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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老十本来已经骂不下去了,听了其木格的话。不由怒向胆边生,咬牙骂道:“不想走?你跑得比耗子都快!你说,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帮凶是谁?石家庄是哪里?为什么要去那?你不一桩桩、一件件给爷交代清楚,爷天天把你吊起来打!”

    歇了一口气,老十又继续指着其木格鼻子骂道:“谁让你坐着的!给爷起来!你还真是长脾气了啊!头次吵架就敢闹着要回蒙古,爷没和你一般见识,怎么着,合着爷好欺负不成?如今倒好,架还没吵呢,就卷了细软跑路!爷告诉你,从今往后,爷见天的把你捆起来打!看你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说完,又是一拍桌子,“怎么还坐着?当爷的话是耳旁风不成?”瞪圆了眼珠子,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其木格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老十瞪了她一眼,一p股坐在床上,继续骂道:“你说,爷是少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爷是让你没脸了,还是见天的打骂了?啊!!府里居然还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说,爷哪点对不起你了,就差把你捧在手心里了!爷掏心掏肺的对你,就换来这个?你的心就是全让狗给吃了,也做不出这等事来!爷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其木格只是低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

    老十见其木格不啃声,觉得独角戏唱着没意思,便清了清喉咙,威严的说道:“你慢慢想,仔细想好了再回话,爷不着急,有地是时间!”

    虽然其木格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否潜意识里就希望老十将她逮回去,但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晓,若不把善后事宜处理好,此事后患无穷,没准以后和老十就成了一对怨偶;若想处理好善后,取得老十的理解和原谅是首要条件。

    可老十,一看就知道很生气,想让气头上的老十大度的给予原谅,怕还有得耗。

    其木格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把态度摆端正,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于是,其木格开始打腹稿,写检讨书。

    刚开了头,才组织好一句表达自己万分后悔、愧疚的句子,就听到微微的鼾声。

    其木格抬头一瞧,老十靠在床头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其木格轻轻的脱了老十地靴子,慢慢的将老十放好。然后又小心地褪去了老十地外套,这才扯过被子给老十盖上。

    看着老十熟睡中的眉眼,听着老十此起彼伏地鼾声,闻着老十一身的汗臭味,其木格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地踏实,看着自己一生中的良人,其木格心里头次充满了愧疚。

    厢房地小英子觉得有些奇怪。开头还能听到老十的声音,虽然没多久就由清晰变成了隐隐约约。但总归还是有响动啊,怎么没多久就没了动静?小英子蹑手蹑脚的贴着墙壁仔细听了听,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便非常遗憾的上床睡觉,临睡前将老十狠狠鄙视了一把。

    老十自从接到九阿哥的信函,这些日子以来,便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找到了其木格,虽然心中的怒气还未出,但至少不再担忧,一放松,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然醒转。

    老十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瞧着陌生地蚊帐。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翻身坐起来后,见着镜子前坐着的其木格,才清楚的想起来,自己昨天已经把其木格找到了。

    人找到了,心里也踏实了,便笼着被子坐在床上。瞧着其木格。

    只见其木格披着头发,拿着梳子不停的比划,可比划了半天就没见她有进一步的动作,老十忍不住出声道:“干什么呢?”

    其木格听得老十询问,回头对着老十灿烂的一笑,“爷,你醒了?”

    老十心想,“得,又成你了。”便拉下脸,略微点点头。又问道:“在干什么呢?怎么坐那半天了也没见你梳头啊?”

    其木格笑道:“除了编辫子。我不会梳其他的头,可爷又不喜欢我编辫子。”

    老十翻了个白眼。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娶了这么个人,不会女红,不会下厨,这下可好,连头都不会梳,“瞧你那出息。”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穿好外套,给老十洗了脸,又拿水让老十漱了口,最后还端上了一杯热茶,“爷,饭是摆屋里,还是在大堂吃?”

    老十美美的喝了一口热茶,斜了其木格一眼,对着房门高叫道:“小英子,小英子。”

    “主子,”门外立即传来小英子地声音。

    “把饭摆屋里来,告诉府里的人,赶紧吃饭,吃完了还得赶路。”老十吩咐道。

    小英子忙应了。

    其木格笑道:“爷,这都中午了,若吃了午饭就赶路,怕天黑前找不到落脚的客栈。”

    老十没好气道:“你给爷闭嘴,这还没待够啊?爷告诉你,咱俩的事没完!想了一晚上,想好怎么回爷了没?”

    其木格诧异道:“我昨晚就回了啊,爷还说不追究了呢,怎么一觉醒来,爷就忘了呢?”

    “啊”老十茫然的张大了嘴巴,想了想,难道自己猴急之下就饶了其木格,不对啊,自己起来的时候可穿得整整齐齐地。

    老十疑惑的看了看其木格,狐疑道:“你回什么了?”

    其木格老实的小声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给爷认错了。”

    “喔,还有呢?”老十追问道。

    “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就完了?”老十不相信的问道,见其木格点了点头,气急败坏道:“昨晚的不算,这事你休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不让你脱成皮,你不知道爷是姓什么的!”

    其实其木格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老十到底被气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老十是否还一如既往的对自己,见了老十的反应,其木格心头一松,看来自己鲁莽的行为是肯定能获得老十原谅的。

    当下便高兴地点点头,乖乖地说道:“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十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爷,我想回张妈那里去一趟,就是我租房子地院子。”其木格给老十布菜的时候,又得寸进尺的提出了要求。

    老十重重的将筷子一放,怒道:“去干嘛?”

    其木格小声解释着:“我的银子还在那里放着呢。”

    老十又高叫道:“小英子,小英子。”

    屋外又立时传来小英子的应答声,也许小英子就端着碗站在屋外吃饭,要不怎么能这么及时。

    “去昨天的院子,将福晋的银票全找了出来,其他的东西就不要了。”老十高兴的吩咐道,要知道其木格可是带了5000两的银票出门啊,收缴的银票自然不能还给其木格,老十决定占为己有。老十开心的想着:有了5000两,以后就不用找九哥借钱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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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训妻(下)

    第九十二章训妻(下)

    虽然其木格不太愿意回到京城,但老十却是归心似箭。

    而在这种形势下,自然没有其木格说话的余地。

    在小英子拿了其木格的嫁妆银子后,老十便吩咐小英子雇辆马车,因为自己累了,不想大冷天的骑马受冷风吹。

    自然,仍然梳着两个小辫的其木格也沾了光,跟着老十噌上了马车,虽然在爬上马车的时候,老十非常凶恶的瞪了其木格一眼,但并没将其木格踢下车去,让小英子对老十彻底失望,暗地里翻了几个白眼。

    一路上,老十都垮着个脸,没有搭理其木格,其木格也知趣的没有说话。

    一队人马安静的走在雪后的大道上,连马嘶声也没怎么听见。

    可毕竟到了冬天,日头落得早,又有马车跟着,车队的速度也提不起来,因此还没到涿州,天色便暗了下来,在征得老十同意后,小英子带人敲开了附近的一家农舍,拿出三两碎银子大言不惭的要求就餐和借宿。

    农户虽然只有两间住房,还是巴巴的全让了出来,自己一家四口全搬到厨房过夜。

    其木格走进院子时,只见一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对着圈里的(j)犯愁,便柔声说道:“你随便弄点简单吃食就好,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想早早歇息了。”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家地说杀只(j)来炖…”

    其木格笑道:“不用太麻烦了,等(j)炖好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你做点面条吧,大家吃了也暖和,(j)还是留着下蛋的好。”

    老十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咳嗽了一声,瞄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忙跟着进了屋。

    屋里几乎没什么摆设,一个大炕占了三分之一的空间。炕上有个小炕桌,虽然有些破旧但却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卷铺盖堆在炕头。

    小英子狗腿子似的将抗面扫了扫,请老十坐下,然后说道:“爷,奴才让他们加点火,把这炕烧暖些。”

    其木格见小英子就要退出去,忙指了指炕上的铺盖,说道:“把这些给主人家拿过去吧。厨房晚上肯定冷。”

    小英子看了老十一眼,满脸堆笑的抱了铺盖卷跑了出去。

    等小英子走后,老十有些不悦道:“心往哪偏呢?没了铺盖,你就不怕爷晚上着凉?”

    其木格道:“不是有炕吗,烧热些就好。”

    老十躺在炕上,觉得背心有点凉,便嘀咕道:“还是小英子体贴。”

    其木格见老十兴致还好,便拍了拍老十肩膀。问道:“爷,若我和你也在一山脚下男耕女织,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田园生活,会不会很惬意?”

    老十好不留情的打击道:“你会纺织吗?爷是那种地地人?”

    虽然老十确实很不懂情调,但其木格略加思索也觉得小农经济的山村生活可能不适合她俩,自己确实不适合站在生产第一线。而老十在祸害了田间作物后,很有可能让山上的野生动物提前进入灭绝期,即便这样,两人也极有可能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山村生活虽然恬静,但若处于清贫或赤贫状态,怕也感受不到什么田园美景。

    想了一会,其木格又换了一种场景:“爷,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银两,不用c心生活开销,春去岭南赏花、夏到塞北避暑、秋去草原骑马、冬去天山赏雪。是不是有种快意江湖的感觉?”

    老十随口应道:“嗯。不错。”

    其木格带着期望继续问着:“爷,你说。咱俩就过这样的日子行不?”

    老十在马车里也一直打着盹,今天可能是睡多了,没什么精神,打了个哈欠道:“这得有空了才行。”

    其木格进一步道:“爷若不接差事,不就有时间了吗?”

    老十头脑稍微清醒了点,疑惑道:“不接差事?爷就整天玩?那爷不就成了纨绔子弟,整天混吃等死。”

    老十是一个有理想地热血青年,有着崇高的追求目标,“等爷功成名就再说。”

    其木格便将后世有点著名的小故事告诉了老十,就是一个有钱人去海边度假,看到一个乞丐懒洋洋的晒太阳,就对他说,“你怎么不去做事,这样能改变你的日子”,乞丐说:“做事是为了什么?”

    有钱人回答说:“做事就能赚到钱,能得到地位,就能来海边度假晒太阳。”乞丐说:“我已经做到了,我现在不就在晒太阳吗”

    老十从炕上爬起来,(摸)了(摸)其木格的额头,“没烫啊,怎么说胡话呢?”

    其木格争辩着自己非常清醒,老十不耐烦道:“有钱人呆的地方早把乞丐赶走了,还能说这些话?”

    其木格要求老十不要去质疑事情的合理(性),只需要考虑乞丐说地话是否有道理就行。

    老十想都没想,便道:“有钱人能花钱如流水,乞丐能吗?”

    其木格觉得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便又说有很多高人都是功成名就后退隐山林,这说明返璞归真的大自然还是大家最后的向往地,既然如此,为何不一开始就做山林闲人,悠闲自在的过活呢?

    老十更是不屑道:“你不也说是功成名就吗?”

    看来老十注重过程大于结果,其木格正想继续游说,就见小英子端了两碗面进来,“主子,这山野之地,确实找不出什么吃食来,您先凑合一晚。”

    村妇虽然没杀(j),但却拿出了(j)蛋。每个碗里都有一个荷包蛋。

    许是家里没什么油,因此面里不见一点油花,面条也呈现出一种黑黄色。

    这样的面让其木格觉得有些难以下咽,见老十唏哩哗啦地猛吃,便将自己碗里地面分了一大半给老十。

    老十鄙夷的看了其木格一眼,将咬了一口的荷包蛋夹给其木格,“就这样。还想着男耕女织!”

    其木格咽着碗里剩下的几根面条,没底气的说道:“我不饿。”

    老十大口的喝着汤。以一副过来人地样子教训着其木格,“挑挑拣拣也得看地方,在京城,可劲的挑剔,没人拦你,你就是不挑剔,爷也得帮你挑一回;可到了这地。就是给你一硬邦邦地窝头,你也得把他吃了,否则哪来的精神。爷在蒙古可吃了好几天地生(r)呢,想喝水,没有,有血给你喝就算不错了。爷把这拿到西山火器营里显摆,你猜怎么着?”

    其木格配合地问道:“怎么着?”

    老十抹了把嘴巴,说道:“有一老兵油子。跟着去打过葛尔丹,给爷说,半路上大军断了粮,他们喝着马n都不带眨眼的!”

    其木格更吃不下去了,将碗里(j)蛋推给老十,“我实在吃不下了。”

    老十想了想。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j)蛋吞了下去,“也该饿你一顿,要不你不长记(性),以为讨生活那么容易呢。”

    晚上其木格倒也没饿醒,毕竟只饿了一顿饭,尚在身体地承受范围之内。

    虽然没饿醒,却被热醒了。

    小英子在炕里不知道添了多少柴火,似乎有不把人烤焦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十又担心其木格受了凉,将其木格抱得紧紧地。结果其木格就被满头大汗的热醒了。

    其木格一动。老十也跟着翻了一个身,嘀咕道:“这炕怎么有点烫人。”

    其木格被热的睡不着。坐起来发呆。

    老十白天睡得够多,也不怎么困,见其木格没躺下继续睡的意思,便也跟着坐起来;“想什么呢?”

    其木格幽幽道:“如果爷不是皇十阿哥该多好!”

    此时其木格的脑海里想起了一句歌词:“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那该多快乐。”其木格越想越觉得这歌词衬景,可惜只记得这两句,还不记得调,令人遗憾。

    老十好笑道:“爷不是皇十阿哥,能娶到你么,尽想这些有的没的。”

    老十是个现实主义者,其木格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发觉自己地浪漫主义情怀完全无法赢得老十的共鸣,便泄了气,

    老十将其木格搂了过来,喃喃道:“舒服。”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老十昨天是自己没那精气劲,自己睡着了,今晚是满脑子担心着凉,心思也没往别处去,如今室内热烘烘的,倒勾起了老十的兴致。

    其木格阻止道:“这房子不隔音呢。”

    农家的墙是用桔杆和泥一起做的,完全不隔音,而隔壁屋里此时正挤着十多个侍卫,老十和其木格将那边地鼾声听得是清清楚楚。

    老十憋着声音道:“你别出声就好。”

    其木格可不敢担保,更没那心思给一干人等上演听觉大戏,抽身出来,离老十远远的。

    老十可能也觉得不大好,也没坚持,只是(摸)索着下了炕,不知在哪找了碗水,仰头咕咕喝下。

    然后又上炕将其木格搂在怀里,轻声道:“别动,让爷好好抱抱。”

    其木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老十怀里,叹了口气,“爷,咱们就不能过过寻常的小日子吗?”

    老十说道:“爷难道还真能撇下府里那一大家子不管?你以为爷象你似的,说跑就跑了?”

    其木格苦恼的再次叹了口气,“爷,以后别堤防我,我受不了。”

    老十只觉得心里发酸,搂紧了其木格,道:“爷猜疑你,是爷不对,你说你,等爷回来好生收拾爷不就完了,任你怎么闹腾,你还占理。怎么想着这么个臭主意,居然还真狠下心来,说跑就跑了,你知不知道爷都急成什么样了。”

    其木格道:“我不知道以后会成什么样子,真的好怕。”

    老十叹口气,拍拍其木格,说道:“以后没这些事了,爷再也不猜忌你了,若爷说话不算话,你就可劲的跑,爷绝不怨你…”

    总算补上昨天的了

    第九十三章 回京

    第九十三章回京

    老十带着其木格到京城外九阿哥的庄子住了一晚,拜会了因其木格而被迫养病的九福晋,在九福晋的盛情款待下,吃饱喝足的老十第二日一大早就将九福晋和其木格一起接进了城。

    说来也巧,老十刚进城就遇到了裕亲王福全的世子保泰。

    对于老十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保泰也有所耳闻,见老十精神抖擞的骑在马背上,便有些诧异,“十阿哥这是打哪来啊?”

    老十利索的跳下马,打了个千,“九嫂在庄子里养病,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也跟了去,眼下九嫂身子好了,九哥又忙,只得我去把她们接回来。世子这是去哪儿啊?”

    九福晋和其木格在马车里给保泰请了安,保泰也跟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才与老十分道扬镳,道:“我去鸟市上逛逛。”

    老十礼数周全的先将九福晋送回了九阿哥府,这才带着其木格慢摇摇的走回府里,一路上老远见着一熟人就热情的打招呼,连兵部出来办差的一笔贴式也没放过。

    徐公公一见着老十立马就带着哭腔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给老十请安,就见马车直接进了二门,忙收回了拖长的声音,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小英子,希望能得到点暗示。

    老十笑骂道:“主子回来了,就这样,赶紧伺候茶水去。”

    徐公公忙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