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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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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老十恶狠狠的说道,面目显得非常狰狞,害我打一冷颤。

    “就算是得罪了人,也没这么大仇怨呀。”我虽然怀疑大阿哥,但觉得他似乎没必要为了奴才的事情与老十翻脸。

    老十沉默了半响,“怕是有人见了折子,以为爷想着军权,哼…”

    我惭愧的无地自容,虽然我比老十多了300多年的见识,但毕竟我曾经工作过的单位,最多也就一百来号人,加上不思进取,所以争权夺利的事情根本就没机会亲身经历,这方面比起老十还是差远了。

    但我毕竟来自后世,大体知道康熙儿子的事情,不管是太子还是大阿哥都得很多年后才被康熙抛弃,因此,就算查出来了,弱小的老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而徒增烦恼。

    而且,更关键的是,老十手上根本就没人可用,就说这事吧,就算再信任保贵,也应该遵守回避原则啊;老十如此安排;除了信任保贵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没人。

    因此;最好实际点;还是想想怎么挽回恶劣影响吧。

    要是有新闻媒体,老十还可以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自己,并保留进一步采取法律行动的权利。

    可如今,老十只能与我大眼瞪小眼。

    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没辙;我往老十头上嗅了嗅,用手挥了挥空气,“好大的味啊,爷,我让人准备洗澡水,你边洗边想法子,恩?”

    老十往自己身上闻了闻:“哪有啊,你狗鼻子啊!”

    最后老十要求我伺候他沐浴,否则他就熏死我,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

    三日后,老十上了一道请罪折子,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一定认真学习,天天向上,保证要以优异的成绩回报康熙;为大清争光。

    我以为老十和康熙应该握手言欢了,谁知老十哭丧个脸,将一包悦来馆的点心随手扔在炕桌上,“早知道,就过几天进宫了。”

    “怎么,皇阿码心情不好?”我放下手中的《饮水词》,问道。

    老十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躺在炕上,一副要死了的模样,“皇阿玛怕是知道我没老实在家闭门思过了。”

    “他怎么知道的?我们没遇见熟人啊?又罚你了?”我有些担心。

    “也许是被守城的认出来了,”老十又气无力的说道:“唉,继续写诗,以春为题。”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如今事情已经够多的了,老十要再受到严厉的处罚,我真怕他承受不住。

    我边打开点心,边无所谓的笑着,“我还以为罚得多厉害呢,不过爷还有心情买点心,想来应该是胸有成竹了。”

    老十一骨碌坐起来,抢过点心,不满道:“没良心的,爷见你爱吃,专门去买的,你倒好,还有心情挤兑爷。”

    其实我觉得这点心也就一般,但有总比没有好,也懒得说破。

    “八哥和九哥上次帮你做的诗,你不没要吗,这次正好用上。”我从老十手里抢过一个点心,喂进嘴里,味道还不错。

    老十赶紧把点心藏到背后,“皇阿码说了,不准别人帮我,否则连着一起罚。”

    我吃完一块点心,满意的拿帕子擦了擦嘴:“不就做诗嘛,我张口就来。”

    老十乐了,将点心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会说大话啊,成,你做出来,这点心就给你了。”

    “哎呀,这有什么难的,春眠不觉晓,处处…”

    “打住,打住。”老十右手紧握住点心;用左手拍了拍炕桌,“知道你在学呢,别拿这个在爷面前显摆,有本事自己做一首,今儿你甭想糊弄过去。”

    我其实真不稀罕那包点心,不过不忍扫老十的兴罢了。

    “碧玉妆成一树高…”

    “换一个”

    “草木知春不久归…”

    “哟,这都知道,有学问”

    “春色满园关不住…”

    “得,接着背”

    “春江水暖鸭先知…”

    “不错,苏学士的也知道。”

    “桃花依旧笑春风…”

    “阿朵,把点心拿去分了…”

    延禧宫

    宜妃爽朗的笑声似乎也感染了康熙,康熙呵呵笑着:“就你会说,真不知打哪儿学的。”

    “万岁爷,就会笑话臣妾。”宜妃娇笑道。

    过了一会儿,又听宜妃问道:“听说十阿哥又被罚作诗了?”

    康熙笑着:“好好的,怎么提起那浑小子。”

    宜妃看了看康熙脸色,试探道:“十阿哥年纪轻,不懂事,这也罢了;可没想到;十福晋也跟着闹腾,臣妾听说,是十福晋怂恿着十阿哥出的门,”说罢,见康熙没什么反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府里没个稳重的c持,也不是个事。”

    四阿哥府

    四阿哥正面无表情的抄写《金刚经》,

    管家在一旁低声禀告道“十爷派人到京郊,告知那些村民,前头强占田地的都是地痞无赖,与十阿哥府没有关系;十爷已送交衙门法办。这些农户土里产的,以后十阿哥府都负责收购,价格比市价高一成,算是给他们压惊。”

    “就这些?”四阿哥似乎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笔下未停。

    “十阿哥还说,只要有人打着十阿哥的旗号为非作歹,让众人立即报官,十阿哥府还会有赏。京城的商家今儿都知道了这话,想来不几日,京郊附近的田庄也应该知道了。”

    管家看了眼四阿哥,见四阿哥还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迟疑了一下,“但奴才并未打探到十爷将那些人送到了哪个衙门,不过焚化场那倒送去几个暴毙的奴才,说是得了急症。”

    等管家告退后,四阿哥看着纸上一团乌黑的墨迹,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毓庆宫

    太子怒气冲冲,指着地上跪着的人骂道:“混帐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给你的胆子!”

    第二十四章 敲打

    第二十四章敲打

    纷扰几日后,日子又渐渐归于平静。

    曹安不负所托,在瑷珲城外置办了一处庄子。但并没能盘下一处客栈或货栈,因为他不懂,怕到时候让府里赔钱,当然,相关的边贸信息也不甚明白。

    尽管如此,我也比较满意了,毕竟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但只有一处庄子,想转移财产是件很困难的事,因此成立贸易公司迫在眉睫。

    不过,寻找人才得靠运气,培养人才得花时间,不论我如何心急如焚,也只有眼巴巴的等着。

    郁闷之下,我又从心里鄙视了老十一把,堂堂一个皇子阿哥,府里开工钱的除了体力劳动者,管理型人才仅有一个半,徐公公算一个,曹安勉强算半个,而知识分子型的顾问人员则一个没有。

    而老十重出江湖后,虽然没有象前段时间那样早出晚归,但上午结束了上书房的课业后,整个下午不是骑马练弓就是积极参与布库比赛,晚上还不时去找八阿哥和九阿哥蹭饭,弄得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府里让他感觉不到温暖。

    不过,老十回府后,总是汗济济的直接倒在我的炕上,非要我好言好语哄骗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去洗澡,还不时胁迫我客串一把搓澡工。

    我也渐渐习惯了夜晚有老十陪伴的日子,虽然他总不停的嘲笑我一本《饮水词》就算看到老,也还没看完,时不时的提醒我,我还欠他一个荷包,偶尔还讥讽我吃那么多点心也不怕胖…

    慢慢的,当心里烦闷时,听着老十平稳的呼吸,倒也能睡个好觉,一夜无眠。

    这样的日子虽稍显平淡;但却多了一丝温馨。

    到了四月底,我猛然忙了起来;刚拟订完老十的舅舅阿灵阿的生日贺礼,又得接着头疼当今皇太子的生日礼物。

    我正拿着库房的清单,绞尽脑汁的想从里面找出几样看着很压秤却不值钱的东西,就见老十走了进来。

    “爷,你今天不是放学后直接去舅舅府上贺寿吗?怎么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单子,迎了上去。

    老十撩了撩衣袖,“不小心沾了墨汁,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走。”

    我赶紧吩咐乌雅拿出老十的衣服,熟练的伺候老十更衣。

    老十换完衣服并没有立即走,而是端起我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茶,“其木格,今儿真不去呀?”

    我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我怕去了说错话。”

    见老十不吱声,我又小声说道:“昨天不是说好了嘛,我病了啊,真病了。”

    然后手捂胸口,做东施效颦状。

    老十敲了敲我可怜的脑袋,“你就得瑟吧,给爷记住了,今明两天就在这屋里呆着,别跨出房门一步。”

    我才不在乎两天的(禁)足,反正今天已经过了小半天了,何况,弄虚作假本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老十前脚刚走,嫣红和海棠后脚就跟来了。

    这段时间老十的确有些冷落了他们,因此她们不顾我的再三重申,每天一早就来请安,恭送老十出门上学。

    我觉得和老十呆在一起挺愉快的,便不大愿意劝老十去找这两美女聊天,因此对她们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

    至于她们哀怨的眼神,我也视而不见,反正等天气热了,我会把老十赶走的,大热的天,又没空调,两人挤在一起不知有多难受。

    不过,如果她们一天要来(s)扰两次,那可就超出我的底线了,一天两次给人当绿叶,换谁都不乐意。

    等她们行完礼,我拿出大老婆的派,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今儿染了风寒,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免得给你们过了病气。”我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她们出去说福晋活蹦乱跳的、中气十足,那与阿灵阿的梁子可就越结越大了。

    嫣红看了看我,关切的问道:“福晋,可请了大夫,大夫怎么说?”

    海棠也跟着表达她的体贴:“福晋,可有什么想吃的?妾身去小厨房做点?”

    我摇了摇头,做出一副痛苦状,“没什么,就是有些头疼,你们别c心了,没事的话就回房歇着吧。”

    老十又不在这里,我武断的认为,她们接下来就应该告辞了,谁知两人站着不动。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有些郁闷。

    “福晋,妾身有个表妹,因姑父在地方任职,自小就离了京城,因明年要选秀,姑姑如今就将她送回京来学些规矩,妾身与表妹自幼分别,想请表妹来府里小住几日,请福晋恩准。”海棠说完,便充满期待的望着我。

    “行了,等收拾妥当,派人去接吧,要缺什么,知会徐公公一声。”我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下来,反正人家表姐妹见面也属正常,她若愿意让她表妹牺牲色相勾搭老十,也与我没多大关系,没了她的表妹,千千万万个表妹照样会被康熙指派过来。

    而且乐观估计,一年后,贸易公司怎么也成立了,而我的财产也能光明正大的转移过去,因此以后府里到底有多少表妹,就不是我该c心的事了。

    海棠一脸喜色的谢过我。

    “嫣红,你也想接表妹来府里小住?”我见解决了海棠的要求,转头开始询问嫣红,希望她也是为这事来的。

    “福晋,妾身以前在宜妃娘娘身边伺候,昨儿听说娘娘身体不适,有些担心,想进宫探望娘娘,也不枉娘娘疼妾身一场。想请福晋进宫请安的时候带上妾身,妾身也知唐突,请福晋恕罪。”嫣红边说还边用帕子擦拭眼角,生怕不能表达出她的担心。

    这可是个头疼的事,我进宫除了给太后请安,只去给宜妃磕过一次头,就那次还带着嫣红呢。

    我看了看嫣红,心想,你怎么不说去看望德妃呀。

    不过,让我再去给宜妃请安,我却不怎么乐意,不说跟她混没什么好下场,好不容易自己头上没正经婆婆管着,谁会傻乎乎的给自己找个替补婆婆。

    我心想,看来得敲打一下嫣红了,免得老拿宜妃给我添赌。“宫里有宫中的规矩,宜妃娘娘身体金贵,要染了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探望的。”

    嫣红听了我的话;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

    我决定得让嫣红明白,我最讨厌拿人来压我,因此,我继续冷着个脸说道:“宫中的事,是你能打听的?这要传了出去,还不知旁人怎么编排爷呢?”

    嫣红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有些担心…”

    “好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怎么来的,但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宫中的消息,或听旁人从你那得了宫里的消息,绝不饶你!”

    嫣红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妾身不敢了。”

    我停了一会,品了口茶,语气稍微缓了点:“起来吧,以后注意分寸,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得心里明白,别到时给爷惹了祸还不知道为什么。”

    海棠连忙扶起嫣红,嫣红的泪珠不停的往下落,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惜了,老十不在。

    我想了想,也不能得罪宜妃呀,要是她知道,我听说她病了,还没表示,肯定会将我拉入黑名单,虽然我不想和她打交道,但也犯不着去得罪她,俗话说得好,要多栽花,少种刺。

    “爷刚才回来也没提这事,等爷今儿回来,我问问爷,让他找九哥打听一下,如果宜妃娘娘真的染恙,我们做小辈的,自然得前去探望。”我没说到时候带不带嫣红去,因为我还没想好,所以给了个模糊的答案。

    见嫣红的眼泪还没止住的意思,我挥了挥手,“行了,这次念你挂念宜妃娘娘,我也就不深究了。你们以后都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别丢了府里的脸面;都下去吧。”

    第二十五章 拜寿

    第二十五章拜寿

    果毅公府

    阿灵阿的长子阿尔松阿正带着几个兄弟在大门处迎客,老十刚到府门,便迎了上来:“十阿哥吉祥。”

    老十跳下马,将僵绳扔给小英子,因贺礼昨天就送到了府上,所以老十身后除了几个侍卫,便没有旁人。“今儿你可得辛苦了,舅舅在大厅?”

    阿尔松阿没瞧见女眷的马车,脸上多少有些不大自在,“是,阿玛都念叨您几回了,快请,快请。”随后嘱咐了弟弟两句,便领着老十往府里走。

    老十到大厅上一看,阿灵阿正陪着勤郡王蕴端,也就是安亲王岳乐的儿子,八福晋的舅舅说话,忙上前见礼。

    “舅舅,舅母可在后院待客?方便的话,我去给舅母请个安。”老十p股还没坐定,就对阿灵阿说道,好象自己和舅母特亲似的。

    蕴端在一旁(c)话道,“不想陪我们老头子,尽找这样的借口。自己媳妇就一会儿也离不得?这才分开多久,就想着借口去瞧了?”说完还斜睨了老十一眼。

    阿灵阿猜想道,因年前老十媳妇闹了那出,过年的时候便托词生病没来拜年,这些日子也没走动,算起来,今儿还是第一次登门,老十莫不是想着自己媳妇与内院不熟,想去照应一二?正要噌怪他两句,就听老十说道:“其木格不巧染了风寒,还非要跟着过来,我下学后回府接她,谁知她喷嚏打个不停,就把她劝住了,怕把病气过给舅母,那可就罪过了。等她好了,再过来给舅舅、舅母请安。我这也是想去给舅母告罪一声。”

    阿灵阿一听,脸不由沉了下去,心想不来拜年也就罢了,毕竟那时节事情才刚按下去,不好意思登门,也在情理之中,可这大半年的也不见来府里走动,如今连拜寿也不(露)面,莫不是想断了这门亲戚。

    蕴端眼珠一转,哈哈笑道:“你那媳妇的身子骨怎么堪比汉人了,哪象草原来的?莫不是水土不服?你仔细点,待身子将养好了,也让她出府多走动走动。也只有你媳妇过门都快一年了,京城里的宗室大多都还没见过呢。”

    老十也跟着笑道:“嗨,她就那样,娇里娇气的,等她好了,一定带她去给您老请安,旁的不说,您老可得把赏赐银子备好了。”

    蕴端指着老十笑骂道:“好呀,算计到我头上了。”

    阿灵阿仔细打量了一番老十,没觉出什么异样,因有外人在,也不好说什么,“你媳妇身子不好,你也多用点心。今天就不用专门去给你舅母请安了,派个人去内院知会声就好。”

    老十也没有坚持,打了几句哈哈后,便到偏厅找熟人去了。

    内院里一群福晋诰命笑语殷殷,因男人们都得下了差事才能过府,所以此时女眷倒比二门外的男士多出许多。因此年长的便由阿灵阿的老婆索卓罗氏陪着在正房里喝茶,而年轻女眷门则由儿媳妇们陪着在花厅聊天。

    “您还别说,除了开府那会儿和十福晋打过照面,这小半年的可还真没见着。”马齐的福晋瓜尔佳氏不知怎的提起了这个话由。

    索卓罗氏想到,就算十福晋自己不好意思前来,非得与十阿哥同行,这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便笑道:“真瞧不出,你倒把她惦记上了,呆会儿你可得瞧仔细了,免得你明儿又想。”

    瓜尔佳氏也爽快,“您不问问这一屋子的人,有谁与十福晋混熟脸了的?”

    众人纷纷笑着称是。

    正在这时,就见屋外的一个二等丫鬟进屋对索卓罗氏低语了几句,索卓罗氏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可真不巧了,十福晋刚差人说病了,今儿没法过府,改日再来登门。”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你看我,我瞅你,都觉得有些尴尬,不知该接什么话。瓜尔佳氏干笑道:“瞧这天气,一不注意就容易受凉,前阵子,我一不留神就老咳嗽,弄得我几个晚上都没睡个好觉。”

    有几个机灵的赶紧接过话题,谈起了天气,又从天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