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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部分


    其木格忙笑着磕了个头,道:“谢太后,谢太后。”

    太后拉起其木格,道:“也难为你了。”

    其木格笑道:“有太后在,没什么能难为到我。”

    太后笑眯眯说:“瞧你,别的没长进,这嘴倒是甜了不少。”

    …

    慈宁宫内总算有了笑声。

    在屋外望风的老嬷嬷听了,便悄悄走到廊子中央,对走廊尽头的一宫女点点头。

    没多久,其木格便在太后的介绍下,认识了前来请安的娜仁吉娜。

    对这小姑娘,其木格听安安说过,好像是老喜欢缠着弘暄玩,弘暄在给安安的信里提过两三回,此外并无其他印象,等娜仁吉娜行完礼,便很客气的道:“瞧着就是个乖巧的。”

    太后笑眯眯道:“这孩子,的确乖巧,惹人疼得不得了。”

    其木格一听,看来太后非常喜欢这孩子,自己求人办事,也不能小气了,便顺手将手上戴的镯子取下来,招手道:“头回见面,这见面礼可不能少。”

    其木格本就不怎么喜欢打扮,今早梳洗时又是满腹心事,因此,头上(c)的、手上戴的,她都没留心,胡乱收拾了一下,觉得仪容还算整齐,便坐上马车进宫了,不想取下镯子时,才发现,今天带了个金镯子,而且样式还很老旧,便讪讪的笑道:“这镯子是我从蒙古带来的,送了你,倒也算有缘。”

    太后一听,更乐了,对迟疑的娜仁吉娜道:“给你就收下吧。”

    娜仁吉娜忙脆生生的道了谢,双手接过镯子,看了看,许是对流行样式不太熟悉,反正其木格见她好似还很喜欢,便笑道:“你既然喜欢这些饰品,改天我叫人专门给你定做一套。”

    不等娜仁吉娜推辞,太后就道:“既然这孩子入了你的眼,哀家也就不为你心疼银子了。”

    其木格脸上笑得很灿烂,心里却打起了鼓,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变着法子受贿?还是变相给自己介绍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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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九章 相谈(上)

    第三百一十九章相谈(上)

    娜仁吉娜虽然喜欢跟在弘暄p股后面跑。但毕竟还是小孩子,没那心机要小意的对待弘暄的娘,因此,言语间依旧是一派天真烂漫,倒真合了其木格的意,连连的冲太后夸赞,说只有科尔沁的水土才能养出娜仁吉娜这样可爱的孩子来。

    太后自然也瞧出其木格话语里少了几分刻意,多了几分真心,脸上的笑褶越发深了,心想,没去特意叮嘱娜仁吉娜果真是对的,草原上的人的确还是喜欢真(性)情。

    见其木格的确有几分喜欢娜仁吉娜,加之,太后也领悟到其木格和老十并不是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不过是担心孩子的可怜父母而已,因此,言语间对其木格也多了几分怜惜;而其木格得到太后乐意去说情的应允,对太后也是满心的感激,这一老一少当下便相谈甚欢,仿似有说不完的话。

    娜仁吉娜早在里面站得没了兴致,好容易才见缝(c)针的提出告辞。说要去喂鹦鹉。

    太后也不怪她没规矩,莞尔道:“去吧。”等娜仁吉娜走后,才对其木格道:“这丫头是个闲不住的,偏偏对那鹦鹉甚是上心,有次竟然在鹦鹉笼子面前站了一个时辰。”

    在其木格的印象中,这鸟,好像一般都是老头在养,每天晨练的时候拎出去晃悠一圈,因此听说娜仁吉娜喜欢鹦鹉便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不显,对太后道:“想来那鹦鹉能学许多话?”

    太后笑道,“也学不了许多,真不知怎么投了娜仁吉娜的缘…”

    其木格对鹦鹉知之不多,便笑着扯开了话题。话说得多了,自然就会口渴,在拿起茶杯润喉时,其木格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今日的慈宁宫分外的清净。

    因其木格是一大早就进的宫,因此没见着宫里的主位,倒也不觉奇怪,可如今自己冲太后哭也哭完了,太后也答应帮忙了,娜仁吉娜也甚感无聊的去养小宠物去了,怎么还不见人来给太后请安呢?

    听了其木格支支吾吾的疑问,太后叹了口气,解释说昨儿下午就派人发了通知,说今日的例行请安一律免了,虽然大家很是遗憾。没法到慈宁宫来瞧热闹,但却没人敢惹太后,因此今儿大家想睡懒觉的就睡懒觉,想去康熙早朝的必经之路上看风景就继续早起去抢占位置…

    听得其木格又是一阵感动,倒叫太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当时其实只是怕其木格跑来撒泼,本着不让宫里的人瞧蒙古女人笑话的原则才签发的此项命令,早知道其木格如此知情达理,太后才不这么干呢,可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

    乾清宫内,康熙瞧着老十,也是一脸的后悔,真不知道老十此次回来怎么时不时的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今儿早朝上,也该老十倒霉,一御史就是福建海边的,只看了一眼,就开始骂老十欺君,说这玩意就是三岁小孩在海边随手一捞也是一大把,于是,满朝御史瞬间便激动了起来,那话说得叫个难听。一帮皇子们都低调的在一旁瞧热闹,就是想站出来帮老十说两句话的八阿哥权衡再三,也没出列帮着瞎掰,这没法掰扯啊,人家御史已经说了,老十这是目无君父,有调戏康熙之嫌,八阿哥若此时公然站在老十一边,那不是变相告诉大家,其实他是赞同戏耍康熙的?

    当然了,御史的炮灰也甚是强大,连鼓足勇气的庄亲王刚站出来,才开了个头,都被灰溜溜的轰了下去。

    庄亲王本想帮老十的,不想弄巧成拙,害得兵部的几个原本想帮老十缓和一下气氛的堂官,都临时改变了主意,康熙可是亲眼瞧见兵部尚书在庄亲王站出来之际,这脚已经跨了半步出来,自然了,当庄亲王被骂得灰头土脸时,兵部尚书又立马缩回老远。

    兵部尚书对老十的暗中支持并没引起康熙的不快,本来嘛,在老十的仗义执言下,军队改善了待遇,中下层将士的收入有了大幅增长,那些兵丁的饷银基本上也能每月按时按量领取了,兵部自此少了许多杂事,兵部尚书出于礼尚往来。也得帮老十一二,因此,康熙反而有些不满兵部尚书这伸出援手的意愿过于薄弱。

    庄亲王吃了瘪后,满朝文武一个个便跳出来落进下石了,连阿灵阿都站出来大义灭亲,指责老十连糊弄康熙都不用心,三心二意的,太不像话了…

    原本,朝堂上如此一边倒,而且是将老十重重打倒的大好局势,应该是深得康熙之欢心的,但康熙听来听去,这脸上却不怎么好看。

    无他,老十也太,也太叫康熙没脸了。

    任凭御史如何骂,老十就是不还口,只有吐沫都吐到老十脸上时,老十才象征(性)的解释两句,但也是很虚弱无力的说什么就是心系皇阿玛、这鱼自己的确以前没见过之类的话,完全没点营养,至于朝臣们骂他连欺上都随便敷衍时,老十也只是反复小声说自己真的是一片赤心,整个反驳别说气势了。连内容都乏善可陈。

    于是,康熙便郁闷了,大臣们指责老十连敷衍都不用心,这叫一个当皇帝的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这要传了出去,民间还不知道怎么埋汰自己呢,想在青史上留下千古一帝的美名?得了吧,没准成了自三皇五帝以来最失败的皇帝爹!想想看,自盘古开天地,皇帝的儿子有谁敢敷衍的欺哄自己亲爹的?就是那些弑君的逆子在宫变未成功前,那也是恨不得将皇帝老子的话翻来覆去的给嚼烂了。免得领会错精神。

    康熙可不愿意轮到自己这,就变成任由老十随便欺哄了,就算事实如此,那也绝不能认下,自己还想留着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呢!本以为老十会脸红脖子粗的奋力辩解一番,以挽回这劣势,但瞧瞧老十在朝堂上的表演,康熙更气闷了,合着老十连敷衍的辩白都懒得了!

    于是,见老十一副毫无招架之力、确切的说,是毫无招架之心,康熙便全然忘了要痛打落水狗、杀一儆百的决心,果断的出手,打断了大家对老十的群攻,扔了几个议题,叫大家下去讨论,每人选一个议题,写一篇至少500字的议案交上来,连御史也不例外。

    康熙施展完报复后,顾不上去看大家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红的脸,拎了老十就回了乾清宫。

    有两个御史没一点眼力劲儿,犹自伸长了脖子冲康熙离去的背影抗议康熙如此草率的结束早朝,好歹也得给老十定下罪名啊;还有一傻御史痛心疾首的骂自己反应慢,没来得及启动弹劾老十在广东扰官、扰民的弹劾程序…

    一帮堂官们却回过味儿来,众人如此不留情面的对老十痛下杀手,康熙不乐意了,开始护短了,于是纷纷暗骂自己糊涂,皆羡慕的看向庄亲王,看来这议案也只有庄亲王能随便糊弄了。

    不过庄亲王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康熙的心思变得太快了,这早朝一开始,明眼人谁不知道康熙要将老十往死里整,可没想到,没一点过渡,突然就转了心思,将老十保护起来了。真正是圣心难测啊,庄亲王担心康熙一日三变,觉得自己还是与幕僚将三个议题都讨论了比较安全,免得康熙届时找碴…

    而乾清宫里老十见康熙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心想,自己今天的表现很好了,一没高声,二没动手,只反驳了几句而已,怎么皇阿玛还要来找自己的碴?看来自己这回的确是将皇阿玛得罪惨了。

    老十悄悄的四处瞧了瞧,整个乾清宫里除了康熙和自己,一个人都没有,自己那帮兄弟被康熙下令远离乾清宫500米,宫里伺候的太监也全被赶到院门外排排站,老十的心不由沉了下去,惨了,太惨了,今天连一个缓和气氛的人都没有。

    不过,老十还是决定,为了能将弘暄顺利带走,一定要咬紧牙关,任由康熙辱骂,就是踢自己,也决不逃跑,当然,老十这也是想着,若康熙真的曾想过传位给自己,自己的这番表现应该多少能消除点那该死的小鱼带来的负面影响…

    老十正在胡思乱想着,就听康熙问道:“你在吕宋这些日子,一切可好?”

    老十楞了楞,没想到康熙找自己算账,竟然从拉家常说起,自己的阿玛就是有水平啊,收拾人都很有策略,赶紧理了理思绪,方小声道:“儿子在吕宋一切如常。”

    老十本想说一切都好的,但又怕康熙听得觉得刺耳,便答了如常两字,而且答完后还觉得自己反应够快,暗暗将自己表扬了一番。

    康熙盯着老十半响,道:“朕怎么看你别的没什么长进,这(性)子倒磨去了不少?”

    老十琢磨了一下,分不清康熙这话是侧重批评还是责怪,想了想,还是按表扬来理解吧,便低头道:“儿子也该懂事了。”

    康熙挑了挑眉,心想这和懂事有什么关系,如今康熙才明了,原来既不懂事又胡搅蛮缠不可怕,可怕的是依旧不懂事却已没了棱角。

    康熙(摸)了(摸)额头,决定单刀直入,“今儿早朝,你怎么不辩驳一番?”

    老十忙规规矩矩道:“儿子虽然心是好的,这事的确做得不妥当,被人质诟也是应该的。”

    这完全不是康熙要的答案,而老十还自作聪明的再次向康熙坦诚了自己的错误,检讨自己平时对周边环境不熟悉,到吕宋一年多了,竟然才发现那个十分常见的鱼种,对自己平时没仔细观察生活懊恼不已…

    康熙更晕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十要不是撞坏了脑子,就是受刺激了,正发晕呢,突然想起,老十对三阿哥依旧不假颜色,琢磨着是不是将三阿哥叫进来诱发一下老十的不羁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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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章 相谈(下)

    第三百二十章相谈(下)

    康熙赶走所有人是有正事与老十说。因此,也就只纠结了几秒,便打消了叫三阿哥的念头。

    于是,在老十还在喋喋不休的自我检讨时,康熙突然冷不丁的问道:“天地会还是没怎么活动?”

    老十忙肃声道:“是,到目前为止还没闹事,只派了几个探子出来,儿子派人悄悄盯着,暂时没打草惊蛇。”

    康熙对老十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比较赞赏,道:“盯紧些,天地会的老巢一日不除,江南一带便难有真的安宁。”

    老十忙道:“是。”

    康熙又就打击天地会的工作安排详细交代了老十许多句,不外乎就是要提高警惕,时刻准备着,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为剿灭天地会在南洋的老巢打下坚实的基础,云云。

    老十一说到正事,也来了精神,和康熙你一言我一语的,深入交换了意见,并充分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当然也对康熙的指正表示要虚心接受,一时间,乾清宫内气氛非常融洽。

    天地会的事情告一段落后,老十便想趁机赶紧告退,不想还没开口,却听康熙突兀的问道:“安居岛怎么回事?”

    老十的血压陡然升高,心给吓得砰砰直跳,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儿子先前的折子提过…”

    康熙打断道:“怎么真在安居岛修宅子?”

    老十有些心虚,忙道:“若儿子不放出话来,南洋那些富裕的汉人就不放心搬迁到安居岛去,总想着往吕宋跑,吕宋那儿洋人盯得紧,不好多占地盘,安居岛反正对外的说辞是与朝廷无关,洋人也不好找咱们理论,但咱们也不好直接派兵去…”

    康熙不耐烦的再次打断道:“这些朕都知道,朕问的是怎么真的在那修宅子?”

    老十不假思索道:“回皇阿玛,那些南洋汉人也不好糊弄,他们一个个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儿子也是迫于无奈。”

    康熙皱皱眉头,“那你也不用真材实料的砸大量银子啊?听说还专门从山里打了许多石头,砌的围墙和城墙一样厚。”

    老十(摸)了(摸)脑袋,道:“这个儿子就不清楚了,都是下面的人具体在办事,儿子还没去瞧过,想来是下面的人以为儿子真的会在那里住些日子,所以便费心想讨个好。将宅子修得坚固些,毕竟上次天地会差点在安居岛闹出乱子来。”

    康熙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十才好,骂道:“没见过你这么糊涂的!”

    老十心想,那围墙可是我特意要求的,我还打算在院子里修炮台呢,但这能说嘛,只好做出惭愧状,“儿子也不是完全没过问,宅子倒是按南边的样式修的,亭台楼阁好像都有。”

    听了老十的辩解,康熙哭笑不得,“花了多少银子?”

    老十小声道:“儿子不大清楚,还没看过账册。”

    康熙觉得就老十这败家样,这些年不仅没欠账,反而还攒了些家底,真是老天没眼,感慨完后才道:“如今都已经修好了,朕也懒得说你。不过,你收编了那么多海盗,怎么吕宋的兵饷没增加?”问到最后,康熙的语气瞬间严厉起来。眯起眼睛直盯着老十。

    老十给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心想,自己光想着不占朝廷便宜,却忘了自己老爹有严重的疑心病,就这几千人,就算全成了自己的私兵,也打不回北京来啊,至于这么紧张嘛,不过,嘴里却忙道:“儿子如今正在缠着朝廷拨款买洋人大炮,不想让人说我天天就知道伸手要钱,加之当初扫荡海盗窝点,也得了些财物…”虽然康熙没批准老十的军火预算,还将大炮改良工作交给了十四,但老十却也没放弃,隔三岔五的就上折子要钱,因此这说法不仅被康熙采信,而且还让康熙觉得老十就是这点难得,不贪财,当然也不忘感慨一番,不知道老十怎么会与一身铜臭的九阿哥臭味相投。

    因此,康熙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回去上个折子,朕命户部给你额外拨些军饷,这些人虽然暂时不好收编成绿营兵,但也就只差个名分而已,自然该由朝廷养着,再说,这帮海盗怕得长时间负责安居岛的防御,不能短了他们的用度。朝廷不缺这点银子,告诉他们,吃朝廷俸禄,就得用心为朝廷办事,若安居岛被洋人夺了去,朝廷绝饶不了他们!”

    康熙自愿给钱,老十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却也不好推辞,当下便拍着胸脯道:“皇阿玛放心,若他们不好好守岛,儿子头一个就饶不了他们!”

    康熙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便看着老十,半响才道:“年底你就该回京了吧?”

    老十不知道康熙是何用意,只好点点头,小声道:“是。”

    康熙把玩了半天扳指,道:“再在吕宋呆两年吧,将天地会的老巢给朕一锅端了。”

    老十一听,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啊!当即就乐得晕了头,忘了领旨谢恩。

    康熙见老十没做声,以为老十不乐意,便道:“你献宝之事不能不罚,否则如何服众?这次回去,你就降三极留用。再在吕宋呆两年。”

    老十只要能再在吕宋多呆两年,哪还管降级不降级,当下中气十足道:“儿臣领旨谢恩。”

    谢完恩后,老十腰杆也硬了,就算康熙不同意弘暄这次跟着去,但还有两年时间,怎么也能将弘暄给弄出来,而安居岛的防御工事也能缓着来了,于是,老十咧嘴笑了,“皇阿玛。儿子认罚,不过,能不能向皇阿玛求个恩典,让弘暄这次跟着儿子去吕宋长长见识?”

    康熙看了老十一眼,直接拒绝道:“弘暄的功课不能拉下。”

    老十忙道:“皇阿玛,弘暄这小子欠揍得很,这次竟然闯出如此大的祸事,儿子想将他带到军中磨练一下,好好磨磨他(性)子。”

    康熙瞪了老十一眼,“弘暄的事你就少c心,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应付御史吧。”

    老十没了后顾之忧,这火气自然一下就上来了,“皇阿玛,子不教父之过,弘暄这小子要闯了祸,儿子可得被戳脊梁骨的,再说了,等他大了,若惹下什么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