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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徐公公和阿朵心里的一丝侥幸也落了空,两人便垂头丧气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九阿哥本来正在别院里品着小酒,哼着小曲,谁知管家派人告知徐公公找,而且还焦头烂额的。

    老十不在,九阿哥只得懊恼地从温柔乡中爬起来。

    收拾穿戴时,九阿哥一直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事会让那蒙古福晋都没了主张,可一出门,刚转进一胡同,就见两人打着火把东瞅西瞧,到了另一路口,又发现两人,九阿哥觉得可能是哪家府上丢了东西,下人正四处寻找,也就没在意,可后来却又见着十几人闹哄哄地打着火把,压低嗓子对着空气叫道:“十福晋,十福晋…”

    九阿哥一惊,招来一问,才知是八阿哥府上的人,当下便将领头地叫来仔细问话,这才知道十福晋丢了。

    九阿哥立即将众人一顿臭骂,叫他们全改口喊:“十富锦”,并责令他们立即通知八阿哥府的其他几路人马,还要求他们通宵达旦的工作,若有人问,就说是帮九阿哥祈财。

    料理了此事后,九阿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正好阻止了老十的小妾发飙。

    九阿哥听了事情经过后,觉得老十简直是娶了个二百五,没事就知道惹祸。但他却认为这个蒙古女人被人谋害的可能(性)不大,一来她本就没什么姿色,二来穿的是男装,三来天子脚下小偷小贼不少,但杀人放火还真不常见,因此九阿哥觉得这个蒙古福晋十有八九是玩得忘了时间,她惹事,闹得众人不得安宁,自己说不定正在客栈的上房里睡得正香呢。

    九阿哥对徐公公的处理表示满意,认为这事确实不能伸张,若外面知道十福晋孤身一人在外过夜,那老十的帽子铁定被传成绿色,因此老十的九哥便对八阿哥犯起了嘀咕。

    “什么?你说八爷要去九门提督衙门?”九阿哥正在心里对八阿哥表示不满时,却听到徐公公说八阿哥手足情深,还要专门去衙门瞧瞧,九阿哥猛的一惊,立即站起来,对徐公公说道:“在福晋没回来之前,府里不准人出入。”说完也不等徐公公回话,便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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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风波起(下)

    第八十二章风波起(下)

    现任的九门提督是副都统讬合齐,今年才上任,这也是个飞扬跋扈的主,而且微妙的是他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

    见九阿哥也赶了过来,讬合齐微微一笑,拱手道:“今儿可真是难得,我这衙门里还尽来稀客啊。”

    招呼九阿哥落座后,讬合齐才侧头问道:“不知九阿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九阿哥却不答话,只是问着八阿哥,“八哥,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出了什么事?”

    八阿哥淡淡笑道:“皇阿玛南巡,京里留着我们几个处理差事,责任重大,不敢有所懈怠,今儿是专门来看看京城治安状况的。”

    九阿哥颇有深意的看着八阿哥说道:“八哥真是辛苦。”

    讬合齐皱着眉头说道:“八爷为国c劳,令人钦佩,连八爷府里的人似乎都不得闲啊。”

    九阿哥忙说道:“爷还真有事。爷张罗着在江南开个钱庄分号,但江南离京城路途遥远,万一出了什么状况,爷一时也照看不及,所以便找人给算了算,得了一祈财的法子。这不,府里人手不够,便找八哥借了人手。忙到现在才想起,忘了到衙门知会一声,怕戈什哈冲撞了财神,这才赶了过来,还以为给值班的大人说一声就好,谁知提督大人也未曾歇息,哈哈。”

    讬合齐听了,似笑非笑的问道:“这里面地门道还真多啊,怪不得九爷财源滚滚。

    三人各怀心事的试探了一会儿。讬合齐便端茶送客。

    一踏进八阿哥的书房门,九阿哥就恨声道:“讬合齐好大的谱,居然还端茶送客!”

    八阿哥不动声色的说道:“他本身就如此,你又何必和他置气。”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八阿哥端起茶,品了一口说道:“九弟饿了没?要不我叫厨房备点吃食?”

    九阿哥摇摇头,“一肚子的气。没那胃口。”

    八阿哥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今儿得了消息。皇阿玛南巡德州,太子得病,皇阿玛召索额图到德州侍疾,不知道皇阿玛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黑着脸,冷冷地说道:“八哥,就为这,你今儿才唱的这出戏?我把话搁在这儿。不管谁想打十弟地主意,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说完便怒目而视,漂亮的丹凤眼里再无一丝风情。

    八阿哥叹口气,缓缓说道:“莫非我还会害十弟不成?”

    九阿哥不为所动,毫无感情的说道:“那些蒙古人都知道闭紧了嘴巴,你府里的人却还生怕大家伙不晓得那蒙古女人走丢了,那嚷嚷声大了去了。再说,你去九门提督府干嘛?说是查治安。就是猪脑子都知道,铁定和你府里大半夜的大声找那蒙古福晋脱不了干系,怎么着,想把蒙古福晋夜不归宿给做实了?”九阿哥越说越气,站起来道:“那你考虑过十弟没?你让他以后怎么有脸做人?”

    八阿哥镇定的说道:“这是个机会。”

    九阿哥怒道:“机会?什么机会?让十弟灰头土脸的机会?”说完又疑惑地问道:“大阿哥认为十弟已经站在太子一边了。所以寻思着对十弟下手?”

    不等八阿哥回答,又继续愤然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八阿哥无奈道:“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若事情传开了,十弟妹说不定会自请下堂,这对十弟也算是好事。”

    九阿哥说道:“那蒙古女人是不讨喜,十弟连从账上支银子都没辄,我早就看不过眼了,怎么折腾她都没关系,但别扯上十弟。”

    八阿哥道:“她是十福晋,怎么都会牵扯到十弟。”

    九阿哥说:“那就先放着,徐徐图之。”

    八阿哥显得心事重重,说道:“她和阿灵阿府闹得不愉快。十弟还没闹起来就不了了之。后来也不见她和阿灵阿府有什么走动,十弟也置之不理;十弟与十三一直不对盘。她却对十三和颜悦色的,结果呢?十弟也没辙,最后还不情不愿的对着十三(露)了笑脸;如今倒好,她又巴结上了四哥,咱们可是借着四哥的光才得了一冬天的青叶子菜。”

    九阿哥其实也对青菜事件颇有微词,但还是小声道:“十弟说了,蒙古女人心思不够用,是四嫂去找的她,她应了四嫂,才想起也该给咱们府上这么置办。”

    八阿哥摇摇头,说道:“这话怕只有十弟信,心思不够用?九弟,你想想,阿灵阿和太子不对盘,与大哥走得近,四哥可是太子的人,十三又是四哥的跟p虫,她到底是起地什么心思?”

    九阿哥想了想,说道:“八哥,十弟肯定不会掺和进去的。”

    八阿哥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十弟哪次没依着他福晋的?”

    屋里两人一时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九阿哥开口打破了寂静,“八哥,这事你容我慢慢想法子,你就别管了。你也别和大阿哥走得太近了,他们一个是长子,一个是嫡子,任他们闹去,咱们只等着瞧热闹就好。”

    八阿哥幽幽的说道:“咱们只能在一旁看着吗?”

    九阿哥不在意的笑道:“难不成咱们也能去抢那位置不成?”说完一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老十对着月亮,心里纠结不已,想着临行前其木格地话语,老十就觉得心如刀绞。

    “其木格怎么知道我猜忌她呢?”老十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费解的是。既然其木格觉得委屈,怎么还对自己好地反常?

    老十本想给九阿哥去信,请他多费心照看一下其木格,可若不说明白,九阿哥肯定以为是例行公事,也不会上心,若实打实的说出原委。九阿哥心里肯定更加不待见其木格。

    这就让老十更郁闷了,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九阿哥会对其木格有成见?

    老十想给其木格去信。但却又无从落笔。

    走到德州,太子病了,老十还一阵窃喜,以为康熙会打道回府,可谁知康熙却立即召索额图前来照料太子,自己则继续行程。

    老十满腹心事、无心睡眠,便披衣起身。外间的小英子听到动静,忙问道:“主子,可要伺候?”

    老十嗯了一声,说道:“拿文房四宝来。”

    只听外面一阵窸窣,不一会儿就见小英子端了笔墨进来。

    一整晚,老十屋里的灯都亮着。

    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子进来伺候老十起床洗漱时,只见桌上、地上全是纸团。

    “府里有信来没?”老十打着哈欠问道。

    这大清早的。驿站也没开始上班啊!

    老十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但不问又觉得不甘心。

    小英子则已经司空见怪了,出门头晚,老十就问过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回主子,奴才呆会儿就去看看。”小英子一边将洗脸帕递给老十,一边回道。

    见老十没精打采。小英子试探的说道:“主子,奴才还是头回离京这么久,有些想奴才哥哥和侄儿了。“

    “嗯,也是,你写信去问问吧。”老十听了提点,心中一喜,无耻地给小英子这一文盲下达了写作任务。

    小英子忙机灵地说道:“谢主子体恤,不光他们,奴才还挂念着徐公公和阿朵她们呢。”

    老十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回去应该让其木格给小英子涨月钱。或者给他侄儿涨也成。

    而此时的其木格正惬意地伸着懒腰。打开了客栈的窗户,用力吸了吸窗外的清新空气。

    昨晚。其木格赶到涿州时,天色还早,但她也不敢贸然继续赶路,找了一家看着很大气的客栈,要了普通间。本来她是想开一间上房的,但觉得为人要低调,便打消了住总统套房地念头。

    然后便跑到街上从内到外买了一身衣裳,外加一块布,其木格认为如果一次采购过多,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决定在一座城市只置办一套衣服。

    因为是逃亡的第一天,再之离北京也近,其木格还有些紧张,加之骑了一天的马,人也有些疲乏,便没有欣赏街景,拿着小包裹就直接回了客栈。

    简单吃过晚饭后,其木格便和衣躺到了床上,没洗脸刷牙,也没洗脚,但居然还一夜无梦。

    她总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大干净,准备到保定后买床单被套。本还想买盆的,但目标太大,而且似乎也有些奇怪,只得作罢。

    至于洗脸,其木格准备用手抹一下就好,谁知道洗脸盆前一刻是不是洗脚盆,邋遢就邋遢吧。

    其木格一边抹脸,一边想着今天的行程,暗暗祈祷,自己能一路顺风的赶到保定,顺便还提醒自己呆会要带几个馒头上路。

    其实在来涿州的途中,其木格就知道沿途都有歇脚地茶馆、小店,但以前电视里的大侠似乎都要在包裹里塞几个馒头大饼,而且经常在破庙里(露)宿,其木格受此毒害太深,总觉得带点馒头,生命才有了保障。

    窗外小路上,偶尔也出现了两三个行人,其木格真切的意识到新的一天开始了,惆怅的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阿朵她们现在怎样了?”

    一夜未眠的阿朵和徐公公都不时地朝外张望,晚上内城搜索队都空手而归,目前唯二的希望就是一:勒孟在外城有所进展,二:其木格自己回来了。

    在太阳的晨晖中,四阿哥府的侧门内闪出一人一马,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一戈什哈也离了九门提督府,快马朝城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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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暂住

    第八十三章暂住

    其木格到了保定后却不大顺利,第二日并未按计划出行,无他,找不着石家庄。

    按前世的记忆,觉得从北京自驾游去四川,得经过石家庄,谁知一打听,居然没人知道,店小二挠着脑门说道:“客官,您亲戚那村可能太偏了,还真没听说过,你知道是哪个县的不?”

    其木格一阵眩晕,石家庄可是河北的省会啊,怎么会没人听过呢?仔细想了想,好像河北以前叫直隶,袁世凯就当的是直隶总督,于是又问道:“直隶总督衙门在哪儿啊?”

    小二好笑道:“爷,直隶总督府就设在保定,不过总督大人一般夏天在天津办公,冬天才回保定。天津处小的可不知道,不过保定周围肯定没有那个庄子。”

    其木格尴尬的笑了笑,“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只知道亲戚是直隶的。”然后打赏了小二几文钱,便开始闭门苦想。还别说,真让她给想起来了,好像还有一条线路是经过宣化。

    于是,第二日一早,其木格漱完口后,随手擦了擦眼屎,便精神百倍的上街打探,她刻意躲开了店小二,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一打听,其木格当场差点闭过气去,宣化偏北一些,离张家口比较近,与保定是一北一南,若从保定赶往宣化似乎太绕了些。

    好在其木格还记得太原,当初李世民老爹造反的时候就是从太原起兵地。所以太原应该不是新城,或新名字。

    一问才知道太原离保定有800多里,途中要经过的地名她一个也没听说过,心里不由直犯嘀咕。

    前面还不知道要翻多少座山,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遇到山大王。

    其木格一直以为自己是胆大心细的杰出人士,可眼下却对前面未知的旅途充满了担忧,甚至恐惧。看来。世界上最难的莫过于了解自己了。

    好在其木格也没蠢到家,立即开始打听有没有商队去四川。准备搭伙前行。

    也许当时对川贸易还不甚发达,也许其木格运气不好,反正其木格在保定停留了两天,连商队的影子也没找到。

    如今早已进入10月,虽然还没迎来第一场雪,但也能初步领略到北风的凛冽。

    其木格看着天气更加担心了,不知道在途中会不会遇到大雪封山。

    其木格开始后悔了。觉得不该选这个季节出行。

    第三日,其木格一大早又出门打探商队信息,到了中午,仍然无功而返。

    凑合吃了一碗面,其木格决定先在保定租个小院子住下来,免得在客栈住着连洗脸洗脚都无法完成,更别说洗澡了。

    至于会不会被逮回京城,其木格只得暂时不予考虑。

    就算不幸被逮了回去。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要真在半路上出了事,那简直就是尸骨无存。

    其木格坚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比较了两者地风险系数后,她果断的决定暂时留在保定。

    于是,其木格稍作收拾。便再次出了客栈。

    在一家布店里装模作样地挑了一会儿,扯了两尺布,然后装作无意的问起,哪里有房产经济。

    古时的人就是热情,本来其木格只是想让小二帮着指个方位,谁知小二却热忱的请其木格稍后,“客官,您稍后片刻,这一片王大胡子最熟,小的这就帮你找人去。”然后就吩咐在店外流着清鼻涕、耍石子的小孩去找人。

    其木格早就不想再奔波了。便顺势坐在店里朝大街上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功夫。小p孩就领来了王大胡子。

    说是王大胡子,却一点胡子也没有。下巴还泛着青渣。

    王大胡子先朝小二道了声谢,便爽利的问着其木格:“这位爷,您想找什么样地房子,您先给我说说。”

    其实其木格只需要一室一厨一卫就好,但清朝似乎没有这样的单间,因此早就思量好了,要一个独门的小院子就行,没其他特别的要求,只是院子里得有水井。其木格可不想每天出门挑水去。

    听了其木格的意思,王大胡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探问道:“那挑位置不?”

    其木格想了想,觉得自己孤身一人住一个院子,安全也很重要,现在又没有小区保安,若有这项服务,其木格倒是很乐意多交点物管费的。

    于是,其木格便增添了一要求,必须在闹市区,或在政府机关附近。“我得找寻亲戚,这样才方便打探消息。”

    王大胡子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便(摸)着下巴开始在大脑里提取有用信息。

    过了半响,王大胡子才说道:“在闹市区倒好办,可要院子里有水井就有些难了,附近有水井的成不?”

    其木格坚决摇摇头。

    王大胡子又试探的问道:“其实和房主同住一院也没什么不方便地,我手里倒有一处地,有一老太太,如今带着两个孙子过活,正想将房子租出去好有个进项,她家院子也大,小孩子也不淘。”

    其木格认真想了想,合租有合租的好处,但也得看人是否合得来,若那老太太好相处,安全系数高了不说,说不定还可以和她一起搭伙吃饭,自己以后的吃饭问题也解决了,否则天天去酒店吃饭影响也不大好。

    思及此,其木格便要求先去实地考察一下。

    院子并不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老太太和小孙子们住了一间,另一见做了厨房,三间正房都空着,但却打扫的干干净净,院角处有一口水井,许是怕小孩失足落水。上面加了个盖子。

    那老太太看着倒象是个老实人,两个小孙子一个大概六七岁。另一个大约只有两三岁。

    见其木格一时间没说话,老太太以为其木格嫌小,因为王大胡子一进来就在给其木格说独门小院不好找,便迟疑道:“厨房我也可以不用,在自己屋搭个灶头就好,不过得过两日才能整治规矩。”

    其木格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地提出。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亲戚怕一时间半会儿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