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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来,我也只在曹嬷嬷进府当日,与老十一起见了见这位抚育老十的功臣。

    曹嬷嬷那日激动的老泪婆娑,絮絮叨叨半天,不外乎就是如何的放心不下她的小主子,如何为老十牵肠挂肚,如何感念主子娘娘的恩德。

    老十倒是个念旧的人,嬷嬷长嬷嬷短的话了会家常,最后还叮嘱我要让嬷嬷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其实,曹嬷嬷并不老,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在三个闺女接连出生后,保贵才姗姗来迟。她的丈夫曹安给阿灵阿照看一处庄子,而保贵和他媳妇也在庄子上打下手。这次一家老小全被阿灵阿给送过来了,让我有种吃大户的感觉。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她此时有何指教。

    虽不大想和她打交道,但毕竟不能得罪老十,所以我只好命阿朵将曹嬷嬷迎了进来。

    “福晋吉祥。”曹嬷嬷对斜坐在炕上的我低身福了福。

    “阿朵,赶紧扶嬷嬷起来,给嬷嬷看坐。”我摆出一张笑脸,说道:“嬷嬷,以后别讲这些虚礼了,这几天忙,也没工夫去看望嬷嬷,不知嬷嬷可住的习惯?”

    曹嬷嬷又欠了欠身道:“谢福晋挂念,老奴一切都好。”

    看来她似乎想多坐会儿,我只好直奔主题:“这么大冷的天,嬷嬷不在屋里歇着,可有什么事?”

    我觉得我的语气拿捏的非常好,不冷不热。

    “福晋,老奴本来早几日就想来给福晋请安的,可见福晋忙,就拖到了今日。”

    我只有皮笑(r)不笑道:

    “不是早说了,嬷嬷只管安心住着,不必来请安。”

    曹嬷嬷顿了顿,望着我说:“福晋,老奴来见福晋,一来为请安,这礼不可废,二来也是给福晋念叨念叨小主子的喜好。”

    我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腹议着,你都离开几年了,老十的喜好还不知改成什么样了呢。

    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压根不关系老十到底过的好不好,我只要顺着他的(毛)理,能达到我的目的就好。

    我琢磨着,也许嫣红和海棠比较乐意和她打交道。

    我这正琢磨着呢,嫣红和海棠就来了。这人啊;真是不经念叨。

    因为觉得自己能当家作主了,所以我也免了她们每日请安,毕竟我不是被狂,不想天天都让这两个美女来提醒我,自己长得有多平凡。当然,和她们也没什么话说。

    如今加上曹嬷嬷,也许我可以和她们拼一桌麻将呢,她们应该不好意思赢我吧?我不怀好意的想。

    等她们见完礼,我直接问道:“什么事专门跑一趟?”对她们倒不用客气。

    海棠踌躇了一下,看了看嫣红。

    嫣红又瞧了瞧曹嬷嬷,似乎有些犹豫。

    见这个架势,也许真的有事。

    “说吧,嬷嬷也不是外人。”

    嫣红想了想,道:“福晋,明儿就是初一了,该准备过年的事宜。奴婢是前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清朝的规矩是从十二月初一就开始为过年做准备。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看来她们真是闲得慌了。

    “明儿再说吧,嬷嬷正要说爷的喜好,你们刚巧来了,一块听听。”

    既然曹嬷嬷打算耗下去,那我就多拉两个垫背的。

    曹嬷嬷再次发挥唐僧本领,一件事翻来覆去说几遍,听得我直打瞌睡。

    以后得告诉阿朵,只要曹嬷嬷来,就赶紧找借口让我出门办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嬷嬷终于住了口,她的两个崇拜者似乎还意犹未尽。

    “嬷嬷讲了半响,也累了,改天再接着讲吧。”我真怕她再继续下去,赶紧(c)话。

    曹嬷嬷过足了话瘾,心满意足的走了。

    海棠和嫣红却还没走的打算,站了那么久,难道不累啊。

    “福晋…”嫣红支吾着

    看来还真有事。

    嫣红是内务府广储司员外郎郭络罗永保之女,和宜妃是远亲。他爹还是个七品官,海棠是护军校王灵保之女,老爹也是个小官。

    我真不明白她们怎么就给老十做了通房。

    嫣红平日都比较爽快,如今这么犹豫,难道是为名分的事情?

    毕竟老十已经娶了大老婆,她们顶着个通房的名分可能觉得有些委屈,毕竟也是官小姐嘛。

    不过,小老婆进位好象是生了孩子才有资格的,而且这事也应该找老十啊。

    我自以为猜到了原因,安慰她们道:“你们这几年伺候爷也够尽心,这几日府里有些忙乱,等理顺了,先把你们抬成妾吧,等有了子嗣再抬庶福晋。我给爷说说,让他先给内务府备报一下。”

    我说完后就后悔了,这个时机不对,应该挑老十也在场的机会说,这样才能彰显我的贤良淑德。

    象我这样一点都不嫉妒的嫡福晋,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嫣红和海棠听了我的话,都红着脸,羞答答的谢过我。

    看着海棠那一低头的温柔,我感到一丝自卑,

    再看嫣红那泛着红晕的双颊,我的自信心再次受到狠狠的打击。

    看来得告诉她们有事找阿朵好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心脏可受不了。

    “福晋,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嫣红象是下定了决心。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有些疑惑,看来我刚才似乎表错情了…

    八阿哥府

    八阿哥面色铁青。

    九阿哥在旁劝着:“八哥,表妹就那(性)子,你别和她计较。”

    老十在一旁嘀咕着:“九哥,心不待这么偏的,八嫂这次确实过了。”

    “老十,你别在一旁添乱。”九阿哥厉声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八阿哥冷冷地说。

    九阿哥见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就拉着老十告辞了。

    走到府外,老十骑上马,扭头说:“九哥,让九嫂给八嫂说道说道,毕竟是八哥额娘,八嫂这么做,也太不顾八哥面子了。”

    九阿哥黑着哥,马也顾不得上,“你混说什么,八哥额娘是景阳宫主位惠妃娘娘。”

    然后又四下看了看,对着周围的奴才斥声道:“都给爷听好了,谁要嘴碎,爷割了他舌头。”

    最后才怏怏骑上马,困惑道:“表妹虽说(性)子急,可不象做这出的呀?”

    老十瘪了瘪嘴…

    第十二章 欺主(上)

    第十二章欺主

    何贵这段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早前一直在外帮人打打短工,虽说有兄弟接济,但日子仍过得紧巴巴的。十阿哥分府后,打小就伺候十阿哥的兄弟也跟着出宫,还帮着给自己讨了个美差。

    自家娘子也在内院做了个使唤婆子,老大何全如今已13周岁,在门房帮衬。现今家里光月钱每月就能攒下不少,媳妇在娘家人面前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了。

    自己一出门,各个商家都陪着笑脸,殷勤奉承着。

    害得自个儿走路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虽说府里的几个采办老挤兑自己,但自己本来就见识少,也怕给兄弟惹麻烦,看在月钱的份上,忍忍就是了。

    今儿初一,在外面转了一圈,刚进府门,就见何全急忙迎上说:

    “爹爹,福晋叫了管事们在松院问话呢,您赶紧过去吧。”

    何贵一听,脚下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来到松院。

    松院是前院东路的一处院子,如今空着。

    这个福晋,没事就喜欢到二门外逛,如今倒好,直接来前院办公了。何贵心里想着,这个蒙古福晋似乎比自己还不懂规矩。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松院正房,在人群前站定,才发觉自己是最后到的一位。

    何贵小心擦了擦头上的汗,偷偷打量着。

    福晋端坐在靠椅上,笑吟吟的,四个丫鬟立在身后。

    徐公公站在左边伺候着,看不出表情。

    这蒙古福晋唱的是哪出啊。

    我觉得人大概来的差不多了,就问徐公公:“人都来齐了吧?”

    “主子,府里的各个管事都到了。”

    我看了眼立在屋子里的众人,轻声道:“本早想叫大伙聚聚,可才开府,着实忙乱,直到今儿,才得空。”

    屋里的人都没吱声,一个个恭敬的低着头。

    “各位管事有内务府派来的,有舅舅体恤送来的,不管以前诸位在哪伺候,也不管你们以前依的规矩是什么,到了这府里,就得按府里的规矩办事,只要诸位忠心办事,咱们爷自然有赏。”我笑道。

    “奴才等定会尽心办事,不负主子赏识。”众人齐声说道,整齐的好似排练过许多遍。只有何贵有些跟不上节奏。

    我略微点点头,仿佛很满意他们的回答。

    “说来惭愧,这府里的分工,我眼下还迷糊着呢。”

    一旁的徐公公俯身道:“主子,王富是前院管事,李齐是前院二管事、负责爷出行和各府走动,刘易也是二管事,负责府内事宜。何贵、陈满田、李音是采办,张利是帐房。”

    府里总共有三位公公,都曾经在阿哥所伺候过老十,徐公公年龄最长,就让他做了总管,重点负责照看老十的书房,徐公公见责任重大,就把年仅12岁的小周祥带在身边调教。虽然我觉得徐公公有些小题大作,但因不愿费心思,也就没言语。而小英子则成了老十的贴身跟班。

    我微微颔首,又问道:“这木碳是谁负责采办的呀?”

    何贵有些心发慌,自己怕给兄弟脸上(摸)黑,虽说收了商家的孝敬,但也是按行规来的,难道福晋知道了?:“回,回主子话,是奴才去办的。”

    “这木炭是什么等级呀?”

    何贵头皮一阵发麻,看来福晋今儿是要发作他了:“都,都,都是上好的木炭,从刘记商行买的,这,这京城各府多,多半都从刘记拿货,奴,奴才也比照过,这商行的货确实好,好。”何贵忍不住浑身战栗;思量着是否要说出自己收了多少孝敬。

    我不由冷笑道:“我倒还真认不出这木炭的好坏,大伙一起来帮我认认。”

    扎丫将身后的一盆木炭端到众人面前。

    何贵上前看了看,脸一下变得卡白,跪倒在地说:“主子,奴才当初看了的,确实是上好的成色,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主子,明鉴啊。”

    我见何贵头磕的砰砰响,实在怕见他头破血流的模样,便喝道:“好了,别在那装了。”

    何贵心里憋屈的慌,哭号道:“主子明鉴啊,就是借给奴才10个胆,奴才也不敢啊!”

    见他额头最终还是挂了彩,我心里有些郁闷。“阿朵,你来说说。”

    阿朵的汉语虽然还能听出口音,但已经比较流利了。“主子,奴婢今上午去库房看了看,大多木炭都是这等货色,象主子房中用的那种极少。”

    “不会啊,怎么会这样?”何贵浑身瘫软,一脸死灰。

    王管事上前道:“何贵以次充好;欺瞒主子;请主子执行家法。“

    另一个采办;李音也上前说道:“何贵仗着英公公的势;平日差事能躲便躲;自己却主动将木炭采办揽了去;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请主子严惩。“

    其他几人也纷纷上前要求严惩凶手。

    何贵则不住的喊冤。

    “徐公公,劳烦你走一躺,把帐册取来。”我说道:“对完帐,看看总共贪了多少银子,然后报到衙门,让衙门来审,不过记得告诉衙门,何贵吃了府里多少,都得给我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徐公公有些迟疑,这时王富出声道:“主子,这奴才如此欺主,请主子执行家法,将他打死便吧,要报到衙门,少不得让人说咱府治下不严。”

    “主子饶命啊,主子,奴才真没有啊,真没有啊,真的。”何贵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

    我看着徐公公说:“我从来不图这些虚名,自己是黑的,难不成还真能当自己是白的不成。”

    徐公公应声就要出门。

    这时帐房说:“主子,这帐房乃重地,除了记帐的几人,旁人都不能随便进去的,还是奴才去一趟吧。”

    王富也赶紧说道:“主子,规矩不可废啊。”

    徐公公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

    何贵这时清醒了过来,说道:“主子,这采办的东西除了帐房,库房也有记帐的,这库房当时也记的是上等木炭啊,主子,奴才真是冤枉啊,这是奴才头次经手这么大笔银钱,奴才生怕有闪失,亲眼看着入库的啊。”

    王富踹了何贵一脚,骂道:“自己做的丑事,还好意思在这嚎。”

    何贵此时只盼着这个蒙古福晋能成包公转世,洗刷他的冤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大声嚎叫着:“主子,您可千万要明查啊,奴才真是冤枉,求主子明查呀。”

    眼看王富的脚又要踢过去,我立马喝道:“王管事,好了,这奴才的事,我自有分寸。”

    徐公公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道:“公公顺便把库房的单子和记事也带来。”

    “主子,还是让奴才走一遭吧。”帐房继续上前请缨。

    本来还没什么,见他这么积极,我直觉的认为,这帐房肯定有问题。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

    “不必了。”我简洁的拒绝。

    “主子,手下的人不知道哪本记着木炭。”帐房继续不死心。

    真是个蠢货,他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徐公公,把所有帐册都拿来,免得你把人家帐房翻得乱七八糟。”

    “主子,规矩…”王管事见我不打算改变主意,准备与我讲讲规矩。

    我立马打断他,“这规矩是谁定的?”

    帐房拉了拉王管事的衣袖,两人皆不再言语。

    第十三章 欺主(下)

    第十三章欺主

    在屋里的气压低得我快支撑不住时,徐公公带着帐册和库房的记事终于到了。

    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扫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自己都赶得上光绪了。

    想当初,光绪的一个(j)蛋要花费3两银子,害得这个窝囊皇帝听到自己师傅每天早上要吃3个(j)蛋时,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以为师傅家里富得流油呢。

    如今可好,当家还没一月,自己便遇到这种事。也许以后就成了老十吃糠,下人喝粥。

    思及此,不由更乐了。

    “主子如有不明白,奴才愿为主子效劳。”张帐房上前说道。

    何贵这时也止住了哭声,不知福晋笑从何来。

    “徐公公,给大伙念念。”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我能猜对大半繁体字,但看着帐本上的狂草,我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徐公公红着脸道:“主子,老奴不识字。”

    哎,我光想着偷懒了,竟忘了这一碴。

    就指了指帐房:“给大伙念念吧。”

    帐房上前接过帐本看了一眼说:“主子,这不是记木炭的帐本。”

    合着认为我不识字啊,我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没关系,念念,让大伙听听。”

    张利顿了一下,念道:“十一月二十:羊(r)二十斤,银八两二钱;猪(r)十斤,银三两八钱,(j)蛋二十个,银二十两…”

    我虽不知道其他的价钱如何,但这(j)蛋却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是清朝前期,物价应该还便宜些,这(j)蛋居然都一两银子一个,看来我还真被当成冤大头了。不对,是老十被当成冤大头了。

    难道我象光绪那么窝囊?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

    我打断帐房的话,问道:“这些是谁负责采买的?”

    李音道:“主子,是奴才。”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如今这些吃食可真不便宜啊。”

    李音镇定的说:“主子,眼下近年节,东西自然贵些。”

    “何贵,就你所知,这些东西的价钱估(摸)着该是多少呀?”我转头问何贵。

    何贵没想到我会问他,楞了一下,才回道:“主子,奴才虽没采办过这些,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前两日舅兄请吃酒,听他说,割了两斤(r),花了100文。”

    还没等我算明白,我吃的猪(r)到底平白无故贵了几倍,就见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贵自己手脚不干净,他的话可信不得,而且这些吃食都由商铺挑上好的送来,价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贵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这个时候了,丝毫不见慌乱;心理素质确实过关;不做间谍还真是委屈了。

    质量好,贵些也是应当的,但不至于高出几大截啊。就是绿色猪(r),价格也不至于如此离谱,何况如今满大街都是绿色无污染猪,要真能找出一饲养猪,肯定得被人供起来。

    “你们怎么看?”我看着众人;问道。

    王富抢先说道:“奴才虽不清楚价钱,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里。”

    李齐和刘易皆说不知。

    帐房也认为何贵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个采办陈满田满头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头疼,本来今天是想杀一儆百的,结果似乎得杀百儆一。

    我觉得太麻烦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捅了马蜂窝;看来以后行动前得调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着自己还打算用老十的钱做点生意,把手伸向中俄边境,探探门道,好为自己跑路打通关节,因此实在没办法见老十的钱如此被污了去。

    要知道他们多贪一分,我的本钱就少一分。

    除非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钱来作本钱,但谁能保证做生意就不赔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这时候和我抢钱干嘛,等我走了以后,你们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