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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要稍微凶一点,你还不知道怎么嚷嚷呢?

    当下便没好气道:“都是你的心肝宝贝,我不是怕你心疼嘛。”

    老十不满道:“爷是那是非不分的人嘛?”

    其木格瘪瘪嘴,没出声。

    老十觉得其木格侮辱了他的人格,很不高兴的瞅了其木格一眼,“对了,你看让她们住京郊哪个庄子,让徐公公派人去拾掇拾掇。”

    其木格没在庄子上修建休假别墅,毕竟这地只有使用权,没准哪天就被康熙收回去了,那岂不是自己白白损失,活活便宜了康熙?

    因此京郊的几个庄子都是小的院子,里面包含粮仓以及庄子管事和办事人员的宿舍,并没有专门给主人留出一间空院子。

    听老十如此问,其木格只得问道:“哟,你还当真要把她们送回去啊?”

    其木格是铁了心要看老十着急上火,因此就是不开口求情。

    谁知老十一点也不急,正儿八经的点点头,“恩,明天你安排一下,看哪些护院随行。”

    其木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疑惑的问道:“爷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到底是为什么?”

    老十没跟其木格说原委,只是一口咬定这两人需要教训,然后还和其木格商议道:“其木格,你看要不要给内务府报备一下,给环儿正正名分,反正她的用度早就提上去了。”

    其木格更诧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老十打压了嫣红和海棠还不算,竟然还要抬高环儿让这两人添堵?

    “爷,环儿不一起回京城?”

    老十看着其木格,柔声道:“其木格,毕竟环儿没犯错,得赏罚分明不是?”

    其木格楞了楞,迟疑道:“爷,你来真的?”

    老十笑道,“其木格,你得记着,管个家一定要言出必行、令行(禁)止,切忌朝令夕改,若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那可千万别把话说死了。”

    见老十如此说,其木格确信老十应该不会轻易改主意,便开始装贤惠,“爷,我瞧着嫣红和海棠都吓得够呛,应该得了教训,你就收回成命,罚她们在香山闭门思过好了。”

    老十义正言辞的给予拒绝,劝其木格无需白费口舌。

    其木格巴稀不得,做了做样子后,便没再纠缠此事,只是也拒绝了老十给环儿正名的提议,说是还是考虑一下嫣红和海棠的感受,不过可以先给环儿父兄一些实惠,老十略作思索便答应了。

    其木格见老十发了虎威,想着明天与威廉的会面,心里有些发憷,便开口申请道:“爷,明儿洋人带样品过来,我想好生看看,顺便也仔细问一下他们商队的情况,小英子毕竟不懂行。”

    老十一听就皱起了脸,鼓起了腮帮子,“干嘛非要和他们做生意?”

    其木格耐心说道:“府里的银钱全压在两个作坊上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收益,府里这么多人吃穿用度都得开销,爷不仅没了俸禄,还被罚了银子,府里总得多找些进项才好,再说,咱们还欠着九哥钱呢。”

    一提九阿哥,老十就象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道:“你也是的,干嘛不多借点,爷可没打算还钱。”

    老十心里愤愤的想,若其木格借了九哥几万两,自己一赖账,九哥不心疼才怪!

    其木格不知道老十这小p孩和九阿哥闹别扭,听到老十这话,很是瞧不起道:“爷,亲兄弟明算账,你怎么能这样?”

    老十想了想,说道:“就算要还钱,不是还有沙俄那条线吗?”

    其木格解释说:“多一条进货渠道总是好事,而且沙俄的东西没这边的精致。”

    见老十不做声,其木格又退一步道:“爷,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小英子在一旁学着,等他上手了,我就不管了。这对小英子也是好事,府里有徐公公做管家,小英子现在年纪小,做爷的跟班倒没什么,等他年纪大了,若徐公公也没退下来,难道你真让他管后院?”

    老十想了想,觉得其木格说得在理,便点头同意,然后叮嘱道:“不许和洋人握手,不成体统!”

    其木格忙点头答应,保证自己一定比汉人还汉人。

    老十这才满意了,其木格正待将空间和时间留给老十,好让他完成作业,老十又道:“对了,其木格,若明天你瞧着洋人的东西不错,就派人给京城四舅舅送去。”

    其木格有些愕然,老十有几个舅舅,但一直以来都是礼节(性)的交往,并不怎么亲厚,倒是和继承了爵位的五舅舅阿灵阿过往甚密,怎么突然会想起给他四舅舅殷德送礼?

    老十其实也很无奈,和九阿哥可以闹闹脾气,但却没法冲自己的舅舅发火。

    自老十懂事起,阿灵阿就一直对老十非常亲切,等老十额娘去世后,阿灵阿更是对老十照顾有加,光是银两就贴补了不少,老十实在没法对自己的舅舅出言不逊。

    再说了,老十从内心来说,也认为当初是其木格先扫了阿灵阿的颜面,阿灵阿才与其木格接下了梁子,再加上随后其木格也不愿意去缓和关系,双方的心结才一直未曾解开。

    老十曾以为大家维持表面上的和睦也没什么,可看这架势,阿灵阿肯定不会罢手,但老十又不能去指责阿灵阿做得太过,只好迂回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其木格自然不知这是老十的迂回战术,犹在奇怪的问道:“爷,这又不是节庆,怎么想着给四舅舅送礼?”

    老十尴尬笑道:“小时候四舅舅见了我总会劝我认真读书,人小不懂事,觉得他烦,不喜欢和他亲近,如今想起来觉得很是惭愧。四舅舅没袭爵位,银两不富裕,西洋的物件肯定舍不得买,既然这里洋人东西多,就给四舅舅送些去。”

    其木格才不相信老十这番鬼话,就算太阳从西边升起,老十都不会觉得不好好读书有什么可惭愧的,这里面肯定透着古怪,想着老十对嫣红和海棠的处罚,其木格有一丝了悟,如画的事十有八九是阿灵阿安排的。

    其木格不知道阿灵阿倒台的时候,老十的四舅舅殷德是个什么状况,但既然眼下可以打击阿灵阿,其木格自然不遗余力,开始盘算送什么礼物给殷德才能有足够的效果,气得阿灵阿睡不着觉。

    其木格还在沉思,老十又道:“其木格,府里银两有些紧张?”

    其木格点点头,但害怕老十为了省银子而降低礼物的档次,又补充道:“不过明儿洋人送样品来,也是想和咱们长期合作,不会要价太高。”

    老十“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交代道:“咱们还要在前山寨修庄子,还是省着些花比较好,给徐公公交代一声,京城里的人情往来别太大手大脚的了。”

    其木格笑道:“人情往来都是有例可循的,徐公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增添?”

    老十依然觉得开源固然重要,节流也不能小觑,便吩咐道:“看看能不能减减。”

    其木格以为老十是想削减给阿灵阿府的礼物,忙道:“给舅舅家的礼…”

    老十一听,更头大了,瞧瞧,其木格一张嘴就针对自己的舅舅,忙打断道:“舅舅家的礼不能短了,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减些。”

    其木格没好气道:“其他各府都是按规矩来的,难道将八哥和九哥的礼短了下来?”

    谁知老十接口道:“也行,将八哥府上的礼减些吧,和其他几家兄弟一样,九哥就算了,毕竟咱们还欠着他银子呢。”

    老十虽然和八阿哥关系紧密,但八阿哥毕竟和九阿哥不同,若九阿哥想争储位,老十肯定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帮着摇旗呐喊,但老十却绝不会为了八阿哥轻易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正因为亲疏有别,老十可以写信与九阿哥绝交,但却不愿意短了礼物。

    而老十一听说八阿哥牵扯其中,心里就起了疙瘩…

    其木格彻底犯了糊涂,发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因四阿哥太过于冷清,其木格除了当初的大棚蔬菜超规格送过外,其他时候也不好意思热脸去贴冷p股,但给十三送的礼物可是参照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标准,老十也是知晓的,还愤怒的提过意见,可如今却没提十三,难道是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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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 纠

    第一百三十六章纠

    九福晋一门心思的安心养胎,将府里的事务移交给了九阿哥的一资深但从未受过宠的小妾张氏。

    九阿哥对府里的人从来也就三分钟热度,曾经飞扬跋扈将九福晋气得暗暗垂泪的刘氏早已偃旗息鼓,如今在府里横着走的换成了王氏和安氏。

    王氏和安氏是连九福晋的帐都不买的主儿,更别提区区小张氏,两人成天在九阿哥面前告黑状,九阿哥自然不愿意心肝宝贝受委屈,便朝九福晋施压,要求她换个助手,当然,最好是能让王氏和安氏“代”管。

    九福晋肯定不愿大权旁落,仗着渐渐鼓起的肚子,硬是咬牙抵住了九阿哥的压力,九阿哥想发火,可又盼着栋鄂氏能给他添一个嫡子,便难得的忍气吞声,当然王氏和安氏也收礼物收到手软。

    九阿哥今儿临出门前拐道去探望了一下栋鄂氏,叮嘱她小心别中了暑气。离开时手里又多了一封信。

    栋鄂氏的妊娠反应很是激。烈,加之六月诊断出有身孕时,其木格正在路上,便一直没给其木格去信表示感谢,如今过了一个多月,栋鄂氏虽然还是没什么胃口,但不再是吃了就吐,因此就趁精神好时给其木格写了一封信,顺手请九阿哥帮着转交。

    九阿哥到了“德泰钱庄”,将这封信。扔在软榻上,走到桌子前铺开纸笔,半响又懊恼的将上等宣纸揉成一团,朝窗棂扔去。

    当初接到老十要求调查双寿。社交圈子以及派两机灵探子去广东帮忙的信函后,九阿哥立即意识到老十遇到了麻烦,当下就找到了八阿哥,让他也发动人脉,探探双寿是否是大阿哥的人。

    八阿哥也非常震动,赶紧动用一切能量,将双寿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谁知,查来查去却查到了阿尔松阿头上,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傻了眼。

    因老十信中并没说明到底发生了何事,八阿哥和。九阿哥也不好轻举妄动,合计半宿,两人还是买了礼物登门拜访。

    三个聪明人打了两个时辰的机锋,事情的经络。便了然于胸,在谈笑间达成了默契。

    虽然九阿哥觉。得阿灵阿这样做不太地道,送个小妾至于这么缜密吗?但考虑到老十夫纲不振,加之蒙古福晋与阿灵阿府处得一直不太愉快,九阿哥也觉得可以理解,便将对阿灵阿的不满按下,想给老十修书一封,消除老十的顾虑,让他安心的坐享美人之福。

    可八阿哥却制止了九阿哥,说是十福晋已经出京,如果老十不小心说漏了嘴,十福晋与阿灵阿之间的疙瘩只会越结越深,到时候老十会越发难做。

    九阿哥自然不敢苟同,认为不能让老十蒙在鼓里,至少要让老十知晓对方没有恶意。

    八阿哥道:“十弟若知道阿灵阿暗地里这么安排,心里肯定不痛快,若十弟妹再吹吹枕头风,保不齐十弟与阿灵阿之间就起了嫌隙。”

    九阿哥依然有着不同意见,“十弟早说过,那蒙古福晋不过问外面的事,而且十弟也有分寸,大事上不会让那女人拿捏住的。”

    八阿哥面无表情的问道:“各府之间的走动往来是不是外面的事?十弟妹去过几次阿灵阿府,又去探望过几次十三弟?听说十弟妹在京郊庄子上正在修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这两门营生虽是暴利,可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容易做起来,十弟府上银钱也不富裕,十弟妹朝里咂银子的时候十弟远在广东,你觉得她知会过十弟了吗?自十弟妹嫁过来,十弟是不是认为他府上就没发生过大事?”

    九阿哥楞了楞,半响方道:“八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十弟说过了,他不会站到太子那边的。”

    八阿哥被说中心事,脸上微微泛红,但还是继续道:“十弟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十弟妹的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总之,十弟若一直被十弟妹拿捏住也不是什么好事。”

    九阿哥摇摇头,“八哥,十弟就象吃错药似的,楞将那蒙古福晋当个宝贝,如今又有了嫡子嫡女,就算那花魁美得象天仙,也不可能将那蒙古福晋压下去。”

    八阿哥点点头,“不过若吵得多了,自然就生分了…”

    在八阿哥的坚持下,加之九阿哥也看不过眼老十“妻管严”的模样,因此九阿哥便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

    八阿哥不仅让九阿哥拖着,还派出快马将赶去帮忙的人召回来,前面一拨人也是接到九阿哥的命令,要求马不停蹄的昼夜赶路,后面的人晚了几天怎么可能追得上,最后九阿哥还是飞鸽传书,命广州的门人在官道和码头布网,才生生将人拦了下来。

    九阿哥一直想给老十去信问问情况,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能说实话,又没法撒谎说正在调查中,于是宣纸店老板开心之余,还鄙视九阿哥,成本都控制不好,还怎么赚钱啊?!

    这么多天过去了,广东也没新的消息传回来,九阿哥也隐隐有些担心,瞧了瞧软榻上栋鄂氏给其木格的信,又瞅了瞅地上狼藉的几个纸团,开始新一轮的纠结。

    九阿哥在京城里纠结着,老十在广东也不好过,刚到前山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十一想起其木格要和那些狗p洋人会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可毕竟自己先惹着了其木格,也不好死命拦着,想来想去,老十决定和蒋先生商议完相关事宜就赶回香山,可天公作美,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老十是最烦下雨天的,可此时却乐得手舞足蹈,恨不得到龙王庙去烧一柱高香。

    见老十头一刻还表情严肃,下一秒就换了笑颜,蒋先生觉得甚为奇怪,以他对老十的了解,只要一下雨,老十第一个反应肯定是满脸的不耐烦,今天这笑脸可还是头一次见着。

    两人正在总结澳门所见所闻,因此蒋先生便疑惑的问道:“十爷,莫非想明白了什么?”

    老十咳嗽一声,胡乱找了个理由:“虽说隔得远,爷远远的看了看他们的炮台,也不过尔尔,不足为患。”

    蒋先生不敢苟同,道:“十爷,话不能这么说,前明有倭寇祸害沿海,那些倭寇连大炮也没有,就拿着钢刀血洗了许多村子。而前明崇祯十年,洋人艘船舰停在虎门亚娘鞋,挑起事端炮轰虎门炮台,拆下35门大炮搬到船上,经交涉才将炮台归还,到达广州后不顾警告,肆意进入广州内河,前明派了3艘战船出击,才将他们赶了出去,可洋人呢,又跑回虎门,烧船、焚毁镇子,炸毁了亚娘鞋炮台。”

    倭寇的事情老十知道的明明白白,可洋人炸毁炮台的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老十惊愕过后,有些了然,“前明崇祯时候已病入膏肓,也难怪洋人横行,要换我大清,早就打得洋人满地找牙了。”

    幸好其木格不在,否则老十可糗大了。

    蒋先生自然不能说崇祯英明,只得就事论事道:“洋人艘船舰就敢如此胆大妄为,如今在澳门设了几处炮台,不出事则罢,若一闹事,香山一带必遭涂炭。”

    老十沉思了一会儿,道:“依照先生的意思,是将洋人赶出去?”

    蒋先生摇摇头,说:“葡人自前明起就在澳门定居,若在他们没滋事的时候将他们赶出去,于理不合,不过,他要住可以,必须得守咱们的规矩,香山县衙不能怕麻烦,炮台也得我前山寨派人去看守。”

    老十点点头,“爷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劳烦蒋先生写个章程出来,爷好上折子。”

    蒋先生忙应了,见老十心情不错,蒋先生便寻机请示老十:“十爷,我前些日子遇着一渔民,听他说当初(禁)海的时候生计艰难,祖上有人去了南洋的苏禄,那里已经被洋人占了,他们出海捕鱼经常被洋人欺负,如今想迁回来,不知道…”

    老十鼻子“哼”了一声,“数典忘宗之人,朝廷三令五申不许前往南洋,既然他要铤而走险,后果就得自己担着,那能有(奶)就是娘。”

    蒋先生忙道:“也是,确实不值得管。”

    老十见澳门的事暂告一段落,便起身去处理军务,临走时,又想起来,问道:“蒋先生,崇祯就任由洋人咂了他的炮台?前明也真是气数尽了,先有倭寇,后又有洋人,艘船就卸了虎门35门炮,够丢人的。”

    蒋先生轻声道:“后来经过说和,洋人赔了2800两纹银。”

    老十瘪瘪嘴,“2800两,啧啧,丢人…”

    老十那边高兴了,其木格的心里却一阵遗憾,看来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看要接上线了,却遇着这么个鬼天气。

    其木格无聊的在屋里给安安和斌斌怪声怪气的唱两只老虎,这是其木格唯一可以唱完的歌,虽然调子依然不准,可好在没人知道。

    安安很是不屑,自顾自的扶着墙壁练习走路,当然(奶)妈在一旁紧跟着。

    其木格的乐盲细胞可能遗传给了斌斌,斌斌高兴的应和着,不时跟着说两句“两…虎”,双手胡乱打着节拍,其木格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斌斌打拍子的节奏。其木格当然不会认为斌斌是个乐盲,只承认自己水平不够。

    屋里正闹腾着,就见小英子进来道:“主子,洋人来了。”

    “啊?”其木格下意识的吃了一惊,旋即才反应过来,高兴的吩咐着:“赶紧请到花厅,看看他们是否被雨淋着了,你去帮着张罗,等他们收拾好了,再派人来通知我。”

    等小英子退下后,其木格叫(奶)妈将孩子带下去,然后才吩咐乌雅帮着换衣服,接见国际友人,怎么也得收拾体面了才行,否则有损国格就不好了。

    当其木格到达花厅时,发现一共来了五人,除了一人之外,其余都是在澳门见过的商人,威廉、英国男爵格罗夫纳,布朗、葡萄牙人安东尼奥。没见过面的一人则是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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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 样品

    第一百三十七章样品

    其木格这次没与大家握手,才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