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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临别前,九福晋颇有深意的看了嫣红一眼,而嫣红仍然是一副非常规矩的模样。

    九福晋笑道:“我今儿晚上约了八嫂一起吃锅子,弟妹不如也去我那坐坐?”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提防着嫣红嘛,不过见她似乎真的为我担心,我也不好拒绝,便上了她的马车,让嫣红一人回府。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九福晋只在马车上隐晦的提点了我几句,之后便再也不涉及此类话题。也许这就是豪门大院的生存法则吧。

    她家厨师的水平确实不错,当然,三个女人胃口也不差。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八福晋都满意而归。

    让我更意外的是,一周后,老十才就此事发表了意见。

    “其木格,听说十三弟送你一张上好的火狐狸皮,你很喜欢?”老十边吃着牛(r),边问道,打破了他一直坚守的贵族准则--食不言。

    老十这段时间有些消瘦,似乎真的在废寝忘食的读书。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而书房的灯也总是半夜才熄灭。

    今天见他正点回家,我还以为他的生活重回正轨,原来是听了小道消息,心里不爽,求证来了。

    不过,他似乎没怎么生气,看来和十三的关系有所缓和。

    我当然又费了一番唇舌,老十听了我的解释,不大高兴:“你从蒙古来的,怎么还稀罕那玩意儿啊?得了,那大衣收起来,明年爷给你打一张,不就是赤狐嘛。”

    收起来就收起来,以后去欧洲一样可以显摆,我无所谓的说:“好啊,不过,能不能给我弄张纯白的呀?”

    老十不耐烦的说:“你不是说那火红的颜色难得吗?怎么想着要白色的了?”

    “我又不是八嫂,才不喜欢红色呢,虽然火红的赤狐难得,可我觉得还是素色配我。”我自顾自的说道。

    老十高兴了:“成,爷专门找白狐狸打,给你挑张没一点杂色的。”

    天,这要伤害多少无辜的狐狸呀,还没等我哀悼完可怜的狐狸,老十的下一句话,哽得我半天没回过神。

    “爷也觉得你穿素色的好,红色确实挑人,一不留神,就象台上唱大戏的。”

    康熙终于视察完河工,回到大本营。

    但老十的作息时间仍然没有变化。

    而九阿哥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正紧锣密鼓的筹备饭馆开张。但忙归忙,还不忘壮大府里的女眷队伍,因此,每天早上又多了两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前去给九福晋请安。

    九阿哥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八哥是不用考虑的,自家表妹是什么(性)子,自己清楚,到时候说不定把自己府上的瓦都给掀了,因此,九阿哥虽然对自己可怜的八哥抱以极大的同情,但也只能给予精神上的支持。

    自然而然,老十就成了九阿哥关心的对象。

    九阿哥为了老十的幸福,终于忙里偷闲的来到了十阿哥府。

    巧了,十三阿哥也在。

    本以为十三说两句闲话就会走,谁知茶都换了一盏,十三的p股还没挪窝。

    九阿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暗自埋怨十三没有点眼力劲。

    当被告知十三来访,我便想抽身去书房会会十三,可府里回事的一个接一个,似乎全年的事情都集中到今天来解决了。

    好不容易打发完一群管事,我便亲自端着一盘点心赶到书房。

    “十三弟还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府里大门开在哪儿呢?”我先声夺人道,“爷这段时间都早出晚归的,回家没个正点,可巧,今儿还让十三弟给碰上了。哟,难得九哥也在,九哥吉祥。”

    十三含混的说道:“都怪弟弟考虑不周,该早些给十哥知会一声的,四哥也说过我。”

    我笑了笑,看来宫里的人真的是成天没事干,十康熙巡视河工刚回来,这么点(j)(毛)蒜皮的事就立即传到了他耳中,而那个雍正也够八卦的,说不定还是他传的话。

    不过,这十三一语双关的本事也不怎么样,至少大家全听明白了。

    九阿哥笑道:“也难怪十弟妹盼着十三弟上门,都说十三弟前年狩猎时得一珍品,九哥我还眼馋了一阵子,不想给十弟妹得了去。”

    老十看着我说:“十三弟,那东西给了你十嫂,真是可惜了,她不喜红色,这不,其木格还给我说,让我明年给他弄一纯白的;真是麻烦。”

    有老十这么说话的嘛,亏他还在皇宫长大。

    老九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十三有些尴尬。

    “四哥铁定看见我披着那火红狐狸皮大衣招摇了,觉得简直是暴殄天物,恼你没将火狐狸皮给四嫂,借机发作你罢了,我看你呀,明年可有得忙。”我决定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十三见我没事,也笑了,“四哥听了这话,肯定脸拉得老长。”

    老十在一旁笑道:“我说十三弟,这话你敢当着四哥说不?”

    十三乐道:“十哥敢将十嫂刚才的话重复给四哥听不?”

    众人皆笑了起来。

    “要不派人给宫里说一声,今晚不回阿哥所了,我吩咐厨房弄两菜,你们哥三好好喝一盅。”我试着重建这两兄弟之间的友谊。

    老十也说道:“对呀,咱们可有段时间没一起拼酒了,来来来,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严格说来,这三人都还是小孩,没想到居然已经有拼酒的历史记录了。

    九阿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十三可能觉得和这哥俩喝酒没意思,婉拒后便告辞回宫了。

    十三走后,我也准备将空间留给这两个臭味相投的难兄难弟。

    但想着宜妃对嫣红的热络劲,觉得有必要让九阿哥传个话,表明我坚决没有打压嫣红的意思,只要嫣红能耐心等个一两年,我自然会给她腾出位置。在这个时候,我可不希望后院起火。于是,我便和九阿哥闲扯了几句。

    听说他的饭馆即将开张,我首先预祝他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接着告诉九阿哥如果食材不够,只要我庄子上有的,就请言语一声。老十也在一旁猛点头。

    再接着,我非常非常委婉的告诉九阿哥,其实老十目前一碗水端得很平,府里的三个女人相处愉快,没有任何冲突,照这个势态发展下去,十阿哥府一定会是和谐社会的典范,然后,我含蓄的告诉九阿哥,别看我不大懂得人情世故,但心里亮堂着,决不会亏待那些有后台的人。最后,我以衷心感谢宜妃、感谢九阿哥对老十的照顾结尾。

    九阿哥一个激灵,不会吧,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十弟说,这蒙古女人就知道了?

    而老十则觉得我在含沙s影,指责九阿哥给他出主意,致使堂堂嫡福晋受到了冷落。虽然没明白我是从何处得知九阿哥参与其中,不过也显得有点难为情,附和着说了几句感谢词。

    原本我还担心自己说得过于委婉,九阿哥听不明白,但见老十的反应,,我不由责怪自己,以老十的智商都觉得有些直白,何况精明的九阿哥。见九阿哥脸涨得通红,我正想是否该表白几句,表示我对宜妃绝无怨尤,只有仰慕,但就见九阿哥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九哥当然也是希望十弟好,要是有处理不当的地方,弟妹多担待点。”

    我有些遗憾,看来,以后还得多多学习说话艺术。

    老十这时开始赶人了,“其木格,你赶紧去厨房看看,别到时候让九哥笑话咱们寒碜。”

    我顺势红着脸起身告退。

    九阿哥见眼前终于清净了,不由思忖到:十弟的福晋真不简单,她是从哪里猜到自己想给她府里塞人的?瞧她这番说辞,决不亏待任何人,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若有人惹她不痛快,她也决不会放过嘛!还把额娘给搬了出来,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难道额娘还会偏袒她不成?

    九阿哥摇了摇头,想着:不对,说不定是告诉自己,就是额娘出来帮着说话,她也要闹下去。

    九阿哥觉得终于弄明白了十福晋的意思,在衡量了一下这个蒙古女人的杀伤力后,明智的决定好男不和女斗,隧和老十天南地北的瞎扯起来。

    乾清宫

    康熙拿起案桌上的折子,又仔细浏览了一遍,脸上(y)晴不定。

    半响,招了招手。

    一名侍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查查十阿哥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第二十章 伤

    第二十章伤

    李音趴在床上,仿佛气若游丝。

    李秀儿手拽帕子抹着眼泪:“这都三个多月了,就算伤筋动骨一百天,也该好了,弟弟怎么还这样,真让人揪心,医生怎么说?”

    李音家的在一旁陪着掉眼泪:“姐姐,你不知道,那可是下了狠手死命的打,要不是当家的身子骨结实,当时怕就去了。这些日子,当家的心里憋屈,医生说,因为心火郁结,所以才好的慢。”

    李秀儿咬咬银牙:“弟弟,放宽心…”

    御花园

    康熙带着一帮儿子踏青赏春,除了大阿哥忙着河务,所有能撒腿跑的阿哥们基本都到齐了。

    看着满园的嫩绿,康熙显然心情不错,吩咐众人以春为题赋诗一首。

    太子自然当仁不让,三阿哥也不甘落后,四阿哥也有了佳句,五阿哥自幼由太后教养,说得一口地道的蒙语,但汉语却不怎么精通,更别说吟诗作对了,因此康熙便跳过不管,才华平平的七阿哥沉吟后也有了大作,八阿哥文学造诣本就不错,也借机表现了一回,九阿哥水平稍弱,但也没白在上书房耗了多年的光(y)。

    接着便卡了壳,众人不用抬头,都知道该老十了,大家都清楚,从老十口里冒出压韵的句子,只有一小半的几率,要想有篇完整的大作,那得几年一遇,如还想奢求高质量,那只有期待奇迹出现了,不过康熙每次也就随便训斥几句,大概也知道孺子不可教,懒得多费神。而这种场面,老十自幼已经见惯不怪,所以也没什么心里压力。十二阿哥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康熙点名。九阿哥也一脸轻松,今天皇阿玛心情不错,说不定连训斥都免了。

    “混帐,不学无术的东西!”康熙的语气非常严厉,超出众人想象,随即,一盏茶杯在康熙的怒吼声中绽放完生命最后的华彩。

    老十心里纳闷,自己这段时间很老实啊,皇阿玛怎么想着要发作自己?

    不过形势比人强,只得跪在康熙面前,做出低头伏小状。

    康熙似乎还不解气,站起来,走到老十面前,指着他继续骂道:“你除了在上书房打瞌睡,还干什么了?交上来的学业,朕都不忍看,三岁孩童都比你强!你自己说说,上书房哪位师傅没被你气过?”

    康熙越骂越气:“这段日子居然连武学也不去了,还尽弄些个妖蛾子。”

    老十开始还在疑惑,又不是第一次逃学,犯得着发那么大火吗?可听到康熙后面的话,不乐意了,抬起头,梗着脖子,直接给康熙顶了过去:“儿子做的都是正经事。”

    康熙一听这话怒火更盛,一脚揣向老十:“正经事?有出息了啊,还没学会爬,就想跑。有那精神,还不如多读点圣贤书,看你那点墨水,朕都替你臊得慌。”要不是怕把自己绕进去,可能连龟儿子也会骂出来。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十何时又触犯了龙鳞。但仍全跪了下来,齐声劝康熙息怒。

    老十被踹了一脚,也不嫌疼,继续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

    老十死不认错的态度又换来康熙一脚,最后康熙发话,做不出诗来,这事没完。

    众人不敢在康熙气头上表现兄友弟恭,怕遭受无妄之灾,因此,康熙一声令下,皆灰溜溜的走了,留下老十孤零零的跪在春意盎然的御花园中。

    八阿哥和九阿哥躲到十四阿哥处,誊写出一首比较符合老十水平的大作,吩咐了一机灵的太监伺机送过去。

    等太监回来,这哥三气得够戗,老十非常有骨气的拒绝作弊。

    八阿哥气得乐了,这老十打小就与作弊为伍,可以说是皇家学生作弊的开山鼻祖,今儿倒好,还给杠上了。

    直到华灯初上,老十还在御花园中直挺挺的跪着。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结伴来到乾清宫外,想请康熙开恩,还没靠近宫门,就遭到了驱逐。

    最后,还是太后出面,可怜的老十才被康熙赶出了皇宫,勒令回家闭门思过。

    老十还没回府,我就得到了消息。立即吩咐徐公公将书房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收起来,只摆放两个烂茶杯。然后告戒众人,不得前去打扰老十。

    随后我就心安理得的准备上床拜会周公。

    听到门帘响动,我以为是乌雅端洗脸水进来了,也没在意,继续翻着《吟水词》,没电视、没网络、没电影、没酒吧,与星星也两看相厌了,只好提高一下文学修养。

    一双手猛的从背后抱紧了我,湿重的呼吸弄的我颈子直痒痒。

    我暗叫不妙,没想到老十会跑我这儿来,想着房里的花花草草将遭老十毒手,不由得一阵心悸。

    老十将头埋在我肩上,半响不作声。

    屋里一阵安静,安静的有些让人心酸。

    我扭过身,反手抱住老十的肩膀,头枕在他的头顶上。为了我的屋子能完好无损,我决定扮演一个称职的安慰者。

    “爷,叫厨房给你弄点粥吧?”我小声问道。

    老十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惹着皇阿玛了?”我又柔声问道。

    “没做出诗…”老十终于闷声开口了。

    虽然他的情绪不好,但毕竟开始说话了,这是个好开端,只要能引出他的话题,我就只需当个耐心的听众了。

    “想是皇阿玛心情不好,有些迁怒,爷别烦了。”

    老十抬起头,离开了我温暖的怀抱,

    “皇阿玛是恼我上的折子。”

    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我觉得老十自讨苦吃,不值得同情。

    老十垂着双肩,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费心写的折子,皇阿玛说是妖蛾子。”

    我开始头疼了,说实在的,我也不认为以老十现在的水平,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真不知他上了个怎样荒唐的折子。

    “爷,折子是不是犯忌讳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十根本没听我说什么,顺着自己的思路,干涩的说:“皇阿玛说我没长劲,三岁儿童都比我强。爷真那么不堪吗?”

    老十红着双眼盯着我,象头受伤的野兽。我突然感到一丝心疼。

    我怔了一会儿,安慰道“皇阿玛说得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老十没有吱声,垂下头,象是耗尽了力气。

    “其木格,为了这个折子,爷连南书房的存档都翻遍了,怎么就成了妖蛾子?”老十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

    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一瞬间没了生气,我不由鼻子一酸,起身走到老十面前,抱紧了他。

    乾清宫

    大太监李德全踌躇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主子,已三更了,早些歇息吧。”

    康熙恍若未闻…

    第二十一章 踏青

    第二十一章踏青

    “我不行了,我认输,我认输…”我跳下马,也不管地上有多脏,一p股坐了下去。

    老十“吁”一声,黑鬃的海青马在绿草茵茵、百花盛开的草地上调头朝我漫步走来。

    “其木格,就你这水准,还不如八嫂呢,居然敢叫嚣着和爷赛马。”老十下马后非常没形象的在我旁边躺下,顺手扯过一片叶子,在手上把玩着。

    为了我的皮肤,我忍住躺下的冲动,“爷,我本来是想遛马的。”

    老十哼了一声,轻蔑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小长在江南呢。”

    我懒得理他,朵朵白云飘荡在湛蓝的天空中,春风轻拂着大地,万物复苏,让人充满了希望。

    老十似乎没那闲情逸致感春悲秋,“其木格,起来,爷陪你遛马去。”

    这个老十,怎么就静不下来呢,才歇了多久啊,一分种都不到。

    “爷,再歇会儿吧,等等小英子他们。”我拒绝再骑马,太累了。

    老十没作声,又扯过一片叶子蹂躏。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想起了一部韩剧女主角对幸福的理解。见老十实在很无聊,我决定逗逗他。

    “这里有蓝蓝的天空、白云、微风、绿草、野花、小鸟,爷,你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老十侧头想了想,“你漏了马。”

    这个大老粗。

    “不觉得差了点歌声?”我坏坏的笑道。

    老十瞄了我一眼,拿了片叶子在鼻边嗅了嗅,“爷还没听过你唱蒙古长调呢,唱来听听。”瞧着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恩赐样,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切,以为我只会蒙古长调,我要唱出来,吓死你。

    “这种场合,爷该高歌一曲的,给周围美景添点阳刚之气。”

    老十听了,哈哈大笑,“其木格,你要赢了爷,爷天天唱给你听。”

    我猜老十大概五音不全,否则他早卖弄开了。

    还没等我继续诱劝,耳畔便传来一阵马蹄声,小英子他们到了。

    “勒孟,和爷赛场马,赢了爷,重重有赏。”我来了精神,说完,又低头看着老十,“爷,勒孟的骑术可有得赶,你要累了,就下次再比吧。”

    老十利落的起身上马,“在这等着,眼睁圆了,看爷怎么威风。”

    看着老十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我稍微松了口气。

    这几天,老十象失了魂儿一样,不是在书房发呆,就是在我屋里呆坐。

    每顿吃不了几口就放筷子,酒倒消耗了不少,我只冷眼旁观着,不痛不痒的安慰几句,毕竟人家父子俩的事,外人也不好(c)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