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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於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

    一声滴下。

    之後,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麽?是不是疼得紧?”

    阿纹颤抖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呜呜呜……”

    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腔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著圆翘的大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地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

    只得狠起心肠。

    阿纨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一亲,更觉威武难当,兴大盛,“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

    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纨“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泪点,龙根长驱直入,“啪!”

    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纨受伤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

    撞著雪白的,这样的姿势极深,但阿纨的似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

    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後一撑,慢慢将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随着巨物深人不住轻颤。

    阿纨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却不由向上挺翘,彷佛被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你说絃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絃子姑娘平安无事。”

    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

    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榻间托起一双,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麽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啊啊啊啊——”

    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

    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手工,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乎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有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

    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

    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

    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麽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

    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絃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

    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一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虯,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後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

    漱玉节只轻轻一掐,耿照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奈仍动弹不得,面色煞白。漱玉节出了口恶气,倒不敢真坏了他,见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典卫大人真真好男儿!如此异稟,威武不屈,你早些出来,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

    耿照倒抽一口凉气,腹股间闷痛未绝,咬牙道:“你……你说……什……什么出来?”

    额间冷汗淋淋,恍如雨下。

    涑玉节回眸微笑:“大人装什么傻?化骊珠乃延续帝窑纯血之物,你若是真龙之体,与化骊珠结合后,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诞下纯血的龙涎。你还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个了。”

    素手轻抚杵身,忽被的滚烫吓了一大跳,急忙缩回: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

    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渐趋滑顺: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

    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与她惯用的长柄剑相若,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片刻,见耿照抽搐唔声,心中一喜:“来了麽?”

    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扬起多年的涟漪。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念,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麽?你……让阿纨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

    涑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践!”

    “你……”

    耿照虎吼道:“可恶之极!”

    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到在榻上!

    这下突生肘腋,涑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见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涑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

    涑玉节回臂不得,扭着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腿跟迳取他股后的“尾閭”!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险招,在她使来,与绽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浑浊动静;心机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塌外:几在同时,涑玉节“唰!”

    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裙凤覆、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是不穿——非是帝窑宗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再穿裤衩,怕连解手都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幕地肘下一动,涑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神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叠,将涑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涑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温婉判若两人。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体力,不住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

    涑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

    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