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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部分

    康熙冷冷的指了指屋里的一柱子,“去撞吧,朕不拦你。”

    老十憨笑道:“儿子才不学十四弟那没出息的呢,呵呵。”

    康熙冷冷的看了眼老十,扭过头去,没搭理他。

    老十只好正色道:“皇阿玛,儿子此番如此处置众兄弟和侄儿,实乃事出有因,儿子怕皇阿玛生气,让池子里的鱼遭了殃,所以才一直没和您说。”

    康熙不置可否的“喔”了声。

    老十清了清嗓子,道:“郑家庄那边有异动,弘皙自小就跟在您身边,儿子怕您着急,所以才忍着没说的,此番处置,也是想给弘皙一个机会,我将跟在他身边起哄的人都调出京了,他若聪明些,知道折腾不出什么来了,就此放手倒也罢,若他还鬼迷心窍,儿子也不会手软了。那帮侄儿们,也委实该拉出去历练历练了,玉不琢不成器,与其让他们在京里无事生非,倒不如让他们出去溜溜,看看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儿子若真要收拾他们,有的是法子,何苦非要让他们去军营呢…至于八哥,如今就算他不折腾,也总会有人去拉他下水,还不如到良妃娘娘灵前尽几年孝呢…”

    康熙眯起眼,“怎么个异动法?”这些日子,康熙专心的在研究洋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没怎么给暗卫布置任务,所以,对于郑家庄的异动,康熙还真的不怎么清楚,只知道谣言是那煽起的如此而已。

    老十道:“弘皙暗地里也没少网罗人,最近还派了好几拨人悄悄去江南…”

    老十可没那么无聊,会单单的为了针对弘暄的流言如此发作,的确是不得不发作啊。

    康熙沉吟片刻,道:“还有呢?”

    老十道:“弘皙貌似在打大炮的主意…不过,许是银子不够花,所以只是派人和洋人接触了一下,没什么下文。”

    康熙问道:“没打西山火器营的主意?”

    老十笑道:“自然是打了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他和洋人接触是为了大炮。”

    就弘皙的此番举措,老十完全可以不动声色,放长线掉大鱼,届时等事情闹大发了,不用老十发话,康熙也会下令将弘皙以及一干从犯孙子全给圈了,因此,老十如今出手,其实倒真的是给大家留了一条活路…

    见康熙不做声了,老十嘲讽的笑道:“皇阿玛,若二哥心生不忿,儿子倒还能理解一二,弘皙跳这么高,呵呵,委实让人想不明白…”

    康熙想了想,道:“弘皙交给我了,至于你二哥,他应该是真的熄了那心思的。”

    见老十扬眉不信,康熙道:“弘皙派人去江南,朕猜应该是去提银子,不过,凭证都被你那贤惠的皇后给砸烂了,他提不出来的,没了银子,他能成什么事?”

    老十奇怪道:“什么凭证?其木格砸了什么?”

    康熙瞪了老十一眼,“你二哥不是给了弘暄一块玉佩嘛,不是被你媳妇给砸烂了?”

    老十彻底震惊了,实在没想到废太子会将这么重要的玉佩给弘暄…

    老十觉得,自己应该和这个二哥好好谈谈了…

    听了老十的这番解释,康熙心情的确好了许多,虽然弘皙让人心烦,但至少老十没让康熙失望啊…

    但康熙还是没好气的来了句,“你就不能等过完年再发作?”

    老十道:“那不是就我一个人过不好年?多亏啊”

    一听这话,康熙简直不想搭理老十了,挑这么孩子气的人当皇帝,自己真是瞎眼了,当即摆手叫老十赶紧滚。

    老十舔着脸问康熙,回宫的时间是不是该定下来啊?

    康熙道:“大年二十九回宫。”

    老十笑问着,是不是可以稍微提前点?

    康熙道:“天天见你,朕怕会给呕得吃不下饭”

    老十无奈,只好依了康熙,转而给康熙汇报南洋获胜的消息。

    康熙倒没什么异常欣喜的,只是提醒道:“提防着洋人包成团。”

    说到洋人,老十便多说了两句,“九哥在信中说,英国人此次竟然跳得最厉害。”

    “英国人?”康熙喃喃道:“不关他的事啊…”

    老十道:“是啊,他在南洋也没占地,但反而就是他跳得最厉害。”

    康熙想了想,道:“查到英国人的底细没?”

    老十摇头道:“九哥正在查,详细的不清楚,只知道英国人占了天竺的地盘。”

    康熙把玩了一会儿大拇指上的绿扳指,方才开口,本来老十以为康熙会有什么指示了呢,谁知康熙却叫老十将书架上第一层的地图拿下来。

    老十依照康熙指示,拿了地图,在桌上打开,笑道:“皇阿玛这图册绘得可比儿子的好多了,儿子要照描一份拿走。”

    这地图可是康熙在畅春园和传教士们一起绘制的,自然比老十养心殿的好多了。

    不过,如果其木格在,肯定会失笑的,虽然欧洲各国已经标识出来了,美洲大陆所处的位置也画了个圈,但这个世界地图还是不怎么对,因为南亚、中东、非洲那些轮廓完全是乱的。

    不就,康熙却指着这个轮廓不怎么对的世界地图道:“西藏过去就是天竺,盯紧英国人。”当陆地大国的君主当惯了,康熙对陆地边界上面临的威胁,管他是不是潜在的,很是敏感。

    老十看了看地图,指着大清的边界道:“安南、暹罗国离吕宋也很近,但缅甸在南洋却没见过,可天竺的另一边又是海,难道缅甸是给围在中间的?”

    大伙儿别笑老十无知,他能知道提出这问题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好歹睁开了双眼在提问了啊。

    康熙站在地图边上瞅了一会儿,道:“洋人的叫法和咱们的不一样,所以,这图嘛肯定会不怎么贴切,这样,叫弘参派人沿着马六甲海峡朝前走,将沿途情况探清楚了,尤其是天竺的情况,对了,当初福寿膏是哪国的洋人倒腾的,去查查,是不是英国人,还有,看看天竺那边是不是也在卖…”

    老十喳了一声,应下了,又道:“皇阿玛,马六甲海峡已经打下来了,休整个两个月,差不多就可以起程了,一过完年我就叫弘政出发了,您若有什么要提醒他的,就这两天召见他吧。”

    康熙想了想,“朕知道了,对了,宗室有多少人去?”

    老十叹了口气,“三人报名,但只能两人去,儿子要准了雅朗,庄亲王没准能水淹养心殿。”

    康熙沉吟了片刻,“人少其实也有人少的好处,你就别折腾了。”

    老十还能怎的,自然是说好。

    然后,康熙又问起了北边罗刹的情况,知道因天寒地动,双方都消停了下来,便也没再过多关注,只是叫老十在过年前,让准格尔送礼一事敲定,别再拖了,拖久了对朝廷没什么好处。

    老十有点不乐意道:“三哥到如今竟然只谈来2万两黄金…”

    康熙道:“差不多就行了,你也别太狮子大张口了,那珍宝你打算怎么安置?”

    老十顿了顿,“叫她到庙里修行,为那些因策妄阿喇布坦而枉死的人超度吧,这样也算是在洗清准格尔的罪孽…”

    康熙看着老十半响,突然问道:“胤誐,你给朕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要不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老十愤愤道:“皇阿玛”

    康熙却老神在在道:“事有反常即为妖怪啊…”

    老十跺脚道:“我要纳新人才是反常好不好?我现在,现在是,是独树一帜,对,独树一帜”

    康熙悠然问道:“叫你读书你不好好读,如今就尽说些胡话了吧?你独树的什么啊?明孝宗已经抢先了,这话你可别到外头去说,丢朕的人”

    老十楞了楞,道:“我,我,我后宫除了皇后,还有三人呢我,我也算是标新立异了”

    纵是康熙再博学多才,也哑了,历代皇帝到底有没有人终其一生只有四个女人的,康熙还真说不出来,这得回头好好查查资料…

    但,老十还是被吼了,“你成天就想着在这方面出名是吧?没出息的家伙”

    而安居岛里,九阿哥正在和人谈着话,被扣押的土著人家又派代表来了,请九阿哥高抬贵手,尽快放人,他们其实都是良民…

    而马六甲那边,弘参和弘历却都绷着一根悬,虽然海峡是顺利占了,虽然血腥政策也执行了,但是荷兰人在爪哇那可也是有人的,如今正在组织反攻,炮声隆隆…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下章情节会进展的快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无题

    第六百三十四章无题

    无聊,很无聊

    这是其木格眼下的心境。

    忙完后突然闲了下来,其木格遂觉得分外无聊,也许生活原本就该忙碌着过?

    年过完了,无惊无险,让心一直悬在半空的其木格很是有些不大适应。

    首先,康熙很和蔼,在年夜饭上,对老十那叫一个慈祥,对其他儿子嘛,虽然还是板了个严父面孔,但却没横眉冷对,该关心的还是关心着,该过问的也点到为止的过问了两句。

    其次,老十的那帮兄弟竟然也没人闹,在年夜饭上都规规矩矩的,连最没眼力劲的三阿哥都没站出来冒瓜话,也许,大家也明白了,老爹当权和兄弟当权那差异可不是大的一点半点…

    喔,忘了说了,也许大家是见康熙坚定的站在老十一边,所以才全消停了,因为威武的康熙在年前将弘皙叫进了畅春园,也不知道祖孙俩说了些什么,反正两个时辰后,弘皙才红着眼走了出来,回到郑家庄是歇都没歇,就给老十上了道折子,说是要做个孝子贤孙,请旨去皇陵给顺治爷守墓,因为,他最敬爱的康熙爷爷这些日子老梦到顺治爷…

    如此一来,原本等着挟康熙之态度以添堵于老十的一帮家伙自然得消停了,虽然不满康熙偏心眼,但形势比人强,也只能认了。

    当然,老十这边也收手了,罚了人的奖金后,并没趁机停了大伙儿手头的差事,虽然很多人都是虚差了,但挂个名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啊。

    其木格窃以为,这也是年夜饭能顺利进行的一个原因。

    当然了,虽然过年挺顺利的,但其木格却还是给累了个够呛,得将一帮太妃伺候舒服了啊,虽然她们只是太妃,其木格这个皇后完全可以只在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但奈何康熙还健在呢,其木格只好努力让康熙的每一个小老婆都感到春风般的温暖,这对于其木格无亚于一场高考,索(性),如今能找到帮手,在安安和芳茹的协助下,其木格也勉强算是完成了任务,反正,送康熙回畅春园的时候,康熙虽然没表扬其木格,但也没批评其木格。

    等康熙回园子后,其木格顾不上缓口气,又赶紧将弘政叫到面前,有许多东西得交代啊,其木格并不清楚西方如今的状况到底如何,工业是否开始了,蒸汽机之类的是否已经问世了,因此,只能叮嘱弘政,对于西方的思想不同意没关系,瞅了就忘没问题其木格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如今老公儿子是封建主义的既得利益者,她怎么可能去扯起大旗要求打倒封建主义,推翻帝制?但是,对于他们的技术,不管认为有用没用,一定要好生考察,能弄多少匠人回来就弄多少,咱大清不缺银子。

    弘政有些不解,大清的匠人不比洋人差啊,就拿钟表来说,如今大清的钟表已经返销回西洋了呢,在南洋,更是打得西洋钟表无还手之力—倒不是说大清的就比西洋的先进多少,而是南洋受中国影响几千年了,更认同中国的东西,别的不说,中国的钟表样式摆在他们屋里,就比西洋的和谐,压根不用再费银子换家具,而且还不用将那数字换算成时辰…

    更关键的是,大清的闹钟啊,小钟表啊,怀表啊,各个价位的都有。

    说起钟表,其木格就觉得有点尴尬,自打钟表作坊开张以来,那是上什么产品闭着眼睛都赢利,后来因民间的钟表作坊也多了起来,中低价位的产品竞争非常激烈,虽然其木格的作坊在主攻高端市场,但并没放弃中端客户,因此,其木格便指示工匠,做手表,要知道,按历史的发展轨迹来看,手表可是取代了怀表的…

    不想,工匠们千辛万苦的将表面给做小了,……这可不容易,代表着里面的零部件可都得小几号才行……,结果,投入市场后却滞销,没人买…

    然后,其木格便被老十华丽丽的给鄙视了,“你戴个手表当着一大群人能看时间嘛?”

    其木格傻眼了,是啊,就算满人,也没一个女的会将袖子翻起来看手腕上的时间啊,手腕上的(r)可不是外人能看到的。

    但其木格就想不明白了,女的不行,但大老爷们可以啊,怎么男的也不喜欢呢。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扬着头拿出怀表,得瑟的打开,又得瑟的关上,再得瑟的告诉其木格,这样才有范,抬手抹衣袖,眯着眼看,一想就觉得掉价…

    其木格怔怔的看着老十,明白了,这年头,男的身上都喜欢挂些佩饰,什么玉佩啊,香囊啊,反正配着如今的服装,一点也不觉得怪,如今,许多人腰间多了个怀表链,大伙儿一点也不觉得不方便,反而认为这东西是集装饰和实用之大全,喜欢着呢。

    再说了,遇见那喜欢显摆的人,总不能一直挽起袖子,或将手表戴在袖子上走路吧…

    因此,没做好市场调查的其木格便遭遇滑铁卢了…然后深刻的明白了,盲目照搬是会付出令人(r)疼的代价的…

    如今弘政说起了钟表这个产业,其木格略微有些尴尬,“我不是说洋人的技术咱们都得照搬,只是想能多了解洋人就多了解几分,毕竟去一趟不容易。”

    弘政没察觉到其木格思绪已经飘了一圈,犹在道:“那也没必要招徕工匠啊,要不侄儿带些工匠去,他们一瞧也就会了。”

    其木格摇摇头,这法子其木格早先也想过,不过,却行不通,工匠都会和主家签订卖身契,不是他们想去学技术就能学的,要知道如今有手艺的工匠都紧俏着呢,,再者,他们去了西洋,也不见得就能学到东西,洋人的保密意识可不差。

    因此,其木格便再次告诉弘政,此行去西洋,朝廷并没花什么银子,因此,千万别为朝廷节约,对工匠大方出手就是,另外就是,此行同去的商家若要招徕工匠,除了火器行业外,其他的都支持,别去打压。

    等弘政点头应了,其木格又交代,说到了那边,别什么都信克里蒂丝老爹的,要知道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事,两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然后,其木格又叮嘱弘政,一定要去英国逛逛。

    最后,其木格才告诉弘政,克里蒂丝并不是只能当妾了,大清其实是可以大张旗鼓的去迎娶他的,关键是看能给大清带来什么好处…

    见弘政愣愣的,其木格便道:“我也不知道你阿玛和你十叔要怎样才会应允,但是,你可以探探他们的底线。”

    弘政苦笑了一下,自觉是要让老十和九阿哥松口,怕无异于天方夜谭,其木格便道:“不管怎样,争取一下吧,还有,若是不行,克里蒂丝那里,你多劝劝,突然只能做妾,她不知道多伤心呢,对你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答应你,也在情理之中。”

    弘政笑得更苦了,“十叔交代了,妾的事回来才说,免得洋人在他们的地盘上使坏。”

    看来老十是想仗着如今信息不畅,两边糊弄了,不知道有没有知会九阿哥?

    其木格叹了口气,“不是还没给你指婚嘛,总有希望的。听婶娘的,去问问你十叔和阿玛的底线。”

    弘政听了其木格的嘱咐,先去找老十了,也不知弘政是怎么和老十谈的,好像老十是将此事推给了九阿哥。

    不过,到了起程日子,弘政来辞行时,倒不怎么沮丧。

    给弘参稍带的衣物早就交给了弘政,因此,其木格此次只递了封信叫弘政转交,并再次叮嘱,叫他们一定要听船长的话,千万别外行指挥内行…

    然后,弘政便带着长长的队伍走了,里面有宗室的货物,也有弘政一手督造的罐头,虽然如今罐头并没完全研发成功,但弘政还是执意带了些去,说是坏了扔掉就是,反正带的又不多。

    而弘政此行也带去了老十的圣旨,封弘参为贝勒,自然,弘历也成贝勒了,要出门嘛,有个头衔总要好得多,当然,弘政的贝勒也还给他了。

    而在京里的弘丰早乐呵呵的在其木格面前炫了一下“丰贝勒”的名头,还说三兄弟中,就他的称呼最好听。

    但其木格有点诧异,怎么只给他们贝勒头衔啊,三个儿子封亲王应该没问题啊,老十却说,留给弘暄施恩吧,自己将他们封到了头,日后弘暄怎么办?

    看来,自己的兄弟被康熙封为亲王,让老十行事很是不便,吸取教训了。

    弘暄正式当了太子,芳茹成了太子妃,不过,举行了个简单的册封仪式,但庆贺宴并没举行,弘暄说等兄弟们聚齐了再一起乐呵乐呵。

    等弘政出京后,皇家慈善会的事务便落在了芳茹的二哥何亥和东茁身上,暂时倒没瞧出什么不妥来。

    而安安的公主府也建好了,嫁妆什么的也都筹备齐了,伺候安安的嬷嬷和宫女、太监也都挑出来了,婚期是安安在钦天监提供的吉时中选的,等弘参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挑了个弘历能参加婚礼的日子,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等弘历回京后,安安就该出嫁了…

    虽然有嫁女的离愁,但闲下来的其木格却还是觉得挺无聊的,因为安安的嫁妆她已经核查过n遍了,再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而安安此时正在加紧赶工,给婆家人做针线,安安的针线手工很不咋的,………这与老十和其木格的教育有关,但风俗就是风俗,有些东西必须得安安亲自动手………,因此,其木格便不好去干扰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