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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部分

道:“但是,他们该谈到这点,没谈到,那就是傻蛋,若谈得没技巧,那就是傻瓜…我就想找个有胆有识的女婿,这要求不过分吧?”

    九阿哥道:“可你提的这问题…”

    老十打断道:“我不觉得这问题有多棘手,也不认为我想听的答案有多不合理。”

    九阿哥叹气道:“行,我再多多留意。”

    老十笑道,“九哥,劳你费心了。”

    九阿哥道:“我就这命。”

    老十见差不多了,便提议和九阿哥一起走,大家都是忙人,真没功夫坐在这喝茶。

    九阿哥起身后才想起:“安安怎么没来?”

    老十道:“我觉得我还是先筛选一下,免得她瞧上的,我看不上,到时麻烦。”

    九阿哥想想,也是这个理,便道:“那咱们这就走吧,对了,你今儿说的话可得记住了。”

    老十楞了楞,脱口问道:“什么话?”

    见九阿哥拿眼瞪他,旋即反应过来,笑道,“嗨,我当什么事呢,只要你乐意将四格格多留几年…”

    九阿哥一听,拍了一下脑袋,“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进宫去。”

    老十忙拉住九阿哥,奇怪道:“干嘛?”

    九阿哥道:“四格格不是也该议婚了嘛,我进宫求了额娘,让她帮着再将四格格留在京里,额娘挑中了一侍卫赵世扬,我也答应了,得赶紧去拦着。”

    老十没撒手,而是奇怪道:“你都答应了,怎么又反悔啊?”

    九阿哥没好气道:“我挑他看重的是能留京,没挑人!”

    老十抓住九阿哥的胳膊,摇头道:“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象你这么个弄法,还不如在蒙古王公里好好挑呢。”

    九阿哥又不是在蒙古长大的,身边也没得宠的蒙古福晋,所以他和老十的观点非常不一样,只要人好,老十能忍痛亲手将安安嫁到蒙古去,而九阿哥若有了自主选择权,头一个就是将蒙古籍给剔除出候选名单,因此,听老十这么一说,九阿哥便眯起眼,威胁道:“那我在蒙古人堆里帮安安留意一下?”

    老十是能将安安嫁到蒙古,但如果能开心的嫁闺女,谁又乐意忍痛送妆呢?因此,老十忙松开九阿哥,让了条道,“九哥,你的事急,你先请,当心去晚了,宜妃娘娘给皇阿玛递话了。”

    九阿哥一听,顾不得再和老十废话,忙大步流星的跑了…

    老十这边结束了,安安和阿茹娜则正逛得高兴…

    这是补昨天的,唉

    第五百二十四章 相亲(下)

    第五百二十四章相亲(下)

    大栅栏的一家绸缎庄里,安安拉着阿茹娜细细的挑选着,还不时问两个表嫂喜欢什么花色,想来是打算挑了送给阿茹娜的两儿媳妇,还给阿茹娜解释了,说内造的东西虽然质量好,但可供选择的花色却没那么多,而这家铺子里的货质量瞧着还不错,倒值得一买。

    因不想让人听出阿茹娜不是京城人氏,所以安安和阿茹娜没叫伙计在身边跟着,说是自己挑,而且交谈的时候也刻意凑近了耳朵,压低了声音,伙计们只认为大概安安害羞,倒也没去多想。

    四个侍卫则在店铺外分散开来,神色中透着几分轻松,京里的治安还是可以打个90分的,一上街便遇到歹人的概率实在太小了,小的让侍卫们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承担此次安保任务的侍卫们除了费点脚力外,倒也清闲。

    “永贵?”大街上远远传来一招呼声,听着很是寻常。

    却见一侍卫扭头寻着声源望了去,诧异道:“博二哥?你不是在西北大营吗?”

    只听来人笑道:“真是你小子啊,呵呵,十四爷在西北寻了些土仪,命弘晟世子送回京来,我被派着送弘晟世子回京,早上刚到,刚交了差,便到这来逛逛,看能不能淘换点什么,没想到遇到你小子了!”说着还很豪迈的给了永贵一拳。

    永贵看着也很欢喜,“我大哥老念叨你呢,说是没能有幸跟大军去西北,只能听你吹牛了,可惜,你只带了一封信给他,他气闷得紧呢。”

    被称作博二哥的男子咧着大嘴,笑道,“累得骑在马上都能睡着,哪有时间写信,你小子怎么一个人逛街啊?”

    经提醒,永贵猛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正上班呢,忙尴尬的笑了笑,“我有点事,博二哥,你先逛你的去,我回头去寻你。”

    博二哥诡异的笑了笑,“是不是约了哪家的小姑娘啊?呵呵”见永贵红着脸摆着双手不住的否认,一张大嘴更是大得无边了,乐道:“行了,不打扰你了,给你大哥说,我明儿去寻他。”说完便挥了挥手,转身走了,不过,却走进了绸缎庄。

    永贵(摸)了(摸)脑袋,觉得应该出不了什么事,便没多事的去拉人。

    铺子里除了阿茹娜和安安,还有两三个客人,多了博二爷一个,除了伙计殷勤的跑了上去,其余人都还该干嘛干嘛着,没人抬眼打量一眼。

    博二爷瞅了眼一大堆的布匹,就直接叫伙计推荐,“选些颜色鲜艳的,质量好的,做衣裳用的,记住了啊,要艳的亮眼的啊。”

    伙计忙应了下来,笑呵呵的忙活去了,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扯了四五种料子,飞快的包好后,也没打算盘,直接报数:“这位爷,一共五两六钱。”

    博二爷付完钱后,才想起验货,拿起来瞅了瞅,都是大红大绿的,看得眼有些花,憋了憋嘴,便准备捆好走人,谁知一旁的伙计会错了意,画蛇添足的在一旁小声道:“这位爷,小的可是按您的吩咐,选的店里艳的亮眼的布料。”

    博二爷一听,在瞅了瞅伙计一脸的小心,疑惑的四处瞧了瞧,这一瞧,就察觉出不对了,怎么其他客人都在瞅素净的料子呢?难道今年的流行色换了?想了想,便指着自己买的布问道,“这是陈年积货?”

    小二忙摇头否认,“这位爷,这可都是新从南边运来的。”

    博二爷想了想,道:“马上就年三十了,你这布怎么还没卖完啊?”按照他的理解,如果这布匹没落伍,那么大过年的,正好用得上,那么伙计就应该回答说,库存快告急了。

    不想,小二却傻乎乎的陪笑道:“这位爷,铺子里进货进得多。”

    博二爷再傻也知道,这布好像没买对,便来了句,“将你们铺子里卖断货的拿来给爷瞧瞧,要颜色鲜的。”说完又补充道:“一般鲜就好。”

    安安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好笑,便扭头瞧了一眼,想看看这个二百五到底长什么样,货都卖断了,还拿什么给他看啊,不想,博二爷却想脑袋四周都长了眼睛似的,在安安瞅他的时候,猛的一扭头,正好对上了安安憋笑的眼睛,害得安安忙将头扭了回去,凑到阿茹娜身边闷笑。

    博二爷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傻,红了一下脸,先赶紧撤退,但看看自己手里的布,再瞅瞅别人眼神盯着看的,又实在不甘心,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回京后交了差连家都没回就跑来采购,那可是来选礼物的,而不是送人压箱底的。

    博二爷心一横,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也没什么丢脸的,便横下心打算先观察一下,看看会不会有第二个人买同样的花色,以证明自己买的东西能拿得出手。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见店里的客人翻来覆去的只拿着布料这么看,那么瞅,就是不下单,其中还有一男的,博二爷有些恼,这些人买东西怎么那么磨叽啊…

    其实博二爷还没观察到半刻钟,没耐(性)啊,眼看忍不住要走人了,却见刚才嘲笑他的姑娘对伙计道:“刚才挑的都给包起来吧。”

    博二爷精神一振,忙伸长脖子明目张胆的望了过去,期间安安还瞅了他一眼,他还咧着大嘴回了一笑,心想,让同一个人嘲笑总比被不同的人嘲笑好。

    这一打量,博二爷就发觉出不同了,人家姑娘选的也有鲜艳的,但就是比伙计给他的好看。

    于是,博二爷便冲伙计说了,“那个,那边选的布,照那个来。”

    伙计一见,这位买主不是嚷嚷着退货,而是选择了额外采购,于是便非常愉快的p颠p颠的照吩咐去办了,不过,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这位爷,那边太太和小姐一共挑了十五种花色,您是全要啊还是?”

    博二爷心想,怎么遇着败家的了?顿了一下,道:“只要颜色鲜艳的。”

    安安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个二百五是扭着艳色不放手了。

    娱乐活动比较少的安安自然还不忘凑到阿茹娜耳朵边将这其实不怎好笑的事翻译给了阿茹娜,阿茹娜听得莞尔,眼睛也不由的瞟向博二爷。

    博二爷在安安笑出声的时候脸就变得黑红了,虽然故作镇定着,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关注着那旁的动静,结果见换了一来嘲笑他,直接红耳根子。

    不想,这时伙计又来了,“这位爷,那边太太小姐选的鲜艳的总共只有三种,其中两种没货了,您看,要不再换两种?我们店里一般艳的还有很多种呢,要不小的再给您推荐推荐?”

    博二爷一听,不干了,为什么人家买的断货了?这不是正好说明那流行嘛,再让伙计帮着挑,肯定又是选那些没人要的,便道:“什么时候来货?”

    伙计笑道:“这可说不准,没准年后就到,没准得一两个月后。”

    安安和阿茹娜的货都已经打包好了,但安安却没急着付账,在那站着等着看结果,好回家八卦去,当然了,此时也没停了八卦,不时的凑在阿茹娜耳朵边悄声解说着。

    于是落在博二爷眼中,这就是两说人是非的浅薄女,当然了,博二爷也没错,因为此时安安和阿茹娜就在干这事。

    于是乎,博二爷脑袋一浆糊,心想不能白逗你乐一回啊,便直接找上安安了,“这位太太、小姐,打个商量行不?”

    安安咳嗽了一声,笑道:“公子请讲。”

    博二爷道:“那个,我在京里停留不了几日,也许大年初二就得走,那个,你看看,你们选的布能不能先让给我,反正你们也在京里,我就打个商量啊,帮忙嘛,对吧,是吧…”

    见博二爷扯着大嘴,呲着牙在那一本正经的请求让货,安安黠促心顿起,笑道:“铺子里还有那么多,你可以再选选的。”

    博二爷道:“我选了啊,他没货了。”

    安安乐道:“那是我选的好不好。”

    博二爷点点头,表示认可,“但是,那个,我觉得你选的好,也想选那种,但没货了,你看能不能帮个举手之劳…”

    安安黠促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举手之劳啊?”

    博二爷顿了下,道:“你瞧你刚才乐的,多难得啊,就冲你笑得那么开心,也该…”

    安安耸了耸肩膀,道:“我又没闯进你家去专门笑话你,不欠你人情啊。”说完又凑到阿茹娜耳边去翻译去了,阿茹娜也是个无聊的,边听还边附和的点头。

    于是乎博二爷便瘪了瘪他的大嘴,道:“我觉得吧,你穿艳色不好看,你看啊,你眼睛那么小…”

    本来看人笑话的安安脸一下就黑了,自己只是单眼皮好不好,眼睛什么时候小了?当下便反讥道:“你嘴巴那么大,正好适合你刚买的那些俗色,你还费什么劲儿重选啊!”

    博二爷很郁闷,这说布呢,怎么扯到自己嘴巴大了…

    郁闷的人不少,被老十考查了一番的东茁和保宁此时也焉巴巴的走到了店铺附近,东茁指了指一人:“瞧见那个鸿嶦没,听说去年送了8000两银子补了侍卫的缺,今年调到太子身边去了。”

    保宁看了看,“你打算补个什么缺?”

    东茁笑道,“等阿玛安排吧,我说了又不算,走吧,去和鸿嶦打个招呼,问问他差事干得如何。”

    两人正待前去打个招呼,却又发现,怎么不远处还有一人脸熟,而且干的工作也是太子身边的侍卫,于是,两人便止住了脚步,默默的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的朝绸缎铺子走去…

    选谁呢?呵呵

    第五百二十五章 印象

    第五百二十五章印象

    东茁和保宁刚踏进绸缎店,就听到一男子道:“嘴大怎么了?嘴大吃四方,我说这位姑娘,你该不会连这个理都没听过吧?”

    东茁和保宁忙定睛一看,怪不得这么大咧咧的夸耀嘴大好呢,敢情这位仁兄是在王婆卖瓜啊。

    东茁和保宁可不打算掺和这破事,眼睛忙着打量店铺里的其他顾客,自然,范围锁定在少女身上。

    可惜,很不幸的是,他们俩只在店铺里发现了两女的穿着旗装,一中年妇人,一青春少女,而那唯一的一个旗装少女正在冷笑着:“我还真孤陋寡闻了,没关系,待会儿我就到大街上去仔细瞧瞧。”

    大嘴男子楞了一下,“瞧什么?”

    旗装少女冷哼了一声,“瞧瞧乞丐是不是都长着一张大嘴啊。”

    大嘴男子脸上有点挂不住,气结道:“你怎么变着法的骂人啊?”

    旗装少女瘪瘪嘴道:“我骂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说来听听。”

    东茁和保宁有些拿不准,太子的大格格就算是微服上街,也不一定非得穿旗装啊,而且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和人吵架呢,随便一个眼神,自有人去收拾啊…

    因此,他们便装作没听见店铺里的争执,心不在焉的一边(摸)着料子,一边观察着穿汉装的女顾客,倒有一姑娘的年龄看着差不多,身边跟着一老妈子一丫鬟,此时正在低头看着布料,当然了,看布料的时间有些久,应该是耳朵忙去了。

    栋鄂家的两小伙子本来还有些拿不准的,不过瞧那老妈子对旗装女子一脸的不屑,倒有些符合宫中教养嬷嬷的形象。

    天佑栋鄂家啊,就在东茁和保宁想好了词去搭讪时,该汉装女子许是觉得老这么认真的看热闹不大好,便随意走了两步,换了块布匹来(摸)手感,这一走,栋鄂家的两小子就发现倪端了,一看这姑娘走路的姿态,那是肯定裹了小脚的,那么答案便不言而喻了。

    暗叫好悬的两小伙分清主角了,但事情却更难办了,因为旗装女子和大嘴男就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讥讽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确切的说,是旗装女子在讥讽,大嘴男在陈诉事实,或者叙述他所掌握的真理。

    东茁和保宁不好冒然加入战局,只好待在一旁观战。

    这一细细观察,两人便不由深思起来,整个事件透着邪乎啊…

    如果旗装少女是大格格,那么,那旗装贵妇,……虽然从装扮上瞧不出贵在哪儿,但她却一直笑眯眯的,不时拉拉旗装少女,神态中没一点小心,而旗装少女在声声冷笑中还不忘给她回一个安慰的笑容,因此,栋鄂家的两聪明孩子便认定,此人十之八九应是太子妃了,……于是乎,在他们眼里,阿茹娜便一下贵了起来,不再是中年妇人了,而是贵妇人了。

    如果人物身份无误的话,那么这场景可就太奇怪了:首先,店铺的伙计没人去劝架,都在一旁傻待着,连其他客人也不怎么招呼—他们不知道的是,伙计早就去劝过了,被吵架的两人给瞪了回去,他们也试着向其他正在瞧热闹的客人继续推销产品,不想又被其他客人瞪了,也是,大家都不急着赶路,有的是时间,干嘛不先看热闹,所以掌柜的也不好叫安安和傅二爷出去吵,担心如此一来,其他客人也跟着走了,反正又没打起来,店铺也没危险,便忍了;

    其次,大嘴男虽然已经有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感觉了,但却没口无遮拦的进行人身攻击—那是因为他们来晚了,没听到傅二爷对安安眼睛的评语;

    再其次,太子妃也没出面控制局势—这个可真是天大的误会,阿茹娜没出声,那是因为不想惹出事来,想低调。阿茹娜虽然听不懂安安和大嘴男在说什么,但人物表情太丰富了,所以阿茹娜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两人是对掐上了,可惜,她不会说汉语啊,只好闭嘴不吭声,她担心自己一张口就会泄(露)出蒙古人的身份,万一被老十的政敌发现了,还不知会怎么做文章呢。谁说权贵能肆无忌惮的横着走的?那也得分男女,若是弘暄那帮阿哥,大不了就是被人说成混世魔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安安是一闺女,大清可没有纨绔女一说,只有泼妇和悍妇,摊上这两样名声,安安还有什么脸见人啊;所以,为了不暴(露)安安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为了顾全安安的名声,阿茹娜表现得非常克制,楞是生生闭紧了嘴巴,而且为了缓和气氛,脸上还不时带一丝笑容…

    于是乎,(y)差阳错,栋鄂家的两小伙子便想左了,而且左得还有些远。

    东茁怀疑,这是老十专门安排的一场考核,侧重于考察他们的观察能力—能否发现乔装的侍卫……,分析能力—是否能认对人……,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如何劝好架而又不显得唐突…

    保宁也几乎可以肯定,这是转为他们设置的另一场考试。

    因此,正词穷的傅二爷便听到一男子道:“这位公子,好端端的欺负人姑娘家不觉得羞愧吗?”

    傅二爷一看,一小白脸,长得人模人样的,但却不会说人话,当下便没好气道:“你哪知眼瞧见我欺负她了?我在和她商量,看能不能将她买的布先匀给我。”

    傅二爷说完此话,觉悟了,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商量商量着就成吵架了啊?傅二爷没想明白,很郁闷,但郁闷归郁闷,清醒过来的傅二爷不打算继续在这丢人现眼了,冲安安道:“你不乐意让就算了,当我没说。”说完便大步朝店铺外走去。

    率先发话的是保宁,东茁本打算紧跟其后的,但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发话,大嘴巴男就撤了,东茁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或者先开口的即为优胜者?

    东拙脑子还懵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