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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日的翩翩风采。

    “备马。”听着九阿哥发出地怒吼,李金不由怀疑自家爷被十阿哥附身了。

    李金昨天一直都在外与黑社会打交道,并不知道九阿哥发病地起因,但凭借着他丰富的经验,他立即将手里捧着地醒酒汤放到一旁,撒腿就开跑。

    九阿哥不顾醉酒后的头疼,提起镶嵌了众多宝石的青锋宝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第八十八章 转机

    第八十八章转机

    老十在书房里转圈圈,小英子和徐公公都跑到门房办公,以便能第一时间获得最新消息,若不是国法限制,两人早跑到北京城墙上站岗放哨去了。

    于是,可怜的周祥只得坚强的成了书房外的24小时值班人员,谁让他的工作地点就在老十的书房呢,他就是拼了小命也没法换办公室,老十又没调他的职,书房也没装修,真是一点由头也找不到。

    老十这几天脾气火爆,喜怒无常,说错了,没有喜,是暴怒无常,因此,周祥便聪明的到门外站岗,但凡事有利就有弊,虽然站在外面少了当炮灰的机会,但若没及时续茶水,脸上便会沾满老十的口水沫子。

    周祥正打起精神关注着书房内的动静,就听得院外一阵嘈杂,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修长身影闪进院内,手提长剑,疾步而来,距离有些远,看不到眼神和表情,但看气场就知道,仇家上门了。

    周祥正想通知老十躲起来,就见剑客身后跌跌撞撞的跟来了徐公公和小英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九爷,九爷,主子,主子…”

    从他们的动作步伐来看,怕是早遭了毒手。

    周祥忙朝书房里跑,却与听到动静出门查看的老十撞了个满怀,被老十一掌推出去老远。

    老十见九阿哥呲牙咧嘴、双眼冒火、一脸扭曲,吃惊不小。

    忙迎上去问道:“九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九阿哥也不搭话,拿起剑柄就朝老十砍去,引来一片尖叫。

    老十虽然是措手不及,但手下功夫却不含糊,下意识的使出擒拿手,一抓、一握、一勾、一挑就将那价值不菲地宝剑夺了过来,“九哥。你魔障了!”

    九阿哥见兵器没了,便赤膊上阵。对着老十脑门就是一拳。

    老十用空着的左手一挡,就势握住九阿哥的手臂,反手一拧,“九哥,你疯了不成?!”说完,手一松,后退了半步。

    九阿哥却不管不顾。挽起袖子又要往前冲。

    老十就纳了闷,要知道他俩岁数只差几个月,小时候都是淘小子,可说来也怪,两人打小还真没干过架,整个童年时光都奉行的是团体作战,九阿哥出点子,老十出力气。一致对外,恶男组合倒也在皇宫内院混出了名号。

    认识九阿哥至今,老十从没见过九阿哥动过手,除了在布库这门必修课上,套用九阿哥的话来是说,有脑子不用。那叫浪费。

    但今天九阿哥却反常的甩开他引以为傲的脑子不用,转向他并不擅长地斗殴,这让老十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老十觉得自从其木格跑路后,一切全乱了套,连最注重形象的九哥都开始学泼妇打架了。

    老十微微侧了侧身,九阿哥埋头冲了过去,一个刹车不灵,就被台阶绊了个踉跄,与青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徐公公众人都赶紧闭了眼。不忍瞧九阿哥地狼狈像。李金则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几人正踌躇着是否上前搀扶一下。就听老十吼道:“都给爷滚出去。”

    众人正求之不得,立即作鸟兽散。

    老十这才上前将九阿哥扶起来,说道:“九哥,你今儿怎么了?倒叫奴才看了笑话。”

    九阿哥此时清醒认识到了敌我双方力量的巨大悬殊,站起来后,不服气的推了老十一把,很不幸,没推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爷笑话呢,也不差这几个!”

    老十陪着笑脸道:“九哥,咱进屋说去,你给我好好说说,谁不长眼睛惹着你了,我给你出气去。”老十本想说哪个兔崽子没长眼睛,但看这架势,十成十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便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又不是傻子,谁愿意没事自己骂自己啊。

    进书房后,老十赶紧将门掩上,并将缴获的凶器扔在门外,虽然院子里已经没了人影,但多道门总不是个坏事。

    “啪”老十的茶杯牺牲了,“哐啷”老十书桌上的文房四宝遭了殃,老十躲在门角,一点心疼地感觉都没有,在其木格的布置下,书房里就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就是那几个山寨版的瓶瓶罐罐,这几天也早被老十自己咂了个精光。

    九阿哥气呼呼的左右瞧了瞧,见没了道具,恨道:“这是书房吗,空荡荡的,也不嫌寒酸!”说完还不解气的伸脚踢了踢桌子,力道没掌握好,排山倒海的气势没做出来,却让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九哥,到底怎么了,弟弟我哪招你惹你了,你给好好说说。”老十见九阿哥坐在那里直喘粗气,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九阿哥如此失态。

    想当初,老十把九阿哥最心爱地蛐蛐弄死了,让九阿哥痛失长胜冠军,九阿哥也只是和老十冷战了两时辰而已。

    因此,老十实在不(摸)不着头脑,光自己府里的事就能让人愁白了头,哪还有心思去得罪人啊?

    “你好啊,几天不见,和你九哥分得倒是清清楚楚了。”九阿哥咬牙切齿道。

    老十听得一头雾水,茫然道:“九哥,你说话别转弯成不?到底怎么了?弟弟我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的,就是想惹你生气,也没那功夫啊。”

    “好,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九阿哥吞了吞口水,恼道:“你如今连我也防着了是吧?远的不说,就说你福晋这事。我也没少费心,这可倒好,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却象防贼似的防着我!”

    “九哥,你把话说清楚,我防你什么了?”老十觉得九阿哥太无理取闹了,说话也有些冲。

    九阿哥冷笑一声。指着老十道:“那你说,你福晋到底怎么回事。真是走丢了?”

    老十没想到九阿哥居然问地是这档子事,一时间有些结舌。

    “你想好了再说,我就问你这一次,你敢乱说一个字,你就试试!”九阿哥威胁道。

    老十沮丧的耷拉下脑袋,走过去坐下,叹气道:“九哥。这事我是存心瞒着你,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你以后越发不待见其木格。”

    九阿哥不相信道:“你这是什么理由?”

    老十满脸不解的看着九阿哥,问道:“九哥,那你也给我说说,其木格哪得罪你了,你怎么那么不待见她?”

    九阿哥诧异道:“我不待见她,你自己说说。哪次她闯了祸,我没到处跑着张罗。我什么时候不待见她了?”

    老十张口道:“你那是冲着我,但我知道,你打心里就不喜欢其木格。”

    九阿哥稍微顺了下气,“你还知道我是冲着你,真是难得!”九阿哥顿了一下。接着道:“那是你福晋,要我喜欢干嘛!她一天到晚尽给你惹事,亏你还拿她当个宝!”

    老十想了想,陈恳的说道:“我从小到大也没少惹事,你每次被皇阿玛责罚,十有八九都是受我牵连,也没见你对我少了亲近。九哥,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是怕你对其木格地成见更深了,这才没对你说实话。你们俩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你们之间地嫌隙越来越大。”

    九阿哥气结道:“你这是哪跟哪。就算我对你福晋有成见,我还能害她不成!”

    老十瞪圆了眼珠。直视着九阿哥:“那你给我去信,怎么是跟朝廷邸报一起送的,怎么没用我府里的名义?”

    九阿哥被老十堵得回不上话,在屋里走了两圈,方才说道:“我也没想怎么害她,只是觉得你府里多个明事地人也不是坏事。”

    老十摇摇头,“九哥,就象你说地,其木格是我福晋,我喜欢就好。你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想给我找个明理地来,不是我对你生分,是你对我生分了。”

    九阿哥见老十也不好糊弄,于是问道:“若有一天,我和你福晋起了冲突,你怎么办?”

    老十苦笑道:“还能怎么办,不让你们接触呗。”

    九阿哥摇摇头,“我说地是立场起冲突。”

    老十有些迷惑,想不出自己老婆和自己的哥哥怎么会有立场冲突。

    于是,九阿哥便将其木格对八阿哥和自己客气冷淡,对四阿哥和十三殷勤备至,连冬天青菜的事也没放过。“不光我,就是八哥也觉得你福晋对我们透着疏离。”然后又把其木格与阿灵阿的过节拿出来举例,证明老十心眼太偏,只知道帮老婆。

    老十便再次解释了一遍,说其木格就是礼数上不大懂,过几年就好了,最后还拿十四举例,说其木格对十四也不错,并不是只对四阿哥和十三释放善意。对于其木格和自己舅家的不痛快,老十则说道:“其木格只是没怎么去舅舅家串门罢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又没和舅舅少了走动。”

    末了,老十又道:“就算这样,九哥,你们也起不了什么冲突啊?”按老十的想法,这些都是(j)(毛)蒜皮的琐事,真不知道九阿哥什么时候心眼比妇人还小了。

    见九阿哥不言语,老十突然有所顿悟,忙打开书房门四下看了看,复又关上,紧张道:“九哥,你要站队?”

    九阿哥缓缓点点头。

    老十当下推心置腹地和九阿哥恳谈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让九阿哥别掺和,大阿哥也不是什么好鸟,就算混了个拥立之功,日子也不会比现在自在多少,何况,还不知道大阿哥能不能有那个命。

    “九哥,咱们就在一旁看着就好,别拿身家(性)命去掺和这些。”

    九阿哥摇摇头,神秘道:“不是大阿哥。”

    老十皱着眉头,没见九阿哥和其他人过往甚密啊,想了想,惊讶道:“九哥,你,你怎么盯上那位置了?”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八哥的差事办得怎么样?”

    老十更惊讶了:“九哥,这怎么可能,良妃出身低微,八哥母族一点力也借不上,反而还会给他添堵,八嫂那边虽然可以将安亲王一脉拉过来,但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八哥现在希望渺茫,想这些人雪中送炭怕是不易。再说了,大阿哥第一个就容不得他。”

    九阿哥豪气干云的说道:“事在人为。”

    老十完全傻了眼,喃喃道:“就算八哥想上位,其木格也不碍事啊?”

    九阿哥问道:“若她支持太子呢?看她对四哥示好,十有八九想站那边。”

    老十正色道:“九哥,朝廷的事哪有女人掺和的道理,其木格也没那心思,若你担心的是这个,你大可放心。若为这事,你不待见其木格,九哥,那还真是你不对了。”

    九阿哥见老十没有表示是否支持八阿哥,心知这个消息有些过于震撼,也不着老十当即表态,便转了话题,开始详细了解其木格事件地真相。

    听了老十的介绍,九阿哥恼怒道:“你说你把她惯成什么样了?还找什么找,这样的福晋不要也罢!”

    老十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恨声道:“九哥,我一定要把她逮回来,好好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九阿哥见老十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问道:“有头绪了没?”

    老十气呼呼道:“这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一群蠢货!”

    除了老十骂自己的手下是一群蠢货,四阿哥府里的邬思道也正在暗骂着。

    按邬思道的想法,此时对老十示好利大于弊,因此建议四阿哥将消息透(露)给老十,四阿哥考虑后也同意了此项建议,并命邬思道全权负责。

    邬思道便命人将其木格卖掉的马从保定买回,准备让人牵着马在车马行附近频繁走动,引起小二地注意,等小二报告给老十地手下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邬思道已经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找了一个颇有天分地探子当临时演员,连该说什么话,用什么语气说,都好好训练了一遍,等要实施时,才得知,老十的人根本就没在车马行打探到消息,自然也就谈不上派人后续跟进了。

    这下邬思道便犯了难,没了马这条线,怎么引出其木格在保定的信息呢?总不能说我一直派人在后面跟着吧。

    …

    其木格在保定闲了两日,便有些坐不住,总想找些什么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年月其木格也找不到工作,连帮佣都没人要,因此,其木格无法寄情于工作,对老十的思念便在一直在脑海里萦绕,怎么赶都赶不走。白天倒还好些,与张妈东拉西扯两句,看两小孩在院子里打打闹闹,倒也不觉得相思刻骨,可白天没累着,晚上自然迟迟无法入睡,于是,老十的影子便在夜间频繁活动,其木格离神经衰弱已经不远了。

    今天张妈碍口识羞的对其木格提及,她死去的老头是做豆腐的,家里事情不多,她想把豆腐生意捡起来,好给孙子多攒两个钱。她结结巴巴的再三给其木格保证,做豆腐占不了多少时间,做好后,她给酒楼饭馆送去就好,不用摆摊叫卖,觉不会落下做饭和一切家务事宜。

    其木格正愁没事做,岂会不应,当下便叫张妈去找酒楼联系…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就没上网,抱歉得很

    第八十九章 潜伏

    第八十九章潜伏

    九阿哥到老十府上发了一阵疯后,便与老十仔细分析了其木格可能的逃跑路线。

    九阿哥也觉得其木格不会回蒙古,不过九阿哥推测,其木格多半去的地方应该与蒙古接壤,一来万不得已可以回蒙古,二来生活习惯、天气气候之类的也不用费神去适应。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既然蒙古不能回,整个大清对其木格都是陌生的他乡,江南自古繁华,其木格没准会去那里,但康熙与老十当时都在往南走,就不知道其木格是否知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于是九阿哥便从老十处要了其木格的画像,命人快马出京分头朝西北和江南出发,沿途不放过一家客栈、钱庄和车马行,并大肆渲染乌雅被迫沦入风尘的消息。

    至于其木格随身带的银票,九阿哥也觉得起不了什么作用,全是小额的,根本就没处查。

    九阿哥还特意询问了老十的意见,是否也请八阿哥出马,毕竟八阿哥早几年就开始办差,官道上的人脉也积累了不少。

    老十在得到九阿哥的保证后,……绝不干涉老十府里内政、绝不实施任何对其木格不利的行为,—点头答应了。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其木格,至于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再说吧。

    于是,八阿哥那边也立即行动起来,想来不几日,江南和西北地方大员的手里就会收到其木格地画像。

    当然。老十也专门前去八阿哥府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

    九阿哥那天发疯的阵势有些吓人,虽然九阿哥推脱未说原委,八阿哥还是孜孜不倦的给老十和九阿哥上了一堂兄友弟恭的思想道德课。

    不过,令人苦笑不得的是,京城里居然没人相信,九阿哥提剑冲进老十府里杀人。

    虽然那日有不少人亲眼瞧见九阿哥神态癫狂、上来就将老十的门房、侍卫踢得老远,但他们刚起个头。就被众人起哄压了下去,讥讽他们编瞎话地水平太差劲了。有的人干脆直接说:“你还不如说你家地公(j)下蛋了呢!”

    于是,铁打的事实便被众人一致扔进水里,未起一丝涟漪。

    本来九阿哥还准备和老十手牵手出来辟谣,结果也只得作罢,任由老十关在书房里扯头发。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早了些,这才十月底,还未入十一月。天空中就飞起了雪花,飘飘洒洒甚是好看。

    老十看着窗外的飘雪,心里越发得犯愁,不知道其木格如今找到落脚的地方没。

    朝堂上也传来消息,十三阿哥从泰山返回后,康熙已经中断了南巡考察,下令启程回京。

    若等康熙回来,其木格还没有消息。老十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任谁走丢了这么多日,怕都是凶多吉少,康熙肯定会让老十着手给其木格筹备隆重的葬礼。

    想到此,老十只觉得一个脑袋三个大。

    “主子,主子…”小英子一路高叫着,老十猛的跑到走廊上。激动地问着:“有消息了?在哪里?赶紧给爷备马!”

    小英子摇摇头,上气不接下气道:“不是…”

    老十翻脸比翻书还快,当即冷了脸,喝道:“嚎丧呢!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说完便转身进了书房,老十才不愿大冬天的站在走廊上听那些没名堂的工作汇报。

    老十前脚刚进屋,小英子后脚就跟了进来,说道:“爷,府里有个采办叫陈满田,他准备把老婆孩子从山东接到京城来…”

    “行了行了。这些事也来烦爷。你找抽是不?”老十不耐烦的骂道。

    小英子却不以为惧,满脸泛着红光。不怕死的继续道:“可他又不想回去,怕耽搁了差事,其实啊是怕他离开几日,旁人将他的油水捞了去…”

    老十听得已经想杀人了,眯起了眼睛。

    小英子似是感到了老十的杀气,忙退后一步,快速道:“他就想到车马行去找到山东地骡车让他们返程的时候把人捎来又想少给银子便琢磨着找车夫私下交易便在车马行外站着等却被小二看见了小二问他是否要买马说不久前有一公子也是站在那很久不好意思上门询问…”

    小英子没练过快板,一口气说到这,已经接不下去了,便停了下来,出了口长气,见老十已经在活动脚踝,忙强调道:“那小二说十多天前有一年轻公子在外面也站了好久,结果最后买了一匹马走,而且一看就是挑马的行家,一眼就把他们最好的马挑走了,银子给得十足。”

    说完后,小英子便开心的看着老十。

    老十听得有些糊涂,“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