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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李金摇摇头,“奴才不知道,不过看小英子的架势,怕是出了什么事,奴才见他着急,也没好问,直接就来回爷了。”

    九阿哥一听,忙吩咐带小英子进来。

    小英子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九爷,府里的小阿哥刚没了,十爷心里不痛快,正在‘陶然居’喝闷酒,将奴才也赶了出来。奴才怕出事,求九爷过去瞧瞧。”

    九阿哥听了忙吩咐李金备马,一边走一边问道:“小阿哥怎么没了?得了什么急症?”

    小英子跟在后面,擦着眼角回道:“昨儿起小阿哥就开始闹肚子,太医来了也没止住,今早就没了。”

    九阿哥赶到“陶然居”时,就见掌柜的长长松了口气。“九爷,你可算来了,这么早厨房还没预备齐全,十爷正在喝着寡酒呢。”

    九阿哥有些恼怒,“那还不赶紧地,先捡快的端上来。”

    掌柜的连声应着,顾不得给九阿哥引路。忙跑到厨房传话。

    九阿哥推开包间,就听老十怒吼道:“滚。当爷说的话是耳旁风不成。”

    话音未落,就见一椅子咂了过来。

    九阿哥忙一侧身,朝老十吼道:“住手,十弟,是我。”

    老十红着一双眼,见自己咂错了人,也不道歉。只是将手里的第二把椅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九阿哥一瞧,桌上只一盘花生米,一盘烟熏豆干,外加两个大酒坛子。

    九阿哥凑近看了看开了封的酒坛,还好,只少了一小半。

    “十弟,节哀。这各个府里都有几个小阿哥没养活,你也别太在意了。只能说那孩子和你没缘分。”九阿哥拖了一椅子坐在老十身旁。

    老十闷头不说话。只是拿着桌上的酒碗往嘴里灌。

    九阿哥也没拦他,心情不好,喝点酒也没什么,只是问道:“你可给衙门请假了?别为这事还惹来一顿斥责,皇阿玛这几日火气有些大。”

    老十还是不搭理九阿哥,只盯着桌子发呆。

    九阿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换了谁都难受,九哥也没法劝你,你自己看开些。不过千万别糟蹋自己身体,否则,小阿哥也走得不安稳。”

    “九哥,你说小阿哥是不是真是得病走地?”老十楞了半响,抬头盯着九阿哥,突兀的问道。

    九阿哥一楞,迟疑道:“怎么?哪里不对劲?是府里地人做的手脚?”

    老十又仿佛石化了一般,只是睁大了眼珠子茫然的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叹了一口气。拍拍老十的肩膀。说道:“后院这些(y)晦手段咱们打小就没少见过,各个府里都有。你该怎么惩诫得有个章程,别把事情闹大了。”

    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咛道:“你得给十弟妹提个醒,别整太大的动静,心里有数就行,以后慢慢拾掇。”

    “九哥,你说,其木格会不会…”老十怎么也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口,端起酒坛又倒了一碗,海饮起来。

    九阿哥有些吃惊,“是十弟妹?”

    老十摇摇头,拿衣袖抹了抹嘴巴,说道:“不知道。”

    九阿哥半响才问道:“有苗头?”

    老十有些痛苦地说:“没有,虽说其木格一直不愿意养这孩子,但在用度上也没亏欠什么。”

    九阿哥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这么想?”

    老十苦笑一下,“九哥,你说其木格该不会以为这孩子保不住,所以才出面将环儿保了下来吧?顺带还发作了嫣红。孩子出生后她也不愿沾手,只让嫣红照看着,她会不会说嫣红没照看好孩子,再敲打嫣红一顿?”

    九阿哥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后院的事不见得比朝堂上干净,那些妇人看着娇滴滴的,下手比大老爷们都狠。”

    想了想,又说道:“怎么,心疼嫣红了?”

    老十摇摇头,有些胆怯的问道:“九哥,其木格就是一没心眼的,不象有那么深心机的吧?”

    九阿哥认真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十弟妹是不是心机深,但肯定不是缺心眼的,瞧着倒象是个有主意的。”

    老十象是说服九阿哥,又象是说服自己,肯定地点点头:“其木格是有主意,但也是直肠子,肯定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九阿哥脑袋里灵光一闪,沉吟了一会儿,象下定决心似的,慢慢说道:“十弟,十弟妹怕也不是直肠子,八哥一早就说十弟妹不简单…”

    老十猛的抬头,不相信的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摸)(摸)脑袋,坚定的说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老十不想听这些,他自己虽然心里犯嘀咕。但他需要的是否定地答案,斩钉截铁的否定,当发现九阿哥给出的答案不在自己预期,他决定当回鸵鸟,起身道,“九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虽说老十空腹喝了些酒,两眼通红。但走起直线一点也不差,笔直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看着老十的背影,脸色有些(y)晴不定…

    老十骑着马跑到郊外没命的奔跑了一天,午饭也没吃,临近关城门的时候才在小英子不怕死地哀求下,打马回城。

    回府后在书房买醉了一夜,第二日便恢复了精神。洗漱一新赶去上早朝。

    其木格本担心老十受不了丧子之痛,得知老十回府后想去安慰一番,但环儿哭死了几回,其木格担心环儿想不开做出傻事,一直在这边守着。

    这倒不是说其木格对环儿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环儿地啼哭让其木格觉得深深地无助,为环儿,也为自己。

    不论环儿还是其木格自己。无论她们如何努力奋斗,似乎都无法掌握自己地命运,环儿的希望全寄托在小阿哥身上,其木格也无法挣脱老十独立。

    因此,其木格与其说在劝慰环儿,倒不如说在劝慰自己。

    等回到自己屋里时。天色已经大亮,老十早已上班应卯去了。

    随后地日子里,其木格并没有拿嫣红做替罪羊,也没对海棠算旧账,在环儿出月后,还给环儿单独收拾了一个院子,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从通房丫头坐实了妾室的位置。

    既然命运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老十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见其木格并没有借机铲除异己份子。总算舒了一口气。

    但看向其木格的眼神却仍然多了几分探究。隔三岔五地也会去体贴体贴嫣红和海棠。当然,也没忘了不时安慰安慰环儿。

    不过。老十也注意了分寸,并没有宠溺妾室的迹象。

    其木格无法阻止老十光顾其他小院,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只得暗自苦笑。

    面对着新近丧子的老十,想着蒙古贸易路线即将打开局面,其木格又不舍得将老十踹下床去,于是,老十似乎回到了从前,开始重新过上了左拥右抱的日子,但其木格却开始失眠。

    老十再也没和九阿哥讨论过其木格为人品质的问题,而九阿哥也默契的得了健忘症。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转眼又到了太子生日,毓庆宫自然大摆宴席,席散后,老十自然又和八阿哥、九阿哥找地方继续尽兴。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老十才打着酒饱嗝,步履蹒跚的回到府里。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喝了醒酒汤,又细心的给老十擦拭了手脚,方将老十塞进被窝,老十还径直咯咯笑着:“其木格,嘿嘿,哈哈,啊。”

    其木格见老十要发酒疯,便打发走了阿朵她们,免得老十闹出笑话来日后没脸见人。

    等众人退下后,其木格才换好中衣躺下,拍拍老十,没好气地说道:“赶紧睡觉,别叽里呱啦说胡话。”

    老十不干了,闭着眼睛说道:“爷没说胡话,正经呢,哈哈。”

    “好好,明儿再说,赶紧睡了啊。”其木格无法与酒疯子讲道理,只得哄着。

    老十猛的翻身将其木格压在身下,努力张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其木格的脸,手不停的摩挲着。

    老十整个重量全压在其木格身上,其木格有些受不住,推着老十,说道:“你压疼我了。”

    老十也醉得没什么力气,软软的将头趴在其木格脖子上,嘀咕道:“爷才疼呢。”

    其木格好容易才将老十翻到炕上,费力用被子将老十裹好,然后开始数绵羊。

    不知道数到第8753只绵羊还是8754只绵羊时,就见老十坐起来,(摸)索着端了炕头上地水杯,咕咕灌了下去,其木格见老十似乎已经清醒,便懒得搭理他,仍然继续专心数羊。

    老十放下水杯后,就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其木格,半响,方才喃喃说道:“其木格,若小阿哥真是你害的,千万别让爷知道,千万别…”

    第七十九章 意定

    第七十九章意定

    其木格这几日一直神色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老十见了,几乎可以笃定,加害小阿哥的幕后黑手十有八九就是良心备受谴责的其木格。

    老十的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恨不得将屋里的挂件摆设全咂个稀巴烂,但见其木格郁郁寡欢,老十又将心中的打砸抢冲动强压了下去,只是一连几天歇在了其他院子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在没与任何人商议的情况下,老十又擅自改变了自己的判断,本来也是,根本没证据说明是其木格动的手,不能草率冤枉了其木格,再说了,其木格这么反常也非常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这段日子去其他院子稍微多了那么一两次,其木格本来就是个醋罐子,老十顺着这思路,越想越觉得自己英明。至于其木格为何不是发飙而是发呆,老十非常聪明的忽略了,闭着眼睛装做不知道。

    英明神武的老十心甘情愿的做起了鸵鸟。

    老十是个好同志,自己想通了后,就开始卯足了劲的博取红颜一笑。

    今天下班带糕点,明天下班买首饰,后天下班送布料,甚至还花两千两淘换了一套唐三彩,别的说,这唐三彩很有山寨版的架势,好在老十和其木格都不懂行,倒省却了心疼银子的烦恼。

    自然,这一系列烧钱运动并没让其木格重(露)笑脸,却让老十背负的债务更上一层楼。在九阿哥处拿地银子迅速从一千两上涨到四千两的高位。

    虽然九阿哥没有债的意思,但老十却不想让自己的信用额度受到影响,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法还债。

    “其木格,府里的银子还有多少?你找时间清点一下,九阿哥的钱庄在江南地分号都快开张了,咱们还没往九哥京城的钱庄存银子吧?这也有些太不像话了,你先看看。实在不行,凑个两、三千也行啊。总是个意思。”老十这次可是事先找小英子进行了详细地调研,再三确保自家确实没有银子存在九阿哥钱庄,这才找了个时间指出了其木格的粗心。

    其木格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何去何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听了老十的话,也不多想,只是木然的点头应了。

    老十一见喜上眉梢。敦促着其木格赶紧把这当大事来办,要抓紧时间,还(毛)遂自荐的要亲自给九阿哥送银子去,美其名曰给九阿哥赔个不是,顺便再听九阿哥道一声谢。

    其木格于是就稀里糊涂的让账房凑了三千两交给老十。

    老十怀揣着账房东罗西凑的银票后,就直奔九阿哥地“德泰钱庄”,见了九阿哥,顾不得寒暄。先将三千两银票递过去,说道:“九哥,先还你三千两,剩下的一千,我过段时间再还。”

    九阿哥将银票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疑惑的问道:“你打哪弄来的?”

    老十一脸的得意。“府里的啊,我找其木格拿的。”这是自怀疑风波后老十首次在九阿哥面前提自己老婆。

    九阿哥聪明的没去关心老十是否已经彻底解决了烦恼,只是奇怪地问道:“你找什么由头拿的?”

    老十嘿嘿憨笑两声,说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是正大光明拿来的。”

    九阿哥好笑道:“行了,我也懒得管你,到时候十弟妹找你碴可别说我没提醒你。”然后又关切的问老十手上是否紧,大方的表示自己不需要用钱,老十可以先将这三千两存做私房,以备不时之需。

    老十坚决的拒绝了。言明亲兄弟明算账。自己不给利息已经占便宜了,怎么能有钱不还。

    九阿哥见老十态度坚决。也不再推脱,将银票收了起来,“十弟,宫里传出消息,说皇阿玛九月要南巡,这次你会随驾不?”

    老十摇摇头,“不知道,按常理肯定没我。”

    九阿哥笑道:“那都是哪年地老黄历了,凭着你办差的功劳,这次可能跑不了你。”

    老十无所谓道:“叫我去我就去,不去守在京城也舒坦。”

    老十虽然对是否随行并不在意,可其木格却上了心。

    自从知道老十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信任危机后,其木格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与老十的将来。

    一想到老十的喃喃自语,其木格总有种说不出的心痛,为老十,也为自己。

    其木格看得出老十对自己也动了真心,否则依老十的(性)子早挽起袖子打人了。

    本来老十后院又添一人就让其木格心里发堵,再加上老十的疑神疑鬼,其木格实在无力奢望自己与老十能有个大团圆结局,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若继续留下,老十整天在面前晃悠,对其木格的心里承受能力是极大地考验。在老十地诱惑下,其木格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是否会上演飞蛾扑火的悲壮爱情故事。

    有好几次,其木格都想冲着老十吼起来,哪怕干上一架也在所不惜,只要大家把误会说开了就好,可这次说开了,以后呢?这次有小阿哥,难保下次没有小格格。

    其木格实在没有信心在三妻四妾地干扰下,能经营好与老十的感情。

    与其到时候两看相厌,还不如现在趁早脱身,彼此还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可若此时去俄罗斯,条件还远远不够成熟,说不定还没到莫斯科,在西伯利亚就被人逮了去当农奴。

    因此,这段时间里其木格一直备受煎熬。

    当听到康熙南巡的消息时,其木格便开始在心里暗暗下注:若老十跟着南巡。自己就走;若老十不去,自己就留。

    因此,其木格便见天地打听消息,虽然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期望听到哪个答案。

    老十本来还担心其木格问他要“德泰钱庄”的银票,见其木格的注意力全聚在南巡上,心里暗叫运气,自然也更加殷勤的担负起打探、传递各种小道消息的重任。

    这天。其木格正在屋里坐着发呆,第n次的检讨自己失败的重生生活。就见老十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其木格,嘿嘿,宫里传出旨意来了,随行人员名单定下了。”

    其木格紧张的看着老十,有些慌乱地问道:“爷随驾不?”

    老十得意的一笑,点头道:“自然有爷。这次随驾的就太子,四哥,我和十三弟…”

    其木格呆了一会儿,努力挤了个笑脸,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老十忙用手擦拭着其木格脸颊的泪珠。

    其木格将头埋进老十怀里,哽咽道:“舍不得爷。”

    老十笑道:“瞧你,这次去不了两月,很快就回来了…”

    康熙第四次南巡的随驾人员名单一出后。大阿哥就有些坐不住了,随行的四阿哥是太子地人,十三阿哥与四阿哥是一伙的,这些都好说,可为什么多了个老十呢?

    大阿哥心想,若说老十练兵有成效。可自己河工的功劳也在那摆着的啊。

    于是乎,傍晚时分,八阿哥就应邀坐在了大阿哥的书房内。

    “大哥,弟弟可以担保十弟绝对没有投向太子那边。”八阿哥缓缓道来。

    大阿哥却有些不信,便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疑惑。

    八阿哥想了想,说道:“阿灵阿怎么说?”

    大阿哥摇摇头,“我还没找他,他虽说是外戚,但毕竟是外臣,我也不是很方便与他频繁接触。”

    八阿哥寻思了一会儿。说道:“不管怎样。要说十弟与太子站一边,我是绝对不信的。我明儿找十弟问问。”

    大阿哥道:“我这正好淘换了一把好刀,你顺便也给十弟带去。”

    而九阿哥听了消息二话不说又把那三千两银票塞进了老十的口袋:“出门在外地,多带点防身。”

    这么想的还有其木格。

    在最初的手足无措后,其木格渐渐平静下来,开始了冷静的思考。

    这时候走,去俄罗斯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自己地嫁妆就没法搬过去,可若没雄厚的财力,其木格还真没那胆子去那遥远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想到身上没两钱,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俄语、法语一窍不通,唯一会的英语还是现代英语,其木格就浑身发憷。

    因此,其木格便把视线转向了国内。

    经过一天的思考后,其木格决定进军四川,毕竟自己后世就呆那里,总有一丝熟悉感,混在当地也不用担心水土不服,一口纯正的四川话就算在小镇定居也不会扎眼。

    可若在国内隐居,自然不能带一群人走,那太打眼了,肯定还没走出河北的地界就会被人逮回去。

    若只带阿朵和乌雅走,剩下的人怎么办?老十肯定不相信他们不知情,说不定会严刑供。

    其木格想了半天,最后勇敢的决定孤身一人逃往天府之国,反正也算是回家了,有什么好怕地。

    想好了出逃人数,其木格开始盘算随身能携带地银两。

    带银子肯定不方便,可也不能带府里的银票,万一到时候查出线索来,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其木格只能打嫁妆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