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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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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责怪的看了其木格一眼,道:“弘暄精明着呢,再说,听弘暄说,皇阿玛可亲口问过弘暄想不想坐上那位置,弘暄也说了想,还说要和弟弟们争,但皇阿玛却没说什么,只叮嘱他别再对外人说起…”

    其木格抢白道:“就算弘暄精明能干,但皇阿玛为什么容许你离京远远的?你别告诉我说他想直接传位给弘暄,如果真这样,还有个弘皙呢,那也算是皇阿玛一手带大的,不比弘暄亲啊?还有,传位给弘暄,你怎么办?给你一壶毒药?”

    老十讪讪道:“爷就这么一说,你别急,爷不会乱来的。”

    其木格语重心长的说:“爷,别为弘暄的话乱了心神,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好。”

    老十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爷知道,对了,其木格,呼和死了,你知道吗?”

    “啊?”其木格觉得今天应该备盒速效救心丸的,怎么接二连三的全是坏消息啊,“什么时候的事?”

    其木格与阿茹娜的感情不错,自然着急起来,“阿茹娜还好嘛?身子没垮吧?”

    老十摇摇头,告诉其木格他并不知道详情,只是听十四说的,然后便告诉其木格弘暄写信邀请阿茹娜来京散心,“你看这事怎么办?”

    其木格道:“还能怎么办,你可别迟疑,咱们还是按计划来,明儿我就派人去车臣汗部,告诉阿茹娜,弘暄毕竟是小孩子,心虽好,但考虑的却不周到,虽说我们年末就该返京,但朝廷的差事说不准会有什么变数,我们都不在京里,她一人人生地不熟的,准会受欺负,还是等我们回京后再派人接她,比较妥当。”

    老十想了想,道:“她是你妹妹,你觉得这说辞可行,那就可行吧。”

    其木格叹了口气,起身道:“出了这事,阿茹娜不知道有多难受,我还是去问问弘暄,他到底知不知道阿茹娜的情形,爷,你先休息一下,今儿你也累了,你献宝…”说到这里,其木格才想起,自己老公这还有一摊事没了呢,忙收住脚步,问道:“爷,皇阿玛怎么说?你那鱼过关没?你的后招到底是什么?”

    老十懊恼道:“就算皇阿玛原先属意爷当太子,也被爷给生生搅和了…”

    其木格真的特别感谢自己的爹妈,给了自己这么好的一付心脏,此时竟然还能沉稳的问道:“怎么回事?”

    而车臣汗部,九阿哥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了,在这里耗了这么久,调节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苏合是油盐不进,阿茹娜还是不表态,九阿哥真担心,自己这一生都得贡献给这么个无聊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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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七章 命啊

    第三百一十七章命啊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还能跟着这帮人耗多久。自己手上可是有正经差事要办的,虽说不上分秒必争,但时间却比苏合那厮宝贵多了。

    九阿哥琢磨了一下,这事怕一时半会儿没法了结,耗着就耗着吧,只要阿茹娜不回阿巴亥部就行。

    因此,九阿哥便决定明日到车臣汗部四处考察一番,也该办正事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刚亮,虽然亲兵就来报,说朋克素和苏合又摆开了架势,已经相互举着刀子开骂了,但九阿哥却没如往常般的跑过去拉偏架,而是慢悠悠的睡了个回笼觉,然后才叫人更衣起床,细嚼慢咽的吃完早点,才悠闲地出了帐篷,叫人等朋克苏与苏合吵完了架,再去告诉朋克素,自己带人四处去转转,若走远了。今晚就不回来了,不用挂记…

    可还没等九阿哥吩咐完,朋克素的亲兵就跑来了,说是王爷有请。

    九阿哥腻歪的不得了,朋克素的依赖(性)怎么这么重?自己一天没及时赶到,他就觉得吃力了,这像话嘛,知不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可是他的地盘啊!

    虽然九阿哥对朋克素很有意见,但却不好拉下脸来说自己今天要办正事儿,只好郁闷得叫朋克素的亲兵前头带路。

    不想,朋克素的亲兵却直接将九阿哥朝议事大帐引,九阿哥瘪瘪嘴,昨天还在草场上叫嚣着火拼呢,今儿就改大帐内玩小刀了,真是越斗越没了气势…

    不想,进得大帐一看,却见大帐内并没剑拔弩张,不过,却站着几个风尘仆仆之人,九阿哥狐疑的扫视了这些风尘客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黑脸的朋克素和乐不可支的苏合,心想,看来这些人应是阿巴亥部派来的帮手,当下与朋克素和苏合互见了礼,正待问话,不想其中一风尘客却冲九阿哥行了一礼,道:“奴才庄志见过九爷。”

    其他的几人也纷纷上前打千请安。一个个都甚是恭敬。

    但九阿哥听了第一人的请安后,血瞬间便直往上涌,压根没理后面请安的人,径直走到庄志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抬起头来。”

    庄志闻言老老实实的抬头瞅向九阿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九阿哥一看,虽然胡子拉碴的、眉(毛)上都是灰,但这眉眼一看,不是庄志是哪个?

    九阿哥差点给背过气去,庄志可是十四的亲兵头子,此时出现在这里,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这些日子全做了无用功!

    苏合见九阿哥脸色发白,瘪瘪嘴,摇头晃脑道:“九阿哥,你若身体不适,就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不劳你c心。”

    这些日子,九阿哥可把苏合得罪惨了,因此,苏合对九阿哥并不怎么客气。大家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但庄志却暗暗叫苦,在他心里,九阿哥和苏合应是同一阵线的,但如今两人却明显的是分道扬镳,自己可得小心行事才行…

    九阿哥咽了咽口水,没理苏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艰难的问道:“庄志,你怎么到车臣汗部来了?”

    庄志恭恭敬敬的说道:“弘暄大阿哥听闻呼和三王子病逝,甚为哀思,特命人前来祭拜,并将三王妃和小王子们接到京城去散散心,十四爷特命小的带人护送信使。”

    九阿哥一听,完全绝望了,好你个十四,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弘暄头上,看我怎么在十弟面前给你上眼药!

    苏合得意洋洋的说道:“弘暄倒是心底纯良的,不像某些人,猪油蒙了心。”说完还特意的盯着九阿哥很讨打的笑了两声。

    被猪油蒙了心的九阿哥一时也没什么好主张,只好建议先让这些信使下去歇歇,至于其他的,下午再说。

    朋克素当即附和,他也需要时间来想对策。

    苏合也没反对,倒不是他有多大度,而是存了猫捉老鼠的心态,让朋克素和九阿哥白费些脑子,也没什么不好,反正自己又不吃亏。他就不信了,朋克素敢拒绝弘暄的邀请。

    是啊,朋克素死命要将阿茹娜留在部落里,就是担心老十商队会改道,因此,自然不想得罪老十这一家子,弘暄可是老十的嫡长子,嘿嘿,想驳弘暄的面子,这借口可不好找啊…

    的确,朋克素想不出辄,九阿哥也没好主意,自己这个当伯伯的,总不能拦着侄儿孝敬姨母吧。

    烦闷的九阿哥与朋克素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说是需要静下心来细想。

    可在草场里站了半天,虽然天气很好,蓝天白云的,还伴着阵阵微风,但却没给九阿哥带了一丝灵感,九阿哥气啊,不明白十四怎么那么鬼迷心窍,当然也骂弘暄笨得被人利用。和他阿玛一样,不知道多长几个心眼…

    九阿哥还没气完,亲兵又找来了,说是府里来信了。

    九阿哥到蒙古后,因交通不便,加之又在四处奔走,因此,信息传递便不怎么通畅,许久都没得到京里的消息了,一听收到了信,也顾不上骂十四和弘暄了。当下便朝自己帐篷赶去…

    信使看样子也吃了不少苦,一见九阿哥,就呈上了厚厚的一叠信。

    九阿哥先粗略看了看,没老十的信,便捡着八阿哥的拆开看了,一看,就急了,赶紧又在信堆里翻来翻去的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广东的来信,然后又赶紧找出自己府里管家的信,拆开来,越读眉头越紧…

    而京城里,老十早朝时分果不其然的受到了御史们的攻击,这帮御史脾气很大,连庄亲王站出来打圆场,也被当场顶了回去…

    但老十为了能将弘暄顺利接到吕宋,一心想给康熙留下个好印象,硬是忍着,没出言反驳。

    老十其实昨儿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弘暄的话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但老十也分外遗憾,心想,若弘暄能早告诉自己就好了,这样也就没献鱼这事了,也许自己还真能当上太子,可如今老十可不认为康熙会大度的将此事略过,依旧扶自己上位,毕竟自己逮的鱼太小了,康熙没准会以为自己将来祭祀太庙,也会将贡品全换成小号的,让他在天上饿肚子…

    老十并不认为康熙会直接传位给皇孙,明建文帝的例子在那摆着呢,因此,当早上见其木格忧心忡忡的吃不下饭时,老十宽慰道:“命啊,当时怎么没想到教弘暄写密信啊…如今已经棋差多招了,爷再往前赶。还不将裤子都输没了…”

    见老十并没做傻事的迹象,其木格总算稍微放心了些,不过,其木格认为,京城不能久呆,皇位的诱惑可太大了,谁知道哪天老十会突然改了主意,还是赶紧带了弘暄一起闪人为上…

    因此,其木格在给太后请安时,便提出这次想一并将弘暄带到吕宋,免得过些日子弘暄一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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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八章 求情

    第三百一十八章求情

    慈宁宫的正殿内。其木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声哭诉着,“不敢欺瞒太后,我此次仓促回京的确是为了弘暄…”因太后屏退了众人,因此其木格倒也不怕这话被四处乱传。

    但太后却明显面色有些不豫,看来其木格有些恃宠而骄了,漫说康熙打了弘暄,就是打了老十,也万万轮不到其木格来喊冤叫屈,一想起外面的风言风语,说老十两口子约好一起返京大闹金銮殿,太后就越发严肃起来,“胡闹,哀家看你简直没个轻重,皇上责罚弘暄,难道还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其木格忙抹了抹眼泪,抬头看向太后,哽咽道:“太后,这可冤枉死人了,没想到这混话竟然都传到太后耳朵里了,真不知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

    太后疑狐道:“喔,你不是为弘暄叫屈?”

    其木格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说道:“太后,皇阿玛打弘暄板子,那是弘暄该打,也是我们爷当时不在场,否则他肯定会拎起弘暄直接将他扔到什刹海去…”

    太后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十阿哥会将弘暄扔到海子里?哀家可不信。”

    其木格自动过滤掉太后的话,继续喊冤道:“我只是担心,弘暄失了圣心,宫里那些扒高踩低的奴才没准会给弘暄气受,这才特意跑回来想四处打点一下…”说到这,其木格顿了顿,道:“俗话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我,我,我确实放心不下…”

    太后听到此,倒没了先前的恼怒,叹了口气,道:“当娘的,唉,不放心也是常理,可哀家还在呢,哪容弘暄受气?!”说到后来,太后的语气中也带了些噌怪。

    其木格忙讨好的说道:“太后年纪大了,我们做小辈的,没怎么孝敬您,反倒让您c心。怎么过意得去,实在没脸受太后照拂…”

    太后听了这话,虽不知真假,但心气却顺了不少,便缓和了语气,道:“你回来则罢了,十阿哥怎么也,唉…”

    太后昨儿也知道老十拿了个小鱼糊弄康熙,不知道是该夸他胆子大,还是该笑他有创意,纠结了半天,才想明白,正确的反应应该是生气。

    可其木格刚才实话实说的道明了当娘的忧心,太后倒有了几分理解,因此,并不打算将气发到其木格身上,只道:“你回去后好好劝劝十阿哥,叫他别犯浑。”

    虽然太后没搞牵连政策,但其木格却知道老十与自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因此当即为老十辩白道:“太后,我们爷才真是冤枉。他的确是进京给皇阿玛送宝物的…”

    见太后翻了个白眼,其木格忙道:“太后,万寿节,十爷没能进京为皇阿玛贺寿,我担心他心里不好受,特意带了孩子们去吕宋宽他的心,刚到吕宋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常常出神,不管瞧着什么,都会自言自语的说‘要是送进京给皇阿玛就好了’,不瞒太后,爷那时节连椰子都没放过…”

    瞧着太后半信半疑,其木格有些犯嘀咕,想再编得过些,这年头可没心理疾病一说,万一太后以为老十神经不正常了,届时给康熙一说,康熙再一借题发挥,请太医瞧老十的脑子倒没什么,怕的是直接将老十吕宋的差事给撸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因此,其木格想了想,没敢再加料,只说道:“好在几个孩子太能闹腾了,我们爷这才转移了注意力,明面上也瞧着象没事人一般,我也才放了心,如今再一回想。这事肯定一直压在他心底…”

    见太后还是没做声,其木格便又继续道:“太后,如今外面传那些胡话,真是冤枉死我们爷了,就算皇阿玛打的是十爷,他自己也不敢叫唤,又怎会专门跑回京来护弘暄的短?再说了,昨儿我们爷也规规矩矩的,压根就没提过弘暄…”

    太后一听,想想,其木格说得也在理,就是寻常百姓家,爷爷打孙子,也断然没儿子(c)嘴的道理,何况还是在最重规矩的皇家,真不知那些嚼舌的人长的什么脑子,连这不着边际的话都能想出来!

    太后浑然忘了,在传言还没四起之时,她一听说老十进京献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十回来找康熙碴了,昨儿再一听说其木格也回来了,更加笃定这两口子要双管齐下大闹紫(禁)城,急得晚饭都没吃两口。

    其实。说到底,也不能怪太后,整个京城无人例外,就是康熙也是这么判断的,要怪还得怪老十,总是不理智的做些不合常理的事,让人以为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不管不顾的和康熙对着干。

    但是,老十两口子这回却是真的都守规矩了,两人虽急急的朝回赶,但都没想过要找康熙吵一架,只是想着弘暄受了委屈。得回去瞧瞧,顺势再将弘暄接走,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一夜之间成了乖宝宝,而是担心和康熙闹僵了,没法接弘暄出京。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次是做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备,只想着打悲情牌、顺便再出示一下亲情牌,与康熙一起共创和谐大家庭,可悲剧的是,却没人相信。

    听得其木格这么一说,太后此时总算想起了三纲五常,突然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若老十敢朝康熙拍桌子,那老十想享受圈(禁)的待遇怕也没那福气了!

    因此,当太后想到这一层后,便不再怀疑老十两口子返京的动机,认为老十可能真的是受刺激了,康熙的0大寿啊,除了被圈(禁)的,也就只有老十没出席了,换谁怕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在太后心中,老十瞬间就从无法无天的混账孙子,变成了一门心思讨康熙欢心的倒霉孩子。

    当下,太后便缓和了语气,摇头说:“唉,有这心是好的,可也太莽撞了…”

    其木格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可我们爷的(性)子,唉,就是一根筋走到底…”

    太后对此深表赞同,“他这(性)子怕改不了了。”

    其木格悄悄打量了一下太后的脸色,见太后心情似乎好了些,便大着胆子上前跪下。道:“太后,孙媳冒昧,想求太后一个恩典。”

    太后淡淡的道:“你起来吧,哀家会劝皇上的,让他别将十阿哥罚得太凶了。”虽然老十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千里迢迢,闹得沸沸扬扬的,结果却是送一条小鱼进京,还附带送上一海水浴,若没个处分,怎能服众。

    人就是这么奇怪,想当初,老十和其木格进京时,太后与康熙的想法一样,求神拜佛的希望老十千万别将事情闹得太难看,给皇家留点脸面,不想如今陡然发现,原来老十两口子竟然是守法的良好公民,于是,立马就有了执法者的自觉,开始想着怎么收拾老十了。

    不过,其木格听太后如此说,却并没起来,依旧跪着道:“太后,十爷虽然出自一片孝心,但却弄巧成拙,怕是又惹皇阿玛生气了,因此,不管皇阿玛怎么罚他,也是他该受的…”

    太后诧异的挑了挑眉,“喔?”心想,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其木格低头道:“太后,我想这次带弘暄一起去南边,一来,我是真怕他再挨板子,二来,有他跟着十爷去吕宋,十爷总得分神照顾他,免得又去钻牛角尖…”

    太后听后,想了想,道:“当初你们去南边的时候,好像皇上准了,让弘暄届时去接你们回京?”

    其木格忙点点头,道:“是的,年底我们爷在吕宋的任期就满了,如今带弘暄一起出京,也不过提前了两三个月而已…”

    见太后没做声,其木格又道:“这次跟着我们一起走,我也不用担心他日后一人起程,奴才们是否照顾得当…”说完后,其木格便可怜兮兮的看着太后,“如今皇阿玛怕正生十爷的气,十之八九会驳回十爷的请求,还请太后帮着给皇阿玛说说…”

    太后仔细想了想,这事好像不犯忌讳,毕竟康熙是准了的,如今只是将时间稍微提前些罢了,因此,不一会儿,其木格便终于听到了太后那天籁之音,“起来吧,哀家帮着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