的寒气,冰霜彻骨,凝露成冰,在他拳劲的中央,更有一个诡异的漩涡,缓缓地旋转,刹那间,已将白衣女子那满天剑光尽数吞噬一空。

    白衣女子一振手中之剑,并不与宇文化及硬接,身形又轻飘飘地升上数丈,再人剑合一,飞刺而下。

    宇文化及不想她轻功如此惊世卓绝,一拳落空,此时身形已堕,不得已加大下堕的劲力,返回地面,再作调整。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双脚将地面踩得爆裂一片,两腿深深陷凹入地,尚未来得及回来一口气来,天下的剑光已经如九天之闪电,银河之惊瀑,白衣女子更如三界罗刹之女,减杀而下。

    “吼!”宇文化及大喝,全身功力聚起,数丈之内的整个空间凝气成霜,巨大的漩涡气劲疯狂旋转,随着宇文化及双臂的捣动。天空中的白衣女子如恶潭之中的白龙出水,一剑削开气劲,如霹雳闪电般,飞刺向宇文化及的头额之处。

    宇文化及苦于双腿入地,躲避不能,不得不迎战此等夺命重招,双拳狂舞,电光火石之间,拳剑交击数十下。

    “轰,轰轰轰……”

    天空中的白衣女子惊叫一声,变成一只断线风筝斜斜飘飞,似是深受重创,等她的身形再变,却又化作一道白光,在天空中飞掠而去。那身法不见有任何滞重,还是如轻风为形,落羽为身。长空之中远去的她樱唇微张,血雨喷洒,斑斑惊艳,蒙面轻纱之上一片腥红。

    顺着地上一路上那延伸无尽的血迹,她在树冠上莲足轻点,身形快捷有如鬼魅,刹那已不见踪影。

    众人狂怒,口中大骂,可是追之不及,无可奈何。

    在刚才的打斗之中,没有人来得及c手,没有人来得及反应。众人正带点惶恐地向宇文化及请罪时,宇文化及则摇头又摆手道:“此等剑术,又岂是你们力所能及?”在说话间,他的头盔和双臂披甲化作千万碎片散落一地,那双臂之上,还有几道浅浅的剑伤,不过最露眼最严重的是宇文化及的额头,那上面有一个小d,鲜血正汩汩而出,将宇文化及染得半脸血红。

    宇文化及接过一个心腹手下的金创药和绑带,绑缚于额,血手指着白衣女子逃去的方向,大吼道:“趁她伤重未愈,体力不支,我们快追!”

    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十二章 一记耳光

    “快走。”白衣女子顺着血迹追了好半天,一看那个徐子陵正坐在一棵大树下歇息,样子悠闲得就像一个刚刚耕种完毕归来村头小憩的老农,如果给他一把菊花,怕就是采菊东篱下,悠悠望南山的陶潜了。白衣女子让徐子陵最少有几十个人追着可是还有心情悠然歇息这种无知无畏的举动吓着了,她急得心火乱冒,还未等徐子陵说话,一把抓起他就走。

    她带着徐子陵的身体在树林里穿行,如蝴蝶穿花,不一会已经在数里之外。

    “你想干什么?”徐子陵带点古怪地问。

    “有一个叫什么宇文化及的大官来了。”白衣女子一看徐子陵还傻兮兮地问自己想干什么,登时气不打一处,可是又见他全身染得血红一片,再看那他脸色灰白如纸,那气又发作不起来,随手将他放在一个柔软草坪之上,然后对着他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宫中的大总管带着几十个宫中的禁卫军来追杀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原来你是来救我的是不是?”徐子陵不理她,缓缓地自地上爬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衣女子,忽然古怪地责问道:“这些伤也是那样弄来的吧?是不是?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救我的?我说过要你救吗?你看看你!浑身是伤,浑身是血!你为什么要逞强呢?我说过需要你来救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是什么样子了?小命都没有一大半,还敢管他人的闲事,你有毛病啊?你就那么喜欢打打杀杀吗?”

    徐子陵不但越说越有火气,他甚至还扬手给了白衣女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白衣女子连斗笠也掉在地上,露出一张苍白无比又绝美惊世的玉脸来。

    白衣女子万万想不到徐子陵竟有那样大的反应,他不但不感激自己,还生气,他不但生气,还冲着自己打了一记耳光,他……真是莫名其妙啊!白衣女子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柔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如果不是看见了一样东西,相信她一定会马上就负气而去的,可是她看见了,她的气也一下子就消了。

    她看见了徐子陵的眼中有一种恐惧和惊惶,那是一种亲人般关切和心痛,害怕失去亲人般的惊恐。他虽然在发火,虽然给了自己一耳光,可是他眼中那种心痛让白衣女子感动得连魂魄也颤抖起来了。

    他心痛自己的伤?

    他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着紧自己?白衣女子不明白,可是知道她看得见,用她的心,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这一个年青人的关切和心痛。

    “为什么?”徐子陵忽然激动地将白衣女子紧紧地拥入怀中,带点哽咽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总爱做傻事呢?我不是让你回家去的吗?你还在中原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走开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跟着我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你的吗?你就那么想让我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吗?”

    白衣女子身体僵强如木,她几乎连心跳也停歇了,她手足无措地站着,任由他抱着,任由他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地问,任他偷偷地在自己脖子上洒落几滴心痛的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不反抗?她只知道,她很喜欢这样。

    天上,有太阳,阳光照在大地之上,有一对男女相拥。

    “你听着。”徐子陵忽然又推开白衣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他指着白衣女子喝道:“你,你这个高丽大棒给我听着,无论你给我做什么,都绝不能打动我的心!也绝不可能改变我的意愿!我的死活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管不着,不用你管也轮不你来管,你还是尽快回到你的高丽去吧!否则,你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会走的。”白衣女子两行泪水滚滚而下,她咬紧银牙,用一种负气的眼光看着徐子陵,道:“那个宇文化及就快追来了,让我送你一程吧,你负了那么重的伤,就当是我还你那一剑……”

    “不用。”徐子陵一口拒绝,他打断了白衣女子的话头道:“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男人的事女人最好不要管的吗?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那样做自是有我的道理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一个小p女子来救了啊?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一个可悲男人,你救来还有什么意义?你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脑袋想想,为什么我要你回家?为什么我不对别人那样说啊?我那样说自然也是我的道理的,你知不知道?你到底还要我说些什么才能明白过来啊?”

    “我什么也不明白。”白衣女子委屈地道,她轻拭着小脸上的泪痕,忽然冲着徐子陵抗声道:“因为你根本就什么也不跟我说!你什么也不告诉,却要我这样那样去做,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那样对我?你凭什么那样……你说话啊!”

    “我不是你什么人。”徐子陵别过脸,好半天才回答道:“可是你听我的,绝对不会错。”

    “我不会走的。”白衣女子拾起上面染得腥红斑斑的斗笠,重新戴回去,重新掩着自己的脸,目光躲在血花染得艳红的轻纱后躲藏着,她固执地道:“除非你跟我说清楚。”

    “随便你!”徐子陵生气地大吼道:“不过我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我做什么自有我的理由,不用你在一旁阻手碍脚的,宇文化及又怎么样?他在我的眼中只是一只蠢猪,我是故意引他来的,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