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柳晶突然在那边直吞口水,期期艾艾的,半天都吐出一个字。

    “没有我就转发给你。”白雁很热心。

    “不要了,我有。”而且不止一条,从她回老家过年时,简单差不多每天都会给她发十多条短信。

    “你有就好。小简秘书人挺可爱,不过情感迟钝,要多点耐心。好啦,不说了,我要进超市扫荡去。”

    白雁笑盈盈地挂上电话,她就猜到柳晶这么心乱如麻地打电话向她倾诉,不只会为李泽昊,简单不经意间,扰乱了一池春水呀!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

    爱得不够,才借口多多。

    柳晶小姐,心里面怕是已有选择,现在只不过需要另一个人的鼓励罢了。

    白雁拾了一推车的东西,从民生用品到零食、蔬菜、r鱼,装了两大袋,足可以在家宅个十天半月了,这才结账出门。

    东西太多,上不了公车,她只得打车回家。

    过年,的哥心情也好,车一直开到楼梯口,白雁把袋子拿下,刚付完车资,听到手机又在包包里叫个不停,她任纸袋横七竖八地歪着,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喂?”

    “丫头,干吗呢,这么气急?”陆涤飞亲昵地问,低哑的嗓音如同趴在她耳边吹气。

    “腾出手接你电话呀;陆市长,过年好啊!”

    “听到你这样的称呼,我觉得过年一点都不好。”陆涤飞很受伤地抱怨,“说过一万遍了,叫涤飞!如果你偷工减料,叫声飞,我也能承受。”

    白雁呵呵地笑,不接话。

    “知道我在哪?”陆涤飞逗女孩子向来是高手,从来不会冷场。

    “省城!”

    “不,在床上。”陆涤飞的声音又低了几度,近似呢喃了,“晚上要出去吃年夜饭,不知闹腾到几点才能回来,我先补个眠,突然就想你了。明天,哈,也是明年了,我回滨江,接你去江心岛放烟火。”

    “我这人做事没计划,你别给我压力,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白雁嘻嘻哈哈。

    “你……和康剑见面了?”陆涤飞话锋一转。

    “嗯,见到了,和你说的差不多,精神不错。”

    “就这些?”

    “你要我向你描述细节吗?”白雁俏皮地仰起头。

    陆涤飞闷闷地说道:“不要了。丫头,我可不是金刚,你别太伤我的心。”

    “陆市长,你看亦舒的书吗?”

    “不看。”小女人看的书,他才不看。

    “嘿嘿,她有的话很有哲理的。她在《绝对是个梦》里写道:如果爱一个人,千万不要与他同居或是结婚。维持一个辽阔的距离,偶遇,可以爱慕的目光致敬,轻俏温柔,不着边际地问:‘好吗?’一年一次已经足够。陆市长,这样与你隔着长长的电波讲话,感觉很温暖,明年见!”

    她吐了下舌,然后不等陆涤飞道别,就挂上了电话。

    陆涤飞那样的公子,多的是女人前赴后继地倒追。即使他主动追求的,也不会多费事。白雁相信,她要不是康领导的某某,陆涤飞正眼都不会看她。所谓心动,可能还是对着康领导来的。陆涤飞很聪明,被她这样一次次暗示回绝,他很快就会停下脚步。

    陆涤飞其实并不算坏。

    官场如战场,玩的就是心计和权术。

    白雁呼哧呼哧地拎着两个袋子,艰难爬上楼,刚想腾个手出来找钥匙,发现门虚掩着,里面有说话声。

    麻雀也有个年三十,她不会这么幸运地再次与盗窃犯不期而遇吧?

    白雁本来一口气上楼,很是气喘,现在一惊,更是脸红心跳,用脚悄悄地推开门,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

    油烟机轰隆作响,油在锅里炸得啪啪的。

    “小康,把丸子在掌心里团一团,揉成圆的,沾点淀粉,看到锅里油沸了,然后把r丸子轻轻放进去,过个三十秒,用筷子推一推,别沾在锅上,等到颜色脆黄,夹起来放在碗里。嗯,嗯,对,就这样。”

    白雁惊愕地瞪大眼,这声音怎么听着象是对门的陈大婶。她搬到这里后,和邻居们很少往来。对门陈大婶的儿子在菜场卖菜,她在家带孙子,非常的热情。与白雁在楼梯口碰过几次,见了面就问寒问暖的。有时白雁门敞着,她也会过来串串门。

    她怎么会在这里?

    “啪!”手里的纸袋太沉,从手里滑落在地,声音惊着了厨房里的人。

    “白雁回来啦!”陈大婶先走出来,后面站着康领导,灰色的羊绒衫,笔挺的西装裤,腰间搞笑地扎着一条碎花的围裙,手上滑腻腻地握着r末。

    “小康,那我回去了,白雁很会做菜,我不要在这班门弄斧了。”陈大婶微笑地擦了把手,对着白雁打趣道:“你可真是为难小康,到现在才回来,他都忙了大半天了。”

    白雁一脸震愕,直直地站着,连和陈大婶打招呼都忘了。她整个脑子象停止工作,一片模糊。

    “还傻站着干吗?快来帮忙,你看锅里油都沸了。”康剑催道,先转身进了厨房。

    白雁象木偶似的,机械地把袋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桌上,再一一收拾好。抽空,她扫视了一下室内。屋子彻底清扫过了,沙发上放着对联,卧室的床头柜前多了只水晶花瓶,里面c着一束含苞欲放的玫瑰,柳编的果筐里装着红彤彤的苹果和橙子,旁边放着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和蜜饯。

    她又缓缓走进厨房,灶台边林林总总摆了几只盘子,虽然蔬菜切得有粗有细,极不规整,虽然鱼煮得象头尾分离、r丸子炸得有焦有嫩,但分量很多、样式很繁。

    她抬起头,看着在油锅前忙乱的俊伟男人。

    许久,她慢慢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后背上,象考拉一般随着他挪来挪去。

    “怎么了?很累就先去睡一会,我弄得差不多喊你起来吃年夜饭、放鞭炮。”康领导柔声说道,又有几个r丸子焦了,真是挫败。

    “我以为你回省城了!”她喃喃轻语。

    “我哪敢呀!现在又没权又没钱,还有前科,我只能留下来以身相许,来报答老婆对我的不弃之恩。”康剑扭过头,手抬得高高的,轻啄了下她的唇,然后一点点深入。白雁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肩膀,仰头回应这个缠绵热烈的吻。

    锅里啪地炸了一下,康剑苦笑地松开她,继续面对一锅沸腾的油,她仍挂在他的后背上。

    “你要报答的人不是我一个。”她嘀咕了一句。

    “我知道,还有陆涤飞。”他挑了下眉,“这份情,不会欠太久的。”

    白雁停了一会儿,又说道:“领导,你为什么没问我收条和捐款收据九月份就有了,怎么到现在才拿出来?”

    康剑笑了,回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子,黑眸深了几许:“还需要问吗?”如果她少爱他一点,也许就不会这般煞费苦心了。十多天的双规,这样的惩罚对于他来说,太轻,太轻。

    她爱他,爱得如此深重,如此绵厚,如此谨慎,生怕他不能吸取教训,又不舍他受太多的羞辱。“不需要。”

    她撒娇地踮起脚,吻了下他的额头,这才回房换衣服、帮着做饭。

    肩上的、心上的,所有压力全卸去了,从此以后,天掉下来,她就蜷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由他顶着。

    年夜饭很丰盛,就是味道有点奇怪,大概做饭的人有点心不在焉,幸好没人计较这些。开了瓶红酒,两个人坐下对饮,白雁喝得小脸象桃花似的,白里透红。

    电视里,春晚开始了,花团锦簇,祝福不断,两个人手机叮叮咚咚响着,是拜年短信,两人也不看,收好碗筷,就相拥着站到阳台上,看着外面的烟火如繁花怒放。

    阳台超小,两个人站着,显得颇为挤迫,康剑将白雁搂得紧些,“以前觉得这公寓小得象个巢,现在才知巢有巢的好处,很适合两个人拥抱。”

    这个说法让白雁伏在他怀中大笑。

    笑时,外面刚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两个人的说话声都淹没了,等炮声停止,康剑听到白雁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很轻。

    “领导,这是第一次有人陪我过除夕。”

    她仰头看着他,秀丽的面孔上神情温柔而幸福,两个人贴得很紧,她的呼吸暖暖地触到他的唇,目光涣散,撩动着他的心。

    他的心一紧,心疼地抱紧她,“今年是我一个,明年陪着你的是一大家子。”他低语,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嗯了一声,却是似听非听的样子,支起身体,康剑只觉得她的嘴唇透着凉意隔了毛衫印在他的胸口处。他低头正要说话,白雁突然攀住他的肩,仰起了头。

    康剑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栗,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带点凉意的手从他的腰间探入衣内,摩挲着他坚实的身体。他全身的血y都叫嚣着上涌,竟然有片刻大脑空白,随即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仿佛=453;=453;焰在倏忽之间点燃。两人交换着一个绵长炽烈的吻,手指焦灼地探索着彼此。

    她推推他,指向床头柜。他摇头,在她身边几乎轻不可闻地说:“我要没用一丝阻挡地感受你的湿润和滚烫……”他狠狠吻住她,解脱着两人之间最后的羁绊。烟火在窗外把夜空点得通明,明亮的光线下,她长发散在枕间,秀丽的面孔有异样的生动。

    在爆竹声中,她带着呜咽,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仿佛是在恳求,又仿佛是一种鼓励,两人共同攀上巅峰,那样的迸发似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力气,她失神地伏到他身上,他扳起她的脸吻她,可以看到有泪光在她眼中流转,终于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小雁,弄疼你了吗?”他温柔地吻去那一滴泪。

    她摇头,重新伏到他肩上,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两人长久这样抱坐着,他摸到她的背部细致光滑的皮肤在空气中有点发凉,嘴唇干干的,“我去倒点水。”他掀开被子,她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不,康剑,别离开我。”

    第九十六章

    二万里海底的冷暖(二)

    那样脆弱、无助的声音,直直送入康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他微微有些失神。

    可以说,他没看过白雁的这一面。

    两个人的感情历程,在一开始,他以为他是强势的。在他的强势面前,白雁并没有受宠若惊、患得患失,她用一颦一笑,或娇或嗔,轻易地就反弱变强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感情的战争中,先动心的人先输。

    他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强势的白雁在他的面前,让他感觉有点挫败。仿佛有他没他,对她并不重要。后来,一步步地走来,他才察觉到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但白雁太独立、太擅于自我保护,即使在他被双规时,她都能慌而不乱地处理一切,直到他平安着陆。

    只不过是一顿拙劣的年夜饭,只不过是相拥着看窗外的烟火,只不过是久违的一次欢爱,她突然柔弱得象个胆怯的孩子,对他生出不可思议的依赖。

    这是否说明在她的生命里,他已是不可缺席的那个人?

    他重新回到床上,抱过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口处,他的下巴贴在她额头上,双臂牢牢搂着她。

    “好的,我不走!”他哑着嗓子。

    电视里,本山大叔正用他特有的幽默把春晚推向了一个高c,白雁把头抬高了一点,跟着笑了笑,然后侧下身,又窝在他的颈弯处。

    接着,钟敲响十二点,新春到了,窗外,烟花、爆竹竞相炸起,震得小公寓的墙都在嗡嗡回响。

    “小雁,新年好!”康剑低头啄吻了下她的唇。

    “过年好,康剑!”白雁回应着他的吻。

    康剑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不再叫我领导了吗?”心里面因为白雁改口的称呼偷喜着。听她喊“领导”虽然亲昵,但觉着隔了一层。连名带姓的喊“康剑”,如同其他夫妻一般,这样才家常。

    他变换了下姿势,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鼻息一下一下温热地喷在她的皮肤上。

    “我有看过一个调查,说丈夫惧内的家庭才能幸福恒久。所以我决定,从此以后,在家里,还是我来当领导。”她俏皮地微微仰起头,嘴唇顺着他的颈项向上,贴到他耳边。

    这不是一句情话,而是一个玩笑。康剑却因为里面出现的“丈夫、家庭、幸福恒久”这几个词有点小小的激动。

    “那领导在新年下达的第一个指示是?”

    “给你爸妈打个电话拜下年。”白雁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给他。康剑留下来陪她过年,她不清楚康云林夫妇是回省城了,还是去了北京老家。

    康剑看着白雁笑,真的拨通了电话。

    “爸爸、妈妈,过年好!我和白雁祝你二老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和和美美。”

    白雁蹙起眉头,还领导呢,拜个年这么俗,说的全是套话。

    “好的,工作定下来之后,我回省城看你们。”康剑合上手机,“我们也给你妈妈打个电话?”

    白雁别过脸,低下眼帘,“她要睡美容觉,别打扰她。我昨天有给她发短信。”

    “那好吧。”康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外面的爆竹声渐弱,天地间终于有了片刻宁静。

    床头灯熄去,两个人躺回枕中,白雁在他怀中把自己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

    其实,她不是多疑。康剑没有把手机递给她,让她拜个年,她就猜出康云林夫妇对她还是不能接受。但她无暇顾及这些了,原谅她的自私吧!

    “康剑,明天,哦,是今天了,我要睡到自然醒。”她嘟囔了声,抱紧了康剑,再没动弹。

    不一会,康剑就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发心,跟上她的节奏,也有了一点儿朦胧的睡意。

    康云林和李心霞是除夕的早晨离开滨江的。两个人因为康剑这次有惊无险特别兴奋,嚷着要回省城好好过个年,大宴亲朋,然后一家三口在初五再去北京看外婆。

    滨江市政府给康云林夫妇安排了辆商务车,陆涤飞一同坐车回省城。

    康剑在帮父母退房时,听大堂经理说白雁已经把房费结清了,他没多说,只是笑了笑。

    “剑剑,”李心霞刚才在房间里听康剑说要留在滨江过年,心里面就酸溜溜的,“你真的不陪爸妈过年吗?”

    康剑推着轮椅,歉然地点点头,“妈妈,就今年不陪。以后每一年我都会早早回家陪着你。”

    李心霞红着眼眶,不甘心地埋怨道:“你就不要骗我了,在你心里,她比妈妈重要。”

    她,就是白雁。李心霞仍不愿提她的名字,但口气不像从前那般仇视了。康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向她和康云林细说了一遍。两口子对坐着,半天没说话,心里面什么滋味都有。

    “妈妈,”康剑欠下身,看着李心霞,“不是因为她为我做了什么,我要知恩图报什么的,我是为自己着想。过了年,我三十一岁,我不能再错过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了。说实话,我有点底气不足,我要守着她,有人已经发现她的好,我真怕她被别人抢走。妈妈,你真疼儿子,就替儿子着想。”

    “她能有多好,大不了以后我们在物质上弥补她。”李心霞瞪了康剑一眼。

    “她有多好,妈妈和她相处过,最清楚了。”康剑笑了,没有多争辩。他了解李心霞倨傲的个性,哪怕她心里面接受了白雁,但在行动上绝对不会妥协。凡事,都需要个过程。

    “心霞,我们走啦。”康云林站在车边,回头喊道。

    康云林对于康剑留下来过年,没多大反应,只是拍了下康剑的肩膀,说了句,她们是不同的。

    康剑笑,“是呀,一点都不一样。”

    陆涤飞坐在车上,看着康剑,脸色则有点y沉。

    “轰!”又是一枚烟花在窗外炸开,隔着窗帘,把卧室都映亮了。

    亮光中,康剑看到熟睡的白雁努了下嘴,松开他,翻过身,习惯地朝里蜷缩着身子。康剑从身后揽紧她,让两人之间贴得密密实实。

    大年初一,两个人在床上赖到九点钟。洗漱好,白雁按照滨江的习俗,做了两碗汤圆。康剑有些吃不来甜糯糯的汤圆馅,可过年图喜庆,不能不吃,他艰难吞咽的样,惹得白雁捂着嘴,大笑不已。

    这一天,两个人如同两只慵懒的猪,围着电视,不是吃,就是睡。

    康剑觉得失马的塞翁真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大哲人。这次双规,不仅为他彻底看清了白雁的心,还为他爸妈接受白雁打开了一道门,同时,他有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七天长假。

    共产党是个把形式主义执行得非常彻底的党派。不管他是康市助,还是康市长,春节期间,一定是要在各个部门、企业、农村,每天穿梭不停的拜年,根本挪不出时间陪家人的。现在多好,脚上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嘴巴里嚼着老婆炸的熏鱼,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老婆,随时能为所欲为。

    蜜月也不过就这样了。

    第二天,太阳罕见的好。康剑催着白雁起床,说是出去逛逛。

    逛街白雁最开心了,但在出门时,她很严肃地交代康领导,现在我们有点穷,不属于中产阶级了,花销不能象以前那么大手大脚。衣服,可以尽情地试,仅此而已。

    康剑温和地点点头,“行,老婆的话就是真理,我服从就是。”

    现在人对过年的意识没从前那样浓重了,大年初二,街上大部分的超市、商铺都开门了。游乐场里人最多,卖气球、糖葫芦的生意最好。

    两个人牵着手,随意地走,白雁走到一家冰激凌店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康剑,我们偶尔也可以奢侈一下的。”她说道。

    康剑扭头看了看冰激凌店中出出进进的情侣,再看看橱柜里一桶桶五彩缤纷的冰激凌,拧起了眉头,“你不会是想吃冰激凌吧?”

    白雁弯起嘴巴,两只可人的小酒窝闪呀闪呀的,“康剑,我们好有灵犀。”

    “不行,你胃不好,现在是冬天,会冻伤胃的。”康剑一口拒绝。

    “所以说才偶尔奢侈一下。过了年,就是春天了。”

    “温度还是冬天。”

    白雁撅起了嘴,竖着一根指头,“康剑,今天过年,就一次,我想吃,好不好?”

    康剑闭了闭眼,“真的就一次?”

    白雁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