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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但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康熙不答应。

    终于,康熙开口道:“朕先想想,若要选吕宋,这军队一换防,立即就会波及到台湾、福建和广东,瞧着你那(性)子,不惹大祸,朕就得告慰上天了!”

    吕宋的驻军皆是从这三省抽调的,并不是独立的编制。

    老十忙道:“皇阿玛,您给我两年,我一定让你见到成效,但两年之内不能换防。”

    康熙道:“你先下去吧,这事等你伤好了再议。”

    于是,守在院子里的诸人终于听到了康熙的声音,“来人!”

    九阿哥忙伸长了脑袋,弘暄则跟到了门口,接着大伙便见到了被两太监搀扶出来的、脸色凝重的老十,弘暄正待表达自己的关切,就听康熙道:“弘暄,你进来,朕该考校你功课了。”

    弘暄哭丧着脸,半天也挪不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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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交代(上)

    第二百四十四章交代(上)

    趁着弘暄在门口磨叽的功夫。康熙用火箭速度发出了一道旨意,老十目无法纪,胆大妄为,贬为辅国公。

    刚被扶下台阶的老十无奈又磕头谢了一次恩,然后心虚的没敢瞄一眼九阿哥,就赶紧叫人将他扶到暖阁。

    老十的一帮兄弟上前虚情假意的关心了两句,便纷纷散去,只留下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

    此时小太监已经抬来一副软塌,老十用慢动作趴了上去,“八哥,十四弟,我没事,你们都有公务在身,不必c心我。”

    八阿哥劝慰道:“虽然从郡王贬为辅国公,但来日方长,等你伤好了,好好办点差,这爵位还是会上去的,你别为这些事心烦。”

    十四也在旁附和着,劝老十不必介意这些身外之物。

    只有九阿哥一言不发,但两眼却喷着怒火。如果可能,生吃了老十也未可知。

    老十只在软塌抬起时才说道:“九哥,你消消气,等我伤好了,我再给你赔罪。”说完又赶紧吩咐小太监:“快走,快走。”生怕九阿哥将他截下来,在乾清宫外来场愚兄教弟。

    九阿哥还是没搭理他,(y)着脸,快步出了小院,怒气冲冲的将老十甩在身后。

    八阿哥和十四面面相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次见九阿哥生老十的气,而且这气还不小。

    老十心里也犯嘀咕,但还是决定见了安安再说其他。

    而其木格自打知道老十到乾清宫见驾后,一直心神不定,想跑去帮老十扎场子,但自己本来在康熙面前就吃不开,又怕反而将事情给弄砸了,还好九阿哥拽去的弘暄也许能让康熙升慈爱之心,因此,其木格便强迫自己坐等最新消息。

    毕竟这里是皇宫大院,不是其木格家的后花园,小太监虽然拿了银子办事,但也不怎么负责,反正当老十被抬进来的时候,其木格是弄了个措手不及,不对。确切的说是惊喜交加。

    其木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查看老十是否又添了新伤,“爷,没事吧?”

    老十冲其木格摆手,道:“没事,不过,皇阿玛将我贬为辅国公了。”

    其木格略微放下心来,只要老十没再挨板子就好,这爵位是高是低也就说着好听,没一点实际意义,反正府里早就指望不上老十的俸禄能养家。

    安安则早就放下了手中的书,费力的朝床边扭动着身子,怔怔的看着老十,半天才道:“阿玛,你怎么了?”

    老十双手撑起头,冲安安笑道:“呵呵,安安醒着呢?没事,阿玛不小心摔了一跤,伤着了背。安安,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腿还疼不?”

    安安瘪了瘪嘴,道:“我没事,太医说过些日子腿就好了。我天天都在认真吃药呢,换药也不哭,可是,阿玛,你怎么会摔得那么惨?”

    老十讪讪笑了两声,道:“阿玛喝多了,没注意脚下。”说完又冲其木格问道:“其木格,安安额头不会留疤吧?”

    老十突然发现安安的额头上涂抹了一层红红的膏药,不由有些担心。

    说人不贪心那是假的,起初老十只求安安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好,如今又自然而然的得寸进尺,希望安安不要容颜受损。

    其木格宽慰道:“不会,安安额头没伤口,只是撞得淤青了,太医怕她疼,才擦了点药。”

    老十才放心道:“我说嘛,怎么先没瞧见,还以为当初没看仔细呢。”

    其木格有千言万语要问老十,但这暖阁委实不是谈话的地方,只好噌怪道:“爷,你也真是的,伤没好,就四处乱走,你也不怕连累了九哥。”

    老十还不待解释,就听安安继续不依不饶的问着:“阿玛,你在哪摔的?怎么是朝后仰啊?太医说多久能好?”

    其木格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头,道:“快坐好,若动了伤腿可麻烦了。你阿玛没事,太医说过两天就好了。他今儿也累了,你让他好好歇歇。”

    老十忙冲其木格投去感激的一笑。

    安安可没那么好打发:“不对啊,九伯急急的来带弟弟,额娘和弟弟不都是问阿玛出什么事了吗?”

    老十张了张嘴,看向其木格,其木格没了耐心,道:“赶紧坐好,大人的事小孩子问什么?”

    安安翘起嘴巴,委屈的看着老十。

    老十忙出声责怪其木格:“你也是的,怎么冲安安发火啊,安安,先坐好,别让阿玛担心。”

    安安闻言方乖乖的任由其木格将她靠好,但还是问道:“阿玛…”

    其木格打断道:“你哪儿那么多话啊,就不能让你阿玛好好歇歇。”

    安安争辩道:“我是想问问弟弟去哪儿了,怎么没和阿玛一起回来?”

    其木格倒不担心,“反正在这宫里,丢不了。”话虽如此,其木格还是扭头看向老十。

    老十叹了口气,道:“眼下正在乾清宫让皇阿玛考校功课呢,这小子,一看就没好好温书。”

    见康熙还有闲情逸致过问弘暄的学习情况,其木格不知是否该佩服一下康熙。至于弘暄的考试成绩,其木格并不介意,转而问道:“爷,眼下你可以回府了吧?”

    老十点点头,“嗯,罚也罚了,自然能回府了,安安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安安忙(c)话道:“太医说还要等个十多天。”

    老十喔了一声,“那阿玛就在这陪你。”

    安安高兴的拍手道:“好啊,好啊。”

    其木格直指老十的痛处:“爷,到时候怎么给你背上换药啊?”还故意将“背上”两字咬重了发音。

    老十楞了楞。道:“在外面换就是。”

    其木格笑道:“你也不怕丢人。”

    安安忙说:“我闭上眼睛,不看阿玛换药。”然后还不忘补充道:“阿玛,我换药的时候让你看。”

    老十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安安闭上眼睛就好,实在不行,找个房间换了就是。”

    安安忙拍了拍炕边,道:“阿玛,你躺上来吧,我好和你说话。这几天我可想你了,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老十笑道:“阿玛现在要去你九伯府上,要去晚了,回来的是时候怕宫里下锁,那今晚就陪不了安安了。”

    安安很是通情达理的催促老十快快出门。

    其木格将老十送到院子里,打发抬软塌的小太监去远处候着,才蹲下担心的问道:“爷,真没事?”

    老十的表情也凝重起来,道:“爷没事,不过其木格,这真凶怕是难查了。”

    其木格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一想到自己家里一大一小都卧床不起,而真凶却在康熙的庇护下逍遥法外,其木格对康熙委实爱戴不起来,不朝这死老头吐口水,不是自己修养好,而是自己没那狗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你也别急,千万别做傻事,咱们以后多留意些就是。”

    老十为此挨了80大板,还被降了爵位,结果却还是没闹出个名堂来,其木格很是担心老十会想不开,只好先宽慰老十。

    老十低声道:“其木格,你放心,爷会派人继续查的。”

    其木格握住老十的手,“爷。答应我,别莽撞行事。”

    老十用力回握住其木格的手,小声道,“爷会护你和孩子们周全的,晚上爷再和你细说。”

    其木格使劲点点头,方起身叫太监抬老十出宫,还不忘叮嘱老十,“爷,你到时候问问九嫂,修儿他们三个可好,有没有给九嫂添麻烦?”

    老十摆摆手,“知道了,你就别c心了。”

    “我才不c这个心呢,辅国公,你该干嘛干嘛去,从今往后,你的事我绝不再过问。”九阿哥说得很是心平气和,老十则听得心惊胆跳,趴在软塌上,一脸的老实像,憋了半天才道:“九哥,真生气了?”

    九阿哥冷冷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老十轻声道:“我也就只有在九哥面前才高看自己。”

    九阿哥阻止道:“别,你说得再悲戚,我也不想听。”

    老十道:“九哥,弘暄他们,不论好坏,也不管成不成才,都是我的血脉,我得拼死护着,我自己都不伤他们,凭什么让旁人对他们动手脚?”

    九阿哥冷冷道:“这话你对弘暄他们说去。”

    老十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九哥是为了我好,可若连家人都护不住,就是当一字并肩王那也是假的。”

    九阿哥讽刺道:“你当庶民试试,看看是庶民能护着妻儿,还是你这个辅国公能护府里周全?”

    老十摇摇头,“九哥,我不是不知道民间疾苦,但我真的愿意一博。”

    九阿哥道:“你去吕宋就一路坦途了?弘暄他们就能无病无灾了?你能保证他们不会被西洋人或那些土人给害了?”

    老十道:“九哥,去吕宋,我是去抢人地盘的,如果遭了番人暗算,是我技不如人,打掉了牙齿我也得和血吞,可在京里这叫什么事?我一不贪那位置,二不想混个铁帽子王当,却也没个清净。”

    见九阿哥盯着他,老十苦笑道:“九哥,你别气了,我这不还是辅国公嘛,皇阿玛也没怎么罚过,还说等我伤好了,叫我办理八旗变革呢。”

    九阿哥冷哼一声,道:“这下可好,这次你没得到教训,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出格呢,你离我远点,我身子弱,经不起你吓。”

    老十腆着脸道:“九哥,要没我时不时的吓吓你,你这日子也没劲啊。”

    九阿哥板着脸,骂道:“你少给我嬉皮笑脸,我告诉,今儿这事你别以为能糊弄过去!”

    见九阿哥终于开骂,老十开心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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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 走向(下)

    第二百四十五章走向(下)

    接下来的几天,乾清宫里的康熙络绎不绝的发出了一道道指令。皆箭指老十,看得众人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老十被贬为辅国公的当天,手足情深的弘暄在衣不解带的照看自己妹妹的同时,还不忘温习功课,虽然御前考校只得了个中评,但弘暄这种善良、重情以及好学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康熙,于是,圣明的康熙大帝下旨,号召宗室子弟向弘暄学习,据说原本还打算为弘暄召开一场个人表彰大会,但弘暄以不放心安安为由婉拒,于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康熙又追发了一道旨意,命宗人府大力宣传弘暄这种不沽名钓誉的高尚情c,全然不提弘暄在乾清宫外闹场之事,大伙也得了选择(性)失明。

    而正骂得畅快淋漓的九阿哥听了这一消息,当即瘫坐在地,指着老十有气无力的道:“虽然皇阿玛这次这么容易的放过了你,但我只知道不是回回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你以后要再胡来,我头一个就不饶你!”

    被九阿哥骂得狗血淋头的老十总算缓了口气。忙道:“那是,皇阿玛若不是想整顿八旗,我这次不死也得脱成皮。”怕再次点燃九阿哥的怒火,老十没敢和盘托出自己的打算。

    九阿哥摇摇头,“这也是得罪人的差事,你悠着点。”

    老十答应的很快,一看就没经过大脑,让九阿哥很是不满,“我知道你没听进去,反正你的伤还得养些日子,过几日我们再好好聊聊。”末了还加了一句,“瞧你趴在那,我就一肚子火!”

    于是,为了让九阿哥身心愉快,老十忙p颠p颠的叫人将自己抬进宫去,美其名曰:“不在九哥面前碍眼。”

    九阿哥问明老十要与女儿一起养伤,都懒得出言讥讽了,只自嘲为什么自己脸皮比老十薄了那么那么多。

    不知羞耻的老十晃悠悠的被抬回暖阁后,勉励了弘暄两句,就想将弘暄打发到十四处去,岂料弘暄冠冕堂皇的叫嚣:“我去十四叔处怎么照料妹妹?”

    迫于安安的强势,以及念在安安身负重伤的可怜境况,弘暄暂时退让,没坚持履行自己的诺言,依着安安,两人还是混叫着。

    不过弘暄还是太小了,对安安都知道让步。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老十面前将骄傲的尾巴翘到了天上。

    于是,下一秒钟,练马场各个角落皆听到了老十的咆哮声,再下一秒,守门太监便见到弘暄气鼓气涨的跑出了练马场,太监和宫女们都暗暗摇头,有这么给自己长脸的儿子竟然都不知道珍惜,真是愚不可及。

    是夜,老十坚持趴在软榻上歇息,争论了两句后,其木格便依了他,反正在哪都是趴。

    因是在紫(禁)城,老十要和其木格说悄悄话,多有不便,于是,熄灯后、并且等安安呼吸平稳后,其木格方凑到老十榻前,与老十头对着头,听老十窃窃私语。

    听得老十的打算,其木格震惊之后是一声惊呼,老十旋即用手捂住了其木格的嘴。对着其木格的耳朵小声说:“别出声。”

    其木格忙一个劲儿的点头,老十才松了手。

    这也不怪其木格沉不住气,这消息确实比晴天霹雳还晴天霹雳。

    老十此前可从未有过离乡背井的念头,因此,其木格从未奢望过老十有一天会自觉自愿的离开故土,骤然听闻此信息,可想而之,其木格有多震撼,看来其木格对老十的了解还停留在表面,这个老婆做得有些不称职。

    此外,按其木格所知的历史,老十在雍正一朝皆被圈(禁)的,虽然在其木格的影响下,老十在中俄边境晃了一圈,还去了趟吕宋,但西洋的火器并未入得老十的法眼,而鸦片此时也没有祸害国人的苗头,也就是说,历史的滚滚车轮依旧照着原有的方向轰隆隆的前进着,但若老十打定主意去吕宋扎根,其木格私下以为,这历史怎么也得改动一两处吧?因此,其木格在震撼之余又不免有些迷茫,大脑便没控制住嘴巴。

    但不管历史是否会转弯,其木格对老十的决定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与既定的悲惨命运相比,其木格纵然百死也愿意与老十一起努力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此,其木格脑袋清醒后,便凑到老十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爷,你真是条汉子!”

    老十本来还有些忐忑,虽然知道其木格极其希望能去吕宋观光,但若去吕宋定居,老十委实没有把握,毕竟其木格生在蒙古塞北之地,不见得喜欢吕宋那热烘烘的天气。

    见其木格的欢喜不似作伪,老十总算真正的展颜,打趣道:“这么糊弄爷?右边脸呢?”

    其木格虽然笑说着“讨厌”,但还是舔了老十一脸的口水,连脑门都没放过,让老十闷笑不已。

    毕竟这里是紫(禁)城,虽然暖阁中没留人守夜,但第二日,风言风语依旧传了出去,不过,老十听了这流言后,很是骄傲,一点也不着恼,开玩笑,放眼天下,有谁能p股上挨了80大板没两天,就有能耐行周公之礼的?

    其木格则是羞愧不已。觉得这似乎也该算是大清版本的不雅门了,恨不得自己出钱在暖阁里装个监听器,免得那些探子眼花耳聋,误了国家大事不要紧,别老做毁人清誉之类的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于是,一个没由来自满的老十,与一个鄙视大清间谍的其木格都全然忘了,暖阁中可不止他们两口子,还有安安睡在炕上呢。

    直到当日下午、康熙勒令老十不得留宿宫中、立即驱除出境之际,老十两口子都糊里糊涂的没弄明白,康熙为什么又抽风了。

    而随康熙驱除令一起到达的还有康熙的斥责令。责令老十闭门思过,不得四处乱晃。

    其木格因老十透了底,倒不怎么介意,反而坏坏的想,康熙肯定是觉得老十趴在软榻上满京城转悠,一来有碍市容市貌,二来也变相证明以孝治天下的康熙是个六亲不认的狠心变态老头。其木格思及此,很是狠狠的偷着乐了一把,遂满面春风的将老十送出了宫,不想又变相证明了传言的真伪。

    清心寡(欲)的四阿哥对老十和其木格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十四则找了小妾试验了一把,没想出老十是怎么一展雄风的,便跑到经验老道的九阿哥处拐弯抹角的取经,不想,九阿哥也正郁闷着呢,一来气蒙古福晋太不洁身自爱,就算是老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蒙古福晋怎么能从了呢?九阿哥就不信了,站都站不稳的老十还能生生用强不成?那二嘛,也是让九阿哥最为郁闷的,就算不用强,好似也没法子啊?

    于是,虚心好学的十四便被恼羞成怒的九阿哥给轰了出去…

    老十的一帮兄弟不务正业,但老十的亲爹却稳住了阵脚,不两天又临时起意,将弘暄叫到乾清宫考校了一回,而凑巧的是,不一会儿,太子、三阿哥和四阿哥这几个年长的皇子,还有马齐等几个重臣便因朝务求见康熙,于是,大伙便有幸见识了弘暄的聪明好学,康熙许是觉得弘暄给自己长了脸,心情很是愉悦,下旨褒奖老十教子有方,晋贝子。

    又过了两天,安安总算可以挪窝了。在其木格向太后辞行时,不想又偶遇康熙,康熙板着脸过问了一下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