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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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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卖主和小叶都好奇地看着他,这个名目还真稀奇。

    庭霜跟他解释:“我先付你一半的钱,剩下的一半,我每个月付给你一两,十个月后付清,然后每个月再加三十文利钱,反正我看你家也不急着用钱,你给我缓几个月,还可以赚点利钱。”

    一般买卖要么是当场银货两清,要长秋后算账,这样的分期付款闻所未闻。卖主眨巴着眼眨巴半天才反应过来,又问:“那你算是欠俺的钱了,还不上怎么办?”

    庭霜干脆利落地答:“到十个月我还不上钱,你再把牛牵回去,就算我替你白养了。”

    卖主吃惊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对方白养牛,自己还落了银子,居然有这样好的事?这小子真是傻啊。

    当即签了契约,成交。

    这么爽快,因为卖主只看到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忽略了十两银子在十个月的周转期内可能产生的利益。就算全额拿到钱,那银子落他手里也是谨慎地藏到床底下留着给儿子娶媳妇,万万不舍得动用的。

    小叶却觉得庭霜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啥也没说。

    那牛果然是难以驯服,庭霜献上诚恳笑容,打算和牛兄建立良好的雇主和雇工关系,努力抚摸顺毛,沟通了半天,牛兄终于不再用凶恶的眼神瞪他。

    庭霜又去附近农家用一文钱买了一把大粒盐,放在手里让牛兄舔食,终于,高傲的牛兄愿意跟着他走了。可是好不容易把牛请回家,牛兄往地上一卧,就是不挪尊臀。

    庭辉气得撸袖子抄起一支木杖:“给我干活去,买你来可不是养你白吃饭的……”

    庭芝提醒:“牛是吃草的。”

    庭辉瞪他:“不许挑字眼。”

    对于农户来说,牛是非常珍贵的生产资料,有的人家省吃俭用几年,才能买一头牛,全家人跟伺候大爷似的伏侍也不为过。可是孟家新买的牛,还真的很象大爷,斜眼瞥了庭辉手里的g子一眼,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不理不睬。

    庭辉气得举起木g,庭霜拦住他:“牛兄原来的主人就是经常打它,它才不合作使牛性子,你别再打了。”

    说着又抚摸顺毛努力沟通,又拿盐给它吃。

    楚老丈笑道:“你们把它牵到河边,和好泥水让它打汪,它就舒服了。”

    庭霜依言把牛牵到门前的小溪边,借了只大刷子给它刷洗。牛兄舒服地眯起眼,牛身容易受牛虻叮咬之苦,所以经常甩着尾巴驱赶牛虻。但是这位牛兄没了尾巴,没法驱赶牛虻,忍受不了叮咬,所以非常暴躁。在汪里扑腾了一身泥后,身上不再刺痒,牛兄的脾气好了许多,不用牵牛鼻,就顺从地跟着庭霜回家。

    庭霜摸清它的脾气,在它p股后头仅剩的秃尾上绑了一束搓软的麦草代替尾巴。

    然后抚摸牛头:“我给你做了人造尾巴,你的心情好点了吧?”

    “哞……”牛兄甩甩人造尾巴,扑打牛虻很勉强。

    “所以你要乖乖的哦,下午跟我去干活,干完活给你好东西吃,还给你洗澡。”

    “哞……”牛表示愿意合作。

    楚老头摆好了饭,天气晴好时,农家院里的树下摆了桌椅,一家人有的就地一蹲,或是坐小凳上就这么吃起来。孟家兄弟比较讲究,并不蹲着吃饭,都是坐着吃。

    木桌上摆着酸浆面条,和几个包谷面窝头还有咸菜。

    大家一看见桌上摆的是浆面条,都很高兴。

    每年冬天,农家都要磨红薯做粉条,在沉淀粉芡时,附在粉芡最上面的的浆y叫头浆,接近淀粉部分的较稠的浆叫二浆。把二浆分出来储于大缸发酵几天后,浆y发酸发黏,就成了酸浆。

    酸浆在锅里煮沸,下杂面条,再放些菜叶粉条什么的,一起闷煮,煮好后把腌葱花在锅里一搅就得,酸香的味道弥散开来,让人闻着流口水。

    小叶一看,乐得眼睛眯起来,说:“我最喜欢吃这个,尤其是没胃口的时候。”

    也不客气,就地一蹲,捧着黑粗大海碗吃起来,再拌上辣椒,配上楚老丈做的腌韭花,腌蒜,还有煮好的芹菜黄豆,呼噜呼噜三大碗下肚,小叶吃得脸泛红光满面生津,满意地一咂嘴:“皇帝老爷的山珍海味也不如咱这浆面条吃着得劲。”

    庭霜也喜欢在没胃口时吃些带酸味的东西,尤其是这种经过发酵来的酸涩味更落胃,现代的浆面条太过讲究,上好白面条,青菜叶,配着精致小菜,反而没有了乡土味道。正宗的浆面条就如楚老头做的这样,杂粮面加芝麻叶,吃着更舒服。

    “我看大公子这两天吃饭不大好,所以做这个。”楚老头着把辣椒碗拿走,“你不要吃辣椒了,想吃辣吃腌蒜。”

    庭辉马上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牙龈肿了,舌头起了个泡,喝点软的就好。”

    “那是上火了,今晚我熬绿豆汤,你喝几碗。”楚老头说,“我说他大哥,你心里要放宽,不要压力太大,虽然村里人不理解你,觉得你不会过日子,可是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庭霜一笑:“是啊,这两天确实压力有点大。过几天就好,没事。”

    他借款在土地上投资,虽然有八分把握,心里还是紧张的,再加上村里人的不理解,就算再心宽,也是有些压力。只是不想表现出来。

    庭辉马上表态说:“大哥,你不要担心,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你不要多想,身体最要紧。”

    庭柯和庭芝也点头附合:“是啊,是啊,我们支持你。你别管别人说什么。”

    庭霜微笑点头,前世他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手足之情,现在他已经体会过,手足就是孤独时陪伴你,困难时支持你的人。

    小叶也说:“大哥,我相信你,我觉得你敢顶着压力在村里第一个种稻,胆子够大,脑筋也活。买牛时那个分期付款,还真有你的。”

    弟弟们赶紧问:“啥是分期付款?”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先拿货按期付钱。”庭霜简要说了说,这招本来就不是他发明的,拿到古代使用,也没什么可得意的,更不值得炫耀,可是在其它人看来,这人脑筋灵活又聪明,却这么谦虚,实在难得。

    庭辉担心地说:“万一我们付不出剩下的一半牛钱,到时候牛还得让人牵回去,可怎么办?”

    “怎么会?”庭霜提醒他,“别忘了老三会有工钱的,再加上地里的菜,池里的莲藕,还有家里的j和猪,每个月分摊下来只一两,牛钱不会有什么问题。”

    楚老头一拍大腿:“哎,说起家里的j,我忘了告诉你们,家里的j开始下蛋了。”

    “真的?”庭辉又乐得眉飞色舞,“我们可以天天吃j蛋了。”

    “现在这季节,河里地里到处都有吃的,干嘛非要吃j蛋。j蛋留个老四吃吧,多余的攒起来。”

    庭辉嘟嘟嘴不再说话。

    吃过午饭,楚老头留在家里喂j喂猪收拾院里的菜,庭辉和庭芝到收过麦子的地里翻地,然后打场脱粒。庭霜和小叶去山坡下的荒地犁地,小叶在前面牵着牛,庭霜在后面扶着犁,锋利的犁慢慢翻起带着草根的土埂。庭柯在后面拿着靶子,把大块的土坷垃敲碎,把地弄平整。生荒地不比熟地,得犁一遍再趟一遍,再平整成稻田。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问这文是攻文还是受文,汗,头回听到这种说法,cpu运行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俺看文不挑攻文受文,写文是觉着哪个视角方便就用哪个,木想过那么多。

    现在河蟹凶猛,有r必残,木有了rr,分清谁攻谁受就木啥必要了,亲爱滴读者乃们喜欢让谁受就让谁受,让谁攻就攻,完全可以脑补。

    今天刚看到天涯上一则消息,说一腐女在网上传了耽美文被抓了,还判刑了。

    不知道写耽美的会咋样。

    乃们想象如下场景,可怜滴作者蹲在铁窗下,

    泪汪汪手捧窝窝头,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老鼠章郎齐探头,

    后悔写文加rr……

    好怕怕,都严禁上r了,还有必要分清谁攻谁受咩????

    rr呀rr,你招人痛恨为难般???

    读者呀读者,吃素有利减肥身体健康精神纯洁。。。

    27

    27、准备种稻(补完) 。。。

    连着几天都是大好的太阳,麦子晒得很快,庭霜几个挑了麦子到磨房。

    村里只有一个磨房,是李昌富的远房亲戚李拴柱经营的,不但散花村,邻村的收了麦也在这里磨,靠着这个,李拴柱家境颇殷实。房里有一头健骡,每天不停的拉磨,一天可磨三百多斤的小麦。孟家地少劳力多,第一个收完麦,第一个晒完,第一个来磨面。

    磨房里有个大磨,中心有个圆d。上方梁上挂着个大木斗,底部小d接个小竹管,对准磨盘的圆d,斗里的麦子可以如细流般流到磨眼里。

    磨旁边是面柜,柜上面是罗面用的木框罗,有粗孔的头罗,细孔的二罗,罗里磨成粉的碎麦随着木罗不停摇动,把面粉漏在柜里,麸皮留在罗里。第一次罗出的面就叫头罗面,比较粗糙,再用细绢罗第二遍叫二罗面,才是普通人家吃的白面,罗第三遍的是飞白面,是富贵人家吃的或是做高级点心用。

    庭霜要求把麦子分成两半,头罗面和二罗面各一半。李栓柱提醒他这样太浪费,一般普通庄户人家大多吃头罗面,白面都是很金贵舍不得动用,留着过年包饺子或是给老人病人吃,或是待客招待姑爷姑乃乃的。

    所以一般农户收下麦子除了缴税纳粮,留给自家吃的大多是头罗面。还有红薯土豆包谷杂粮什么的搭配着吃,省吃俭用也过得去。

    庭霜笑了笑,没有解释。小叶来帮着种稻c秧,总不能让人家吃那粗糙的头罗面,还有老四正在长身体,读书也辛苦,不吃好也不行。老二嘴巴也挑,不是抱怨嘴里淡出毒蛇猛兽来,就是肚里的小蛔虫在哭泣,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所以,庭霜挑着白面回了家,村里人知道难免又数落他不会过日子啥的。

    晚饭时,小叶看自己碗里是白面馍,孟家兄弟却吃棒子面窝头,心里老大过意不去,愈发在地里用心。

    几个兄弟加上小叶,五个大男人,再加上有了耕牛,楚老头全力负责家里和后勤工作,一天往地里送五顿饭,干得比一般人家更快,几天后,原来的土地已经翻过,荒地也平整过,张五哥已经把稻种运来,接下来就是育苗。

    小叶以前在乡下干活,对种稻很熟,只是家里人多地少,实在糊不住嘴,所以就进城打工。现在重拾旧活,自然不在话下。

    先是教庭霜怎样选种,把稻谷倒入盐水中搅,过一会儿瘪谷慢慢上浮,下面就留下饱满的稻谷,选择好谷子后,就是育秧。

    小叶观察着孟家的场院,觉得有些奇怪:“你们有没有觉得你家菜地的菜长得特别好?南瓜也比别人家的大,豆角茄子什么的长得又快又好,前天刚摘了豆角,今天那些小豆角又长起来了。”

    “哦?”庭霜也东看西看,院里的果树果实累累,豆角架一把把的豆角垂得很低,地里的菜青绿欲滴,池里的莲花开得旺盛,尤其是靠近池边的植物,j头米什么的更是大的不太正常,就象打了激素一样,但是,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激素或是生长素啥的。

    庭霜也说不上怎么回事,只能归功楚老丈。

    “前些天李大娘来时也这说过,可能我们天天看着,就没觉得,肯定是楚老丈善于拾掇,你看一根杂草也没有,还围了竹篱笆防着小j进去乱叨。”

    小叶说:“就算他会拾掇,也不可能让菜长得快呀。我觉得可能是你家的水好。”

    “我家院里的小池塘下面是一眼活泉,可能那个水质好。”

    小叶决定就用泉眼的水育苗,院子后面开块平地,挖个排水沟,把池子里的水引过去,种下稻种。果然,稻种比预计的提前出苗,长得也旺盛。

    “看来你家的水真的很好。”小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庭霜看着地里的秧苗,喜滋滋地说:“c好以后,可以在稻田里养鱼,鱼可以吃稻田的害虫杂草,拉的便便可以当肥料,还可以翻动泥土分解肥料。”

    小叶看着他很惊讶:“你很懂啊。”

    庭霜谦虚地说:“我是在书上看的,几千年前的《养鱼经》是世上最早的养鱼书,就记着很多养鱼上的事了。从唐宋时就开始多种鱼混养。到明代就出现定时定量定质投饲料的养鱼方法,鱼桑一起全面发展,很了不起呢。”

    “你说的那是池塘养鱼,不是稻田养鱼。”小叶说,“听说南方有稻田养鱼,可是我不明白,稻田怎么养鱼?鱼把稻苗吃了怎么办?”

    “稻田里主要是养草鱼,草鱼吃草不吃稻。”

    “可是草鱼又不是人,分不清草和稻苗啊。”

    “草鱼是先吃动物食料,然后才吃草的,嫩秧苗又嫩又甜容易被鱼吃,所以要在苗长了几天之后再放鱼。”

    庭霜搜刮着前世学来的东西,后悔当初上学时没好好学,现在又还给老师了,想瞅着没人时看能不能能用接收器偷偷联系到吕教授问问他。可是问他估计也不顶事,因为古代现代的气候变化太大了,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变暖。其他还好说,种地可是和气候密切相关,现代的种地知识再丰富再先进,拿在古代来用也要谨慎,得多跟当地人请教才行。

    “我也就是嘴上会说,只是从书上看到一点皮毛,真要实干就不如小叶哥了。”庭霜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

    “看来你得指挥别人干了。”小叶愈发欣赏他的谦虚了。

    庭霜嘿嘿一笑:“一到实干的时候,我就不中了。这次你当指挥,我听你的。”

    记不得毛爷还是邓爷说了,要向专家请教,别不懂装懂半瓶子晃。

    小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受重视,成就感扑扑地涨,见他诚恳,也就不客气地当地指挥来。

    育好秧苗以后,就要在田里栽秧。

    栽秧在农活里是重活。里正李昌富虽然骂庭霜不会过日子,但是看他家忙的时候,还是默许儿子过来帮忙。

    除了四个兄弟,加上小叶,再加上李东升,六个劳力栽秧,还有被庭霜用糖球收买过的半大孩子们也帮忙运秧苗。

    第一天栽秧,每人先吃一个j蛋讨彩头,小叶还拿了一束秧苗在秧田上扫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道:“艳阳高照来c秧,丰收歌谣洒四方,盼望五谷丰登景,祝愿秋后粮满仓。”

    很虔诚地好象在举行一个仪式。庭霜觉得挺有意思,在旁边嘻嘻笑,被他瞪了一眼赶紧做严肃状。

    小叶在地头立好标竿,然后指挥:“眼睛看着前面再瞄两边,要横平竖直,要站好行。秧苗和全根下地,不能c浅了,也不能c深,就c这么深。”

    小叶拿根小g比划着,然后做示范,弯下腰刷刷c下几根秧苗才退一大步。

    几个兄弟排开,学着样一根根c,刚开始笨手笨脚地拿根g比划着深度,c得歪歪扭扭,速度也不快,干了一会儿,也渐渐上了手。

    几个人全力以赴在地里没日没夜的干,楚老丈负责家里一切活计,喂j喂猪腌咸菜,做好后勤工作,天天往地里送饭,因为是栽秧期,一天三顿饭之外,还有加两顿点心,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虽然是普通的菜,却也做得极可口。

    腌萝卜干,焖大葱,拌野菜,黄豆酱,小米面发糕,烤玉米饼,绿豆粥,红薯丝子窝窝,土豆饼等等,居然很少重复。

    “我敢打赌,楚老丈以前肯定是厨师,而且是大厨。”庭辉很肯定的说。

    庭霜头也不抬忙着手里活:“就你能,明摆着的事儿谁赌啊。”

    栽秧是最忙的活,接着就是车水,加固田埂,薅头遍草。看着一大片整齐的秧苗,庭霜心情阳光灿烂,脑补着秋天粮食满仓的场景,对身边的人说:“这就是咱家第一笔投资。知道啥叫投资吗?”

    “不知道。”庭辉说。

    “简单的说,就是下本钱,以后可以得到利益,比如买果树苗,栽种下去以后就可以收果子。开荒种地,以后就可以得到收成,这就是投资。按时间可以分为长期,中期,短期。懂吗?”

    “懂。”庭辉嘴里叼着一根草,“比如爹爹给我们请好老师,提供最好的条件供书,希望我们考功名,这就是长期投资,结果他赔大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

    “笑什么?”庭辉叹口气,“现在咱家象样的投资也就是这些地,还有老四。”

    “切,你还指望在老四身上投资能到得什么。”庭霜笑了一声给他分析,“芝芝就算考上功名,也只是有做官的资格,要放实缺得进京上吏部投供,抽签,万一抽到穷省或偏远的省就不好了。上京补缺、上任、雇轿马、请师爷什么的,又得一大笔钱砸下去。上任也不能马上搞花样弄钱,还得借。再说,以芝芝的为人,你说他会干那种贪污受贿巴结上司的事吗?”

    用现代白话来说,庭芝只能给家里带来政治资本,带不了多少可观的经济利益。当然,这两者之间是可以互相影响的,还可以互相转换。

    “这倒也是。”庭辉无可奈何地笑笑,“这小子一门心思就是做一代名臣,能名垂青史,让他当贪官,别想了。”

    庭芝说:“当然了,我的理想就是……”

    “知道了。”庭辉打断他,“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以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