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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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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在一记硬憾之后面带恐意,她惊惶失措地扔下手中的铜锤,身躯猛向身后的长发美人扑了过去。

    不但是她,就连那个儒服男子,也同样挥剑向长发美人那边攻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徐子陵已经站在了长发美人的面前,他的一双血手,正伸到了她粉嫩的小脖子间,似乎随时都要往下掐,那血红的魔手,正滴淌着鲜血,似乎随时都会夺走那个长发美人的生命。

    长发美人的金簪,正在徐子陵的嘴巴里咬着。

    她的本意是刺他的咽喉,可是他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住了那夺命的金簪。

    看见那个长发美人被制,这一下,没有人再敢动了。

    因为长发美人是他们的统帅,他,掌握着他们统帅的生命,用他还在滴淌着别人鲜血的双手。

    “最后问一次。”徐子陵吐掉金簪,带点冷淡地问道:“你,跟不跟我走?”

    长发美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异常坚定地。

    虽然她的性命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虽然他语带威胁,虽然他也许手一动,她的性命就会香消玉逝,她的魂魄就会永眠于地,从此悄无声息,悄无生气。

    “你不怕死?”徐子陵问。

    “怕。”长发美人还是摇摇头道:“我很怕。可是如果你要杀我,就算我再怕,也没有用,如果你不想杀我,我又何必怕?”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杀你?”徐子陵又问。

    “因为我是沈落雁。”那个长发美人忽然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那我还叫什么俏军师沈落雁?我还留着一双眼睛做什么?不如挖出来喂狗算了。再说,如果我连这一点眼力都没有,你也不会来找我对吗?如果我连这一点眼力都没有,你也不会一再地问我要不要跟你走了!”

    “手长在你处。”长发美人笑眯眯地道:“如果你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等问了再杀?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杀我之心,既然有没杀我之心,我又何必怕呢?”

    徐子陵收回一双血手,附掌道:“有道理。不过杀人之心根本不需要有,随时随地都可以起。”

    他一个转身,向那些看见情况好转正稍稍有松懈的青衣武士们冲去……等长发美人气急败坏地冲上来制止的时候,那十几个让徐子陵偷袭成功的青衣武士们已经全部身首异处,颈血喷洒,人头乱滚了。徐子陵带点冷意地看着愤怒地冲过来的长发美人,道:“我不杀你,不等于不杀别人。如果你觉得你可以护得住你所有的士兵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为什么?”长发美人愤怒地嘶吼,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道:“为什么你要迫我?你是谁?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如此的心狠手辣?”

    长发美人愤怒得不可抑制,一巴掌向徐子陵的脸上扇去,‘啪’一声打在徐子陵的脸上,不是因为她速度太快,而是徐子陵没躲。徐子陵带着冷漠受了她一巴掌,长发美人有些发呆,她意想不到自己可以打中,而且更想不到他会站着不动让她打。

    “他们比我好不了多少。”徐子陵一巴掌还过去,将长发美人扇倒在地上,淡漠地道:“两个时辰之前我看见他们在杀害无辜的百姓,不论男女老少,统统砍倒,稍有姿色的妇人,还惨遭他们轮j强暴。他们砍下成年男子的人头当作追击隋军溃兵得来的人头来领赏,还纵火焚烧小镇的民居,嫁祸给隋军。这些,就是你所维护的士兵,这些,就是你属下的士兵。”

    “不可能!”长发美人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手抚着自己被徐子陵打红一片的脸颊,嘴唇带点颤抖地道:“不会的,他们不会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不会冤枉他们。”徐子陵冷笑道:“瓦岗寨虽大,却没几个好东西,义军?义个p!你喜欢呆在那里就呆吧,我懒得理你,随你死也好怎么也好……”

    书被催成墨未浓 第七十三章 未来之计

    “……”长发美人一听,怔了好半天,忽然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管我?”

    “篷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嫁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把十指夸针巧,不敢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徐子陵冷冷地看着长发美人,淡淡地道。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长发美人听了大惊,颤着声音道:“你说的,你…说的…是我吗?”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徐子陵眼光一寒,迫视长发美人,看得她惊惶莫名。可是不知怎的,他的眼光忽然又温和下来,里面还带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哀伤,他伸出血红的手,缓缓地抚上了长发美人让他打得红胀的脸颊,目光尽是怜悯。

    长发美人先是一惊,可是不知怎的,没有躲避。

    徐子陵的手没有真正抚上她的脸,只是在她的细滑凝脂的肌肤上面轻轻滑过。长发美人可以感受得到他手指散发的热力,可是,他没有真的抚上她的脸,而且,一下子,他的手就收了回去。

    他不但把手收了回去,还转身就走。

    “等等……”长发美人心中有着太多的疑团,有着太多的不解,她一看徐子陵转身离开,连忙急声道:“你等等…你到底是谁?你等等……”

    “我从来不等人。”徐子陵一路也不回头,脚步不停,他的声音自缓缓又淡淡地响起,道:“你与其要我等你,还不如跟上来,我等得你这一次,还能等你多少次?”

    长发美人抚着让他打过的小脸,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追出两步,忽然又站住,口中喃喃道:“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他人作嫁衣裳……”那个稍稍自恐惧之中摆脱出来的丑陋健妇冲到她的身边,打断了她的思潮问道:“小姐,你没事吧?那个恶贼没有伤到你吧?”

    那个儒服男子也一脸青白,他也吓得不轻。

    特别看到那个大头矮子和那个铁塔般巨汉现在的惨状的时候,他更是差一点没有吐出来。

    他们两个人都还没有死,可是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们绝对没救了。一个全身骨头都碎裂折断了,可是还没有死,极其痛苦地活着,他想死,可是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他想死,想求儒服男子马上给他一个痛快,可是,他连眨一下眼睛也不可能。

    这就是大头矮子的惨状。

    那个铁塔般的巨汉不同。

    那个铁塔般的巨汉的脑袋爆开了,头骨四分五裂,可是他不想死,他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儒服男子,希望儒服男子救他。

    可是儒服男子第一个动手杀的就是他。儒服男子相信,这样做对那个铁塔巨汉是最好的,因为儒服男子相信,一个人不可能在头骨爆开之后,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浆之后还能活得下来的,就算能活得下来,也绝对是一个永远痛苦的废人。

    儒服男子无法忍受他的同伴日后要面对那种令人呕吐的恶梦一般的未来,所以,他杀了那个还奢望活下来的巨汉,亲手杀了他。儒服男子知道,自己这样做,对那个巨汉是最好的。

    儒服男子狂吼一声,又一剑刺穿那个大头矮子的心脏,看着他带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不由痛苦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打起滚来,泥污弄得他整身是泥,整身是血,同伴流出的血。他的头脸不复儒雅,而是狼狈和扭曲。

    他一边滚,一边呕吐,痛苦得长流出了泪水来。

    在这一刻,那个血红身影血红的手仿佛正紧紧地扼着他的咽喉,正在将他紧紧扼捏,正在将他置于死地一般。

    长发美人木然地摇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小山包下到处都是自己的部属在欢欣鼓舞地举着兵器,庆贺着胜利,庆贺着自己的生还,他们的欢呼一浪接一浪,越来越响,越来越多的人加进来,齐声欢呼,声音轰天动地。

    长发美人看到这一切,忽然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的心中正闪过那个鲜血遍身的怪人那句说话:“这些,就是你所维护的士兵,这些,就是你属下的士兵。”

    “小姐。”那个丑陋的健妇一看山下的战斗结束,自己一方大获全胜,不由惊喜地道:“我们胜利了。”

    长发美人看了健妇一眼,神情忽然有一种古怪的呆滞,带点喃喃自语地道:“是啊,我们胜利了。”

    “公子回来了!”黄脸大将一听那个叫虚先生的领头者如此说,连忙抬头,跟着看过去。他顺着那个虚先生所望向的方向,看见一道赤色的虹在草地上飞掠而来,惊艳得比现在东方天上那红红的霞还有鲜,还有耀眼夺目。

    他更注意到所有人的表情。

    尽管有两个头领模样的人一直在斗气和斗嘴个不停,可是此时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模一样的,尊敬,发自内心的尊敬。那个满脸老相满面苦容双眼昏昏欲睡的老头子,此时也睁开了,眼中s出比年轻人还要凌厉的神光,整一张脸都鲜活都年轻起来,因为,他也看到了那赤色之虹的到来。

    在自己面前耍诡计的年轻人就叫做查杰,在所有人之中,他的表情最是崇拜。

    他的眼睛简直就泛起了小星星,在看着那道迅速掠近的赤红色的人影。

    还不等黄脸大将将众人脸上的表情一一细看,那个赤红色的人影已经带着一身的血腥味破空而至。他的身法怪诡之极,在那种极速飞掠之下,竟然随意一站,就停了下来,并无一丝的惯性,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去势不止似的。

    他带来的那一股扑面之风,也在一刹那静止了,那风的头还只是刚刚吹过自己的脑后,可是那风尾就无痕无迹地消失了,怪异得诡异。

    这到底是什么身法?这到底是什么人?

    黄脸大将现在心中最想问的,只有这两个问题。

    “怎么样?”那个浑身血红的人问那个虚先生,黄脸大将看见那个血红的人看向自己这边来,道:“都跟他说了吗?”

    “说了。”黄脸大将仔细看看,发现那个浑身血红的人年纪其实不大,可是那个颇受众人尊敬的虚先生对他却很是恭敬,点点头道:“都跟他说了。”

    “等等。”黄脸大将一听,连忙分辩道:“我还没有同意。”

    “是吗?”那个血红之人一听,忽然笑了,拍拍那个虚先生的肩膀,向黄脸大将走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缓缓道:“人说秦叔宝不但脸黄,而且骑的马也是黄骠马,穿的衣甲是黄铜锁子甲,现在黄铜甲没看见,脸色也好像有一点点青白,黄骠马更是没看到,查杰,他真的是秦叔宝吗?”

    “他是。”查杰高声答道:“属下看见他骑的就是黄骠马,不过让属下一刀砍翻在地上了。他身上穿的也是黄铜甲,可是让大哥二哥他们剥掉了,他的脸皮本来也是很黄的,可是估计气得不轻,所有带了点青白。”

    黄脸大将听到众人哄笑,当然明白那个浑身血红的年轻人是调讪他的,更是气得不轻,脑门的青筋也暴爆起来。

    “老子是秦叔宝没错。”黄脸大将没好气地哼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找上我来做?为什么不找别的人?你怎会知道我一定会帮你啊?你不说出个三三四四,不摆点大道理,休想说服我。”

    “不因为任何别的东西。”浑身血红的年轻人微微笑道:“就因为你叫秦叔宝。”

    “这根本就不是理由。”黄脸大将秦叔宝没好气地吼道。

    “我做事用不着太多理由。”一身血红的年轻人摇摇头,又笑了,道:“我只凭自己的心,喜欢怎么就怎么,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只要你叫做秦叔宝,我就会找你做那一件事,就这样简单。当然,日后跟你做同样的事还有很多人,比如你的挚友程咬金。”

    “你还要算计老程?”秦叔宝疑问道:“他那个人死牛一样的脾气,热水也烫不动,你说得服他?我不信。”

    “程咬金是什么人我也很清楚。”满身血红的年轻人点点头,道:“不过对于说服他,我更有信心,比说服你还有信心,因为他虽然脾气倔,可是他是一个很粗中有细的人,眼光应该也不错的,最少比你还强点。”

    “我的眼光又会差了?”秦叔宝一听自己比程咬金还不如,不由心中又有几分气恼,道:“说他粗中有细我不反对,可是说到他的眼力比我强,打死我也不服。”

    “谁强现在不提,日后你们比比。”血红一身的年轻人笑笑,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帮我做那一件事。”

    “如果我帮你做了。”秦叔宝指着查杰他们道:“那我日后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如果你日后翻脸不认人那我怎么办?”

    “只要你能完成那件事。”血红遍身的年轻人哈哈大笑,道:“那就恭喜你了,我敢保证,你跟是他们一样的,没有两样,你越是完成得好,功劳就越大,到论功行赏之日,他们日后有什么,你就有什么!”

    “虽然你这么说了。”秦叔宝带点不放心道:“可是心里想想,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心有点悬啊!”

    “富贵险中求。”浑身血红一片的年轻人大笑起来,指着天边正和他身上同样血红一片的东方,笑道:“做人总得有一个远大的目标对不对?你不觉得越向难度挑就越有快感吗?如果有日后的那一天,我让人把你的经历过程记下来,编成故事,印成书,让天下人尽知你的事迹,编成乐曲,让天下人都来传唱你的传奇经历,怎么样?这样心里是不是觉得好点啊?”

    “真的?”秦叔宝一听自己可以有那么的一天,不禁也有些心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老秦可是记下了,到了日后,你可不准不对兑你的承诺啊?”

    书被催成墨未浓 第七十四章 袭与被袭

    这一条小村子本来与任何的村子没有不同,同样屋舍稀落,同样杂乱无章。

    可是它跟所有的村子又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它的静。天下间无论那一个小村子,都不会太静,只要有人居住,那就不可能会太静。大人们的劳作声,吆喝声,小孩子们的奔走声,打闹声,禽畜们的叫喊声,等等等等,交杂在一起,这就是每一个小村子都有的交响乐章。

    可是这一个小村子没有这些。

    因为它没有人。

    这里没有人,所以一切都没有了,没有j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东家呼儿西家唤女,没有。

    这里完全是一片的死寂。

    在烈日暴晒之下,这一种死寂更是出奇的恐怖。一个没有人的小村子,完全死寂的小村子,简直有如鬼域一般恐怖,虽然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可是,这个小村子就像一个不知名的洪荒怪兽,正静静地张着巨口,准备择人而噬。一股恐怖的意味凉得能从骨子渗透进来,将人的魂魄吓得颤抖飞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在天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踏碎了所有的死寂。

    一群人策马狂鞭,涌进村来。他们一个个劲装胡服,背负箭筒,模样更是额高目深,粗犷狂野,并非中原之民。

    在这三十多骑之中,有一个人长得奇伟雄健,高大蛮壮无比,他的后面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约七八尺形见方的稍长形箱子,箱子远较其本身更加巨大,可是此人却负之无物,轻松自如。

    一进村子,随着一个瘦高汉子的手势,众人纷纷甩蹬下马,四处破门搜索。而那个高大的蛮汉,则跃下马来,将那个巨箱举起,扛在肩上,搬进一所搜过的屋子里。待那些搜索的劲装异族搜索回来,那个瘦高的汉子又打手势让他们四面卫护在屋子的周围,然后用一种急速无比的古怪语言与那个高大的蛮汉相谈几句,又不时纠正周围卫护手下的位置,让他们对那巨大的箱子形成一种古怪的卫护状态。

    此时村外又有急剧的马蹄声响起,那个瘦高汉子与那个高大蛮汉对视一眼,不经意地看看后门,让几个卫护的人跟着他们,一起出屋子去了。

    村外也有数十骑飞奔而来,人数与先前这一批异族骑手相同,一个书生打扮的白衣男子排众而出,向那个瘦高汉子和高大蛮汉拱拱手,道:“本人是蒲山公麾下祖君彦,谨祝贵主始毕可汗安康。”

    那个瘦高汉子拱拱手还礼,用一口流利的汉语道:“原来是蒲山公之下文武双全的祖君彦先生前来与我等交易,不知我等大汗要的东西,祖先生可是带来了?”

    那个白衣的祖君彦微微一笑道:“原来尊驾听过祖某之薄名,不知两位将军又如何称呼呢?”

    高大蛮汉眉头一扬,用一种极其雄壮响亮的声音低吼道:“祖先生与‘俏军师’沈落雁两人乃密公双臂之人物,眼力过人,又博闻强记,如何会不知道我们的颜将军啊?你故意拖拖拉拉,是否无心交易?”

    “非也。”那个祖君彦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有‘双枪将’之称的颜里回将军,久仰,久仰,这一位将军想必就是有‘悍狮’之称的铁雄将军吧?两位大名如雷贯耳,祖某失敬了。”

    “废话无须太多,我们还是转入正事吧。”瘦高汉子冷哼一声道:“我们要的东西在哪里?”

    “东西就在祖某的背上。”祖君彦淡笑道:“不过两位得先让祖某见见小姐一面,才可出示宝物,这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