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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拱了拱手,立即发觉不对,赶紧跪下,“给皇阿玛请安。”

    半响,就听一冷冷的声音道:“起吧。”

    我赶紧爬起来,低着脑袋,等康熙发落。

    老十此时走过来,“还不给二伯、五叔见礼。”

    原来是康熙的兄弟,怪不得。

    我手忙脚乱的又给跪下,“给二伯、五叔请安,二伯、五叔吉祥。”

    此时一温和的声音飘到头疼,“侄媳妇快起来吧,不必行如此大礼。”

    我爬起来一看,康熙脸色黑黑的,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了老十一眼,老十也真是,做儿子的让让老子怎么了,非要和康熙比谁脸更黑。

    “侄儿媳妇,别拘谨。”又是那个温和的声音。

    我这次总算知道是谁在帮我了,对左侧的蓝衣人感激的笑笑。

    “让二伯见笑了。”老十说道。

    原来是康熙的哥哥,我想趁势拍拍马p“二伯…”

    “其木格,别打断哥哥们的思路。”老十怕我再给他丢人,打断了我的话不说,还把我拽到小桌子旁。

    屋子里鸦雀无声,怎么一柱香的工夫这么长啊?

    我觉得无聊,低声问道:“还没人想出下联来?”

    老十没好气的说道:“爷正在想。”

    康熙不会这么歹毒吧?对老十来说,这可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贵宾席待遇就是不同,上联就摆在小桌子上,让人一目了然,我低头仔细看着:“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吏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

    这对联也太长了,我觉得不大明白:“范希文是谁啊?”

    老十怒视着我,我吐了吐舌头,应该回家再问的。

    “范希文就是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十弟妹不知道也正常,呵呵。”三阿哥就象苍蝇似的,到哪都惹人嫌。

    “喔,原来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呀。”我连忙表白其实我还是受了点教育的。

    “十嫂嫁给十哥还不到一年,不仅汉话说得顺溜,连这典故都知道,真是让弟弟佩服。”十三也帮我说话,提醒大家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我有这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十三和老十是否和解,他对我还是不错的。

    我对他笑笑:“十三弟,那这对联是在写岳阳楼了?”

    十四(c)话道:“十嫂,厉害。”

    我继续微笑着,保持着仪态,好不容易改善了一点点形象,可不能破坏了,实则心里已经开始骂姥姥了。

    我曾经去过岳阳楼,还搔首弄姿的照过几张照片。此时依稀觉得这上联我当时见过,但想记起下联来,那简直就是白费力气。

    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算现在再让我仔细看一遍上联,我也背不下来,何况当时还是走马观花的扫了一眼。

    不过,我记得好象下联是d庭湖啊之类的名胜古迹,因此我拽了拽老十:“想想岳阳楼周围的什么湖啊,山啊,江啊之类的。”

    老十还是没给我好脸色,是啊,对老十来说,这个提示与没提示一样。

    “这侄儿媳妇倒聪颖,这确实是条路子。”康熙的弟弟,老十的五叔也发话了。

    这应该算我搬回一局了吧?我有点高兴,偷偷看了眼康熙,好象脸色比较正常了。

    “十弟妹确实聪明,刚才肯定是太远,看不清字,才口误的。”八阿哥此时也抓住时机向我伸出援手。

    我如果点头认了,康熙让我给他读一篇古文怎么办?我可不能保证我能全猜对繁体字。

    因此我老老实实的说:“不是,刚才确实是认错了。”

    三阿哥笑出了声,四阿哥还是面无表情,八阿哥扭过头,决定不再理我,九阿哥哭笑不得,十三瞠目结舌,十四则把同情给了老十。

    老十的心脏承受力今晚已经突破了极限,所以此时反而非常平静。

    二伯端起茶杯,低头品茶,五叔看着我,摇摇头。

    康熙放下扇子,“认错这么简单的字还和没事人一样,朕今天倒长了见识。”

    我小声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确实是不认得,不敢欺瞒皇阿玛。羞愧不是表现出来让众人看的,而是鞭策自己以后努力的。我不敢说自己以后不再认白字,但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会记得这个关字。”我连简体字也没认全,何况繁体字。

    二伯此时放下茶杯:“这孩子倒是实诚。”

    五叔准备好人做到底,“京城里的妇人能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怕没几个,不说这个,会识字的也不多,这孩子私下怕用了不少功。”

    康熙还是不打算放过我:“都读了些什么书?”

    我摇摇头,心中祈祷,千万别给我布置家庭作业。

    康熙决定不与我一般见识,把矛头对准老十:“你下联想出来没?”

    老十哭丧个脸,没敢说话。

    “你们几个呢?”康熙看了看其他几个儿子,问道。

    还好,也没人想出来。

    一柱香终于燃完了,九阿哥成功捍卫了自己的100两银子。

    接着第二道题揭晓,小厮随即呈上题目,还是贵宾席好啊。

    题目很简单,做诗两首,从“梅兰竹菊松”中任选一样赋诗一首,另一个则以诗咏志。

    两首同时被选中,才能获得九阿哥提供的100两银子。

    我更加确定九阿哥就一j商。

    康熙吩咐他的几个儿子全部参赛,于是老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煎熬。

    我毫不怀疑,除了老十,其他人肯定都会按时完成作业,也许老十又得被康熙骂了。

    我迅速开动脑筋,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背得的清代以后的诗歌。

    三阿哥最先提笔,康熙看了看,没发表评论,打发小厮取了出去。

    九阿哥最后一个写完,当然不算老十。

    小厮又陆续拿进来誊写的其他参赛作品,屋里众人便一起七嘴八舌的开始挑刺,不再关心那张小桌子和站在旁边发楞的老十以及陪老十发呆的我。

    看着那边的热闹劲,我越发觉得老十和我分外凄凉,拍着脑袋,努力回想着:(毛)老人家的长征组歌?记不全;徐志摩?不对,那是现代诗;鲁迅?好象写过闰土…我已经要绝望了,突然灵光一显,陈毅,陈大元帅!

    我悄悄拉了拉老十,见没人注意我们,压低声音将我小学就学过的陈毅的大作告诉了老十,老十刚听了第一句,白眼珠子就开始活动,听到后面,紧张的瞄了一眼康熙,见没人注意我们,呼出一口气,开始提笔默写。

    写完后,老十又望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摇摇头,暗示自己无能为力。

    我倒想把沁园春※822;雪交给他,不说文体不对,真要交上去,康熙和太子肯定都不待见他;这种王者之气的东西还是留给(毛)老人家自己用吧。

    小厮进来的越来越频繁,每次拿进来的稿子也越来越多,我和老十站在被众人遗忘的角落,大眼瞪着小眼。

    老十现在已经不做思考了,“你天天看《饮水词》,还想不出来,够笨的。”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

    这种人就不该帮他!虽然气愤,但毕竟因为我,老十现在才会受苦刑,因此,我大脑皮层还是不停的运转。

    猛的,我想起一首,好象是(毛)老人家离家时将一日本人的诗改编的。

    老十见我表情不停的转换,一边观察着敌情,一边靠近我脑袋。

    不一会,老十便咳嗽了一声,大模大样的提笔书写,可惜,还是没引起人们的注意。

    被人如此忽视,感觉真是不爽。

    老十写完后,得意的走到热闹的人群中,

    “皇阿玛,儿子写好了。”

    众人全诧异的看着老十,忘了去接老十手中捧着的大作。

    康熙最先反应过来,“胤祯,你来念念。”

    十四立即拿过老十的作业,清了清喉咙“咏松大雪压青松…”

    三阿哥低声笑了出来,康熙摇摇头,

    十四声音低了八度:“青松挺且直”

    八阿哥道:“虽稍显直白,但也不错。”

    “(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十四懒洋洋的读完,又立即充满感情的重复了一遍。

    老十挺了挺胸膛,一点也没抄袭作弊的愧疚。

    康熙点点头:“有些长劲。”

    十四继续念道:“无题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半响,康熙挥挥手,老十的大作在最后时刻交到了评委手上。

    “叫人给他们两个上茶。”康熙觉得老十现在比较顺眼了;便记起我和老十还没水喝;便吩咐九阿哥。

    “不用了,这里茶太贵,来两杯白开水好了。”我大脑一时短路,开口阻拦。

    “十嫂,你这不是打九哥脸嘛,哈哈。”十四大笑道。

    九阿哥红着脸:“弟妹,今儿九哥我请了。”

    老十觉得自己找回了面子,开始猖狂起来:“行啊,九哥,楼下还没结帐呢,得,你把那一桌都一起给了吧,一共五两。”

    “行啊,你两口子今晚是专门来臊九哥的?”九阿哥一脸不高兴,众人不论真心或假意都配合的笑了笑。

    不出所料,老十获得了评委的认可,从九阿哥手中夺得了100两,当然是小厮去代领的,我也就没机会听到老十的获奖感言。

    第三场的写作倒没难住老十,他提笔就写,洋洋洒洒一大篇,我感觉还不错,但康熙认为惨不忍睹,被扣下了,没给评委和参赛选手唾骂的机会。

    最后获奖的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从衣着看,家境应该不富裕;康熙似乎对此人也很关注。

    今晚的最大赢家是九阿哥,狠赚了一笔不说,酒楼的名声也传了出去,宋代的古筝还如愿以偿的留在手里。

    老十也小赢了一把。

    本来我还担心众人会以为是我帮的老十;结果压根就没人往那方面想;也是;一学了一年汉语;简单的字都能认错的人怎么可能写出那种佳作。

    老十第二天就被康熙召见;具体说些什么没人清楚;不过老十回家倒带回来了一处庄子;而且还神秘的告诉我;康熙答应来年让他去黑龙江将军处练兵;说罢还再三叮嘱我保密。

    最倒霉的自然是我,大庭广众之下念白字,还被康熙逮个正着。

    更让我郁闷的是;老十将他书房的书一骨脑儿的全搬到我房间;美其名曰;既然我有学习的天分;他一定会支持我在学海中努力泛舟;实则加紧培养枪手

    第二十八章 心乱

    第二十八章心乱

    嫣红病了,待她的贴身丫鬟环儿禀之阿朵时,李嬷嬷恰巧正在对阿朵的工作进行指正。

    于是,李嬷嬷便跟随阿朵一起在花园找到了我,更巧的是,老十那天早早结束骑s练习,正与我一起坐在小岛上的小亭里欣赏着湖里的荷花,享受着初夏的惬意。

    阿朵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嬷嬷便抢先汇报了嫣红的病情,似乎由她亲自诊断一般。

    “请大夫了没?大夫怎么说?”我虽然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还是做出了一副关心的表情。

    阿朵小声道:“应该请了吧。”

    为了表明我是个合格的女主人,我结束了赏荷行程,前去探视病人。

    当然,府里的最高领导老十自然也亲自前往表达关怀。

    见了我和老十,嫣红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我忙拦下了。

    “这是怎么了?请了大夫没?”老十在床边坐下,问道,语气里透着温柔,我不由看了他一眼。

    嫣红正要回话,却不停咳嗽起来。

    见她用帕子捂着嘴,我突然想到,莫非她在咳血?

    我紧张起来,如果真是肺病,那可就麻烦了。虽说和嫣红没什么感情,但见着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女子患上这个时代的癌症,我还真轻松不起来。

    我不敢去看她手里的帕子,转眼看向环儿。

    环儿两眼噙着泪,哽咽道:“大夫说是忧思过度,伤了脾胃。”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病?

    “那大夫是说脾胃不好了?”我有些疑狐,咳嗽应该是支气管和肺的问题呀,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嫣红又适时的一阵猛咳,老十则笨拙的拍打着她的脊背,一幅体贴的模样。

    “大夫到底说是哪儿的(毛)病?”我不由提高了声音。

    “福晋,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就没事了,这点小事还劳烦十爷和福晋,真是过意不去。”嫣红止了咳声,虚弱的说道。

    “大夫到底怎么说?”我有些着急了,如果那个大夫真这么胡扯一气,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得赶紧换大夫。

    环儿一下跪在老十面前,我心里一惊,难道真是肺病?

    “大夫说是忧伤过度,肝气郁结,让多休息,可我家主子却还整夜的绣荷包,白天总在小厨房做菜,说是练好手艺,好让十爷高兴。十爷,福晋,您劝劝我家主子吧,再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骨也都给拖垮了。”

    我有点回不过神,这和生病有什么必然联系?

    “十爷、福晋,别听这奴才瞎说。”嫣红面带哀伤,幽怨的望着老十。

    老十一边扶着嫣红躺好,一边埋怨道:“先把身子养好了,别折腾自个,你的手艺,爷喜欢着呢。”

    我忽略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准备继续探询是否该换个大夫,

    一旁的李嬷嬷开口了:

    “福晋,既然郭络罗氏没什么大碍;老奴这儿还有事要回您,您看是到外间还是…?”

    嫣红又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老十忙吩咐环儿端水。

    看着眼前虚弱的嫣红,忠心护主的环儿,高级监工加帮工李嬷嬷,以及对小老婆体贴入微的老十,我迟钝的脑袋终于开了窍,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府里能磕磕绊绊的走到现在,不能不说是走了狗屎运。我看了眼软语劝慰嫣红的老十,心里一阵发酸,我怎么就没这个待遇呢?当下便带着李嬷嬷回到自己的小院,将空间留给了老十和嫣红。

    当晚,老十便留在嫣红身边照顾病人,亲尝药怕是有的,至于是否是不解衣带,那就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这床似乎宽了点。

    连着两天,老十都对嫣红关怀备至,偶而到我房里,也是交代我拨些高级人参之类的补药给嫣红,第三天,老十又亲切慰问了她的另一个妾室,当然,毫无意外的见到了海棠的表妹,据说还当场夸赞那小表妹秀外慧中,第四天、第五天…老十就象一个小孩,见到了被遗忘的玩具,兴奋之下,顺手丢掉了手里抓着的小玩意。

    而我却整夜整夜的失眠了,当然我的结论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过两天就好了,绝不是想念老十。

    虽然我成功的安慰住了自己,但阿朵她们看着我的黑眼圈,却总是(欲)言又止,为了避免其他人胡乱猜疑,用熟(j)蛋揉眼便成了每早的必修课。

    某天老十回府有点晚,找我闲扯了几句后,不想耗费力气再走动,便吩咐人伺候他沐浴。

    见阿朵她们笑意盈盈的跑进跑出,我不由冷笑,总算想起了他府里还有一个大老婆,虽说姿色不怎样,才情也不行,但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自然不好冷落太久。

    想罢,自己都觉得心惊,怎么觉得好大一股子的酸味呢?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对了,一定是鄙视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没心没肺的,就是养只小狗,也不能说不理就不理吧?不对,这样不是骂自己嘛,应该是说老十连小狗都不如…

    没等我将这乱如麻的思绪理清楚,老十便穿着中衣、带着皂角味,撩开帐子,凑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一把推开老十,这猝不及防的一推在老十没防备的情况下,发挥了最大威力,就听一声闷响,老十人已从床上摔了下去。

    “你干嘛呢?”老十迅速站起来,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真没想到会去推他,不过,眼下明显不是我反思的时候,我赶紧爬下床,“怕蚊子进来,想着去拉帐子的,谁知道把爷给推下床了。”

    老十狠狠的瞅了我一眼,“这个天,哪来的蚊子。”然后唧唧歪歪的爬上了床。

    “你怎么还站在那呀,合着爷被你这么一推,你还委屈了?”老十见我立着半天没反应,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在反省嘛。

    “嫣红身子好了?”我躺下后,随意问道;心里却想着老十把温柔给了嫣红;把不耐烦给了我;给海棠的是什么呢?

    “恩,你不知道?她今早没来给你请安?”老十的心总得来说是粗的,但有时候也细的吓人。

    我可不想做个挑拨离间的小人,“我嫌麻烦,早就告诉她们不用每天都来请安了。”

    老十滴溜溜的转动着大眼珠子,“不对呀,前段日子,她们不是每天早上都来请安了吗?”

    人是不能表扬的,才夸了他心细,转眼他又成一傻蛋。

    “想必那段时间,爷冷落了她们,她们一来请安,二来想见爷您呗,我也就没吱声。”我实打实的说道,也是想告诉老十,你冷落她们可与我无关,我是给你们提供了见面机会的。

    “这样啊,其木格,规矩不能废。”老十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严肃。

    “知道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你别c心了。”我现在烦着呢,不想继续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