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冷锋深究地看着她,  “最近和明天有联系吗?”

    白雁摇头。

    “我们昨天通过电话。他已经到了俄罗斯,接下来是封闭式训练和军事演习,和外界断绝一切联系,等他回国,才能给我们打电话。他让我替他问你好,让你对自己别太苛刻。”

    白雁捏着手中的笔,猜测冷锋一定和明天说了自己与康领导的事,明天懂她吗?她咬了咬唇,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淡淡地笑笑。

    “中午一块去餐厅吃饭,别太晚,不然又吃不到我爱吃的什锦炒饭。”冷锋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出去。

    “嗯!”白雁在后面答应得很大声。

    冷锋涩然一笑。

    白雁以为自那晚和冷锋认真聊过后,冷锋就会对自己慢幔冷淡的,心中稍微有点失落,不为别的,只为她和冷锋之间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明天。冷锋身上某些地方和明天的习惯很像,让她感觉很亲切。在白雁的心中,也早把冷锋当成是和柳晶一般重要的朋友。她早想过,如果冷锋疏远她,她能理解。

    现在,冷锋还在,让白雁感到特别的开心。

    午休前一刻钟,白雁开始收拾档案,准备早点去餐厅等冷锋,柳晶从外面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听说,昨晚康领导又去你那了?”柳晶笑得非常的暧昧。

    “消息挺灵通的吗!”白雁斜睨着她,  “小简秘书给你通风报信的?”

    柳晶闹了个大红脸,扭扭捏捏的挪到白雁面前,  “别顾左右而言他,快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消息,确实是简单告诉她的,时间在一大早,语气是非常的兴奋。

    “柳晶,你知道吗,我们领导昨晚去白护士那儿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说那还不是干柴烈火,哈哈,只要他们复婚,那么我们的春天也就会不远了,是不是?”

    柳晶站在镜子前,对着镜子里蓬着头的人咧咧嘴,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  “是你的春天要来到了,我的春天还遥遥无期。”口气很奇妙地带了点酸味,她知道简单做梦都想着女友回头。

    简单一愣,在电话那端傻呵呵地笑。

    “你一大早,就为告诉我这事?”

    “不是的。  我现在不那么忙了,后面几个晚上都有时间,如果你不上夜班,我们一起……”

    “我没空。  ”柳晶寒毛突地根根竖着,她突地打断了简单的邀请,然后就急匆匆挂了电话。还没转身,手机震动了下,有短信进来。

    “柳晶,如果你不想提那晚的事,那么我就再也不提。你想知道康助是怎么追白护士的吗?如果想知道,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如何?”

    柳晶扮了个鬼脸,吐吐舌,回了条短信,只有一个字“好”。奇特地,心里面突然就窗外缓缓升起的冬阳,暖暖的。

    “嗯,是去了。”白雁把档案归位,关上玻璃门,老老实实地点头。

    柳晶打量着白雁,  “那……没发生什么事吧!”

    “该发生的都发生啦!”白雁严肃认真地回答。

    “我的神,你们……也酒后乱性??那个康领导,说真的,我挺瞧不起他,脸皮老厚老厚,都说离婚了,要给对方自由,尊重,他这算什么,三更半夜闯进门的,摆明了就没安好心……”

    “喂,喂,”白雁拍拍一脸打抱不平的柳晶,  “他是我前老公!”

    “是呀!”柳晶呛了一口口水。

    “我的前老公,有我教导就好。”人么,都有点小心眼。如同自家的孩子自己怎么揍都行,可别人动一指头,就如同割r一般的疼。同样的道理,康领导,她想怎么开涮都行,但不能让别人欺负,柳晶也不行。

    “雁,你真是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柳晶差点背过气去。

    白雁讨好地笑笑,  “我是替你着想的,小简秘书是他的下属,要是你和小简秘书终成眷属,你若得罪了他,会影响小简秘书的光辉前程,所以,这仇人还是我来做。”

    “雁,你个死样……”柳晶羞得上前来撕白雁的嘴,白雁身子一矮,吱地一下跑了出去,两个人一路追赶着来到餐厅。

    冷锋已经站在门口等了。

    柳晶气喘喘地停下脚,羡慕地扭头看白雁,想雁一离婚,行情看涨,不仅前老公是旧情难舍,还有个官僚盯着雁,医院里,又有冷锋这样的优质男人守着,而雁不卑不亢,生活有条不紊。反观自己,前男友与美人出双入对,自己还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了床,把生活弄得是一团乱。

    人比人,气死人。

    柳晶叹气。

    冷锋看到柳晶,把白雁拉到一旁,悄声问,  “你和他前男友争执的事,告诉她了?  ”

    “没有。她听了会更伤心。”白雁摇头。

    冷锋赞许地微笑,寒眸暖暖。两个人并肩向窗口走去。

    “柳晶?  ”买好饭,白雁一回头,柳晶和别的护士挤一桌去了。

    柳晶诡笑着,挤眉弄眼,指指天花板吊着的灯泡。

    白雁失笑,  “那我们自己坐吧!”她落落大方地对冷锋说。

    冷锋低下眼帘,掩住眼中的无力。

    省纪委专案组走了后,滨江市政府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又到年末,各个办公室忙忙碌碌的,一个个走路都带着小跑,这样的会,那样的会,更是不断。

    圣诞节这天,康剑把手里公务处理了下,问简单下午有没别的行程,简单说没有。

    他让简单把车钥匙送过来,说有点事出去办一下。

    开出了市政府,他才给华兴打电话。他没有去华兴大饭店,而是去了郊区一个体育馆,那里有温水游泳池,他想快地游个泳,然后和华兴聊一聊。

    其实这温水游泳池也是华兴的产业,不过,是华兴的一个亲戚出面投资的。华兴怕树大招风,处事很谨慎。

    。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温水游泳池。

    华兴的身子早就虚了,游个来回,就趴在岸边喘个不停,康剑实实在在地游了二千米,停下来喝水,两个人走进一间隐蔽的房间。

    “康助,我是那个严组长亲自问话的,没什么受折腾,先问我是不是给宋局行过贿,然后是招标办主任,我说谈不上行贿,就是吃个饭,送两条烟和几两茶叶的事。他说那两个人都交了,宋局多少,主任多少。我一听是那个数,反正行贿不犯法,他们俩下了水,我就自保吧!在问话记录里,我签了字。”华兴说。

    “其他没问别的?”康剑慢慢喝了口茶,问。

    “他说有人检报我与你之间来往频繁,我说谁没几个朋友呀!他说你是省委重点培养的年青干部,让我离你远点,不要把你拉下水。康肋,我猜测他们是捕风捉影,其实根本没证据,事实本来就没有证据,市里的干部中,你最廉洁了,我和你讲,他们哪个手都比你长,我只是不鸟他们。”

    康剑沉思了一会,点上一枝烟,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华兴,蓝色烟雾在窗前扩散。

    华兴眨着眼,等待他的发话。

    “你没别的事瞒着我吗?”康剑问道。

    华兴挠挠头,小眼晴在眼帘下方转了几转,突地嘿嘿一笑,  “康助,你信不过我?”

    康剑浅然一笑,  “我只是问问而已。”

    “康助,你放心。我这人为朋友两肋c刃,绝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何况是对我有恩的康助你呢!”华兴才拍着胸膛,落地有声。他真的没有瞒着康剑什么,除了白雁来找过他那件事。不过,那件事是小事。

    康剑点头,  “出去再游会,然后早点回去。”

    “不一起吃个饭?”华兴很惊讶,今天晚上,华兴大饭店里有自助晚会,邀请了滨江方方面面的人物,还有乐队和魔术表演。

    “下次吧!  ”康剑抬手看墙上的钟,  “我要赶着去买北京烤鸭。”

    华兴瞪大眼,掏掏耳朵,他没听错吧!

    康剑拿下毛巾,矫健地一跃,跳进了泳池。

    华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是商贸中心工地的施工经理打过来的,折身又进了房间。

    “什么?拖欠农民工工资?妈的,前几天不是刚发过吗?嫌少?狗p!唐经理,你听着,谁敢再伸手要钱,你给我用刀把他的手给剁了。乃乃的,我就不信,治不了几个土包子。又不是不给,是现在手头不好周转,明年再给不行呀!再说,我要是全给他们了,他们明年不来,现在建筑工人很紧张,让我怎么办。 ”

    华兴骂骂咧咧地收了线,脸色气得铁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才走了出去。

    康剑又游完了四圈,准备上岸衣。

    凡事是开头难,然后就容易多了。

    自从有了一次同屋共居,康领导陆陆续续的把自己的衣服又捎进了白雁的租处,顺带也把自己捎进去了。

    开始的时候是偶尔来蹭个晚饭,吃完了回招待所:后来变成了只要没应酬,下班了就过来吃晚饭。白雁上夜班,他也来,晚上顺便就睡在这里。白雁不上夜班,他偶尔留下睡沙发;再然后就变成了常常留下睡沙发,偶尔在看完文件之后,去卧室吹空调暖一暖,看看电视,偶尔偷个吻,抱一抱。且伺机烈火烧干柴。

    白雁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要是把他这行径说给别人听,别人一定会觉得她在瞎编,这人和那个坐在主席台上,讲话凌厉、冷峻俊雅的康剑市助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现在,康剑不仅可以经常吃到白雁的“独门绝艺”,还有人洗衣服,还有人给他买暖暖的毛袜子、毛手套。有时,两人会在周末去看场电影,散场后,哈着热气,站在街角买烤山芋,吃完,再手牵手的,谈着电影情节,一路走回家。

    还有其他……康剑想着,就眉眼带笑。这种日子,比蜜恋还蜜恋,比新婚还新婚。

    他以前忍受的所有孤独和寂寞,从有了白雁起,一一得到了弥补。

    白雁前几天无意中提到北京烤鸭很好吃,他记在了心上。想约她去烤鸭店吃,她不肯,他打听了下,有条街上有外带的烤鸭卖。

    穿好衣服,从体育馆出来,康剑打开车门时,感觉脸上一凉,他伸出手,一片雪花悠悠地飘落下来,在他掌心融化。

    “下雪了,今晚上要冷了哦!”华兴说。

    康剑嘴角勾起一抹笑,  “冷得正是时候。”

    八十一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稍晚一些。

    康剑提着纸袋,下车时,他仰起头,雪花已经很密集了,落下的速度很快,不时有一两片落在他的眼角。开车回来的一路,他又把与白雁认识的一点一滴回忆了一遍。越回忆,越感到这份情缘是上天注定的,上楼时,脚步都带了风。

    白雁在做晚饭,大门背后贴了张笑眯眯的圣诞老公公,窗台上还扣了几颗气球,简陋的屋子里也有了几份节日的感觉。

    ““领导,你去市场了?,”白雁听到开门声,探出头,刚好看到康剑把纸袋中买回的南北各式风味一一拿出来,很惊讶。

    “我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各样都挑了点。”康剑抬头,白雁今日穿了件米白色的套头毛衣,特别修身,腰间扎着围裙,显出优美的胸部、纤细的腰肢。

    “人家有没问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白雁很不厚道地问。

    “人家只问我孩子多大了,我说不大,再过几天,能嫁人生孩子了。”康剑脱下大衣,挂上衣架。

    “去!”,白雁扬起手臂,捶了他一下,康剑顺势一拉,长长的一吻,彼此的嘴唇仿佛粘在了一起舍不得分开。白雁昏头转向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头发摩擦着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

    许久,他才松开了她,贴着她耳朵,暗哑地说:““外面下雪了。”。

    白雁睁开眼,突地推开他,““对,那我们早点吃晚饭,这大雪夜,客厅里没空调,睡在沙发上会冻着的,你吃完早点回招待所。”,康剑气得咬了下白雁的耳朵,拉着个脸,进厨房洗手,拿碗筷。

    真是个不识风情的笨丫头,他心里面骂了一句

    白雁在他的身后吐了下舌头,羞得两只耳朵红扑扑的。

    吃晚饭,康剑照理是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看人民网,收邮件,白雁收拾完,洗了脸,捧着个热水袋,进卧室看晚会了。

    电视一开,调到综艺频道,正好是台湾的陶喆在台上闭着眼,深情地吟唱。

    “都怪那晚的月光

    浪漫的让人心慌

    其实原来没有怎样

    只是夜有一点凉

    爱忽然难舍难放

    弯弯月亮在天上

    看我们爱的痴狂

    什么誓言都不要讲

    我的吻在你肩膀

    在你耳边轻轻唱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那么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yeah

    圆圆月亮在天上

    看人们聚散无常

    一个人在街上游荡

    爱恨心里以两茫茫

    yeah 我没有想象坚强

    初一十五的月亮

    (有些忧伤)

    天天变的不一样(在你脸上)

    原来所谓地久天长

    也只是误会一场

    那首歌我慢慢唱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不会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听着这歌,就象有一枚石子,突地扔进了白雁平静的水湖,水光涟漪,波纹荡漾。她从电视上转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失神了。

    当手机响的时候,白雁吓了一跳。

    音乐挡不住的从门缝里往外流淌,康刻竖起了耳朵,第一次觉得流行歌有时也很合时宜。他微笑地把电脑关了,走进卧室暖和暖和。这公寓的房东很抠门,只舍得在卧室装了台空调。数九寒天,客厅与卧室,尤如两个季节。

    电话是柳晶打的,说没事干,约白雁去看午夜电影。

    白雁扭头看康剑,康剑也在目光灼灼地看她,“我……不想出去了,天气太冷。”

    心急促地跳了下,空气中仿佛又电光火石闪了闪。

    白雁慌乱地避开了视线。

    “喔。”柳晶懒懒地挂了电话。

    白雁趴在窗台往外看了看,雪已经把地上下白了。

    “领导,你真的要走了,不然一会车都不好开。”白雁说道。

    说完了,有些莫名的后悔。可能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而且又是节日,又是雪夜,有个人陪着,多温馨呀!但不说,领导的眸色浓烈带着异样的迫不及待,令她不安。

    “嗯!”康剑认真地看着她,确定她不象是开玩笑,真的站起身,去拿电脑包。

    白雁一见,神情发僵,唇抿得紧紧的,有一句话在嘴角犹豫,然后还是咽了下去。

    白雁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关门,怅然若失。

    “如果雪下得太大,车不好发动,我留下?”康剑突然收住脚步,灯光从他的两肩洒下,映着白雁恬美的小脸。

    “呃?”,白雁还沉漫于自己的失意中,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留下,我不睡沙发。这是天意。”。他用下巴磨蹭她的发心。

    “那你睡哪?”。白雁抬得太快,康剑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额头。

    白雁忍不住““哎哟”。一声。康剑顾不上自己的下巴,赶紧拨开白雁捂住脸的手想查看,见没什么事顺势亲了下她的额头。

    这一亲,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下。

    白雁双眸如湖水般荡了几荡,浑身上下弥散着暖暖软软的气息,像暗夜里一块灼铁把康剑的心霍地点燃,““白雁……,”他叹了一声,一把揽过白雁,不加停止的吻了下去。

    其实他根本不想走,下楼,再上楼,给小女人一个台阶下而已。

    这雪夜,可是他盼了很久的。

    她是他从前的老婆,将来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万千上万的理由,经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检测,他应该把她抱在杯里,揉进体内。

    他将白雁越搂越紧,却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搂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紧紧顶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掀开白雁的毛衣,准确地覆上白雁的茹房,轻捏、旋转。

    一股陌生的电流腾地窜过白雁的四肢百骸。

    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觉得全身的肌r都在紧张地收缩,她想拂开康剑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紧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烫得惊人,象在努力抑制住什么,那压抑的力量感传导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贴向了他,却不知这样子一吸一吸,把康剑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风生水起。一种强烈而迅猛的反应在两人之间来回过电。

    康剑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抱起白雁,笔直地走进了卧室。

    “领导……”白雁无助地喊了一声,有点恐慌。当康剑坐在床上看着她打电话时,那眼神就让她预感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她有些小小的紧张,可是又隐约地有些期待。

    这个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改上演了,他们已推迟的太久太久。

    既然决定了爱这个男人,那就把自己交给她吧,她安慰自己。

    她感到康剑温柔地脱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调热风的吹拂下,皮肤只觉得干燥、温热,突地,康剑吻上了她的茹房,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康剑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她睁开眼,康剑的唇印了上来,然后是耳朵、脖颈,每到一处,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从茹房摸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