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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美妇人的羞密处……

    他俯身时,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涑玉节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尖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到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发中;反复几次,均未听清。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宗主,你说什……”

    冷不防漱玉节猛向后仰,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撞去!

    千钧一发,耿照及时避开了角锐,左眼却被纱髻上的潜金莺饰撞个正着,薄薄得掐金锁片撞得扭曲,飞落地面。耿照“啊”得一声惨呼,左眼鲜血批面,一时难以视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上半身挣脱的漱玉洁拧腰挥臀,正要出掌,蓦听一声虎吼,两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进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进她的左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骨捏碎,“砰”的一声将她重重按回,坚硬如铁的胸膛撞上背脊,夹着鲜血气味的滚热喷息几乎灼伤她的头背……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

    漱玉洁咬牙切齿,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

    “珠子若毁,鳞族的千年之传、本门纯血……通通毁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我杀了你……教我……教我杀了你!”

    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絃子、救琼飞、救薛白胜、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出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未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洁,却为了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

    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

    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她偶然一顶,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落在:漱玉洁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只一线。

    “不……不要!”

    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来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洁不算什么,你连女儿都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狐狸”!这当口竟拿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里面!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的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洁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衣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背,连颈后的肚兜繫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可惜徒劳无功。

    漱玉洁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顶端的勃挺,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蘭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根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制,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洁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繫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奶脯,有什么紧要?

    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一声裂帛声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漱玉洁惊魂未定,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肚兜顿时摊落。

    她双丸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漱玉洁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得却是一条黑绸綴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媚勾人,与她一身玄素极不相称。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

    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

    漱玉洁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併双腿以阻阳根;耿照腰一台,她便拱起棉花似的,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并未,情状却与无异;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

    妇人勃挺的硬蕊摁上,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所吐从咒骂、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原本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愤恨之余,居然大感兴奋,隐约已有一丝泄意,赶紧来寻花径,以免错失良机。

    漱玉洁娇躯剧颤,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宝宝锦儿美肉细腻、,股间亦娇绵动人,但漱玉洁却与她不同,不止娇嫩,更兼有“轻”,“软”,“松”,“弹”等特质,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难有比拟。黑岛女子,似都有此异质,织薄如絃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对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延续宗脉么?你有了琼飞还不够,我便教你多生几个!”

    肉菇剥开蜜缝,便要贯入。

    漱玉洁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失声哭叫:“我的女儿……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她是……呜呜呜……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儿!”

    耿照已至极限,闻言一凛,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激射而出,尽数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的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蚌嘴歙合之间,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她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充血的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他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

    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发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裸着一只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她雪绵股间,衬与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轻晃,失去撑托的坠得低圆,锁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垂,反倒尖翘诱人。

    耿照看到这双,脑中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

    光论胸乳之美,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管、形状坚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如此纤细的美人儿,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肥瘦各取其最美处,任谁看了都难以移目。

    她细细抹着玉户残精,蚌中除了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原来耿照喷发太过强劲,竟隔空射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射进多少,暗自心惊:“怎……怎会这么厉害?万一插……插了进去,岂不是……岂不是射死人了?”

    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势必在们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际她却晕陶陶的不想烦心,一想到那个“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点要丢,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觉差不多流干净了,才包成一团握在手心。

    那条枣金红的绫罗肚兜果然极艳,兜面以金线织绣,花样繁复不俗,也不是颈下腿间的保守款式,长度比媚儿的短肚兜略长些,只到香脐以上,才能从华服缠腰中扯出。

    在媚儿之后,耿照知道这样的短亵衣至少有两样好处:托住双丸,以减轻硕乳负担,以及行取乐剑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节若真能把持,未与男子苟合,挑这样大胆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为了方便自读。

    漱玉节将收集了残精的肚兜小心叠好,贴着裸胸收入怀中,整襟顺发,又拾回鞋袜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裤,取布巾按住额上伤口,尽量不接近软榻,忽听她低声道:“多……多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对妇人做了逾矩之行,这种事到哪儿都是错的,不会因为他悬崖勒马而变得比较有德。正想着要如何赔罪,漱玉节又低垂眼帘,低声道:“自我男人离开,这十多年来没人再碰过我。便是我贴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发、捶捶肩而已。我连沐浴都不爱有人伺候。符赤锦兴许与你说过纯血延续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从未有过第二个男人:除了我女儿的父亲,我的身子谁也不给。”

    望着楚楚可怜、似羞似怨的凄艳美妇,耿照却想着她怀里那条枣金红兜,想像堂堂一门宗主摒退左右、褪得只剩贴身亵衣,像媚儿一样分开大腿,纤指挖着玉户横流、颤抖呻吟的娇态,赶紧垂落目光,驱散脑海中的香艳绮想。

    漱玉节自是不知,兀自并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样更增美色。

    “典卫大人,你之前的举动十分无耻,但我必须谢谢你悬崖勒马,让我不致失去保守了十七年的贞节,我知那样很不容易。两相抵过,我想我们可以言归于好了,你说是不?”

    耿照沉声道:“便是你我抵过了,谁又来抵阿纨姑娘之失?宗主的贞节宝贵,何以阿纨姑娘的贞节便不值一文?我实是不明白。”

    漱玉节注视他良久,浓睫低垂,淡淡一笑。

    “典卫大人如此着紧阿纨,也算情义深重啦。便由妾身作主,将阿纨许配给大人可好?”

    耿照一愣,红着脸拚命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能……这……唉!”

    漱玉节促狎似的笑道:“是了,典卫大人一听絃子有难,忙不迭赶来搭救,其实大人心里更欢喜她些。这样,她二人均出身黑岛,妾身就当嫁了双女儿!将她俩都许配给大人可好?”

    “如何使得!”

    耿照简直吓坏了。“我……不是……”

    漱玉节露出恍然之色,抿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大人还是喜欢絃子多些。我便将絃子许配给大人,做为贵我盟证。至于阿纨么,我会替她觅个好婆家,典卫大人不用担心。”

    耿照压根没这个念头,被她一顿抢白,顿觉头晕脑胀,漱玉节以为他迟疑起来。“扑哧”一声,睁大了眼睛:“你是真欢喜絃子呀!”

    耿照这才会过意来,知她有意相戏,沉着面孔不说话,双臂抱胸。定定等着她开口。

    漱玉节自顾自的笑了一阵,渐渐收声,半晌才抬眼看他,目光沉锐。

    “你恼我视阿纨如无物,我不怪你。过去几年,我岁岁送出本岛的美貌少女,供岳宸风辱,里头有要喊我姑姑阿姨的,有的则是我看大的家臣爱女。我非是不痛,只是学会了如何待心痛如常事;纵使心痛如绞,该牺牲时就要牺牲,谁都一样。”

    “岳宸风的紫度神掌虽厉害,我五岛多得是不怕死的豪勇义士,蚁群食象,不致让他猖狂如斯;那厮真正得以挟制五岛的,恰恰是你体内的化骊珠。为收回此珠,一百个阿纨也剐得,即使她是我的亲外甥女。”

    阿纨如此美貌,元阴滋补不逊于神君嫡系的符赤锦,耿照隐约觉得有异,此刻方知竟是漱家的血裔。

    “如此说来,她便是琼飞的表姊妹了?”

    她的容貌、体态虽与漱玉节不像,一旦知道两人有如此相近的血缘,再回味起适才的激烈,婉转娇啼的少女竟与漱玉节的形象相叠合,破瓜的刺激与的痛快被血缘连缀起来,插的是她、射的也是她,仿佛又狠狠痛尝了眼前的甜熟美妇一回。余韵中更添几许销魂。

    当年岳宸风血洗红岛。漱玉节知势不可为,在化骊珠回归前难以硬撼,便将族中幼女编入潜行都,或变造身分,或移花接木,尽力保存黑岛的血脉。如阿纨这般亲近的血缘,是留待将来有一天岳宸风向她母女伸出魔掌时,赖以周旋的重要棋子。

    漱玉节并不愚笨,耿照心想。不像是会被古考无稽的传言牵着鼻子走的人。

    她不惜一切也要夺回的化骊珠,决计不只是一枚殊异的珠子,背后定有天大的干系。

    “化骊珠到底是什么。宗主?”

    “这个秘密在你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晓。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我手里坏了规矩。”

    漱玉节轻轻叹息着。一双妙目凝着他的面庞:“典卫大人可曾听过龙皇应烛飞升,遗言其子玄鳞的故事?”

    耿照点头。“听过。”

    数千年前。龙皇应烛君临东海,命臣民与人族通婚,透过两族融合,使繁衍困难的神族得以枝繁叶茂,鳞族从此遍布东海,但也失去了变化兽形的神力。应烛统治百年后,于龙庭山飞虹顶飞升,遗其子玄鳞为帝,继续统治东海。

    玄鳞为维持龙族神力,不肯娶凡女为妻,三百年而寿元尽,驾崩后始现龙形。从此玉离王朝诸帝,再也没有能变化神龙的。

    “这个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后半截。”

    漱玉节道:“玄鳞活了三百年,这是龙身的寿限。但随着死亡脚步的逼近,玄鳞逐渐明白父亲骗了他:龙皇应烛再也不会带任何人回归幽穷九渊,他希望他的子民统治大地。与地上万物同生共死。

    “悟得这道理时,玄鳞已老得无法再回幽穷九渊,于是殚精竭虑,创制了一门奇术,这门术法能以魂魄寄体,形同不灭;玄鳞在死前将魂魄移入他人体内,用以延续生命,寻找恢复龙身的方法。不幸的是:在娶了凡女之后,鳞族的繁衍能力虽与人族一般昌盛,寿命却变得和凡人同样短暂,不过短短三十年的光阴,这副躯体便已不堪使用,须另觅躯壳栘转。”

    耿照听得毛骨悚然,心想:“这是……夺舍大法!”

    漱玉节神色凝重,森然道:“就这样,玄鳞只得不断转换身躯,寻找再造龙身、重返幽穷的方法,又过三百年,终于出现契机。”

    “是……是什么样的契机?”

    “典卫大人可知三千世界之外、十亿万佛土之间,有历永劫而不生不灭者。为一大事因缘往来诸世界,有如传灯;彼世界历十三亿四千三百八十四万年,由成而毁,乃至此世界。”

    见耿照一脸茫然,妇人轻道:“我们所在的三千世界,不过是一粒沙,佛度世人,由此沙至彼沙,沙减而佛不减,不外如是。玄鳞困在凡躯中辗转三百年,所等到的契机,便是天佛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