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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细滑,色泽就像雪玉一般粉嫩,全身手足躯体无不完美无暇,而且还会淡淡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气,若有若无,能引得男人们就像看到蜜的蜂儿一般狂舞。

    只要是真的男人们,闻到了无不心动。

    “真的吗?”云玉真稍稍侧过来问,她有意把更多的东西显露出来,香肩微微低些,胸膛向前挺些,而掩住那丰硕的雪峰的小手也悄悄地张开些,装着不经意,把一点点殷红的东西偷偷地映入那个年轻人的眼帘之中。云玉真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笑得美艳些,道:“人家听了很喜欢呢!”

    徐子陵看见云玉真的媚态百生,玉体陈横,不由挑了挑眉头。

    “你在诱惑我吗?”徐子陵问。

    “没有。”云玉真拼命摇头,她一动那粉玉的身子就动得更加厉害,两只小兔子虽然让主人捉住,可是弹性惊人活力十足的它们也禁不住跳了起来,颤动不已。

    云玉真知道,女人不能说真话,女人要是一说真话,那就不可爱不讨男人欢喜了。女人不必说真话,就算女人说真话,男人也不会相信。

    在男人看来,女人说有,通常就是没有,女人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有。

    这一个道理在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却是表达出要的意思是完全一样的。

    云玉真知道这一个道理,所以她说没有。

    徐子陵也知道这一个道理,他完全明白云玉真的意思。所以,他向她走近了两步。无视地上血污满面不知死活的独孤策,他走过去,站在去云玉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视着她的一切。

    云玉真一看,身体更是颤动不止,就像她的心。

    她在他的目光下无处可躲,在他那烙热如炽的目光之中,在闻到他身上那一股霸道的男子气息之后,她觉得自己身心俱轻,好像整个人都快要溶化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原来那些深深惊恐和尴尬不安现在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剩下的,只有动情。

    就如潮水一般的动情。

    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某些地方开始发胀,变大,变硬,全身的肤色也开始渐渐地转为粉红之色,在最秘密的私地,还偷偷地开始滋润。那种滋润的速度远远超乎她自己的想像,她带点害羞地发现,那个地方准备得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应,潮水就已经汹涌而出,泛滥成灾了。

    “你…你在看什么……”云玉真的问话与其说是责问,不如说是暗示更合适一些。

    她的话一出,更令整个船舱里暗香四布,春情诱人。

    徐子陵一听,忍不住伸手出来,一抓。

    云玉真也伸出手,想拦阻徐子陵大胆张狂的大手,可是她一个身无寸缕的弱女子可以拦阻一个陷入迷情的色狼吗?徐子陵有两只手,云玉真也有,可是她得留下一只手护着她那两个丰硕的小兔子。然而,那两只小兔子的活泼和弹力,加上个头远较一般的更加硕大,在两只手掩护的情况下还不能稳妥,一只手又如何能卫护周全呢?

    如果她不伸一只玉手出去拦阻,徐子陵也许得花一点时间来寻找一个合适下手的地方,然而,她却伸出了一只手,放开了一条大路让徐子陵长驱直入。等他让开拦阻的小手,兵临城下,也没有发现对方任何的防御兵力,倒是发现了到处都是破绽。

    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

    云玉真看着徐子陵霸道的大手用力抓下,不由自心魂里一阵颤动,檀口轻轻呻吟一下,闭上了美目。

    既然敌人是空前的强大,那么干脆就不抵抗吧!女人不是抵抗就能抵挡男人的侵略的,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抵抗,而是臣服。

    只要女人臣服在男人的征服之下,男人就一定会沉醉于女人的臣服之中,在温柔乡里乐不知返,不知不觉间让女人用温柔网所捕捉,所束缚,所c纵。

    云玉真几乎可以感受面前这一个年轻人的冲动,她的肌肤因为感受到对方指掌间散发的热气而亢奋,而僵木和麻痹,仿佛有一股闪电流通全身。他动情了,还动情得厉害。当然,在这一种情况下,不会动情的男人准确来说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这一种情况下,只有超越常人的枯禅戒定老僧,或者宫中夹着腿走路的阉人,才不会动情。

    不过她很奇怪,面前这一个年轻人最后竟然没有抓捏下来。他明明是动心了,明明是动情了,又出手抓来了,可是为什么最后停了下来呢?

    云玉真很奇怪。

    她可以感受到他狂热的气息,她可以感觉到他微微粗重的鼻息,她可以感应到他全身开始散发的内息。

    这一切明明都是男子动情的特征,可是他最后怎么能停得下来呢?云玉真又是失望又是好奇,偷偷微睁开美目一看,发现那个年轻人的眼睛原来那些动情的迷失不见了,换之而起的是平淡和清明。他还像刚才那样看着云玉真,眼睛还是同样的眼睛,可是云玉真再也感觉不到对方的火热了。

    她听见这一个奇怪的年轻人淡淡地道:“本来看见挺不错的,很喜欢,不过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因为,上面尽是别人的口水。”

    徐子陵看着云玉真,看得她既然羞愧不已又急怒攻心,她胀红着小脸,樱唇微动了动,想说什么,仿佛想分辩,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徐子陵转身,将地上的独孤策提起来,随手撕下他的衣服扔给云玉真,微带冷意地道:“我喜欢女人,不过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下次等你的身子真正干净了,我再来吧!”

    他说完,向船舱的窗口掠去,化作一道白虹,就像如意腾飞的小白龙,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江面之上。

    这一手惊人的轻功和水功,看得云玉真两眼发直。

    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把焦急的声音惊惶地问道:“小姐,刚才有人混进来了,还点了我的x道……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玉真收回目光,收摄一下心神,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独孤公子受伤了,云芝你快找些伤药来。唔,外面的还有谁?”

    “还有属下和陈公。”卜天志的声音响亮地回答道:“帮主可是要属下去追擒来人?”

    “不是追。”云玉真想了一下道:“连独孤公子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如何会是他的对手!你们发散人手四处调查,帮我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新的还没很扬名立万的年轻高手,重点帮我查一个人的消息,这个人长得很年轻很英俊,还很高大,年纪似乎在十八二十之间,似乎喜欢自由自在地披散着头发,肌肤很好,较一般女子还在细腻有光泽。他的眼睛很特别,似乎有淡淡的星光在闪,唔,还有一个习惯,这个人似乎总是淡淡口气地说话,好像什么事情也不放在眼一般。”

    “帮我查查这个人的来历,出身何门何派,姓什名谁,来我们巨鲲帮有什么意图,总之,不管花多大气力,尽量找出他来。”云玉真微带焦急地道:“他的武功很好,你们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就可以了。”

    舱外的卜天志和陈老谋应声而去,云玉真一听两人离开,不由摇了摇头。

    她心里也明白,在江湖上寻找这样一位奇男子并不容易,他如此一走,不知还会不会有再见面之日。想到这里,云玉真不由心中一阵惘然,同时又暗恨自己,如果自己不是正和独孤策上床,不正是处于那种尴尬之下,说不定他和自己会有不同的话题,会有不同的奇缘。

    他最后跟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还会再来找自己吗?

    他真的会喜欢自己吗?

    还是只喜欢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呢?如果他喜欢,可是看见自己正准备和别的男子交欢,会不会很生气一去不回来了呢?

    云玉真心中患得患失起伏不定,直到让一声惊叫自思海中惊醒。

    “独孤公子伤得好厉害!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独孤公子怎么…你们……”云芝是云玉真的心腹婢女,负责云玉真衣食住行一切大小,甚至平时常常与云玉真一起伺候男人,一起大玩活春宫,进来自然不会忌讳。

    可是她进来一看舱内的情况,不由失声惊叫起来。

    梦为远别啼难唤 第五十八章 荒唐的爱

    三天后。

    黄昏,漫天红意,将大江染得一片红绛。

    有风徐来,吹得大船首上的玉人秀发飘飞,衣带轻舞飞扬,如画中之人。

    “独孤家那边怎么说?”云玉真低低叹息一声,伸出玉手轻轻搔了一下鬓间的秀发,将几缕调皮散开的发丝拨弄好,一边转面问旁边站立伺候的云芝。

    “他们很生气,那个二公子当场就带策公子回去了,还说此事一定会跟我们要回一个公道的。小姐,我担心……这一次策公子受创得如此厉害,如果能安然好转还好些,如果有什么万一,独孤家那边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干休的……”

    云芝越说越小声,她偷偷看了一眼云玉真,又道:“我们又无法准确提供刺客的消息,连那个人的名字也说不上来,加上他在江湖上根本就没有名气,所以独孤家那位二公子怀疑根本就没有这一号人物,他甚至还有点怀疑我们收了别人的钱,是跟别的门阀中人派来的某位刺客串通来害策公子的……他限我们两个月内一定要找出那个人给他们,否则……”

    “哼,我还想找出那个人呢!”云玉真哼道:“可是天下之大,到哪里去找?手下的儿郎们压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一个人物,根本无从找起。我猜,想必这一个人是那一帮派或者门阀新出的高手,或者一直秘密行事的高手,这种人背后一定有很大后台的,否则也不敢随意对独孤策下那种狠手了。如果他躲起来不见人,谁有本事找得出来?”

    云玉真越说越生气,道:“他们独孤阀那么大,找一个人还用我们巨鲲帮?再说,我们也不欠他们独孤家什么……大不了换个靠山来作靠背!省得一天到晚看着他们盛气凌人,鼻孔朝天,骄横无理地对我们呼喝!我们也是人,又不是他们独孤家的狗!凭什么我们生受他们的恶气?要没有那样的人?笑话,天下之大,难道他们除了他们独孤家之外就再没有高手了吗?”

    “可是……小姐,如果我们不靠独孤阀,我们又能靠谁呢?”云芝听了,忽然这样怯生生地问。

    “是啊?如果不靠独孤阀,我们还真是头疼……”云玉真发泄过脾气之后,也摇了摇头道:“宋阀他们已经有水龙帮了,也瞧不起出身和名誉不太好的我们。宇文阀是外族,加他们凶名在外,落在他们的手中,定会比现在还惨啊!李阀只在西北有实力,在江上的力量还比不上我们巨鲲帮自己……我们巨鲲帮不大不小,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为什么?”云玉真越说越是小声,最后喃喃自语地道:“为什么我是一个女子呢?为什么一个女子要在这个江湖上生存会是这么的艰难呢?”

    对于云玉真的问题,云芝自然无法回答。

    她只有对自己的小姐寄予最大的同情,天下虽大,可是只有她一个人是完全明白这个红粉帮主的。只有她才能明白,她的小姐也是一个人,有情也有欲,她渴望有一个真心爱她的好男子呵护,她渴望一个女人所需要的一切。可是在江湖上打滚,作为一个女子,特别是一个貌美又无依无靠的女子,更是旁人无法体会到的艰难。

    在所有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这一个红粉帮主的时候,又有几人能休会到她心中那一种无奈和痛苦呢?

    徐子陵等了三天,看着独孤家打消了这次行动,一行人带着那个受创的独孤策火速回家疗伤之后,心里松了一口大气。独孤家如果强行要按照原定计划去强夺东溟派的买卖帐本,倒会是个麻烦,一来现在不像原来那样有杜伏威出手拦阻他们,二来他们人多势众,自己不亲自出手是绝对摆不平他们的,可是这跟自己的秘密行事是相违的。

    幸好他们回去了,看来出手教训独孤策是没有错的,就是不知日后要追求独孤凤那个娇娇女的时候,这一笔帐又该怎么算……徐子陵摇摇头,把苦恼驱去。现在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要去做。

    首先要做的是,破坏东溟夫人跟李阀的关系。

    不然李阀有自身由突厥人那里交易得来的良马,又有东溟夫人不断的提供大隋违禁的精良武器,加上天世民天资卓越,他们的势力突飞猛进势如破竹那是必然的。突厥人的良马交易自己还阻止不了,不过东溟夫人这一个兵器大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李阀跟她的关系太亲密。

    还有那个小公主,是绝对不可能再让她暗恋上李世民那个家伙的,不然一切都白费了。

    眼前这一个小公主远远要比云玉真那个红粉帮主更加着急,云玉真是老江湖了,不然很容易爱上人,爱上人也不会轻易听话,她做惯了一帮之主,很多东西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她需要时间去改变。可是那个小公主不同,她正是少女怀春的时期,如果让她接触多了李世民,难免会让他的魅力所倾倒。

    自己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时间。

    自己可以赶在前头,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改变这一切,如果自己再像原来的双龙那样混过这两三个月,那一切也晚了。

    徐子陵一路急如星火地往回赶,在无人的荒野,他几乎全速奔驰,化作一道淡淡的人影飞掠而回。他几乎透支着身体的本元真气在赶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多一天就多一分保证。东溟这一派是个古板又规矩多多的门派,因为地利的优势,所有的人都安于平淡,所有的人都不作求变,不思进取,要想说服他们根本就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

    徐子陵从来也没有奢望过自己可以接手东溟一族,他只是希望能让那两个重要的女人稍稍听取一下自己意见,不要过于寄望于李阀的未来。

    如果要与她们两个日后冲突,是徐子陵不愿见的,她们两个都是可怜的女人。

    因为祖规,因为世俗的眼光,因为个人心性的偏失和迷惘,她们不知道该如何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在悲惨之中而不自知。对于世俗来说,她们是一对母女,可以对于幸福来说,她们更像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世俗祖规受害者,两个同病相怜的姐妹。

    不知是不是因为徐子陵体内的《长生诀》真气受到东溟夫人的天魔真气的影响,不知是他的修练的道心受到魔气所侵,还是因为让东溟夫人身上的母性温柔所感染,现在的徐子陵,最想看见的不是小公主,而是她的母亲,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辉光的东溟夫人。

    徐子陵虽然不愿承认,不敢对任何人提及,可是,他绝对能肯定,对她不是母爱的依恋,而另一种爱。

    徐子陵苦思冥想了好几天,才得出这一个结论的。

    为什么自己一看见她就会慌乱,就会连井中月之心境也保持不了呢?是因为她无形散发的天魔真气入侵了自己的道心?是因为不知有什么东西的刺激,所以激发自己身体的那种化学反应?自己又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连女儿都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东溟夫人呢?

    要喜欢,也应该喜欢她的女儿。

    可是虽然徐子陵自己不承认,可是内心的极深处,他自己当然明白,那一种东西并不是单单说是《长生诀》的真气受到天魔真气的影响就说得过去的,也不能说只是脑里暂时的一种化学反应就说得通的。而且徐子陵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对于母亲那一种感觉。

    他除了愿意在她那里感受到一种极特殊的母性a抚之外,还似乎想拥着这一个可怜的女人,跟她说说幸福和未来,让她像一个小女孩一般快乐起来,学会什么东西叫做憧憬,明白什么东西叫做希望,懂得什么东西才是这个世上的欢乐。

    对于这一个东溟夫人,绝不是一个母亲的代替品可以说得过去的。

    徐子陵心中极是苦恼。

    第一次,他的心中有一种无力感,虽然明白到那可能是爱,可是目前的他根本不可能说出来,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理解和赞同,包括现在正对他也有莫明其妙好感的东溟夫人。世俗就算能让他打破祖规迎娶那个小公主,可是绝对不允许他再给予她的母亲,给予那一个可怜女人幸福的。

    如果自己没有绝对的强权的话,他将面对世上所有的压力。除非位至极点,可以号令天下,让众生俯首膜拜臣服,否则,绝对无法给予那个可怜的女人一丝一毫的幸福。如果自己现在说出来,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鄙视白眼和攻击,还有两个人永远的痛苦。

    徐子陵常常想起东溟夫人的反应,她似乎对自己也有一种天生的好感。

    那种眼光有欢喜,有欣赏,有宽容,有母性,还有着一种道不明言不尽的好感,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魔胎跟道心的相互吸引吗?难道《长生诀》和《天魔秘策》还有什么世人所不知又有相关连的东西存在吗?为什么井中月之境无法在她的面前保持?为什么一直苦思冥想无法领悟的星变,在她的刺激之后,竟然出奇地领悟了呢?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一种感觉?难道就因为自己的灵魂是一个不受世俗思想所限的现代人吗?

    小公主很可爱,现在的她还有一点点天真,未经江湖历练也还没有真正让异性所吸引的她还保留着纯洁的心灵,她虽然有一丁点任性,不过更多的是宽容,她在极力地模仿着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是像原书一样对李世民暗恋无果,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