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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抚着额头。叹气道:“九哥,你就得瑟吧。”

    九阿哥眯起他修长的丹凤眼。翘起二郎腿,瘪着嘴道:“九哥我生意做得红火,心里自然痛快,哪象你,没事伸长了脖子专往套子里钻。”

    老十鄙夷的看了九阿哥一眼,不屑道:“真不知你怎么想的,堂堂皇子居然掉钱眼里了。也不去办差。”

    九阿哥品着茶,悠闲道:“瞧瞧这些兄弟,别的不说,光你和八哥就被差事弄得焦头烂额,费心费力还不讨好,我才懒得掺和,多挣几个钱,就是以后爵位不高。咱也不愁吃喝,有什么不好?你福晋不也想着法的做生意吗?倒显得你多清高似的。”说完还翻了一个白眼,一副瞧不起老十说一套做一套地模样。

    老十不甘示弱的端起茶,灌了一大口,也不顾烫嘴,满不在乎道:“要依着我。做什么生意啊,府里又不缺钱,谁让其木格一心想攒家业呢,再说,其木格也没让我亲自出马,那不是还有掌柜地看着嘛,大家伙都这样,谁也挑不出刺来。你满大街的瞧瞧,有谁像你这么不务正业?”

    九阿哥听了老十的话,右手一摊。说道:“这会儿嫌弃九哥不务正业了。当初是谁从我这拿银子的,这都小半年了。你也该还我了吧?”

    老十一听,有些傻眼,当初老十误以为是其木格有了身孕,高兴得昏了头,在西山火器营见一个打赏一个,可谁知其木格采取了经济制裁措施,保贵回府没取到钱,等老十知道是误会并花了些功夫安抚好其木格后,不想节外生枝,便在返程时跑到九阿哥处,要求江湖救急,九阿哥鄙视归鄙视,但还是大方的支援了老十纹银一千两。虽然老十开出去的空头支票也就二百多两,但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老十悉数揣在了怀里,压根没想到还有还钱这一茬。

    听九阿哥这么一提,老十才猛然醒悟,原来借钱是要还地。当下便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说道:“我今儿没带那么多银子,过两日就派人给你送来。”

    老十本来是找九阿哥排忧解难的,谁知道冷不丁的发现自己居然背负了债务,因此心里愈发堵了,便闷声喝起了茶。

    九阿哥见老十垂头焉脑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信啊,得了,不挤兑你了,说说,今儿怎么有空来了?”

    老十见九阿哥没有追债的意思,心里一松,讪讪道:“本来该马上把钱还给九哥的,可今儿环儿刚生了个儿子,我过两天再给你送来。”

    虽然老十说的是债务宽限,但也算回答了九阿哥地问题。

    九阿哥喜道:“恭喜十弟了,这可是件大喜事。”说着还捶了老十一拳,笑道:“好小子,你居然越过我和八哥,头一个得了儿子。你可得请我们好好喝一盅。”说完见老十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便责怪道:“怎么这模样?乐昏头了?你怎么还不回府瞧瞧去?”

    见老十(欲)言又止,九阿哥略一思索便有些明了,拍着老十的肩膀说道:“就你宠媳妇那样,这庶长子怎么也越不过嫡子,旁人都知道,十弟妹心里也明白,你把话给她说透了,她心里也就没什么了,赶紧回府去,说不定宫里的赏赐都到了。”

    老十心想,也是这个理,于是在九阿哥的鼓励下,终于打道回府,老十进府门时,宫里宣旨的太监刚刚离开不久。

    其木格强装着平静地模样说道:“你快去看看吧,孩子看着挺可爱的。”

    其实才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眉眼都没长开,跟可爱不大沾边,其木格也只是违心的客套而已。

    老十看了看其木格,迟疑道:“其木格,这孩子你若喜欢。就……”

    其木格不想这时和老十讨论孩子所有权的问题,忙将老十推出门外去,说道:“你快去看孩子,我刚回来,就不去了。”

    老十本来还不大乐意去瞅自己地儿子,总觉得这孩子给他添乱,心里便有些不待见。但等到(奶)妈抱着孩子走到外间时,老十见着那小小的襁褓。心跳也不由加速,接过(奶)妈手中的婴儿,老十心里的父爱油然而生,仔细打量着孩子地眉眼,老十咧着嘴乐道:“瞧这孩子,眼睛眉(毛)就像和爷一个模子印出来地一样。”

    一旁的嫣红上前对老十笑道:“爷,这孩子地嗓门可大呢。以后定是个练武的材料。”

    老十高兴道:“哈哈,那是,也不看是谁地种。”

    嫣红亲了亲熟睡中的婴儿,说道:“太后、皇上、宜妃娘娘和宫中的几位主位都有赏赐送来,福晋全让人送到这院子里了。”

    皇孙出世宫里都会有例行赏赐,因此老十也没在意,只是点头说道:“我明儿进宫去谢恩。”

    嫣红接着说:“宜妃娘娘说等孩子满月就接到宫里去,让她瞧瞧。”

    老十还没接话。孩子就哭了起来,嫣红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接过来,递给(奶)娘,说道:“怕是饿了,小心伺候着。”

    (奶)娘忙接过孩子,走进里屋。见老十的眼光一直盯着里屋的门帘。嫣红的眼角闪过一丝落寞,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奴婢今儿总算见着十爷笑了。”

    老十这才将视线收回,看着嫣红半响方道:“这种事一次就够了,爷可不想听见还有下一回。”

    嫣红见老十终于彻底原谅了自己,泪水猛地涌了出来,“奴婢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十正色道:“知道错了就好,好在还没铸成大错,否则爷也不会容你。”

    嫣红拿帕子抹了抹眼泪。说道:“十爷。奴婢以后再也不糊涂了。这孩子看着就讨喜,可看福晋的样子。像是不大喜欢,若爷信的过,不如这孩子就让奴婢照看着?”

    按规矩,若孩子的生母身份较高,一般都自己抚养,若身份较低,则都交给身份高的妻妾照管。

    而如今海棠和嫣红都是妾的身份,想照料自己的亲生孩子还得要老十和其木格开恩才行。因此老十一听嫣红的提议,便有些着恼,怒道:“看来福晋让你抄写地经书全白抄了。”

    嫣红听老十语气不善,忙跪下,表白道:“奴婢知道身份低微,见福晋事务繁忙,只是想帮福晋分担一些罢了,没别的意思。”

    老十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不说老十回府的种种事宜,听到老十一举得男,老十的舅母份外高兴。

    索卓罗氏抚掌笑道:“十阿哥可真是好福气,头一胎就得了一小阿哥,”

    阿灵阿也面带喜色,吩咐道:“满月礼可别寒碜了。”

    索卓罗氏应道:“我早就准备好了,不会失礼的。”说着又笑道:“我倒真想看看十福晋的表情呢,明儿我就过府去看看。”

    想看其木格笑话地人除了老十的舅母外,还大有人在,那些对老十拒绝秀女进府大加羡慕和嫉妒的一大串福晋们此时全换了心情,不再酸溜溜的说十福晋好命,而是全都如释重负,觉得原来大家也不过彼此彼此而已,纷纷叫人备好满月礼,就算天上下刀子,她们那天也铁定要去吃满月酒的。

    连八福晋心中也有些窃喜,虽然她并不大愿意承认。

    看来,老十对其木格宽容的有些碍眼了。

    毕竟,当众人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时,谁也不会待见生活惬意的人,何况此人原本就该是她们中的一员,更何况此人还甚为平庸。

    当然也有人为其木格担忧着,慈宁宫的太后便琢磨着该接其木格进宫来,提醒她找个好医生看看……

    第七十六章 风起

    第七十六章风起

    其木格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帖子,心里将老十舅舅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这孩子出生还没十天,索卓罗氏就已经往老十府上串了两回门,每次都抱着睡眼朦胧的婴儿自豪的夸耀着:“瞧这孩子,和十阿哥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不知内情的人十有八九还以为那孩子是索卓罗氏怀胎十月生下的呢。

    其木格非常客观的对比过婴儿和老十的容颜,到目前为止,两者除了下巴相似外,还未有其余部位雷同。

    平心而论,这孩子还是象环儿多些。

    不是俗话说得好,儿子象娘,女儿象爹,这样才有福气嘛。

    也许,满人并没这讲究。

    其木格可以大度的原谅索卓罗氏睁眼说瞎话,但却没那好脾气承受索卓罗氏的频繁(s)扰。

    依着其木格的(性)子,直接关上大门,再贴上“请勿打扰”,让索卓罗氏吃个闭门羹最好。

    可这也只能想想而已。

    其木格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自己躲出去才是上策。

    当下便吩咐阿朵:“给来人说一声,我明儿约了东正教的司祭列昂节夫,这是早早就约好的,不好临了改期。不过,我会交代嫣红好生招待舅母的,请舅母多担待些。”

    本来其木格是想扯八福晋或九福晋出来的,可这两人已经来看望过其木格一回了。虽然八福晋慷慨激昂,九福晋轻言细语,风格大相径庭,可两人地眼神都透着一丝同情。

    也是,妯娌三人,按说九福晋的境遇最糟,可到目前为止。九阿哥府也就只添了一闺女而已,九福晋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将来会失宠。虽然她的儿子还不知被送子娘娘藏在哪里。

    八福晋就不用说了,本来还羡慕老十疼老婆,可尽的埋怨八阿哥不好好向老十学习,自打环儿怀孕后,八福晋便将老十从榜样栏里剔除了。

    其木格不想再去面对那些同情和慰问,于是便拿列昂节夫当起了挡箭牌。

    阿朵的外交事宜还未办妥,乌雅又跑来请示内政:“主子。小阿哥今儿哭闹得厉害,郭络罗氏责怪(奶)妈没尽心,说是想换一个,让奴婢来请示主子。”

    其木格对育婴是一窍不通,当然她似乎对其他事情也不在行,但她至少还是知道母(r)喂养能让孩子有免疫力,可当时的宣传也没说是不是非要亲身母亲地母(r),毕竟后世(奶)妈这个职业早就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其木格一直就对请(奶)妈不以为然。可如今富人就流行这个,若让环儿自己喂养,其木格这个嫉妇加恶妇铁定被人戳穿脊梁骨。

    听了乌雅的回报,其木格下意识地就说道:“先让环儿喂着孩子,看还哭闹不,若还是闹腾。就请太医来看看。你也去那院子盯着,若(奶)妈真大着胆子怠慢小阿哥,再来回我。”

    乌雅想了想,说道:“(奶)妈看着倒还好,不过主子既然这么说,奴婢这就去仔细瞧瞧。”说完,便跑了出去。

    当天晚上,其木格告知了老十,他亲爱的舅母将在短短的十日内前来第三次拜访,可能还会带许多礼物。小阿哥真是财运亨通。自然也对自己有事外出无法亲自接待表示了歉意。

    虽然其木格做足了礼数。可老十并没从其木格的致歉中看出些许诚意,便打趣道:“是不是真约了人啊?”

    其木格见老十非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便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老十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便讪讪的笑道:“我就这么一说,你忙你地,你的事可不能耽搁,呵呵。”

    老十原本想问一下其木格到底约了什么人,若是借口找得不合适,也好适时纠正一下,可见自己破坏了气氛,便识趣的闭紧了嘴巴,不等下人将洗脚水端进屋,就倒在炕上装模作样的打起了呼噜。

    第二日一早,其木格安排完府里的大小事宜,便带着乌雅坐进马车出了府,阿朵被留下协助嫣红接待那讨厌的舅母。

    “主子,咱们去了教堂再去前门买点东西吧?”乌雅一直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去过一趟前门后便一直念念不忘。

    其木格本就打算逛到晚上再回府,当下便爽快的答应下来,乌雅见达成愿望,在马车里越发叽叽喳喳起来,弄得其木格聒噪不已。

    刚进教堂,就与列昂节夫遇个正着,列昂节夫喜道:“十福晋可是好久没来了,真巧,四贝勒和十三爷也在。”

    其木格一听有些头大,心想,老十上班都几乎没有迟到早退地,勤勉的雍正怎么在上班时间溜号啊?看来老十还是太实诚了。

    其木格还真不想和四阿哥打照面,忙小声问道:“他们不知道我来了吧?”

    列昂节夫抖动着花白的胡子说道:“两位皇子来找相关的天文书籍,我儿子正在里面陪着呢,我想起阁楼上好像还有一本,正想去拿,可巧就碰见福晋了。”

    其木格暗叫运气不错,忙吩咐道:“你们忙,我改日再来。”

    说完,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教堂外的马车跑去,还好没穿花盆底。

    一直等马车开动起来,其木格才松一口气,就听勒孟在马车外说:“主子,乌雅还在后面呢。”

    其木格懊恼地拍拍脑门,瞧了瞧马车,才发现确实少了一人。

    忙揭开帘子朝后望去。就见乌雅正气喘吁吁的在后面招手。

    等乌雅喘着大气爬上马车,其木格愤愤道:“打明儿起,你每天就在院子里跑上几十圈。”

    乌雅委屈道:“主子,你不知道,你也太快了,奴婢和那个神父都看呆了,直到您跳上马车。奴婢才反应过来。”

    看来乌雅不是慢半拍,而是慢好几十拍了。

    “没惊动旁人吧?”其木格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乌雅想了想。小声说道:“奴婢好像听到人说,那是谁家的女眷,这么没规矩。”

    其木格哀嚎一声,“惨了,这下一点形象都没了。”

    虽然这段(c)曲影响了其木格的心情,但其木格仍然没有改变行程,带着乌雅逐个的逛起了前门的铺子。

    其木格在外shoppg得正欢。老十却有些郁闷的听着索卓罗氏唠叨。

    老十早早回家,也是想堵着舅母,好好和她说道说道,小阿哥毕竟是庶子,没必要搞得那么重视。

    可没想到,老十还没开口,索卓罗氏便抱怨上了:“十阿哥,十福晋这么做可要不得。哪有让环儿自己喂(奶)的?这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老十有些茫然,“不是有(奶)妈吗?”

    索卓罗氏叹了口气,说道:“嫣红说(奶)妈不尽心,请示福晋想换了去,这可倒好。(奶)妈没换不说,还让环儿自己(奶)小阿哥了。”

    老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应道:“我回头问问。”

    老十虚心受教地态度鼓励了索卓罗氏,于是接下来地一段时间里,老十便成了忠实地听众,听着索卓罗氏念叨:小阿哥身子有些弱,得好好上心;你可不能由着十福晋的(性)子来;这可是你地子嗣,得护紧了;这照看的人里里外外都得仔细挑;听说十福晋没怎么去看过孩子?这怎么行,她可是嫡母…

    索卓罗氏从其木格漠视孩子一直说到其木格打压小妾,从欺压小妾再说回到虐待儿童。转了个轮回。看架势似乎还没停的迹象。

    “小阿哥按说该有十福晋照管着,可我瞧着她对孩子一点也不上心。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别等孩子满月了,还没定谁带呢。”

    老十见索卓罗氏已经开始喝第四盏茶,心中暗暗叫苦。

    索卓罗氏见老十皱起了眉头,不由正色道:“十阿哥,这些话,你可别不爱听,若不是贵妃娘娘去的早,也轮不到我这个舅母来c心。这可是你的子嗣,别让人没声没息地弄没了。”

    老十咳嗽了一声,笑道:“舅母多虑了,其木格不是那种人,若她真有那心思,也没必要让环儿把孩子生下来。”

    索卓罗氏不以为然道:“环儿当时喝了药,谁都不会想到这孩子能保下来,十福晋这么做,既得了名,又能去了心头刺,那可是一举两得,若知道这孩子命大,谁知道当时会不会再赏给环儿一杯药?”

    见老十没吱声,索卓罗氏继续道:“小阿哥自出生到现在,都是郭络罗氏在料理,若孩子出了事,十有八九又会怪到郭络罗氏身上。你还是多留个心,别让人蒙骗了去。”

    …

    其木格也够衰的,这边老十的舅母在老十面前上她的眼药,那边四阿哥也在找人调查她的行踪。

    四阿哥(y)着脸,对面前的侍卫说道:“派人去打探一下,看看十福晋与那东正教堂到底有什么关系,另外,找几个人去教堂外好好盯着,一有状况就来回报。”

    等侍卫退出书房后,邬思道才沉吟道:“四爷,就算十福晋去教堂勤了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四阿哥摇摇头:“若私底下没什么事,怎么会听说我和十三弟在,便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这事透着古怪。”

    邬思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慢吞吞的说道:“十福晋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可她似乎一直在对四爷示好,这冬送府上地蔬菜与送八阿哥和九阿哥的可是一模一样。”

    四阿哥冷冷的说道:“无事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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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刺

    第七十八章刺

    康熙四十一年三月初十,十阿哥府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

    还未满月的小阿哥辰时卒。

    听着环儿嘶声裂肺的哭喊,其木格只觉得心里阵阵发紧,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脸颊。

    老十(y)沉着脸,盯着身子已经僵硬的小阿哥半响,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刚吃了早饭来到钱庄,准备听掌柜汇报江南支行的筹备事宜,掌柜的刚开了头,还没进入正题,就听贴身太监李金在门外禀道:“九爷,小英子求见。”

    九阿哥“喔”了一声,随意的问道:“知道什么事?是不是十爷约着下衙后一起喝酒啊?”

    李金摇摇头,“奴才不知道,不过看小英子的架势,怕是出了什么事,奴才见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