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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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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个血红刺客去远,那间破破烂烂的屋子忽然有人走了出来,正是那个受伤极重的成熟男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不过神情倒还镇静,眼睛甚至还带着那一种奇诡的魅力,他缓缓地站到那个屋子的中央,缓缓坐下,开始慢慢地运气调息。

    此时,又有一只手掌按上了他的后背心。

    “你们说什么?”长发美人站了起来,微带惊讶地道:“你们发现那个秦叔宝的行踪了?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敢出现?等等,他身边还有多少人?”

    “回军师。”一个黑瘦的男子鞠身道:“就他一个人,就连他最喜欢的黄骠马不在,他的双锏没有带,连甲盔也撕脱了,看样子十分狼狈。小人跟了他半天,没看见他跟任何人接确,奔逃的方向是洛阳方向,现在还有别的兄弟在跟着,请军师定夺!”

    “好。”长发美人一听,马上点头道:“既然他出现了,那正好,我还盼着他早点出现呢!告诉大家,按原计划行事,务必生擒这一个秦叔宝。”

    “经过上次一个红衣人一闹,小姐还是不要亲自冒险了。”那个丑陋健妇上前一步,沙哑着声音,道:“老爷他吩咐……”

    “老爷处我会跟他解释的。”长发美人带点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这个秦叔宝乃密公必得之人,他是一个真将才,他的加入将来对我们非常的重要,这一次我必须亲自出手,否则心里根本就不踏实。那个红衣人行踪已经消失了,所有的兄弟们发散人手都找不到他,证明他已经远离此地,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丑陋的健妇又举言欲止。

    “没有可是。”长发美人坚定地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你们不必再劝。”

    伸手过来的人正是祖君彦,他的胸口最少有三处破d,每一次都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鲜血涌流,正是他压住血红刺客时所受的伤创。他已经死了一大半,可是他却不顾自身地运气助那个成熟的男子疗伤。

    那个成熟男子也没有拒绝,正是微微点头,然后配合着运气调息,修复受损的经脉和身体内部。他们的身边,站着那个异族人颜里回和那个蛮汉铁雄,他们神色戒备地卫护在那个成熟男子的周围。虽然他们的表面很是平静,可是他们眼中却有怒火在燃烧。

    特别看到门外那一大堆人叠人的尸堆时。

    在那里,有他们所有的族人,那三十多个武士,全部化作了冷冰冰的尸骸。

    那个祖君彦舒了一会真气,身体再也支持不了,软坐在地上,胸口不住地起伏,喘着粗气。他的动作更令他的胸口那些伤创虽剧,那本来止了些的血口又爆裂开来,重新渗出了新血。

    “那个人是谁?”那个铁雄带着无限愤怒地道:“他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设伏的?他是如何知道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该问你们!”祖君彦反瞪着那个愤怒的铁雄,声音比寒霜还要冰,道:“你敢说不是你们的人出现了问题?走泄了风声?你们累得密公重创,还使整个计划发生了变故,你们有何解释?你们有何面目解释?”

    “不是我们的人。”那个颜里回低吼道:“我们草原的汉子,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都是用金子收买不了的真男儿,你没看他们为了掩护我们,全部战死,一个也没有后退吗?”

    “我们的人又何尝后退了半步?”祖君彦哼道:“我们的随行之人千挑万选,对密公忠心耿耿,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要有,也是你们的人!”

    “君彦住口。”那个成熟男子缓缓睁开眼睛,擦了嘴巴一把血污,柔声道:“你们谁也不要怪责对方,不是你们的错。我想,这一个亡命刺客是那个翟让的人。他根本就不会放心亲自来救人,一定有暗棋,他只是没想到我会在那个箱子伏击他,所以才让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记得当时他非常惊讶,也非常的生气,多次想把我迫得那个后门,意图等那个血红刺客来刺杀我。”成熟男子回忆道:“可是当时他的伤实在太重了,而且那个血红刺客一定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才没能合击于我。当时那个翟让走得非常放心,就是因为他知道,他有帮手留后,帮他阻击我们的追击。”

    “他的伤重到了这种程度?”祖君彦微带痛苦地问:“如果他留下来和那个血红刺客联手,得手的机会不是更大吗?”

    “他的伤绝对支持不了太久。”成熟男子摇摇头道:“我那一掌,已经震伤了他的数条经脉,他已经没有多大的攻击力了。再说,如果他不走,我未必会让那个红衣刺客得手,他先不是趁我分心之际偷袭我,也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那个人如果再回来,如何是好?”铁雄闷声问道。

    “那个人回不来了。”成熟男子y柔地笑笑道:“那个人已经伤重至死,他是拼尽最后一口气想跟我同归于尽的,恐怕现在早已经死在追击的半道上了,就算不死,他受创极重,能活下来,一身功夫也完了。他是一个好刺客,可惜是翟让的人。”

    “如果翟让还有这种刺客死士,那事情就不好办了。”颜里回哼道。

    “你觉得可能吗?”祖君彦反驳道:“你以为这样的死士刺客那么容易训练吗?就算那种身手可以训练得出来,那么忠诚呢?还有斗志和死志呢?那些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训练可以达到的!那个人绝对会是翟让最后的杀手锏,不是刚才那种危险时刻,他根本就不会用!”

    “希望如此。”颜里回点点头,又问道:“密公,您的伤势如何?”

    “别的方面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伤了肺经,看来最少两个月不能恢复完全了。”成熟男子淡淡地笑道。不过在他的心中,却并非表面一般平淡,而是有惊涛浊浪在翻江倒海,那个血红刺客不但伤了他的肺经,还重创了他的肾脏,其中一只更是因为躲避心坎那一指而惨遭d穿,也不知能不能再度恢复,另一只也受伤极重,经脉不通,里面一片乱七八糟,看来就算能恢复正常,日后的子侗恐怕也无望再有了。

    虽然自己生命无碍,可是日后想与女人亲近,看来不是一年半年就可以恢复的事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永远变成一个只有眼睁睁美女在怀而无法正常办事的男人,成熟男子就暗恨得咬断牙根。可是他的表面却很平静,虽然心中苦透,可是他不能说,这种事情,没有任何人会可怜,只会在心底里暗暗地嘲笑。

    “给我找到那个血衣刺客。”成熟男子尽量放轻自己的口气,尽量不让那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祖君彦听出自己言语中的恨意,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论什么条件,一定要找到他,我定要在他身上还回一百倍的伤害。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将他鞭尸,喂狗,然后挫骨扬灰。”

    祖君彦看了一眼成熟男子还在慢慢地渗血的腰际,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打了个寒战,连忙低头应是。

    徐子陵倒在一条小溪里面,他伤重得就快死去了,可是偏偏在哈哈大笑。

    他全身的伤口都在溪水中浸泡得发白,而那小溪下游一点,尽是一片的通红。他半躺在溪水里,显得心满又意足,仿佛做了一件天下最得意的事一般,哈哈大笑。他的笑无法停歇,每当笑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总会有新的笑料想起,重新爆发更加厉害的笑容。

    他笑得连泪也下来了,可是,他还在笑。

    秦叔宝很不明白徐子陵,跑去刺杀别人,可是听说目标没有刺杀成功,可是自己却弄了一身伤回来,还如此得意地哈哈大笑,莫非他让对方轰傻掉脑袋了?他看了好半天,觉得徐子陵快将他一辈子的笑也笑出来了之后,不禁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怎么光顾自己一个人乐啊?你就不能先说出来再笑吗?你就不能让我也帮忙笑一下吗?你知不知道看着一个人哈哈大笑半天是多么痛苦的事吗?”

    “哈哈哈…真是抱歉……”徐子陵半支起身子,强忍住笑道:“哈哈哈,我没有办法不乐,你知道吗?我在几个时辰之前,哈哈哈…我把一个很讨厌的家伙变成了太监!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什么?”秦叔宝让徐子陵吓了一跳,一看他看向自己,马上掩住自己的要害,带点惊吓地道:“想不到你还有废人子孙根的这种嗜好……不要看我!我很害怕!哎对了,让你废掉的那个凄惨的人是谁啊?”

    “就是准备送你去让他抓住再收编的那个家伙!哈哈哈……”徐子陵爆笑道。

    “李密?”秦叔宝一听,跳了起来,手指着徐子陵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不行吗?我就不能废了他吗?他不是很牛b吗?靠,我废的就是他!哈哈哈哈…这下,这一个老y虫就变成死太监了!哇哈哈哈……”徐子陵越起越好笑。

    “完了。”秦叔宝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喃喃自语地道:“听说太监都很变态的,在他的手下做事简直凶多吉少,如果他变成了太监喜欢上男人怎么办?这下…完蛋了……”

    书被催成墨未浓 第七十七章 船家少女

    秦叔宝反背着全身都扎满绷带的徐子陵,一路沿着河岸向前走,一路苦着脸。

    倒不是徐子陵的体重,而是徐子陵说已经李密弄成了一个太监,他一想到在一个太监的手下做事,心里就真发凉,可是早前答应了给徐子陵做那一件事,又不得反悔,所以才苦着脸。

    徐子陵没有安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他背上的软兜上,不但舒舒服服地反坐着,而且还唱着小曲,吃着梨子,样子倒像是在游山玩水的公子爷一般。他身上的伤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处,秦叔宝觉得他没死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的奇迹,可是他不但没有躺倒在地上呻吟,反倒有心情唱曲。

    如果不是看他脸上还有点失血过多的苍白,秦叔宝简直就怀疑他是不是可以去打死两只大老虎。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前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我什么佳人也没看见!”秦叔宝走了半天,也听了半天的曲子,可是连个鬼影也没看见,于是没好气地道:“不要说女人,就连一个女鬼也没看见。”

    “女人这种东西很奇怪。”徐子陵装着很有经验地道:“有的时候你不去找她,她就会跳出来,吓你一大跳,可是有的时候你四处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想她,等她自己乖乖的送上门来。”

    “我觉得这是最蠢的办法。”秦叔宝擦拭了额头上的一把汗水,喃喃自语地道。

    他一看见下游有一只小小的风帆缓缓地逆水而上,眼前不由一亮,喜得以手加额道:“终于有船了,这个不用再劳累我的双腿了,喂船家,靠过来,载我们一程,少不了你的船钱。”

    小风帆上有一个身穿宽袍头戴竹笠的船家,他正在船尾持舵。一听秦叔宝叫唤,微微抬起竹笠,自竹笠的y影底下稍稍打量了秦叔宝一眼,似乎是发现了秦叔宝生得一副恶形恶相的样子,又在后面用软兜背着一个年轻人,更是惊疑不定。所以非但没有把船靠过来,反倒向河岸的另一边移去,又微微张起风帆,意想加速自他们身边离开。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秦叔宝急得跳脚,跑到大河边大吼道:“快靠过来,我有急事。快靠过来这边,我少不了你的船钱!如果你载我们一程,老子打赏你二十两纹银。”

    似乎是银两的重赏打动了那个船家的心,他微微犹豫一下,似乎内心挣扎了好久,不过终于慢慢地将船泊了过来。

    “他没有银子,他是骗你的。”徐子陵大拆秦叔宝的老底道:“他是一个败军之将,有个p银两!这个年头当兵的会有什么好东西!保证他一上船就会杀了你,再抢你的船,不但霸了你东西,还会请你吃板刀面,最后甚至会扛你的大门去换麦芽糖吃,你还是不要靠过来的好!”

    徐子陵的一番话差点没有吓得那个船家晕倒,他连忙把船定在了河中三四丈处,惊疑不定地打量面前这两人,显然不知听谁的更好。银两虽然好,性命价更高。他虽然喜欢银两,可是怕徐子陵说的是真的,到时不但银两没得到,还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求求你,好不容易来了一只船,你就不要搞乱了好不好?难道你就不想舒舒地坐在船上看两岸的风景吗?”秦叔宝一听徐子陵那样说,差点没有哭死,连忙制止徐子陵再胡言乱语,又自怀中掏出一锭大银向那个船家道:“船家你看,我有银子的,快把船靠过来,快啊!我这一个同伴喜欢说笑,你不要听他的,你快靠过来吧,我保证不伤你的性命,保证把银子给你!”

    “……”那个船家虽然对秦叔宝的银两动心,可是心里还是很是害怕,还不敢行动,只是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不走,也不说话,不答应,也不马上走,他正要天人交战,正在犹豫。

    “船家。”徐子陵又开口了。

    秦叔宝连忙把他放下,然后回过头来对他道:“不要搞乱,坐船有什么不好?坐船一点气力也不花,还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等睡醒了,说不定就可以回到洛阳去了,你不要搞乱了,我决定了,我们坐船,从水路走。”

    “我更喜欢坐软兜。”徐子陵扭动了下身子,舒服地叹道:“能够在别人的背上舒舒服服地坐着实在太过瘾了,我从来也没想过把人当马骑会这么过瘾的,坐什么船,我不喜欢!”

    “坐船好,坐船不费气力,还很快。”秦叔宝解释道。

    “费气力的又不是我。”徐子陵理所当然地道:“费气力的只是你,关我什么事?我不坐船,你自己去坐吧!你不用管我了,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你一个人走我如何放心,你还是让末将送你一程吧!”秦叔宝小声地劝解道。他一看那个船家想走,马上大叫道:“船家,等等,等等,我给你银子,你靠过来,接他上船,啊,接我们上船。”他一扬手,将一锭银子扔到船上去,然后又道:“如果你将船靠过来,我还打多赏你一锭银子。”

    “如果我是你,白白得了银子就快溜人。”徐子陵唯恐天下不乱道。

    “说什么呢?”秦叔宝急得跳脚道:“这位船家看起来心地善良,如何会是贪财之人!快上船吧,船资已经付过了,不坐白不坐,不要闹了,上船吧!”

    那位船家捡起银子看了半天,又将那个银子收好,慢慢地将那只小风帆靠过来。

    “上船吧!”秦叔宝看船驶来了,又去劝徐子陵。

    “说请,语气再恭敬点。”徐子陵哼了一声道:“加上公子二字。”

    “是是是,我的公子爷,我的老爷,我的老天爷,请上船,行了吧?”秦叔宝差点没有给气疯,不过为了让他上船,只好就着徐子陵的话道:“在外人面前,我们不能随便暴露身份,那样很危险,明白吗?这里可是有很多乱民的,我们要小心些,好了,上船吧!”

    “坐船不是不行。”徐子陵道:“可是这船没有秀女拉船就算了,两岸没有杨柳扶风也算了,一路上没有行宫迎接歇息就更不要提了,就连酒水也没有,你就这样送我去洛阳?我快饿死了!你快弄点吃的来!再没有吃的,我就把你杀了,吃了你的r!”

    “好好好,就是末将的r有点酸,恐怕不合公子你的胃口,酒水一时没办法,不过吃的东西还是一会看看船家这里有没有填饱肚子的东西吧!”秦叔宝一看船家把船靠近了,又见徐子陵不反对,生怕他反悔,于是急急地挟住他就往船上跳。

    此时船只离岸边还足有三丈,可是秦叔宝挟着徐子陵,还安稳地跃上船来。

    徐子陵还未站稳,就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出手挟持我?来人,给我拿下。”

    “人来了。”秦叔宝马上恭敬地应道:“不知道公子您要拿下谁?”

    “拿下你!”徐子陵冷哼道。

    “已经拿下了。”秦叔宝小心翼翼地问:“就是不知如何发落。”

    “先重打二十大板,再向我叩谢不杀之恩。”徐子陵大咧咧地道。

    “板子没有,先欠着日后再打吧?”秦叔宝苦着脸道:“不过叩谢不杀之恩倒是现在可以做。”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徐子陵大发雷霆道。

    “不敢。”秦叔宝恭敬地道:“公子不要生气,我马上去找些吃的东西来。”

    那位船家看见两人这船模样,不由更是奇怪,一看秦叔宝大步向自己这边一来,忽然开口了道:“我倒是有合适这位公子吃的东西。”这位船家一开口,马上就暴露了身份,原来这一位船家是一位女子,声音还十分甜美,听了就像那清爽的江风入怀一般让人舒畅。

    “是么?”秦叔宝大喜地问:“你有什么东西合适我们公子吃的?那是什么?”

    “鱼。”船家女子娇声道。

    “圣人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徐子陵掉书包道:“本公子虽然不太喜欢吃鱼,可是如果有秀女相伴左右的话,倒也可以将就些。”

    “现在哪来里的秀女?”秦叔宝头疼道:“我们还是先看看鱼做得怎么样吧!船家,你的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