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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弟说他说的很婉转,没伤着阿灵阿的面子。”

    八阿哥恨声道:“明年才选秀,如今谁敢摊开来说,他舅母转了弯表(露)了这么个心思,十弟就去推了,再婉转也打人脸,再说了,十弟能婉转成什么样?”

    九阿哥摇摇头,长叹了口气,道:“这事怕是没法子了,还是劝劝十弟上请罪折子吧。”

    老十最终仍然辜负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心血,既没上建议书,也没上请罪折子,暴怒的康熙差点将太和殿给拆了,在一帮大臣和兄弟们的请罪声中,老十被关进了宗人府。

    下朝后,老十的众兄弟为了表示兄弟情深,纷纷到乾清宫外跪请康熙,从轻发落老十,被乾清宫的侍卫一鼓脑的赶了出来。

    其木格也傻了眼,没想到康熙不仅罚钱还拘留,忙带着安安和斌斌进宫求见,一路上都在对两孩子说:“呆会儿若见不着你们皇玛法,你们就大声啼哭,知道不?若见着了,就乖乖的对皇玛法笑。”两孩子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胡乱“喔”了几声,便在马车上睡着了。

    结果其木格刚在宫门口就被拦了回来,其木格见宫门离乾清宫实在太远,就是让孩子对着高音喇叭哭,康熙也听不见,只好怏怏放弃了将孩子掐醒的打算。

    在八阿哥、九阿哥和其木格多方奔走之下,老十在宗人府关押了十天后终于被放了出来,刚回府,还没来得及洗手抱孩子,圣旨就到了,火耗的事交给四阿哥负责,十三协办,老十则被发配去了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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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劝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劝说

    老十接了圣旨,黑着脸,连赏银也没提,就回了后宅,还是徐公公赶紧掏了二两银子请传旨太监吃酒。

    阿朵探听消息还未回来,老十就已经站在了其木格眼前。

    见老十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其木格忙叫(奶)妈将孩子全抱到暖阁待着,连带其他人也退出正房,外间里屋都不留人值守。

    其木格安排的这会儿功夫,老十一直呆坐在炕上,没有言语。

    其木格担心道:“爷,皇阿玛是什么旨意?”

    老十不应声。

    其木格将自己还未喝完的牛(奶)递给老十,老十连眼皮也没抬,其木格只得到外间提了热水,给老十泡了壶热茶,小心翼翼的递给老十,“爷,喝口热茶吧。”

    老十还是没有动静,仿佛老僧入定。

    其木格只得将茶杯放好,摇。着老十的胳膊,问道:“爷,别这样,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陪着你呢。”

    老十慢慢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绝。望,“其木格,爷怕是没翻身的日子了。”

    其木格慌忙道:“爷,只要人好好。的,其他的就别去想了,咱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也挺好的。”

    老十看着其木格,艰难的说道:“十日内,爷就要离京。”

    其木格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康熙真打发老十。去养马,安慰道:“爷,皇阿玛命你去哪个牧场?我带着安安和斌斌陪你一起去,孩子们肯定喜欢草原。”

    老十咬牙道:“不是去北边,皇阿玛将我贬到广东。”

    其木格不相信的看着老十,激动的问道:“胤誐,你说。什么?皇阿玛让你去广东?你没骗我吧?”

    老十心想,看样子,除了高兴和生气,害怕的时候,。其木格也会直呼其名,拍拍其木格的手,点点头,“去前山寨当把总。”

    其木格稳了稳神,核实道:“前山寨在广州?”

    老十摇摇头,“不在广州,挨着澳门了,西洋人…”

    其木格兴奋的。握拳尖叫起来,“哈哈,爷,你真去澳门?太好了,太好了…”

    老十的黑脸已经没法再黑了,只好拿起其木格泡的热茶咂了出去,“爷被贬到那地界就让你这么高兴,你有没有心啊?”

    其木格一点也没恼,依旧开心的捂着肚子开心的大笑着,“爷,先别恼,等我缓过气来,好好给你说为什么这是好差事。”

    见其木格还在那里高兴得直跺脚,老十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原来,大清的富庶之地依旧是江南一带,广东如今的经济并不发达,虽然有十三行与外商做生意,但关税也并不太高,其他税收更不显眼,而前山寨挨着澳门,负责防务,澳门虽然由西洋人在那做着生意,但也并不怎么繁华,加之满人习惯了北方的天气,到了南边气候饮食都不习惯,水土不服生病的大有人在,因此许多旗人宁愿去宁古塔、乌里雅苏台也不愿去广东与福建一带。

    因此,老十认为去前山寨当把总,比去草原当牧马人更无出头之日。

    其木格听后,劝道:“爷,不管怎样,皇阿玛还是让你带兵了不是?”

    老十没好气说:“把总,正七品,下面最多就100来人,这叫什么带兵。”

    其木格笑道:“爷,我不懂军事,但也知道纸上谈兵危害甚大。”

    老十生气道:“你说爷纸上谈兵?”

    其木格忙摇头,“我不是这意思,你看,爷去了黑龙江将军处,就给西山火器营弄了利刀,去西山火器营c练,又要求皇上惩治吃空饷,这说明什么?”

    老十慢慢道:“你是说,爷在朝堂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得多去兵营练兵?”见其木格点点头,老十反驳道:“南边有什么仗打的,台湾早收复了,要练兵也得去北边。”

    其木格叹了口气,心想,百多年后,大清就是被一群强盗从海上打进来的,道:“爷,这些事都说不准的,明朝不是就有倭寇吗?”

    老十笑道:“看来你还认真读了书,可如今哪还有倭寇的踪影。”

    其木格苦笑了一下,道:“爷,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不就是防患于未然吗?”

    见老十不说话,其木格又鼓励道:“爷,就算皇阿玛打压你,但他也给了你一次机会,并没让你赋闲在家,只要你用心,也一样能在广东干出成绩来,金子到哪儿都发光不是?”

    然后其木格讲了一大堆励志故事,什么挫折是成功的垫脚石啊之类的,总算让老十笑嘻嘻的接受了“天将降大任”这一观点。

    一晚上,其木格都在做着美梦,起来后就开始张罗众人收拾东西,巴不得第二日就起程。

    老十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皇阿玛多半不许你跟着去,再说了,孩子这么小,也不敢带出门。”

    其木格很想说老外就敢带着一个月大的孩子满世界跑,但老实说,自己也没那胆量,只得退而求其次,明年开春后自己再出发,要求老十今天就去求康熙,一定要带家眷。

    老十表示难度有点高,其木格便游说道:“要想有番作为,没个三五年不成,难道咱们就要分开那么久吗?我可不想爷地皮子都没踩热,又急急往回赶,这次怎么也要好好干一场,让皇阿玛刮目相看,你就让我跟着去,给你当贤内助好不好?”

    见老十仍在犹豫,其木格可怜兮兮道:“再说,爷一走,躲在暗处的j人肯定跳出来害我,我若出了什么事情,留下两孩子那么小,多可怜啊。”

    老十觉得其木格说得在理,正准备走,其木格又拉着他,提醒他将明年选秀的事一并解决了。

    老十苦着脸说:“不是说了嘛,我已经给舅舅说过了,你别担心了。”

    其木格满脸的不悦,“万一皇上指其他人给你呢,到时候我们都不在,给你指个13岁的小姑娘,放府里养着等咱们回京,到时候怎么办?”

    老十摇头道:“皇阿玛气成这样,没准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事,我去一说,没准还提醒他了。再说了,说不定皇阿玛同意你去广州了,我一提这事,他一怒之下,保不准又不许你跟着,等明年选秀的时候还直接给我送一秀女来。”

    说完,老十还重重的点点头,以增加可信度。

    其木格琢磨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考虑不周,忙夸奖老十心思缜密,一看就是成大事的人。

    老十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宫求见康熙,因他如今已是七品小官,没了上朝资格,等散朝后,老十才递了牌子求见。

    到乾清宫一看,几个兄弟都在,九阿哥脸红鼻子粗的正喘着粗气,老十诧异的看了眼九阿哥,忙给康熙见了礼。

    康熙也不叫起,说道:“你也是来劝朕收回旨意的?”

    老十一听,就知道自己的九哥刚才肯定是为这事闹不痛快,忙道:“启奏皇阿玛,儿子是来谢恩的。儿子做错了事,惹皇阿玛生气,皇阿玛怎么罚都是应该的。蒙皇阿玛垂怜,儿子还能在兵营当差,儿子到了前山寨一定好好干,绝不给皇阿玛丢脸。”

    老十此言一出,乾清宫众人都疑惑的看着老十,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老十未来之前,乾清宫形成了几派,太子和三阿哥举着双手赞成康熙的英明决定,认为老十就是该鞭挞,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竭力反对,主要担心老十水土不服,还危言耸听,问老十若命丧广东,大家情何以堪?大阿哥虽没站在太子一边,但此时却淡淡道:“旗人去南边当差的多了,水土不服的毕竟是少数。”四阿哥和十三则带着其他的小阿哥保持中立。

    听说老十来了,大家以为老十要么低头认错,请求康熙改判,要么就和康熙大闹一场,九阿哥已经做好准备要与老十共进退,结果,老十却坦荡荡的谢恩,一副去当地方大员的模样。让众人大跌眼镜,太子等人后悔不已,早知道老十愿意去,还不如在康熙面前当回好人呢。

    康熙虽然也很疑惑,但还是冷冷道:“你还知道谢恩?”

    老十磕了个头道:“儿子如此混账,皇阿玛还是给儿子机会,让儿子去练兵,儿子感激涕零,俗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儿子自问对府里的小阿哥就没这好(性)子,因此儿子更是惭愧,实在无颜面对皇阿玛。此去广东,儿子一定痛改前非,脚踏实地,好好办差。”

    康熙点点头,半响方道:“嗯,跪安吧。”

    老十却跪着没动,支吾道:“皇阿玛,儿子还有一事相求。”

    不光是大伙精神一震,康熙也抬起了头,心想,就知道还有后手。

    康熙面无表情道:“说来听听?”

    老十看了一下众人,硬着头皮道:“儿子请求单独面圣。”

    尽管大伙都不乐意,但康熙还是准了老十的请求,将一赶人等赶了出去,“你们都是为了十阿哥的事来见朕的,如今十阿哥自己没二话,这事就不用再议了,你们都跪安吧。”

    等人都走完后,老十才道:“皇阿玛,儿子这一去,委实不放心府里,想请皇阿玛恩典,让其木格带着孩子随儿子一起去赴任。”

    老十话音刚落,康熙案桌上的折子就飞到了老十面前。

    老十忙解释道:“她们娘三明年开春再出发…”

    又一折子落到了老十背上,还好是冬天,穿得多,没感觉到疼…

    其木格在家里坐卧不安,若康熙不答应的话,自己劝老十去广东根本就没任何意义,还落个两地分居。

    其木格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时打发人去大门看老十回来没,结果老十没等回来,却等来了乾清宫的太监,康熙宣其木格进宫。

    其木格情知不妙,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对策,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各种借口跟着老十走。

    到了乾清宫后,其木格低头一看,老十老实巴脚的跪在地上,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折子,看来康熙比较爱惜公物,没拿易碎品出气。

    其木格深吸了一口气,给康熙规规矩矩的跪下,“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康熙怒道:“吉祥!朕哪来的吉祥。”

    这话其木格可不敢乱接,老十忙道:“儿子该死。”

    其木格便跟着学了一句,“儿媳该死。”

    康熙冷笑一声,“还真是夫唱妇随,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朕问你,让你跟着去广州到底是谁的主意?”

    老十道:“是儿子…”

    迎接老十的又是一折子,这次直接打在了老十头上,有点生疼。

    康熙骂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其木格想了想,道:“十爷想我跟着去,我也愿意去,应该是我们俩的主意。”

    康熙盯着其木格的脑袋,(y)沉沉的问道:“你为什么愿意跟着去?京城真是龙潭虎(x),没你容身之处?”

    看来康熙对老十质疑自己没能力保护儿媳妇人身安全非常生气,其木格道:“我无端遭人陷害过几次,十爷一走,就没了主心骨,自然害怕。但皇阿玛,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康熙道:“喔,还有什么原因?”

    其木格咬牙道:“孩子还小,离不得他们的阿玛。”

    康熙嘲讽的一笑,道:“这说辞到是新鲜。”

    其木格小声道:“我没什么出息,也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但却希望两个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

    康熙生气道:“说来说去,就是京城有人要害你,也要害你的子嗣!”

    其木格解释道:“孩子现在虽然还小,但却不是什么都不懂,每次十爷回来,两孩子都兴奋得不得了,孩子一天大一天,学到的东西也一天多过一天,有十爷在他们身边言传身教,他们长大后才能象他阿玛一样,做个堂堂正正、率真的人。”

    康熙道:“若孩子都象他阿玛,你怕都得少活几年。”

    其木格磕了一个头,陈恳的说道:“皇阿玛,十爷在您眼里怕不是最优秀的儿子,可在我眼里却是最好的丈夫,我希望我的孩子能以他们的阿玛为荣,就象十爷以皇阿玛为荣一样。”

    康熙怔了半天,道:“就这些?”

    其木格想了想,又不好意思道:“不敢欺瞒皇阿玛,十爷此去不知会待多久,我怕他…忘记了回家的路。”

    康熙楞了一下,才缓缓道:“怕这才是最主要的吧?”

    老十本来正在陶醉,听了其木格后面的话,还没回过神来,听得康熙如此说,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府在那里,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府门朝哪开…”

    康熙随手又朝老十扔了一个折子,同情的问道:“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你如今还想你孩子象他们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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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不顺

    第一百二十章不顺

    什么是帝王?帝王就是冷血动物;什么是明君?明君就是极品冷血加无情。当然这是其木格的理解。

    虽然其木格声情并茂的从父子情深、夫妻恩爱引申到幼儿教育、家庭温暖,康熙依然未应允老十带家眷。

    若其木格此时还高颂康熙圣明,那一定是脑袋秀逗了。

    但反过来,康熙也被老十这两口子气得够呛。

    按康熙的本意,是对老十加以惩戒,并不是派老十出京做官,大清除了带兵打仗,就没有让皇子出京为官的先例。老十倒好,还真以为是吏部给他发了官印,能一步步从把总做到将军。因此一听老十要携带家眷,康熙就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康熙这次的旨意也不算惩罚,只是康熙打击老十嚣张气焰的一个手段罢了。大清的宗室子弟犯了过错,特别是皇子惹了大祸,自有宗人府接手看管,只能抬头看着四方天地,还没那运气发配边陲。

    既然是惩戒,自然不会耗时。太久,康熙琢磨着让老十痛苦个一年半载的也就差不多了,自然就不会允许其木格跟着过去,那不就是在路上折腾两孩子嘛。

    因此尽管老十胡搅蛮缠,其木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除了让康熙觉得这两人愚蠢透顶外,别无其他成效。

    这根本就不是代沟的问题,而。是聪明人与笨人之间的鸿沟。

    八阿哥和九阿哥知道后,立即就断言老十去不了。多久就会回转,原本的担心一下烟消云散,立即掉转枪口谴责老十不懂事,命他赶紧别再胡闹。

    其木格则加紧吹着枕边风,给老十描绘了一副无。比美好的画卷,指出这是老十大展拳脚的机会,一定要扎根南疆,千万不能走个过场就回来交差,否则这辈子都没法扬名立万。

    成名的诱惑太强大了,此后的几天里,老十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苦口婆心全抛到脑后,一意孤行的多次登门求见康熙,但都吃了闭门羹,最后只得在其木格的涟涟泪水和洁身自好的叮嘱中只身走进茫茫大雪中。

    其木格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本来预备给京城各寺庙添加的香油钱全扣下了。

    晕了几日后,才开始着手处理老十临走前布置的任务。

    原来当初在斗文会上结识的丁成和程家义给老十当了幕僚后,都很争气,双双在来年的科举中胜出,老十便给他们谋了外放的缺,丁成去了江西做了盐运司知事,程家义去了湖南做了布政司照磨,虽然品级都很低,但都是有油水的衙门,两人自此死心塌地的成了老十这条线上的人,当然,他们也算是老十的门人了,若不向老十效忠的话,也没其他路可走。

    两人深知老十身边缺少人才,因此上任后一直在留心着,经过几年的明察暗访,再加上些运气,丁成终于写信为老十举荐了一人,蒋钦,说是此人甚是有才,思维敏捷,只是时运不济而已,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幕僚。虽然不知道此人是否能胜任,老十心里还是很受用,离京前交代,若蒋钦到了,直接送到广东去,并叫其木格挑选两丫鬟给丁成和程家义送去做妾。

    前者还好说,后面的交代就让其木格不爽了,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些人想怎么纳妾,其木格管不着,但想让自己成拉皮条的,那是万万不行,便指责老十:“好好的丫鬟送去给别人做妾,你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老十好笑道:“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