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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腾?

    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我觉得我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我所用;我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我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我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我分忧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让我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我恼了,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r)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我的饭桌上全是臭(r)和烂菜烂叶子了。

    我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我不存在呢?这让我很不爽。枉我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p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我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我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我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王管事似乎在威胁我,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我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继续喝我的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将起来,咱们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见我不理他们,继续威胁我。

    眼前的几人怎么就不觉得他们会大祸临头呢?他们依仗的是什么?我有些困惑。

    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但不能抢我的钱,更不能骑在我头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点人,怎么能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把上司放在眼里的行为呢?

    想当初,我随时可以辞职不干,都没这么嚣张。

    “徐公公,至于库房那边,你带下去问吧,别忘了,你是这个府里的总管,别一门心思只守在书房那一亩三分地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给我问出来,要是问不出什么,你就自个儿卷起铺盖走路吧。”我有些恼了,不管结果如何,我决定了,就是这伙人相互(勾)结,把好木炭换成了差的。就算不是他们干的,我也要扣到他们头上。

    我一挥手,门口站的两个蒙古汉子就威风凛凛的将这个记事拖了出去。

    那记事嗓门还真大,老远还听见他叫着“奴才冤枉啊!”

    哼,其实最冤的是我!

    第十四章 整治

    第十四章整治

    十二月初一,康熙开笔写“福”字,写好的第一个“福”字,被挂在乾清宫的正殿,其余的则张贴于后宫等处,当然也赐给一些王公大臣,做为他的儿子,自然也少不了。

    老十接过康熙赏下的“福”字,本想去较场找人摔布库,却被九阿哥拖着一起去延禧宫给宜妃请安。

    “娘娘,今儿看着可精神呢。”老十见过礼后,对宜妃说道。

    “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额娘哪天不精神了?”九阿哥笑道。

    “胤禟,就你嘴贫,不许欺负胤誐这实诚人。”宜妃笑道。

    “还是娘娘体恤,九哥,你可得记着啊。”老十对九阿哥说道。

    “哟,额娘,十弟还实诚啊,您不知道,十弟妹夸他的时候,他可没一点实诚的意思。”九阿哥打趣道,“见过在媳妇面前把自己夸成一朵花的人不?也就十弟妹实诚,全信了。”

    “呵呵,你呀,”宜妃笑着指了指九阿哥,又转头对老十说:

    “胤誐,你额娘过世的早,哀家与你额娘一向交好,但碍着规矩,也没法多帮衬你。”

    提及已过世的贵妃,众人都收了笑脸,老十肃穆的对宜妃施了一礼,“娘娘照拂,胤誐铭记于心。”

    宜妃欣慰的点点头,接着道:“如今你已大了,哀家倒不担心旁的,只是你媳妇来自蒙古,很多规矩不大清楚,你得提点着。”

    老十心道,其木格挺守规矩的啊,但嘴里仍应着:“是。”

    宜妃看了眼老十佩带的荷包,笑道:“看这针线,是嫣红那丫头绣的吧。说来大婚这么久了,你还带着嫣红绣的荷包,就不怕你媳妇恼你?”

    老十回道:“其木格不会绣,还在学呢。”

    “看来你媳妇要学的还挺多,虽说仗着年轻,但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才开府,事情肯定多,你也帮她找个贴心的人帮衬一二。”宜妃缓缓说道。

    老十心说,不就是让嫣红帮着管家嘛,其木格才不会计较这些呢。

    长春宫

    大阿哥和八阿哥给惠妃请安后,一起退了出来。

    大阿哥挥退了身后的太监,对八阿哥说道:“八弟最近还好吧?大哥这几日忙,也没怎么关心你。”

    八阿哥道:“弟弟还好,大哥忙起来也得顾顾自己身体。”

    大阿哥点点头:“既然进了宫,你还是去良贵人那看看吧。额娘不会介意的,你打小就抱给额娘,额娘也着实心疼你呢。”

    八阿哥心下一寒:“额娘的辛苦,弟弟不敢忘,毕竟规矩在那里,弟弟也不好贸然探望良贵人。只是上次听说贵人染佯,去问了一下病。”

    大阿哥笑道:“你呀,没的这么谨慎。总之,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对了,给弟妹捎个话,你嫂子想她了。”

    松院内

    除了跟随老十出门的,所有人都站在院中,连门房也不例外。

    总之,眼下十阿哥府闭门谢客,专心整顿家务。

    我端坐在廊下的背椅上,两旁摆着暖炉。

    库房的记事跪在台阶下,从面上看,徐公公似乎没对他用刑。

    何贵和陈满田站在前排,当然,何贵是我允许他站着的。

    “你们两个讲讲打探的价钱,陈采办,你先来。”

    陈和何打探的价格相差不大,看来陈还是认清了形势,没敢搞鬼。

    “再念念帐上记的。”我指着帐房说道

    帐房支吾着,半响没念出一个字。

    “不好意思念了?”我扫了一眼众人,“这帐上记的,可高得离谱,李采办,你有什么说辞?”

    李音仍然很镇定:“主子,府里采办的都是上等…”

    见他还是老生常谈,我打断他,说道:“这么说,是物有所值了?”

    李音想了下,说道:“主子,奴才第一次负责采办,被商家欺瞒,请主子责罚。”

    “第一次采办,就不知道多问问几家吗?”

    李音道:“奴才失职,请主子责罚。”

    “看在你家几代都在公爷府里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顿了一下,“徐公公,你叫人查一下,李采办在府里这十几日总共经手了多少银子,让他全吐出来。就不用送官了,一家子赶出府就是。”

    李音叫道:“奴才就算失察,自会找商家将多余的款项退回来,商家要是不退,奴才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把款给主子补上,但主子让奴才补全部货款,就算奴才找家姐凑银子,怕也凑不起,请主子体谅。”

    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嚣张!怎么看都是差额是大头吧,不就是想提醒我他有个姐姐嘛。

    “既然不服,得了,就按差额的十倍赔偿吧。”我没兴趣知道他姐姐是谁,这下还不赔死你。

    李音这下脸色白了:“主子,家姐…”

    我算明白了,这家伙还真就依仗着他姐姐,就算他姐姐真有点本事,但再有本事还能大过我去?我可是堂堂的皇子嫡福晋!

    “勒孟,带人到他的住所把东西全封了,然后再派人去他家,把所有物品都给我搬回来,要是不够,就去找他爹要,子债父偿。”。

    勒孟还不怎么听得懂汉语,所以阿朵又去给他交代了一番。

    “楞德,将这狗奴才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管,他在府里的家人也全关起来,要是他爹也还不了这笔钱,就将这一家全卖去矿场。”我恶狠狠的说道,本来想说把他妻女卖到ji院的,但实在说不出口,就改矿场了,反正在矿场做工,日子肯定也不好受。

    楞德招呼了几个人,还没等李音发杂音,就将他拖走了。

    不过还是靠阿朵,才将他老婆从众人中拖出来。

    我有些奇怪,难道这小子的姐姐真的很厉害?怎么这个时候都没人敢配合我逮人呢?

    不过,要是真厉害,就不会叫他弟弟给别人做工了。想到此,我彻底放心了。

    我看了看跪着的记事,接着解决问题:“说说木炭的事吧。”

    王管事和张帐房竭力保持着平静。

    “主子,是王管事和张帐房找人把库房的木炭换了出去,奴才不敢得罪他们,就应了,请主子责罚。”记事忙不迭的回道。

    “狗奴才,你血口喷人!”王管事又想上前给记事一脚,不过此时气势明显不足。而且马上就被蒙古护院给按住了。

    “招的可痛快?”我没理王管事,扭头问着徐公公。

    “禀主子,一问就招了。”

    我点点头,“看在你这么痛快就招了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他们分给你多少,你给我吐出来,然后带着一家大小滚出府去。”我冷冷道。

    记事送了口气,虽说被赶出了府,以后也无法在京城立足,但起码还有积蓄,可以到外地谋生。

    我看了一眼王管事和帐房,

    “还不认?没关系,我就多花点时间,慢慢的查,让你们心服口服。”

    这两人一听我要慢慢查,都送了一口气,至少有时间搬救兵了。但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脸色大变。

    “徐公公,找人把他们的家给封了,所有相关人等全单独看起来。这多花我一天时间;就让他们多赔一倍。”我停了会;继续道:“找人把他们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查清楚了;只要他们还是那个族里的;所有的族人都得帮着他们还帐;毕竟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不是?

    不是说古人最怕被宗族除名吗;我就不信;那些族长为了脱离干系;会不将这两个败类清除出队伍。

    他们终于跪在了我面前。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王管事说道:“奴才鬼迷了心窍,请主子开恩。”

    帐房也在一旁求我放他们一马。

    我怒道:“还不把这些刁奴给我拖下去,”

    “主子,奴才们是内务府派来的,请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王管事觉得有必要提醒我他的来头。

    “主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帐房也叫道。

    我冷笑道,“进了这府,你还有旁的主子不成,拖下去。”

    一阵(j)飞狗跳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其他人还是静静站在院中,没有预想中的(s)乱,看来王管事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影响力。

    我站起来,对众人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只要进了这个府,就得守府里的规矩。谁要觉得府里规矩过于严厉,现在就站出来,府里自会将你们这几日的工钱结清。管事会去衙门办手续,各位哪来的回哪儿。”

    我等了一会,见没人动,又是得意又是失望。

    得意的是,看来我还是很威严的,失望的是,似乎没法借机裁员。

    “好了,我给各位时间考虑,今酉时前想走的,都到徐公公处报备。”我清了清嗓子,“过了这时辰,我可就认为各位愿意留下了,留下的就得守府里的规矩。具体的到时候徐公公会通知大家。总之,那些污七八糟的念头都趁早给我收起来。”

    我很想来个长篇就职演说,让自己有一两句话流传开来,比如:不要问府上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府上做些什么,但自己压根就没准备,只得草草结束

    “大家只要认真办事,府里的赏赐自然不会少。都散了吧。”

    如今府里急需制定新的规章制度,看来我还有得忙啊。

    第十五章 争执

    第十五章争执

    人才匮乏啊!

    徐公公忙着收缴财产,无暇帮衬,何况他还不识字。

    我身边的丫鬟能把汉语说利索就谢天谢地了。

    环顾四周,还真找不出什么人来,我更心疼我的银子了,合着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本想找帐房的人来,但今天他们得查帐,任务繁重。我只得让阿朵去打探一下,府里哪些人识字。

    然后便叫乌雅拿来文房四宝,自己的(毛)笔字虽然没法见人,但怎么也得列个大纲给自己看,免得到时候遗漏了重点。

    其实海棠是识字的,而且似乎文学功底还不错。

    昨晚为了显示我的贤惠,我让老十给他的两个小老婆去内务府报个名分,老十在表扬了我知书答理后,委婉的告诉我,我还可以再继续追求进步--让嫣红帮着管家。

    我平时还真没觉得老十有多偏疼嫣红,看来得注意了。

    我不愿意管是一回事,但不让我管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我也很婉转的告诉老十,现在府里如一团乱麻,等理顺了再让嫣红帮着分管。

    老十也没介意,只是叮嘱我得认真对待他爹写的福字,顺带提了一下给太后请安时,也去看看宜妃娘娘。

    因此,就算海棠能写出一朵花来,我也决意不找她,本来现在就拖着个嫣红,到时候老十再一说,得,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这两人给架空了呢。

    虽然有贪权的嫌疑,但我有正当理由啊,要手中没权,怎么差遣人啊,没法差遣人,又怎么准备欧洲之行啊。

    乌雅早已磨好了墨,我倒腾了大半天,却仍无法下笔,万事开头难嘛。

    “都给爷出去。”不知老十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天还早啊,他如今已满1周岁,所以只需要上午去上书房,下午他都自己找乐子,一般要天黑了才回府。

    我有些诧异,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早?”

    “没听见啊,都出去。”老十对乌雅吼道。

    乌雅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点点头。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还没等乌雅逃出门,“哗啦”一声,一个茶杯碎了,唉;这小p孩连发脾气都没新意。

    “爷,你怎么了?”我今天没心情哄他,我的提纲还没写呢。

    “你昨儿干什么了?”老十对我吼道。

    看来有人告到老十那去了。

    还真奇了,我帮你挽回损失,你不谢我,还对我吼。

    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我只得耐着(性)子,挑着重点给他汇报了一遍。

    当然,顺便也添油加醋的将那些人的嚣张态度报告给了老十。

    老十沉默了一会,闷声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给爷说?”

    本来脑袋就被规章制度给搅成了一团糨糊,我此时根本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我看了老十一眼,“不就是处置几个欺主的奴才嘛,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烦爷。”

    老十哼了一声,往炕边一坐,伸手想拿茶杯,扑了个空,才发觉茶杯已经牺牲了,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现在想喝茶了,自己倒去。

    老十见我这点眼力都没有,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来,“李音是舅舅的家生子,他姐姐很得舅舅的宠爱,而且才给舅舅添了丁。另两个奴才是内务府阿桂的远亲,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这样处置,不是扫舅舅的颜面吗,还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这盘根错节的,你不懂就多问问,别净给爷找事。”

    我辛苦半天,没功劳还有苦劳,不说得个表扬,但也不至于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诉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银子被人给污了,我这可是在为他分忧解劳。

    老十听完我的表功,嗓门大起来:“你不说,爷倒还给忘了,奴才们贪了银子,你赶出去便罢,有你这样处罚的吗?抄了人的家不说,还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给抄了,这不是打舅舅脸吗?旁人也得嘲笑爷,以为爷满门心思的盘算奴才那点银子。舅舅今儿把我找去,说是他掏腰包把你罚的银子补上。你说,我当时有多难堪,啊?我好说歹说,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说越来劲,溅我一脸口水:“不就是贪点银子吗,至于闹这么大?赶紧把人放了,东西给人退回去。”

    看来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灵阿能为妾出头,老十却只知道责骂他的糟糠。

    我今儿还非得为大老婆争口气!

    我呼了一口气,正色对老十说道:“爷,这事毕竟是奴才们做的不对,舅舅要恼,也该恼那奴才伤了他的脸面,舅舅要恨,也该恨他的宠妾没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觉得处罚重了些,也该帮咱们说话不是,再说,咱们才开府,这规矩要不立起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老十不耐烦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