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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康熙疑惑的看了眼九阿哥,径直将折子拼在一起,随意看了起来,九阿哥也止住了哭声,巴巴的望着康熙,心里七上八下。

    康熙越看脸越铁青,九阿哥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差点不知该怎么呼吸。

    半响,康熙才咬牙道:“魔障,朕倒要看看他怎么个魔障法!来啊,宣敦郡王去乾清宫。”

    九阿哥一听,忙有气无力道:“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

    康熙盯着九阿哥,(y)森森道:“来啊,将九贝子交由宗人府议罪!”

    …

    对不起,昨天写到1点半,本以为今早能早起改改,不想睡过了头,眼下才抽空改了,不好意思,请大家海涵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四十二章 走向(上)

    第二百四十二章走向(上)

    暖阁中,安安翘着嘴巴。不满的问着其木格,“额娘,为什么没见着阿玛?阿玛怎么也不来看看我啊?难道阿玛这几天都不想我啊?”

    其木格本来就记挂着老十,不知道他伤口复原情况如何,也不清楚他心情是否好转,不知晓康熙今儿又给老十套了什么罪名,正对老十牵肠挂肚的其木格听了安安询问,暗暗叹了口气,强笑道:“你阿玛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这些日子没法进宫来看你,过些日子就好了。”

    安安不悦道:“阿玛被什么事耽搁了啊?真是的,额娘,我想阿玛了呢。”

    其木格宽慰道:“阿玛也想你,只要你乖乖听太医的话,按时喝药,认真换药,早早好起来,就算阿玛来不了,你也可以去看他,不也一样嘛。”

    安安无奈的点点头,“真是的。阿玛早不忙、晚不忙,偏偏这时候忙,真是讨厌。”然后冲一直在旁边认真温习功课的弘暄说道:“弟弟,要不我拿书来考你吧?”

    弘暄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拒绝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细细看看。”

    安安嗯了声,悄悄对其木格道:“额娘,看样子弟弟还没准备好,今天皇玛法考校他功课,怕有些玄。”

    其木格拍了拍安安,也轻声道:“那咱们就别打扰他,你先眯一会儿吧。”

    安安摇摇头,“睡不着了,额娘,我也看书好了。”

    因此九阿哥冲进来时,便看到弘暄和安安努力学习着,而其木格则坐在炕边发呆。

    九阿哥才不管是否会妨碍弘暄成为一个好学生,不待其木格问话,拉起弘暄就往外冲。

    “九哥,出什么事了?”

    “九伯,怎么了?”

    其木格娘三不约而同的问出声,九阿哥置若罔闻。

    其木格的心不由紧了起来,否非老十出了什么事?忙叫人看好安安,追了出去,“九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九阿哥拖着挣扎的弘暄大步流星的朝前跑着。头也不回的对其木格道:“弟妹,你在暖阁好好待着,别来添乱!”

    其木格讪讪的停住了脚步,犹豫再三,还是不甘心的回到了暖阁,打赏了一小太监,请他去探听消息。

    安安看看其木格,乖巧的闭紧了嘴巴,没再添乱,只是眼睛一直巴巴的望着门口…

    而弘暄对九阿哥却没那么体贴,一直不停的挣扎着,“九伯,你带我去哪儿啊?”

    九阿哥脚下不停,说道:“带你去乾清宫,你阿玛惹祸了,若你想救你阿玛,到了乾清宫就一个劲儿的哭,听到没?”

    弘暄没反应过来:“九伯,我知道阿玛前几天早朝时候行为欠妥,皇玛法肯定是要责罚的,可我去哭什么啊?没准我一闹。阿玛又得多个教子不严的罪名。”

    九阿哥没心情好好解释,不耐烦道:“叫你哭你就哭,不仅是哭给你皇玛法听,也是哭给你阿玛听!”

    九阿哥倒不认为弘暄有那分量能改变康熙的主意,但却希望弘暄的哭声能让老十记起,他还有一帮儿女等着他养,别将事情闹得毫无回旋的余地。

    但弘暄却更奇怪了,“阿玛不是在九伯府上养伤吗?额娘昨儿才告诉我的啊。”

    九阿哥气呼呼道:“若在我府上就好了,我告诉你,你待会儿若不哭得惨些,你阿玛可不是再挨80大板那么简单了!”

    弘暄一听,也急了,老十趴在软塌上在暖阁待过一晚,弘暄自然知道老十伤势不轻,虽不知道为什么老十又跑到了乾清宫,但肯定等着老十的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忙叫道:“九伯,你放开我,这样才跑得快。”

    于是,这叔侄俩便在紫(禁)城内来了个长跑竞赛。

    九阿哥仗着腿长,比弘暄先冲过终点,一看,自己的一帮兄弟全在院子里站着。

    九阿哥顾不上换气,也懒得行礼,跑到八阿哥身边,小声的气喘吁吁的问道:“八哥,十弟进去多久了?”

    八阿哥道:“进去有一会儿了,你怎么跑来了,眼下你不该在宗人府听简亲王的教训吗?”

    九阿哥心不在焉道:“不就是定罪嘛。随他去吧,反正我又没管什么正经差事,大不了就是夺爵,反正我爵位又不高。八哥,里面没什么动静?”

    八阿哥叹了口气,“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听到。”

    十四此时也凑过来,问道:“九哥,十哥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让你那么失态,惹得皇阿玛脸色也一下全变了?”

    众人皆望了过来,期待九阿哥解惑。

    不想九阿哥却冲着十四呲牙咧嘴道:“还不都怪你!你当时要帮我一把,事情哪会闹成这样。”

    十四郁闷道:“九哥,你总不能让我不明不白的御前失仪吧?早朝前你也不和我通通气?”

    九阿哥瞪圆了眼睛,十四无辜的摊开双手,八阿哥忙劝道:“好了,九弟,是你做事糊涂,怎么能怪到十四弟身上?”

    三阿哥也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九弟,十弟刚进去的时候,我总觉得怪怪的,难道他真魔障了?”

    九阿哥没好气道:“你才魔障了呢!”

    九阿哥还待发火。不想听到太子问道:“弘暄,这时节你怎么过来了?”

    长跑成绩还有待提高的弘暄此时正扶着门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得太子问话,忙站好,规规矩矩的打了个千,道:“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

    太子嗯了声,正待继续发问,就听九阿哥道:“十弟挨了80大板,眼下不知还要受什么责罚,弘暄担心他阿玛。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

    说着还给弘暄使了个眼色。

    弘暄走到院子中间,冲大伙跪下,道:“诸位伯伯叔叔想必都是为了我阿玛才站在这里等候的,弘暄代阿玛谢过诸位伯伯叔叔。”说完还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

    有太子在,本没旁人(c)话的份,但九阿哥却不管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连忙道:“知道你是孝顺孩子,就别跟我们客气了,赶紧起来吧。”

    九阿哥倒不是心疼弘暄磕了个头,而是担心乾清宫里的进展。

    这康熙对上老十,一没康熙的怒喝声,二没杯子的落地上,三没老十愤愤不平的争辩声,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太不正常了,反常即为妖,九阿哥生怕康熙真的脑袋进水将老十开除出爱新觉罗家族,因此期待着弘暄赶紧进入角色。

    弘暄看了看九阿哥,起身走到台阶旁,可怜兮兮的跪下,大声道:“孙儿弘暄求见皇玛法,烦劳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弘暄没按九阿哥的剧本立即大哭,而是采取了循序渐进的做法。

    当太监为难的告诉他,康熙有令,不论何事皆不得前去打扰后,弘暄才开始扯着嗓子嚎了起来,“皇玛法,阿玛身上有伤呢,等他伤养好了,再罚他吧,阿玛,你赶紧给皇玛法认错吧,安安今儿问了你好几遭呢…”

    四阿哥默默的看了眼九阿哥,压根不抬眼看弘暄,耳朵却全神贯注的听着…

    八阿哥则给了九阿哥一个责怪的眼神,也竖起耳朵等着屋内的动静…

    而乾清宫内。康熙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老十,老十则俯身长跪不起…

    今天又回来的晚了,明天还有一堆事,不敢熬夜太久,只好少更些,请大家见谅。

    凌晨发稿,发现不觉已到了全国哀悼日,大家一起为玉树祈祷吧

    第二百四十三章 走向(下)

    第二百四十三章走向(下)

    弘暄在外扯着嗓子嚎叫着。乾清宫内的康熙和老十皆没动静。

    康熙依旧瞪着老十,眉头都没皱一下,老十匍匐在地,见不着表情,真是可惜了弘暄的好嗓子。

    康熙和老十继续比着耐力,院子里的一帮皇子阿哥都有些(摸)不着头绪,按说此时应该传出康熙的旨意,不管是将弘暄赶走还是将弘暄带到别处领罚,总之,乾清宫内不应该没一丝回应,要不是他们亲眼看见老十进的乾清宫,此时铁定以为屋里没人。

    蹊跷,此事真是大大的蹊跷。

    于是,众人对老十折子上到底写的什么越发好奇了,皆不约而同的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则呆呆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弘暄见没人理他,哭得越发起劲了,“皇玛法,阿玛,阿玛有伤呢,阿玛…”

    康熙和老十依旧没动。仿佛高手过招,谁先动就失了先机。

    弘暄急了,扭头问着身后的九阿哥,“九伯,皇玛法和阿玛真在里面吗?”

    九阿哥还来不及点头,十四忙(c)话道:“在,都在。”

    弘暄“蹭”一下站起来,也不嚎了,大叫道:“阿玛,你再不说话,我就冲进来了,我真冲进来了!”

    说完,弘暄就大叫一声,“啊…”猛的朝大门冲去,门口的侍卫和太监连忙将他拦下。

    被侍卫拉住的弘暄怒道:“谁敢拦小爷?小爷我剥了他的皮!”说话间还不忘踢了两脚大门,十足的小霸王,“啊,啊…”弘暄继续高叫着,虽然在侍卫手中完全落了下风,但气势却不逊分毫。

    “你皮痒了是不是,滚得远远的罚站去!”乾清宫中终于传出了老十的一声怒吼。

    院子里的众人立即竖起了耳朵,可里面却再也没了任何消息。

    弘暄也不再和侍卫纠缠,摆脱侍卫的挟持后,拼命将头凑近大门,妄想侧耳听些机密,还对来拉他的侍卫不耐烦的说:“就听一下,急什么。里面是我皇玛法和阿玛,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当然,侍卫职责所在,还是将喋喋不休的弘暄拉到了台阶下。

    听着屋外的喧哗,康熙终于叹了口气,感慨道:“朕常说弘暄一点也不象你们两口子,又懂事又乖巧,也有天赋,是个好苗子,常常忘了他一犯浑,倒活脱脱的象与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老十依旧匍匐在地,道:“儿子让皇阿玛c心,惹皇阿玛心烦,是儿子不孝。”老十的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哽咽。

    康熙看着地上的老十,摇摇头,犹自说道:“不对,弘暄浑起来比你更甚,你小时候只敢背着朕闹腾,见了朕最多也就是气鼓气涨的满脸不服气罢了。”

    老十动作没变,嗡声道:“是儿子不懂事。”

    康熙依旧顺着自己的思路,自顾自的问道:“你罚弘暄就只罚过站?”

    老十道:“还有写大字。”

    康熙有些感慨。“是啊,一看弘暄就是被宠大的,你当初朕可没少罚你跪佛堂。”

    老十道:“儿子顽劣,弘暄,弘暄他…”老十很想说弘暄比自己听话,但觉得好像有些假,有些接不下话。

    好在康熙并不是过问他的教子措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感叹道:“被你娇惯的弘暄倒有一副孝顺心肠,朕严加教育的你,却对朕心生怨念,想来真是委实可笑。”

    老十忙磕了一个响头,道:“皇阿玛慈爱,儿子一刻也不敢忘,怎敢对皇阿玛心生不满?皇阿玛羞煞儿子了。”

    康熙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没心生不满,怎会在朝堂上说那些诛心的话?怎会上这混账折子?”康熙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加重了语气:“就是白眼狼都给养家了,朕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老十忙解释道:“儿子小时候经常背不出书来、又到处惹祸,老被皇阿玛训斥,那时要说不怨皇阿玛偏心,那是骗人的,可等儿子有了弘暄和安安后,儿子才知道,为人父母者,这心都是偏的,总是偏向弱者,希望弱的孩子能和强的孩子活得一样好。那时节儿子才体会到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如今儿子又添了三个嗷嗷待哺的小阿哥,儿子更能体会皇阿玛当初的心境了,由此,儿子是越发的无地自容,怎还会对皇阿玛心生怨念?那日在朝堂上,儿子口不择言,实在是气急了。”

    老十顿了顿,接着说道:“儿子知道,皇阿玛既是君又是父,很多事处理起来更是为难…”

    康熙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今天还闹这一出?”

    老十哽咽道:“儿子已经愧为人子,不想再愧为人父,皇阿玛的大恩,只有来世再报了。”说着又磕了一个响头。

    康熙道:“将你贬为庶人,你就对得起弘暄和府里的三个小阿哥了?”

    老十道:“儿子一无所长,只会些拳脚,因此这些年来,一心只想着在军中建功立业,奢望有一天能让皇阿玛以儿子为荣,不管皇阿玛信不信,其他的事,我是真没掺和。可就这样,府里也不得安生。儿子不想弘暄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与其让人惦记着,不如砍了树子,免得老鸦叫。”

    康熙默默的看着老十,有些动容,“那弘暄他们的前程怎么办?”

    老十不假思索道:“凭他们自己的本事挣去。”

    良久,康熙才又问道:“那你呢?不能去军中办差,就不觉得委屈?”

    老十楞了一下,无奈道:“儿女是上辈子的债,儿子就当还债了。”

    康熙沉默了片刻。道:“你上的改良八旗的折子,朕细细看过了,倒有几分道理,也不枉朕这些年将你派出去四处历练,你既然一心想为朕分忧,伤好后,就好生将这差事办好,别让朕失望。”

    老十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问道:“皇阿玛准了我的法子?真将这差事交给我办?”

    康熙幽幽道:“朕也当还债好了。”

    老十脸上一阵狂喜,正待谢恩,突然又打住,迟疑道:“敢问皇阿玛,安安坠马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康熙冷了脸,道:“此事已然了结,今后不许再提。”

    老十咬咬牙,半响才道:“皇阿玛,儿子决不随意行事,只想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以后也好有个防范。”

    康熙不为所动,“你先下去吧,赶紧将伤养好,八旗的事已经拖得太久了。”

    老十的内心好一阵挣扎,自己折腾了许多年的事,眼看就要有了眉目,八旗的明天将会由自己亲手按自己所描绘的蓝图来打造,老十心里是一阵激动,可惊马的事就这么算了?老十一想到安安苍白的小脸,心中又充满了犹豫,半天没啃声,康熙也不催他,静静的等着他作出选择…

    大约过了半刻钟,老十终于缓缓出声道:“敢问皇阿玛,这幕后之人是罚还是不罚?”

    康熙毫不让步,“朕说过了,此事已然了结,今后不许再提。”

    老十咬咬牙,道:“儿子要见见李公公。请皇阿玛恩准。”

    康熙还是丝毫不松动,“皇子不得结交内臣。”

    老十恨声道:“皇阿玛,难道安安就白受了这遭罪?她小命都差点没了。”

    康熙瞪着老十,怒色比老十更甚。

    老十想了想,又道:“儿子还挨了80大板,凭什么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

    康熙冷冷道:“你给朕记住了,你府上有弘暄犯浑就够了!”

    老十头一拧,语气很冲的道:“那,哼,儿子,儿子…”

    康熙眯起了眼睛,道:“你待怎样?”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老十楞了楞,敷衍的磕了一个头,非常不情愿的说道:“儿子不堪…”

    康熙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不堪什么?”

    老十舌头打了个滑,“儿子不堪得皇阿玛如此信任,委实有愧。”

    老十说完并没得偿所愿后的如释重负,反而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康熙也没了初始两父子交心时候的感慨和体恤,转眼又从百感交集的父亲化身为威严不容侵犯的帝王,盯着老十道:“你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没掺和其他的事。朕能让你在军中建功,也能让你永世踏不进军营一步!”

    老十闷声道:“儿子谨记皇阿玛教诲。”

    康熙嗯了一声,说不清是对老十的话满意还是不满意,“嗯,等你伤好后,旨意就发出去,这些日子,你少琢磨些有的没的,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差,若再给朕弄得(j)飞狗跳的,朕绝不饶你。”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道:“皇阿玛,此事会动及八旗筋骨,儿子怕一着不慎,反酿成大祸,不如,先在小范围试试,如果可行,再慢慢推行开来,循序渐进总要稳妥些。”

    康熙点点,“嗯,朕也是这么考虑的,那照你说,先动哪儿?”

    老十故作深沉的思索了良久,方道:“不如让儿子去趟吕宋,那里驻守的是绿营兵,而且皆是水师,就算出了纰漏,一来,远在吕宋,波及不到中原,二来,也伤不到我八旗的精髓,不会引起动荡,而且儿子也去过吕宋,和洋人打过交道,还能抽空再抢两个金矿过来…”

    康熙骂道:“才嘱咐你好好办差,你就起这些歪心思,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老十讪讪的住了口,一脸的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