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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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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小英子便开心的看着老十。

    老十听得有些糊涂,“后来呢?”

    “后来,嗯,后来,陈满田就没好意思在那车马行找啊,那多丢人啊,别人站半天买了一匹马走,他却是找车夫做私活,便找了个借口走了,换了家车马行,回来还直道运气背。”小英子眉飞色舞的结了尾。

    老十那一脚终于还是踢了出去,“你见爷闲得慌是吧?”

    小英子利索地爬起来,一点也不赖皮,还带点开心的重复道:“主子,那小二说十多天前,有一年轻公子在外面站了好久,还是个挑马的行家。”

    老十用了几秒来消化这个消息,马上咧嘴笑道:“问实了没?”

    小英子讨好的说道:“奴才听了这消息就来回主子了,还没去车马行查探呢。”

    老十立马又变了脸,“蠢货!”顿了下。道:“给爷备马,爷亲自去问。”

    在小二战战兢兢的话语里,老十断定,买马之人肯定就是其木格。

    但遗憾地是再没进一步的消息,其木格并没给小二透(露)她的去向。不过,车马行一般都是雇车的多,买骡子和驴的也不少。但买马地却没几个。有钱人家才买马,大多都有专门地进货渠道。因此据小二介绍。这月他们只卖了两匹马。

    老十非常失望,就算他们全年都只卖了一匹马也于事无补。

    又不能给马画张像,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画了,谁能分辨得出啊!

    老十万分遗憾地准备撤退,看来好不容易有地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小二拉着小英子悄悄声问道:“那公子是你们什么人啊?”

    老十没好气道:“欠了爷钱!”

    小二踌躇了一下,犹豫道:“小地前两天倒见着那马了。只是…”

    老十猛的一激灵,问道:“你确定在京城见到那马了?”

    小二点点头,告诉老十,他确实见到过,不过马主人已经换了。

    于是,老十当即就将车马行包了下来,命认识那马的所有伙计满大街的去相马,找着了赏银一百两。车马行立即沸腾起来,连老板也拍着胸脯说他和那马特熟,早就亲如一家了,自告奋勇的加入了找马大军。

    老十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负责京城车马行排查工作的人全拖出去打了20大板、并罚一月月钱。

    当然其木格骑马而不是坐马车地行为又让老十唠叨了一阵,当晚就梦见其木格在茫茫白雪中被马绊了下来,惊得老十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日傍晚。老十便得了消息,说是那马进了四阿哥府。

    老十也不管是否正是晚饭时间,立即跑去敲四阿哥府的大门。

    四阿哥在陪康熙游山玩水,不在家中,接待老十的是四福晋。

    四福晋拿出嫂子的风范,询问了老十的生活状况,并亲切问候了十福晋,对十福晋表现出的妯娌友爱也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老十耐着(性)子等四福晋场面话说完后,便说府里出了一逃奴,眼下正在四处寻找。不过居然发现那逃奴骑的马居然进了四阿哥府。便来问问。

    四福晋自然一口否认,强调自己府里地马不是从蒙古运来的。就是从皇家马场拉来的,怎么可能有外面的马,而且还质疑老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她府上藏了逃奴。

    老十忙说了一堆好话,表示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来问问,这马是打哪来的,最后还补充说,绝没有瞧不起四阿哥府上的马地意思。

    四福晋见老十语无伦次,才未与他计较,叹了口气吩咐人去查一下。

    半个时辰后,其木格的帮凶便被查了出来。

    原来是四阿哥府里的人从江南采办茶叶,途经保定的时候病倒了一匹马,下人便在当地的车马行随便挑了一匹,见这马也不算太差,回京后也就没让它退役。

    老十强压着心中的喜悦,问清了保定的车马行招牌,便礼数周到的起身告辞,顺便牵走了那匹马。出来便碰到了八阿哥。

    当晚,八阿哥便满腹心事的找到了九阿哥,“九弟,事情有些太凑巧了,透着古怪。”

    九阿哥疑惑的挑了挑眉。

    八阿哥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我从衙门回来地时候碰见十弟从四哥府里出来,说是他福晋当初从车马行买走地马找到了,被四哥的奴才从保定买了回来。”

    九阿哥奇怪道:“这也太凑巧了吧?天下哪有那么巧地事。”

    “古怪就古怪在这。”八阿哥轻声说道。

    九阿哥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去提醒一下老十,不要钻了四阿哥的套子,八阿哥也忧心忡忡的跟了去。

    老十得了提醒后,才不管什么古怪不古怪,反正明天一早铁定出发,对九阿哥的提醒只是敷衍的点头道是,看得八阿哥心里不由一阵发紧。

    心里发紧的不止八阿哥,还有四福晋:“这事总觉得不妥当,别弄巧成拙了。”

    邬思道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老十又没对外公布其木格走丢了,就算公布了,四阿哥府的采办奴才怎么可能认识其木格?若日子拖得久了,马这条线索也就彻底废了。

    如今只希望陈满田能继续潜伏下去,否则真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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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被逮

    第九十章被逮

    古人曾云,长安居、大不易。

    其木格如今只想说,清朝居、大不易,无他,为张妈感叹罢了。

    自从张妈得到其木格许可后,每天便早早的出门联系客户,一直跑了两天,都没有客栈饭馆同意张妈当供货商,这也能想得通,毕竟人家有了固定的供货渠道,如不是供货商倒闭或送来的产品有质量问题,客栈饭馆自然不会开发新的进货渠道。

    张豆腐要想批发打入市场看来难度很高。

    其木格有些奇怪,为什么张妈现在才想起来重做豆腐生意。

    不问还好,一问又听得其木格一阵唏嘘。

    张妈老公过世后不久,儿子又得了痨病,而儿媳妇生老2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张妈一人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两小孩,实在没精力张罗生意,只得关门大吉。谁曾想,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换成了汤药,也未能让儿子多留几年。

    这还不算,儿子还未下葬,老公家的叔叔伯伯就上门来要分家产,当然,人家话说得特好听,说是把张妈接过去照顾,两小孙子也负责抚养(成)(人),免得张妈辛苦c劳,不过条件自然是把房子的房契过户给公中。

    张妈自然不依,觉得自己身板还结实,没由头让两孙儿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官司一直打到族长处,经多方奔走呼号后,总算取得了两个孙儿的抚养权。并保住了祖孙三人地歇身之处。

    这么一来,又耗了大半年。

    如今一切安顿下来,又找到了其木格这么好的一房客,张妈才想着重回老本行,可谁知却没了销售渠道。

    张妈倒也不泄气,擦着汗珠,说道:“明儿我再出去看看。这些事急不来的。”

    其木格建议张妈开展零售业务,但吃饭问题却让人犯了难。

    张妈和两个孙子吃两个冷窝头就可以当顿。其木格自然受不了。

    其木格觉得自己挡了张财路,很是不好意思。

    便让张妈辞掉帮佣的工作,自己可以请周围邻居过来帮忙。

    但张妈却道:“这卖豆腐也得看运气,一不留神,本钱都亏进去了。哪有每月500文拿在手里实在。再说了,我老婆子祖孙三人还搭着您一起开火,怎么算都比卖豆腐稳当。”

    张妈头一天给其木格做了饭后。才又重新张罗自己一家人的吃食。

    其木格见这样又费时又费柴火,便让张妈一起煮,说是大家一起吃热闹。

    张妈觉得占了其木格便宜,使劲的推脱,其木格便说自己地床单被套半月就要洗一次,给张工钱并不高,自己也不好意思等等…好说歹说,张妈才应了。

    因此。张妈觉得其木格是个非常有良心地老板,坚决不炒老板的鱿鱼。

    其木格便道:“要不少做点,你到点就回来做饭,就算卖不完,我们自己也可以吃啊。”

    张妈有些犹豫,其木格便在一旁可劲的煽风点火。劝张妈要未雨绸缪,多攒几个是几个,一副侠义心肠的样子,让张妈非常感动,直夸其木格是个好人。

    其实其木格是这几日失眠日益严重,一闭眼全是老十的音容笑貌,其木格怕自己走火入魔,便想找点事情做。见张妈要开豆腐作坊,早盘算好了做作坊的第一个员工。

    因此,见张妈同意后。其木格便催促张妈当晚开工。

    做豆腐其实看着比较简单。把黄豆浸在水里,泡胀变软后。磨成豆浆,再滤去豆渣,煮开。这时候,黄豆里的蛋白质团粒被水簇拥着不停地运动,聚不到一块儿,形成了“胶体”溶y。要使胶体溶y变成豆腐,必须点卤,这样就能使分散地蛋白质团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块儿,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脑。再挤出水分,豆腐脑就变成了豆腐。

    其木格听了张介绍,觉得只有磨豆腐比较费体力,便(毛)遂自荐。

    张妈见其木格在兴头上,也高兴的给其木格指点,“姑娘,当心点,别闪了腰。”

    其木格哈哈笑着,开心的拿着一根不太长的g子,(c)在磨盘上蹊磨眼的绳子上,向前推着走,一点也不觉得累,“很简单的啊,看来我以后可以专门给人推磨去,哈哈。”

    张妈一边把泡好地黄豆放进磨眼,一边笑着:“姑娘可是说笑话呢,这些都是我们这些粗笨人做的,姑娘想沾边都沾不到呢。”

    其木格不会梳复杂的发型,只会最简单的编辫子,虽然编得松松垮垮的,但至少没披头散发,因此其木格倒也比较满意。

    可在张妈眼里,其木格便成了未成亲的闺女,开头闭口地就叫姑娘,其木格也没纠正,就这么应了。

    见粘稠的豆浆从磨盘流到捅里,其木格高兴道:“张妈,咱们明天早上喝豆浆。”

    张大孙子,大宝也在一旁拍手道:“我明儿喝了豆浆就跟着(奶)(奶)去卖豆腐。”

    他这一说不要紧,三岁的二宝也起哄道:“我也去,我也去。”

    其木格停下来歇口气,笑骂道:“你们谁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呆着,别给(奶)(奶)添乱。”

    大宝不服气的争辩着:“我可以帮着看摊,不添乱。”

    张妈拍着他脑袋,“在家好生看二宝,若你们在大街上走丢了,让(奶)(奶)上哪找你们去?”

    二宝扬着小脑袋,嫩声嫩气道:“我牵着哥哥的手,不走丢。”逗得大家一阵大笑。

    厨房里正笑得欢。就听到一阵急促地踢门声。

    张妈变了变脸色,道:“这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边说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宝也要跟着跑,其木格喊道:“大宝,过来放豆子。”其木格也以为可能是张那些破亲戚上门闹事,但别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掺和为好。若那些人真没个章法,虽说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闹起来,左邻右舍的都会来帮忙,所以倒不怎么担心。

    可一不留神,二宝就跑了出去,当了张妈地跟p虫。

    大宝翘着嘴巴道:“我够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宝地个头,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宝带回来。”

    这时,就听到院内一阵吵杂,隐约还夹杂着二宝的哭声。

    大宝一窜就窜没了人影。

    其木格猜测可能要武斗了,便将磨盘上地g子取了下来,刚拿到手上,就见门帘一撩,一阵冷空气席卷进来。其木格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门口地人,哐啷一声,g子就掉在了地上。

    老十铁青着脸,咬着牙不说话,两眼喷着怒火。满脸的胡子渣,象铁塔一样矗立在厨房门口。

    其木格揉揉眼睛,确定真的是老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瞧着老十深陷的眼窝、消瘦的脸庞、憔悴的容颜,嘴巴一瘪,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十地肺都要气炸了,他昨天大冷的天快马加鞭一日便赶到了保定,也不管客栈是否关门,就叫人挨家客栈的拿着画像找人,结果有一个店小二说了个听都没听过的地名。而且还说十多天前就已经退房走人了。老十一着急,顾不得直隶巡抚是否正在与如花美眷交流感情。直接敲开了巡抚府后衙的大门。

    结果,一帮文吏都被迫从热被窝里爬出来,赶到巡抚府里紧急集合,通宵达旦的查了一晚的资料,但还是没找到石家庄。

    一大早,各路人马又开始往钱庄、车马行、店铺跑,要求大家积极配合,见到商馆会所就往里钻,翻来覆去的给人看画像,询问是否有人知晓石家庄,就在老十已经准备出保定亲自去找石家庄时,总算得到了消息。

    激动地老十立即带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可还在院子里,就听见其木格的笑声,气得老十当场就想放火烧房子!

    谁知,老十还未曾实施家庭暴力,其木格就未语泪千行。

    老十心想,这可倒好,自己还没发火呢,其木格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啊!

    没错,不是害怕得哭,而是委屈!

    认识到这一点,老十更上火了,这换谁来评理,委屈的也是自己啊,其木格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十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准备朝其木格开火。

    谁知,其木格却扑进老十怀里嘤嘤地哭出了声。

    老十下意识的抱紧其木格,半响方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啊,爷这不是来了嘛。”

    其木格更是哭得泣不成声,老十觉得自己的前襟上全是其木格的泪水。

    老十心疼的拍着其木格的背,柔声安慰道:“你瞧你,怎么委屈成这样?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

    说到这,老十琢磨着不对味,事情好像弄倒了。猛的推开其木格,指着其木格的鼻子骂道:“你还好意思哭!啊,你长本事了啊!爷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事爷和你没完!”

    然后又冷不顶的瞧见其木格梳着地小辫子,咆哮道:“简直不成何体统!你想气死爷不成!”

    说完,拉起其木格地手,就将其木格拖出了厨房,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心情,将其木格地手捏得生疼。

    “爷…”

    “闭嘴!”老十怒吼着,尽显霸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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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训妻(上)

    第九十一章训妻(上)

    老十大踏步的拖着其木格来到院外,右手一夹,将其木格夹在了胳膊窝下,然后径直跳上马背,径直打马狂奔。

    还好,保定不算很大,没多久就来到了老十下榻的客栈,老十跳下马来,继续把其木格这么一夹,蹭蹭蹭就进了上房,然后老十顿了顿,临时将扔的动作收回,改成了放,于是,辫子已经松开、一副狼狈模样的其木格在凌空颠簸后便被老十使劲的放在了床上。

    也不能怪其木格,被打横压在马背上急跑,任谁也没法保持优雅,何况还是在寒冷的夜风中狂奔。

    其木格白着一张脸,努力平稳着呼吸。

    老十喘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口茶,“噗”一声喷了出去,手一用力,茶壶便落在了地板上,壮烈牺牲。

    老十扯着嗓子喊:“热茶都不知道备着,信不信爷咂了你的店!”

    随后跟来的小英子,忙阻止小二的赔罪举动,将他手里的茶壶接了过去,挥手让他们退下,“回你屋去,这里不用你伺候,有事我自会叫你。”

    小二忙谢天谢地的跑远了,小英子瞅了瞅自己手里的茶壶,又小心朝老十的房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跑到老十隔壁的房间躲了起来。

    老十确实也没等茶水,破坏了公物后,便走到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其木格,放佛要将其木格一口吞了去。

    其木格理了理头发。没敢看老十,眼睛盯着脚背,一副规矩地小媳妇模样。

    老十指了指其木格,但一时又不知道从何骂起,只好在那里独自气得直发抖。

    其木格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了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手足无措,便一个劲儿的理辫子。

    这下可给老十找到了突破口:“你说。你这幅打扮要蒙谁呢!爷告诉你,就是爷把你给休了。你也休想再梳两小辫!”

    老十的嗓门有点大,其木格觉得有点难堪,毕竟这是客栈,若被天南地北的人听了去,又成一笑料,便压低嗓子道:“爷,这是客栈呢。您要发火,回府再发可好?”

    老十见其木格用了个“您”字,觉得态度还算端正,便歪着脑袋道:“爷的墙角是那么好听的?这上房院子里的人早赶走了!”

    其木格道:“还有其他院子地人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小声点的好,便点点头。正要虚心接受意见,猛地发现跑题了,“啪”的一拍桌子,骂道:“说说,你哪来的胆子,你居然敢自己一个人跑这地界来!爷哪对不起你了。啊!”

    其木格踌躇了一下,小声道:“我也不想的。”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十有点晕,结婚这么久,见其木格哭这还是第三回,可问题是,第二回和第三回隔的太近了,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其木格离家出走一趟,居然变成泪人了?

    老十犯晕的这当口,其木格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声道:“不管爷信不信。我真地不想走的。”说到最后。声音里又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