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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规矩要不立起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老十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把人放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爷…”

    老十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登鼻子上脸了?你看看,一块儿分府的兄弟,谁家福晋惹出这等事?难道那些府里的下人全是干净的?”

    我也火了,合着我全白说了,输人不输势,我立马起身,对着老十道:“我不管旁人怎样,总之,爷,你记住了,打你舅舅脸的是他的便宜小舅子,让你难堪的是你舅舅,别扣在我头上。”

    我要捍卫大老婆的尊严,决不让一个妾踩在我头上,而且还是旁人家的。

    “你舅舅为什么要把他的便宜小舅子送到咱们府上?不就是怕内宅闹起来吗?他图自己省事,推你头上,倒也罢了,哪有护奴才的短,来指责外甥的?”

    看着老十越来越黑的脸,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的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我随即提高嗓门:“你舅舅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妾,是非不分,借着长辈的名头压你,你不敢和他理论,冲我吼什么吼。”

    老十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反了天了!”

    “你知道他们贪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内务府拨过来的5万两银子还剩多少?”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帐还没算出来呢。

    “你知不知道那帮奴才怎么欺负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委屈?”

    “想放了他们,没问题,拿银子来,不管是你舅舅还是你大哥的银子,他们好意思给,我就好意思收。你当他们是你舅舅,是你大哥,他们当你是什么,在他们眼里,你连个奴才都不如。”

    “你,你”老十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越说越快,象机关枪似的对老十一阵扫s,终于要说到重点了,我缓了下来:“你要不愿意,好啊,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收拾东西回蒙古。你以为我想管你这些破事啊?”

    只要得到休书,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欧洲了,被休了,当然没脸回家啊。

    我就不信,有50多蒙古侍从,我会越不过西伯利亚!

    我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有些高兴。

    谁知老十抬手就想打我,还好我眼疾手快,跳到炕上,顺手拿起靠枕砸向老十。我根本没想到老十会打人,否则我就站门口了。

    如今我只有站在炕上,端着炕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老十。

    …

    老十看着其木格象个小公(j)似的站在炕上,只觉得胸中憋着的一股气堵得自己难受。

    自额娘走后,舅舅一直帮衬着自己,光贴补的银子就不老少。也是有舅舅撑着,自己在宫里的日子才不至于那么难受。因此自己对舅舅一直敬重。至于大哥,自己倒不怕他,可要只放一个,那就是摆明不给大哥面子了。也怪自己,当时只顾着说嬷嬷的事,忘了提那狗奴才。可这其木格在阿哥所里不怎么管事啊,谁知一分府就搞了这一出。

    自打记事起,除了额娘,也只有其木格相信自己,就连八哥、九哥也觉自己只能靠祖宗余荫过日子。

    原以为其木格最懂事,最贴心,还一门心思的想得军功让她高兴高兴。

    今儿可好,不仅出言不逊,还拿靠枕砸自己。

    老十越想越气,还没想好到底是跳上炕抢过其木格手里的炕桌,还是抓过她爆打一顿,

    就听徐公公在屋外小心的说道:“爷,公爷府上派人来接李音,您看…”

    老十不(禁)埋怨起舅舅,就接个人,至于这么赶嘛。

    为一个小妾,哪能这样挤兑外甥。

    我趁老十楞神的工夫,一溜烟的跳下炕,跑门外:

    “阿朵,告诉大伙,收拾东西,咱们明儿回蒙古。”

    我决定放弃婚后财产的所有权,只带走我的嫁妆,不是我故做大度,而是没时间。

    负气出走也应该行得通,何况我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敢打我?!

    第十六章 得罪

    第十六章得罪

    十阿哥病了,据说是偶感风寒。

    十阿哥府大门紧闭,谢绝探视,连八阿哥、九阿哥也不例外。

    三日来,各种谣言在茶房、酒肆间流传着。

    有的说十阿哥打了蒙古福晋,福晋想不过,上吊了,十阿哥怕老丈人打上门来,躲了起来;

    有的说蒙古福晋将十阿哥打了,十阿哥脸上挂着彩,不好意思出门;

    有的说十阿哥府发生群众斗殴事件,双方伤亡惨重;

    总之茶余饭后,谁要不隐晦的谈及十阿哥府,那就是明显落伍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谁要不知道点相关的小道消息,那都不好意思唠嗑。

    而京城的权贵之家,原本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女眷们最多说说这十福晋不懂人情事故,谁家没有一两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还不是赶出府了事,这蒙古女人倒好,让奴才赔钱不说,还给予十倍罚款,这不是去抢奴才们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吗,说出去都丢人。而男士们在听到后院女人嚼舌根时,本想教导她们少说几句闲话,但想着自己的媳妇好在没给自己找事,也就随她们去了。

    可十阿哥怒气冲冲回府后隔日就称病不出,有消息灵通的,还打探到阿灵阿府也没将人接出来。这下,大家都不由上了心。

    心思活络的一直联想到乾清宫。要知道十阿哥的母舅家可是朝中显赫,实力不容小觑,而大阿哥则是成年皇子中唯一有军功在身的,就算明珠倒台,可这次仍是唯一被封为郡王的皇子,利害关系十阿哥不可能不懂。可十阿哥现在的举措,莫不是上面有了什么心思?想得更远的则已经开始考虑朝堂格局将如何变迁了。头脑简单的则痛心疾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十阿哥怎么就夫纲不振了呢?

    而后院女眷们则对这蒙古福晋钦佩起来,能将莽撞的十阿哥压住,那得多有本事啊。

    各府的管事手脚不干净的都捏着一把汗,生怕主子有样学样,此时正绞尽脑汁的将帐册做平,而洁身自好的则挺起腰板,走起路来虎虎有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十阿哥府。

    虽然全城翘首以盼,然而十阿哥府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西城区什刹海南官房胡同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八阿哥一行人在十阿哥府门前停下;下马正色道:“奉旨问话。”

    不一时,老十迎了出来。

    等众人在书房站定,老十跪下恭请圣安,所有程序走完,八阿哥道:“奉旨问你,病可好了?”

    老十无奈道:“儿子已无大碍。”

    八阿哥道:“这就好,明儿就去上书房读书吧,我也好回宫给皇阿玛复旨。”

    然后在上位落座,挥退了身后跟着的太监:

    “你如今出息了,连我和你九哥都挡着不见,要不是今儿从皇阿玛手里讨了这个差事,我还进不了这门。”

    “八哥息怒,这不是心里烦嘛。”老十苦着个脸。

    “这么点事,你闹得全城皆知,还好意思烦。”八阿哥骂道,“想好章程没?”

    老十这几日关在书房挠破了头,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其木格这事确实处置的不妥当,不管怎样,也不该把那奴才老爹的家给抄了,这也难怪舅舅的小妾闹,舅舅怕也是为这才恼的。可其木格毕竟一开始不知道这层关系,如今反而埋怨舅舅不该为了奴才给自己撂脸子。要依着其木格,舅舅那没法交代,何况自己当时还答应舅舅立马放人。可要依着舅舅,看其木格的架势,说不定还真的跑回蒙古,这事可就越闹越大,自己更没脸了。

    老十只得对八阿哥摇摇头。

    八阿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叫我怎么说你,难道就为这事惹你舅舅和大哥不痛快?你有没有脑子。”

    老十支吾着,“我把其木格…”

    八阿哥一个激灵,“你把弟妹怎么了,外面传的是真的?”

    要是十福晋真有个好歹,那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老十疑惑的说:“外面传什么?其木格要收拾东西回蒙古,被我软(禁)在院子里了。”

    八阿哥松了一口气,没出人命就好:“你先把人放了,给你舅舅一个交代,弟妹那里,我叫你嫂子来劝劝。”

    “八哥,其木格说,给她休书就放人,阿哥所的人都守在她院子外面,那几个狗奴才是蒙古来的护院看着。”老十嘀咕着。

    “说你出息,你还真出息了!”八阿哥哭笑不得,“把弟妹请到书房来,我给她说说,想来弟妹应该通情达理的。”

    老十心道,其木格都敢冲着我吼,还敢拿东西砸我,还指望她讲什么理呀,就一蛮子。

    跨出院子的时候,我狠狠的盯了徐公公一眼,这个死太监,把那小p孩的话贯彻的真够彻底,连院子里的蚂蚁都爬不出去,害得自己眼睁睁看着大好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了解了原委,想着康熙既然过问了,那休不休我就不是老十能做主的了,这时候我再闹个离家出走,可就是不给康熙面子了。

    因此,我只好郁闷的来到书房。

    老十一见我,脖子一拧,扭过头去。

    我也当他是空气,懒得多看他一眼,只给八阿哥见了礼。八阿哥觉得有些头大,这典型是两小孩掐架,互不服气。早知道就该同意九弟逃学跟过来,他这方面比较拿手。如今只能期盼他俩顾着面子,别在自己面前斗气。

    八阿哥苦口婆心的给我讲了大半天的亲情、恩情,最后特别强调别让老十背上个无情无义的罪名。

    我心道,瞎扯什么呀,不就是他们势大,老十惹不起嘛。

    我琢磨了一下,八阿哥如今还在我身上继续浪费口水,看来康熙应该没有发话放人。

    但我该怎么做?继续闹下去?可能讨不到好;就这么放人,那我以后还有什么威信。

    既然人是肯定要放的,那只有在此前提下追求最大利益了。

    我看了眼老十,老十仰着个头,脸绷的紧紧的。

    我快速权衡了一下,既然没走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挽回自己在老十心中的形象。我决定打悲情牌。

    “八哥,这事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惹这么多事,让八哥费心了。”

    老十心道,看来其木格被关了几天,终于服软了,不过爷这边可没完。

    八阿哥笑道:“就知道弟妹是明事理的。”

    我笑了笑:“八哥,可有一事,我还真不明白,想请八哥教我。”

    老十有些气了,你不明白问我啊,干嘛让八哥教你。

    八阿哥只想赶紧了结这烂摊子:“弟妹请说,八哥我定会知无不言。”

    我理了理思路:“八哥,您也觉得我伤了舅舅和大哥的颜面不是?”

    八阿哥心道,这还用问吗?

    我已经打定主意,看在老十没自作主张放人的份上,怎么也得在他和阿灵阿之间划出一道鸿沟,要知道阿灵阿以后可是铁杆的八爷党啊。

    我看了眼老十,酝酿了一下情绪:“爷说过,自打额娘走后,舅舅一直对他多有照顾,我也打心眼里感激舅舅。可这事一出,我怎么觉得不对味呢?舅舅荐来的奴才犯了事,舅舅也应该责罚奴才吧,怎么却对我家爷甩脸子呢?到底是奴才和舅舅亲,还是我们家爷和舅舅亲啊?我就不明白,怎么最后倒还成了我们爷无情无义了?”

    老十心想,也难怪其木格恼,舅舅这次确实有些欠妥当。

    八阿哥看了看老十,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说道:“弟妹,你差人将那奴才家里的物件全搬了,这做得太过了。”

    “八哥,这人最忌一个贪字,如果天下人都尽想着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天下还不乱了套?这些人今天偷了银子,明天就敢偷古董,后天就敢卖消息。虽说爷如今没差事,但皇子们大了都要办差,若那时候一些消息被泄(露)了出去,怕是皇阿玛都得震怒。不打在这些奴才的七寸上,这股子歪风是刹不住的。”我边说边看老十,希望他能明白我是多么多么的为他着想,闹这么大动静出来,都是为了他啊。

    八阿哥心想,这些话都没错,可也得看收拾的是什么人呀,有为整治奴才而得罪贵亲的吗?

    老十想,对啊,以后要是去兵部办差,泄(露)军机可是大罪,到时候指不定皇阿玛都保不住自己。

    我继续哀怨的说道:“八哥刚说的道理,我也懂,可闹这一出,怎么全成了我们爷的罪过了?难道是我们爷的便宜小舅子贪了他们府的银子?难道是我们爷荐的人把他们府闹得污七八糟?不就是额娘去的早,皇阿玛日理万机顾不上私事,爷没了依仗,任由他们拿捏吗?”

    我硬生生的挤出几滴泪来,把脸有意无意的转向老十,好不容易出来的眼泪,正主儿要是没看见,那不亏大发了。

    八阿哥见我越说越不像话,正色道:“弟妹,这么说就不对了,皇阿玛忙,我们做哥哥的自会照拂弟弟。”

    “那八哥怎么不去给舅舅说道说道?”老十,我够对得起你了,连八阿哥也帮你一起得罪了。

    “这…”八阿哥张口结舌。

    我终于泣不成声:“八哥要放人,弟妹自然遵从,还请八哥让爷给我一封休书,我自己回蒙古去,免得看着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心里难受。”

    今年的最佳女演员看来非我莫属。

    第十七章 搏弈

    第十七章搏弈

    八阿哥走后,十阿哥府立即行动起来,动作快的令人大跌眼镜。

    十阿哥下令,此等恶奴决不轻饶,每人将贪污的银子补足,重打80大板赶出府去,家眷观完刑后一并赶走,至于先前查抄的财物,十阿哥则绝口不提,好象压根不知情。

    还没等八阿哥复完旨,十阿哥府的后门外就多了三个奄奄一息的血人,和一群哀号的妇孺。

    虽还有人希望阿灵阿的小妾能继续发挥能量,但大多数人都知道,基本上不会再生波澜了。众人没了热闹看,皆不(禁)埋怨起八阿哥,没事你瞎参合什么呀。

    而此时的八阿哥正含冤坐在书房,费心琢磨着十阿哥府的蒙古福晋,百思不得其解。

    九阿哥一放学就听到了消息,虽不再担心,但本着八卦精神,仍然直扑十阿哥府。

    “什么?就为这个,你先前才没放人?”九阿哥高叫道,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十。

    还没等九阿哥回过神,又被老十给震住了,“九哥,其木格不会说话,惹得八哥心里不痛快,明儿你陪我去给八哥赔个不是。”

    “弟妹怎么会把八哥给得罪了?”九阿哥觉得他是越来越糊涂了。

    待弄清了原委,九阿哥开始动起了心思。

    使唤不动蒙古奴才,所以才没法放人,这个理由鬼都不相,谁不知道当今圣上的十阿哥是什么人啊?那是一言不合,在赐宴上都敢掀桌子的人,会让几个蒙古奴才给拿捏住了?而且,依着自己这个弟弟的火暴脾气,能乖乖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福晋拿话挤兑八哥?应该早就一脚揣过去了。

    九阿哥仔细看了看老十,没错,是自己的弟弟,在确认身份后,随口说了一句:“你也该给弟妹好好说说,谁该亲近,谁该疏远的,也让她心里有数,免得以后你难做。”

    老十粗声粗气的说道:“其木格其实心里有数,她就是被那些狗奴才给气得没了分寸。”九阿哥已经完全懵了,难道自己的手足真的被那个勉强可以算是秀气的蒙古女人给降服了?不应该啊。

    老十继续抱怨着:“不过她对八哥说的确实过了,我本想好好说说她,可等我送完八哥,其木格就回自己院了,我这不就没来得及嘛。”

    九阿哥心道,合着是埋怨我耽误你教育自己媳妇了?

    还没等九阿哥表达自己的不满,就听老十说:“九哥,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其木格要是不去舅舅府上拜年可怎么好?”

    九阿哥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从小就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弟弟,决定要把他从惧内的队伍里拯救出来,不能让这个蒙古女人牵着老十鼻子走,这太丢人了。

    就见九阿哥在书房对老十嘀咕了半天,然后老十就满面春风的叫小英子传话,今晚在嫣红那摆饭。

    一连几日,十阿哥不是去嫣红的院子就是去海棠的院子,和十福晋一次照面也没打。

    不久,老十似乎还怕大家不知道他对嫣红和海棠爱得有多深,便开始络绎不绝的给她们赏赐,而他府里的正牌老婆似乎早已被他遗忘到了撒哈拉大沙漠。

    眼看那么多的宝贝从我的手中源源不断的流向旁人怀里,我又是眼红又是心痛,本盘算着在府里哀怨的偶遇老十,不为争宠,只为争钱。但发现老十并没有剥夺我的管家权,我也就懒得费心讨好他了,与其伺候他这个大爷,我宁愿做我的管家婆,反正大钱在我手中捏着就行。因此我便关在院子里,闭门不出,连嫣红和海棠忐忑不安的前来请安,也闭门不见,但一条条的规矩却源源不断的由阿朵传了出来,而徐公公则成了坚定的实施者。

    十阿哥府就在这怪异的气氛中迎来了春节。

    除夕日,康熙举行家宴,老十也根本不搭理我,等我装扮完毕,老十已经早走了,宴会结束后,老十又早早的跑得没了影踪。我在众人同情的眼光中凄然的登上了那辆孤单的马车。

    初一入宫行礼、太后在慈宁宫设宴,老十仍然我行我素,在众目睽睽下将我彻底打入了弃妇阵营。

    这时,我才发觉不妙。

    背着个众所周知的弃妇名声,我还怎么在商场上驰骋。

    看来得想法子和老十达成协议,要想在谈判中获得最大利益,关键得掌握主动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