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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能一开始就丢分,所以得让老十来找我。

    本想在给阿灵阿的礼单上动手脚,可旗人规矩大,过年的时候,什么人应该送什么礼都是有定数的,亲厚的就加两成,不亲厚的却不能减两成,若减了,虽不至于被万人唾弃,但我以后可就没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种损人损己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做的。看来阿灵阿是没办法为我所用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时,就见乌雅嘟着个嘴,“主子,你想想办法啊,十爷又赏给郭络罗氏好多东西,都是上好的呢。”自从嫣红和海棠在宗人府备案成了老十的正式小妾后,府里众人都以姓氏称之。

    赏赐?我灵光一闪,“乌雅,把府里这些日子的赏赐单子给我找来。”

    好家伙,老十不愧为皇子,这段时间的赏赐全是大手笔。

    光给嫣红零零总总的赏赐折合成银子就不下一万两。

    我暗叫不好,这点钱财倒是小事,嫣红要是仗着老十的宠爱,现在就开始抢班夺权,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我立马吩咐阿朵,通知帐房相关人等,老十这次的赏赐暂时冻结。然后便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等着老十上门兴师问罪。

    在我等得不耐烦时,老十终于来了。

    我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轻轻的放在他面前,虽然以后我是ceo,但怎么也得对董事长礼让三分才是。

    我悄悄打量了一下老十,没有暴跳如雷的样子,我有点失望,看来这家伙的自制力还不错,以后想糊弄他可能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十慢条斯理的品了口茶,看着我,非常轻快的说道:“给爷说道说道,给嫣红的赏赐怎么给扣下了?”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有些(摸)不准老十的脉搏。

    我咳了一声,公事公办的说:“爷,这二十多天,您光赏给嫣红的东西加起来就超过1万两了,再加上给海棠的赏赐,这不到一个月,府里光赏赐就花了不下1万八千两银子。这过年各府人情往来也多,又才开府,底子也薄。再说了,爷这些天的赏赐似乎也没顾府里的章程。”

    我说完后,静待着老十的反应,随时准备接招,当然要坚持和平谈判,决不动用武力;因为我打不过。

    谁知老十却将喝了一半的茶杯递给我,示意我继续斟茶。

    我无奈只得当好茶房服务员。

    老十接过茶杯又仔细品了起来,仿佛我刚才在对空气说话。

    老十居然也会让人琢磨不透,这真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让人觉得稀奇。我只好不甘心的继续说:“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您觉得呢?”

    老十用鼻子发了一声“恩”,又开始喝他的茶,似乎想把这茶品出咖啡的味道来。

    “如果爷想继续赏给嫣红,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只有自己抛出条件。

    谁知老十却牛头不接马嘴的说:“其木格,你这(性)子是象谁呀?”

    我楞住了,我的(性)格和今天的谈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老十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直以为你是个(性)子好的,却原来这么倔。”

    “我(性)子是有一点倔,但爷,咱们先把这事解决了行不?”我不愿他离主题越来越远,只得出声提醒他。

    老十放下杯子,认真的看着我。

    我挺直了腰板,努力增加自己的气场。

    半响,老十咧了咧嘴:“在爷面前还这么撑着,也不嫌累的慌。得了,大过年的,涂个省心,爷也懒得再磨你(性)子。不过其木格,为了爷,你在八哥面前都能哭得那么让人心疼,自己受了委屈,怎么倒不在爷面前哭哭?难不成爷还会笑话你不成?”

    代沟!三百多年的代沟!无法跨越的代沟!

    和眼前这人简直没办法正常沟通。

    他的思维不是我以及现代人能理解的。

    老十见我还不做声,拉起我的手,大度的说:“好了,好了,本想磨磨你(性)子,你倒好,硬生生憋了这么多天,弄得爷心里都快没底了,结果却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见爷。也就爷还惯着你,要换旁人试试,铁定还得继续拾掇你。”

    这哪跟哪啊!

    看着老十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恨不得把他踢到冰窟窿里,让他好好凉快凉快。

    “以后别犯倔了啊;爷看着难受。”老十突然来了柔情…

    不知道这算不算双赢啊?

    嫣红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听说福晋扣下了自己的赏赐,也没多想,就让环儿去禀告十爷,谁知环儿说,十爷听后,并没什么表示。而刚刚环儿打探回来的消息表明,十爷今晚怕是在福晋房里歇下了,这更让嫣红心中后悔不已,不知福晋以后会不会找由头发作自己。

    小英子本来紧着一颗心,这段时间,主子爷都有些喜怒不定,自己没少挨骂,本以为今儿福晋院子里又要闹一出,谁知两主子却和好了,小英子不由松了口气。徐公公听了消息,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果毅公府

    内院上房

    “爷;这是十阿哥府送来的礼单;您瞧瞧。“

    第十八章 考察

    第十八章考察

    康熙三十九年正月,康熙领着几个儿子巡视永定河,老十自然没那荣幸。

    康熙都开始工作了,我自然也不能继续休假。

    我准备在东北边境弄个农场或开个客栈之类的,不指望赚钱,只要能买通俄国人,把西进路线弄明白就好,哪怕赔钱也再所不惜,反正赔的是老十的钱。

    按说最好是开客栈,这样消息来源也广泛,但就我所知道的是,清朝实行的是闭关锁国政策,边境上应该没贸易往来,在没商人往返的地方建客栈,似乎有些打眼。所以我比较倾向于在那里搞个农场。

    据我所知,康熙和他的父辈们对自己没有太大的信心,随时准备打包回老家,所以将东北这富庶之地一直留着,不准汉人开垦。但老十是皇子,而且又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垦荒,想来应该阻力不大。

    为了自己的东北大业,我决定先对京城周郊的田庄进行一番实地考察,虽然做好了赔钱的准备,但毕竟不能和钱过不去,哪怕能减少一分钱的损失也是好的。

    我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刚出府,就遇见了无所事事的老十,老十看来今天很闲,二话不说就加入了考察大军。

    “其木格,今天怎么想去庄子看看,不如爷带你遛马去?”老十坐在马车里,对我安排的节目表示不满。

    我心想,我没嫌你碍事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发牢(s)。

    不过,嘴里说出来的却大不一样:“爷,我想去庄子那边看看,顺便也了解一下庄户的日子过的怎么样,不能让他们跟了新主子,日子反而不如以前了。”

    老十伸了伸腿,说道:“跟着爷,还能苦了他们不成。”

    看着这个自大狂,我不知道该杀他的威风,还是给他顶高帽子,只好转移话题。

    “爷,我也想看看庄户里有没有种田的好手,以后在黑龙江置了庄子,也能派他们过去看着点。”

    老十给了我一个白眼,“其木格,要在关外置庄子,那也得在盛京啊,你打听打听,京城各府有谁去黑龙江置田产的。”

    “爷,其实黑龙江虽然偏远,不过那地可富庶呢,说不定咱们家在那办了庄子后,京城各府也会跟着去呢。”虽然我不懂农业,但也听说过那片黑土地盛产大豆和高粱。

    老十看我的眼神就象在看一白痴:“盛京的土地也不差,距离关内也近,有你这么舍近求远的吗,行了,回头我就差人到盛京看看。”

    老十拿出了大老板的派头。我决定搁置争议,到时再说。

    一行人终于在响午时分到了昌平的庄子,刘管事早带着一帮人在大路旁候着。

    我举目望去,田野显得荒凉又寂静,没有一丝生机,连田边的大树也成了秃头。十几座破旧的农舍七零八落的建在一处小山坡下,山坡上有一不大的院落,看来应该是管事的居所。北方的冬天让人觉得有些凄凉。我正感慨时,就听老十说:“那片琉璃瓦就是种青菜的地?”

    我一看,果然在山坡不远处还有一片琉璃瓦。如今没有塑料,勤劳智慧的劳动人民在冬天就用琉璃瓦建“火室”、“地窖”种植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不过因成本比较高,产量也少,所以在冬季,一般的寻常人家还是吃不起绿色蔬菜。

    也许可以让庄户尝试种点水果,这类农产品在冬天的销路应该很好。

    我吩咐刘管事专门安排人手试着种点草莓和西瓜。刘管事也许觉得我脑袋有些进水,(欲)言又止。我告诉他,今年马上开始动手,但就算明年没种出来也没关系,如果成功了,我重重有赏,而且还会奖到个人。刘管事这才(露)了个笑脸。

    老十站在路边看了看,就想打道回府,根本没兴趣去参观山坡处的院落和大堋蔬菜。也是,没人会对光秃秃的土地产生热爱,我终于明白绿色有多么重要。

    我挥退了众人,提议老十往前走走。

    老十显得百无聊赖,似乎很后悔跟了来。

    “爷,咱们要是在黑龙江也建‘火室’和‘地窖’,守边的将士冬天就不用老吃大白菜了。”

    老十稍微来了点兴致:“我说你怎么想在那里置办庄子呢。其木格,那里天寒地冻的,冬天确实不好过。可就是京城,寻常人家大冬天也只能吃大白菜。”

    “爷,寻常人家吃不起,就是因为冬天种蔬菜成本贵,咱们只要出够赏银,总会有办法将成本降下来的,而且黑龙江那边不是有流放的犯人吗?到时候军营里也不缺人手。”

    老十仔细想了想,“这倒是个法子,到时候让宁古塔的犯人专门种菜,想来皇阿玛也会应允的。”

    我才不管你的军队伙食能否改善,只要我能把触角伸到边境上就行。但既然老十关心,自然就得从这方面下手:

    “如果咱们在那边办个庄子,戌边的将士自然就能第一时间尝到甜头。”

    老十想了想,又道:“虽说这是好事,但戌边的将士怎能贪图安逸,我八旗可不要这种人。”

    我怎么记得历史书上说,康熙平三藩的时候,八旗就不能打仗了。

    我看了眼盲目崇拜八旗的老十,继续游说道:“如果那边的出产不错,到时候戌边的将士也可以种庄稼,这样粮草问题不就能解决了吗?”想当初,建国后很长一段时期内,人民解放军每个连队都有一块菜地呢。

    老十听后,哈哈大笑:“你是说屯田?哈哈,其木格,康熙五年就开始在黑龙江设立官庄了。二十四年分配盛京官兵到瑷珲垦地1500垧,到二十六年增加到了1789垧。之后,在瑷珲设立了30处官庄,垦地3000余垧。二十六年为抗御沙俄侵扰,又命令索伦、达斡尔官兵于墨尔根耕种粮食,共计田地110垧。继之,增设官庄11座。齐齐哈尔于康熙年间设立官庄20处。此时,齐齐哈尔积谷已达12万石,瑷珲、墨尔根各积谷3万石。与此同时,于宁古塔、三姓等地也设立了一批官庄。还好今儿是爷听到了,要是旁人听了,还不笑话死你。”老十都笑得抽搐了,好似羊抽筋一般。

    这老十,平常让他背篇文章,半天都放不出个声响,怎么乱七八糟的事倒记得如此清楚。

    再说了,有这么好笑嘛,放在前世,就是不好好学习历史,位于当下,就是不关心国家大事,但都不至于被人嘲笑成这样啊。

    等老十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后,我说出了我的困惑:

    “既然当时不存在粮草问题,为什么没把俄国人赶出西伯利亚,反而签定了尼布楚条约,允许俄国人虎视眈眈的在旁边待着呢?”

    老十听了,毫不在意道:“沙俄的都城在莫斯科,你知道离尼布楚有多远,大清没必要为他浪费精力。”

    老十这么短视,我也就认了,反正根据记载他就一草包,但如果康熙也这么认为,我就真要吐血了。

    “是呀,沙俄人都是傻子,为了打打秋风,跑到离都城那么远的不(毛)之地来。”我语气有些冲。

    老十想了想没有言语。

    “为什么大清铁骑不能把沙俄打回老家去,免得他们老在咱大清门口晃的让人心烦,顺便再把西伯利亚也拿来,到时候咱八旗一不高兴就去莫斯科溜达一圈。对了,似乎还有一大片土地没有在尼布楚条约里约定呢,为什么不夺过来?”我继续质问着老十,一想到就是因为他这样的人,才害得国人遭受的苦痛罄竹难书,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老十看着我涨红的脸,有些诧异:“咱大清哪有闲工夫搭理沙俄那跳梁小丑。再说了,你知道那里多荒凉吗?听大哥说,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雪,夺来也没什么意思。”

    “爷,西伯利亚既然如此不堪,为什么沙俄却给全占了?我只觉得这世间万物都有他的用处,就算不能利在当下,必定会有利于后世子孙,如果爷能领兵将沙俄赶出西伯利亚,爷的大名必定流芳后世。”我说的是实话,就算最后慈禧仍然把这些全拱手让人,但老十一定会作为民族英雄而永远活在人们心中,被后世无数的小青年推崇。

    老十看着我,对我认真的说道:“其木格,爷是想立军功,但一个国家不能轻言战事,好战必亡,这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若旁人听了去,不定若出什么祸事来。再说了;大清也不愁没仗可打。”

    天啊,这是当年侵扰大明朝几十年的游牧民族吗?

    “爷,您是想说,大清要顾着蒙古,才没精神和沙俄耗是吧?”我有些愤怒了。

    老十看着我,没有言语。

    “蒙古的部落闹事,哪次背后没有沙俄撑着?难道朝廷不知道?为什么治标不治本?”我看着老十,怒其不争。

    “其木格,女眷不得干预政事,这事就此打住。”老十沉声说道。

    我也不想再说了,反正我是铁了心要跑路的。

    我平息了一下胸中怒气,说道:“爷,边疆那里天寒地冻,将士们自然越发辛苦,若是能改善他们冬天的饮食,将士们自然会更用心为朝廷效力,而且如果冬天的蔬菜便宜到寻常人家也可以吃,那也是功在社稷。”

    老十想了想,“那就在京郊多种,这不就成了,干嘛大老远的去黑龙江?”

    我牵强的找了个借口:“一来,那里地价便宜,二来,就算蔬菜成本没降下来,军营也能多个庄子购买不是?”

    老十没有过多坚持:“其木格,你想做就去做吧,如果真能成了,也是好事。若不成,不就一处庄子嘛,爷不在乎。别在乎那几个钱,告诉所有庄户,谁能将冬天种菜的成本降下来,使寻常人家都能吃得起,爷赏他一处庄子。”

    我再次领教了老十的大手笔,不过,这次我却真心的赞同。

    想后世,在东南亚发生粮食危机的时候,中国13亿人口中的老太太几乎都没囤积口粮,不就是因为有个袁隆平吗?

    在回程的路上,我则差点再次被气得吐血,这次是被自己气的。因为从老十处得知,俄罗斯和大清在尼布楚条约中约定,凡持有护照者,俱得过界来往,并许其贸易互市。我有些生气;当年的历史老师怎么不对我进行大棒教育呢。

    回府后,我连夜赶出了章程,要求每个庄子都划出两亩地作为大棚试验基地,只要是土里长的,都可以种,而且还可以推荐种植能手,如果这些被推荐的人以后种出了成绩,推荐人也有赏赐。因曹嬷嬷的丈夫曹安以前为阿灵阿看着一处庄子,我便让曹安负责全面跟进此事,并吩咐他开春后前往黑龙江买地,顺带考察一下中俄边贸市场。

    而老十回府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吩咐众人不得前去打扰,接连几日,老十不是找不到人,就是在书房里捣鼓到深夜。

    第十九章 巧

    第十九章巧

    延禧宫

    仪态万方的宜妃笑意款款的拉着嫣红的手,说道:“瞧这孩子,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看来十阿哥和福晋把你照顾的不错。”

    嫣红忙低头称是。

    而我则在一旁陪着笑脸,满嘴谦虚。

    要不是老十将我逮个正着,我此时正在自己院里赏雪呢。

    我都来探望宜妃了,九福晋这个正经儿媳妇自然不能落下,不过她是独自一人,没带小妾。

    “额娘,都快过正月了,没想到这天倒越发冷起来,额娘得保重身体才是。”九福晋一副小媳妇模样,看来宜妃这个婆婆不怎么好处。

    不知怎的,我觉得宜妃对嫣红,比对九福晋还亲热。

    虽然她们是亲戚,但搁着很远了,要在后世,两人走在大街上百分之百就是两陌生人。

    “娘娘,这时节,还是用狐狸皮好,福晋就有一件火红狐狸皮大衣,看着可暖和呢。”嫣红在旁边娇笑道。

    那件火红狐狸皮是十三年前送来的,

    我其实对动物皮没什么好感,虽然我并是不什么动物保护者。用这些珍稀动物皮所做的大衣都很重,想比之下,我更喜欢棉衣和羽绒服,当然有空调更好。

    一般的赤狐都是棕红色,而十三送的却是滚烫的火红色,没有一丝杂色。因此即使我不大喜欢红色,还是很臭美的让人做成了大衣,不时显摆一把。

    今儿倒好,我收敛了,嫣红却帮我宣扬起来。

    果然,宜妃的注意力转到了我头上。

    不出所料,等宜妃知道狐狸皮的出处后,脸色冷了下来。

    我暗自揣测,也许十三的娘和宜妃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

    九福晋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却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我的正经婆婆,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给老十嚼舌根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宜妃没了兴致,叮嘱了几句后就打发我们走了。

    临别前,九福晋颇有深意的看了嫣红一眼,而嫣红仍然是一副非常规矩的模样。

    九福晋笑道:“我今儿晚上约了八嫂一起吃锅子,弟妹不如也去我那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