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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9 部分

  今儿听说弘历飞奔进宫了,雅朗马上贿赂了一太监,叫他去养心殿打听情况,得知在召弘历了,雅朗立马给先生请假,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太医院找太医,结果,急忙忙跑到养心殿院子外做贼似的给太监塞了一锭银子,才知道,弘历还没到呢,于是,雅朗便到附近转悠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找一安静的地,冥思苦想去了,想了一圈后,发现弘历已经到了,于是赶紧叫人朝里报。

    然后,借着嚎的那一嗓子,成功的跪在了养心殿内。

    老十上来就问:“你为四阿哥喊冤?”

    雅朗忙不迭的点头,“此事真不怪四阿哥。”

    一御史便问道:“那怪谁啊?怪朝廷?”言语中透着一股嘲讽。

    雅朗心想,怎么怪到朝廷头上去了?老十他可不敢得罪,但是,为什么大伙儿扯到朝廷身上了呢?他扭头看了看同样跪着的弘历,见弘历悄悄点头,于是,便改了主张,当机立断道:“对,就是怪朝廷”

    大伙儿,包括老十都在翻白眼,一御史讥讽的问道:“为什么怪朝廷呢?”御史以为弘历事先和雅朗(勾)结过。

    不想,雅朗却振振有辞道:“四阿哥为什么会观察到地动呢?还不是和先生学的,但为什么其他人没观察到呢?”

    一御史接话道:“那是他学艺不精。”

    雅朗晃着脑袋问道:“他为什么会学艺不精啊?”

    老十心想,还不是和你一样,不认真读书,却听雅朗道:“是先生没怎么教啊,真的,上书房的先生只是偶尔才提一下天象,没怎么教我们,全让我们背书写字去了,从来没布置过一回作业是看星星的,天知道我有多想看星星,因此,四阿哥没看准,根子在先生那。”

    雅朗本来想当一回不仁不义的小人,要知道,这年头,学生说先生的坏话可是会被世人所不齿的,但是,幸好,有朝廷当挡箭牌了,雅朗说出这番话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见御史们全黑了脸,犹在摇头晃脑道:“但是,先生们也冤枉啊,上书房本来就没有专门的天象课嘛…”

    老十顿了顿,道:“喔,是课没开对?”

    雅朗忙点头,“是啊,为什么不专门开设这门课呢?这多有用啊,行军打仗可用得着呢,瞧吧,朝廷眼下没看这门课,就出问题了吧?”

    老十郁闷的吁了两口气,没做声。

    而弘历也来劲了,接着雅朗的话,朗声道,“农学、水利、天文地理这些特有用的东西,我们压根就没机会好好的学…”

    雅朗见弘历所说和自己所想没什么出入,便开心道:“对,还有易经,我看了开头,看不懂,完全不知所云,为什么不教我们这个呢?”

    弘历见大家准备嗤之以鼻了,忙道:“易经是难懂,但不就是因为懂易经的人都故作深高,不往外传授嘛…”

    雅朗忙道:“是啊,朝廷不给人好处,人凭什么将肚子里的货教出来呢,不是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嘛,那也是卖啊,不是白给…”

    很好,雅朗此时还不忘跑题,比弘历强多了…

    第六百三十七章 推动

    第六百三十七章推动

    震惊,其木格极度震惊,硬是呆呆的看着弘历看了差不多一刻钟,不是不想发表意见,而是委实不知道该感叹什么?难道感叹说,没想到大清的大学教育竟然是由两不爱学习的人一手推动的?这叫自诩为学富五车的康熙情何以堪?这叫那些文人墨客情何以堪?这叫自己这个穿越人士情何以堪?…

    而弘历还在喋喋不休道:“皇额娘,比如说我,就只学孙子兵法这些兵书好了,干嘛非还要去学作诗呢?弄得我难受,先生也难受…”

    不错,弘历都知道要分科了,委实不错…

    安安在一旁捂着嘴笑,弘暄也好笑的摇摇头,道:“行了,你还真拽上了,还是赶紧想想呆会儿皇阿玛回来你怎么应对吧,对了,皇阿玛叫你去阿哥所等着。”

    弘历和雅朗在养心殿大放了一通厥词后,一帮御史便跺着脚开始反驳了,说什么天文地理精通的人那得几百年才出一个翘首,怎么教,还有,人人都会看天象了,打胡乱说怎么办?被贼人利用了怎么办?…

    弘历和雅朗便开始舌战群儒,当然,没占到一点上风。

    就在弘历和雅朗被反驳的无还嘴之力时,弘暄赶到了,安安派出的人可是快马加鞭啊,而康熙找弘暄本来就是为了下下棋娱乐一下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弘暄便急忙告辞了,康熙起初倒是拦了一下,说弘历就是该好好受一番教训,否则日后还会闯大篓子,弘暄道:“要教训也应该关起门来教训啊…”

    康熙一想,的确,家丑不可外扬,于是,便同意弘暄撤了,不过,在弘暄走了没多久,康熙就后悔了,自己那点家务事是闹得全天下皆知,干嘛要帮老十捂着啊…

    不过,康熙虽然后悔了,倒也没叫人去拦弘暄,不是不想,而是知道弘暄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追也追不上,何必费事呢…

    于是,一路疾奔的弘暄便堪堪的在御史们要用吐沫星子淹死弘历和雅朗之际赶到了,弘暄并不知道议题已经偏到大西洋去了,还以为是御史们在就弘历的预测发难,上来就板着脸来了句,“诸位大人…”弘暄认为,你们是不是也该适可而止了啊?我皇阿玛还在上面坐着呢,你们竟然也敢这么围攻我弟弟,太欺负人了吧?

    幸好,老十及时出言了,三言两语将大家的争执告诉了弘暄,弘暄这才明了整个状况,急忙缓和了一下表情,向老十建议,此事颇为重大,不如改日再议?

    于是,在御史们还没回过神来的功夫,老十便火速叫弘历和雅朗两臭小子滚,然后便叫弘暄,明日组织人好好讨论这个议题…

    御史们当即就火了,合着我们都白说了,这议题还用讨论嘛?于是纷纷调转枪口对准老十,老十早听得云里雾里的了,这些御史说的好些话,老十都是头一回听说,这也是为什么老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御史们在那口水四溅,压得弘历和雅朗小脸皱得都像老头了,却没出声声援一下,因为老十不知道该怎么给弘历和雅朗递招啊,万一自己说错了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因此,见御史此时又要冲自己来了,老十急忙正色宣布,明日早朝,翰林院和国子监的学究们全去太和殿排着,他要听听翰林们对此的意见…摆明了就是告诉御史,就知识的渊博来说,这两衙门的人比御史强

    结果御史们压根没被歧视的感觉,也是,其中两三个人可都是翰林出身的,而且他们也认为此事该归翰林院和国子监管,因此,大家并没觉得丢了面子,一个个只想着出宫后得赶紧找这两衙门交好的人交换意见去…

    因此,接下来,老十便非常轻松的将他们打发了。

    不过,等他们出了宫,才慢慢回过味来,议题明明是弹劾弘历的,怎么改成教学内容改革了?

    有那脑袋滑溜的,想起弘暄刚进养心殿时,一直未出声的老十突然发声,言简意赅的让弘暄了解了整个事件经过,没让弘暄将话题给扯回来,心中对老十的认知那又是进了一层,当然,对康熙的仰慕更是滔滔不绝,连老十这么一粗人,心里歪歪肠子都不少,康熙爷真的太能耐了…

    而等御史们走后,老十便叫弘暄去逮弘历,“将他逮到阿哥所去,这臭小子,太欠收拾了,生怕你皇额娘心情舒坦了,竟然一回宫就直楞楞的往储秀宫跑简直是混账亏得朕将你皇额娘瞒得严严实实的去,将他给朕捉到阿哥所去,看朕呆会儿怎么收拾他”

    于是,弘暄便到储秀宫来找弘历了,而老十还得继续工作,皇帝可不是想清闲就清闲的…

    弘历和弘暄是前后脚到的储秀宫,本来弘历是可以到得更早些的,但因为和雅朗分手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只比弘暄早到了那么一丁点儿。

    因此,弘暄基本上是有幸和其木格、以及安安将弘历和雅朗的辩驳情况从头听到了尾…

    弘暄听得时候很是沉思了好一会儿,不过,所获信息还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遂提醒弘历,老十那一关还没过呢。

    而安安则狂笑道:“御史大人们对牛弹琴了这么半天,还真够傻的…”

    弘历郁闷了,“你们怎么这样啊,我和雅朗说的有什么不对的?真按我们说的来,那一定会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下其木格忍不住笑场了,弘历这话怎么象“你好我也好呢”…

    弘历跺脚道:“本来就是嘛,其实读两年私塾,能认字了,论语能背了,就该喜欢学什么学什么去。”

    弘暄笑道:“四弟,这事实行起来难度太大…”

    弘暄认为,弘历和雅朗所提的教育一事貌似有点道理,但是,又觉得好像太,太不符合常理了些,弘暄认为自己回头得好好想想,与教育改革相比,还是先建立政府灾害预警机制比较实际,这个利国利民的措施实行起来虽然难度很大,但是却不会有什么阻力。

    于是,弘暄便不管急得直抓狂的弘暄,自顾自的叫安安整理一下慈善会历年来的赈灾资料,他要拿来参考…

    其木格笑道:“行了,别烦安安,这事找你舅子去。”

    其木格知道弘暄是对预警机制上心了,便不再关注此事,反正老十应该会叫人慢慢(摸)索的,也许会走弯路,但前途总是光明的嘛,因此,其木格便决定在教育一事上下点功夫,自己这个穿越女好歹也得做点贡献吧…

    于是,弘暄便听其木格问了,“弘暄,安安,其实弘历说的读书之事,改起来怕也没那么难吧?古人不是说了嘛,术业有专攻,咱不需要全才,需要的是懂行的人,如今这种教法弊端确实不少…”

    安安笑道:“皇额娘,这个牵扯面太广了…”

    其木格道:“不能因为牵扯面广就不做啊,是吧,弘暄?”说到这,其木格还瞪了一眼安安,怎么能有畏难情绪呢?

    而弘历则帮弘暄答道:“就是,要迎难而上。”

    弘暄笑了笑,只问了一句,“皇额娘,科考怎么办?”

    是啊,若真满足弘历和雅朗的要求,那整个教育体系都得全改了,更关键的是还会牵扯到科举,科举怎么个考法,这可是关系到天下千千万万的学子切身利益的…

    其木格想了想,道:“那也简单啊,今年咱们将科目细分了,那么十年之内,科考不变,应该不会引起大的动荡吧?年纪大的就按老路子来,年纪小的就往细了学…”

    其木格是参加过高考的过来人,知道高考对广大学子意味着什么,是,大清需要朝前走,但不能以牺牲无辜学子为代价,因此,其木格在此事上并不冒进。

    安安想了想,对弘暄道:“弟弟,额娘这法子好。”

    弘暄思忖了会儿,道:“这倒还行,不过,圣人的学问该怎么个细化法,还需时日好好琢磨。”

    其木格笑道:“是啊,这些事是急不来的,但咱们只要一步一步走就行了,我觉得吧,可以先让翰林院成为咱大清的最高学府。”

    这次是弘历发言了,“皇额娘,最高学府是国子监,里面有国学生呢。”

    其木格红了一下脸,道:“呵呵,我不知道,呵呵,那么这下就好办了,先让这个国子监增开课程啊,喜欢老子的就专门修老子,喜欢孔子的就钻研孔子,来个百花齐放…”

    弘历忙补充道:“喜欢孙子的就研究孙子”

    其木格忙道:“这个不,咱们另建一个学院,就叫大清皇家军事学院,专门研究怎么打仗,将历史上和最近的各个战役拿出来讲…”

    弘历忙鼓掌道:“这个法子好,我头一个去当学生。”

    其木格乐道:“咱们还可以叫太医院开学招人…”

    …

    其木格渐渐的来了劲,漫无边际的说开了去,最后终于说到了扫盲教育,“让大多数孩子都识字,那些秀才们反正没事,就让他们教学生去好了,这样朝廷给他们发的俸禄肯定比如今领的补助多,穷秀才们不是就能生活得更好嘛…对了,不是有许多举人还在等着空缺嘛,全去学校啊,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多好…”

    当老十气呼呼的回到储秀宫时,正好听见弘暄问:“皇额娘,银子呢?朝廷去抢啊?还有,识字的多了,全去考秀才了,朝廷到时又如何安置?”

    老十晕乎了,他们在瞎扯什么啊?…

    而其木格却不假思索的回道:“那就鼓励大家去钻研其他嘛,比方说,研究钟表啊,制作玻璃啊…”

    见大家对此嗤之以鼻,其木格便来了句:“将中秀才和中举的难度提高啊,还有,中举后不一定就能做官,还得继续考,朝廷每年将缺人的职位列出来,大家报名去考,优胜劣汰,还省了学子们四处找门路给人塞银子…”

    其木格将后世的公务员考试说出来了,门外的老十本来想吼一嗓子的,此时也不做声了,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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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八章 吃瘪的严父

    第六百三十八章吃瘪的严父

    其木格类似公务员考试的提议给老十极大的震动,当时弘历嚷嚷老十吃了大亏,掏钱帮总督巡抚这些地方大员养幕僚,老十心中就开始别扭了,不过,千百年来惯例皆如此,老十也想不出法子该怎么打破这个陋习,何况牵扯的东西太多了,只好憋气的继续吃“哑巴亏”。

    此时听了其木格职位考试的论调,老十倒觉得可以好好琢磨琢磨,不过,地方大员的俸禄肯定是不能减的,………不管是哪个朝代,减薪都是会引来强烈反对的……,那么如果朝廷要额外承担数目庞大的幕僚团的工资,那就是再发100次国债,户部也不会富裕,老十心中叹气道,路漫漫其修远兮,爷还得上下而求索啊…

    既然公务员考试得慢慢琢磨,老十便不再纠结了,直接进屋了,板起脸道:“不是说了叫弘历去阿哥所侯着嘛,怎么还在这?”

    弘暄几人见老十回来了,忙跑上前去给老十见礼,其木格也站了起来,迎接工作了一天的老公。

    老十在落座前,使劲拍了一下弘历的脑袋,低吼道:“小兔崽子”

    弘历(摸)了(摸)脑袋,嚷嚷道:“痛。”

    老十本来已经坐下了,听此言又预站起来,其木格忙拉住老十,道:“你忙了一天了,先好好歇歇,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

    老十气呼呼的指着弘历道:“你瞧瞧他,成什么样子了,爷哪还有心思吃得下饭。”

    其木格冲弘历使了个眼神,道:“弘历,还不快来给你皇阿玛认错,你以后是得好好管住自己的嘴了,记住,沉默是金。”

    弘历耷拉着脑袋走到老十面前,道:“皇阿玛,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

    老十伸手又预给弘历头上来一下,其木格忙拦住了,道:“别打他脑袋,当心打傻了。”

    老十气道:“你以为他现在不傻啊?你瞧他干的好事”

    弘暄忙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等弘暄说完,其木格就(c)话道:“是啊,从长远来看,这可是好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安安也道:“是啊,皇阿玛,这事其实也给朝廷提了个醒,若真有那高人瞧出地动或其他天灾了,朝廷该怎么应对…”

    其木格一听,怎么安安也只记挂着政府预警机制啊,于是忙道:“还有教育这个大事…”

    弘历对政府预警机制也不怎么热衷,更关心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教育改革,当即接话道:“就是,我和雅朗为什么成不了好学生?其实根子在朝廷,为什么不设一个军事学院啊?”

    老十一听弘历(c)话,直接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踢弘历一脚,被弘暄和其木格拉住了,老十火冒三丈道:“你们瞧瞧,有这么为自己开脱的嘛”

    说完又冲拉着自己的弘暄吼道:“不是叫你将他逮到阿哥所嘛,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啊?”

    弘暄赔笑道:“皇阿玛,要不,我现在将四弟拉到阿哥所去?你随后跟来?”

    老十看了看弘暄,却对其木格道:“这是爷教出来的吗?”

    其木格小声道:“你可以说是皇阿玛教出来的…”

    安安扑哧笑了一声,冲翻白眼的老十道:“皇阿玛,我和四弟去看看该摆饭了不…”

    弘历见老十没出声制止,便赶紧跟着安安溜了。

    等安安和弘历出了房门后,其木格方问道:“弘历这次会受什么处罚?”

    老十还在恨恨的盯着弘暄,没搭理其木格,主要是其木格太讨打了。

    其木格推了推老十的肩膀,道:“行了,弘暄和你开个玩笑还不行啊,真想让孩子们见了你就跑?”

    弘暄笑道:“皇阿玛,是儿子做错了,主要是和皇额娘说得太起劲了,没注意时间,您别气,气坏了身体可没力气踢四弟了。”

    老十没好气道:“朕看你才最该踢。”

    其木格见老十开腔了,忙又问弘历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老十却说:“这两日朝廷怕顾不上他…”

    弘暄笑着给其木格解释说,“朝堂上的官员应该有的忙了,除非有人蓄意找碴,暂时应该顾不上四弟。”

    其木格松了口气,道:“那就好,爷,你赶紧下旨申饬弘历一番吧,这样等大家忙完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老十道:“还是等等九哥那边的消息吧,看派去的钦天监的人怎么说。”

    其木格可是经历过汶川那场灾害的,虽然想为弘历脱罪,但也不希望山东真的来场地动,于是便道:“爷,弘历该罚是因为他口无遮拦,与天象观察的对与否不相干的,不能因为他说对了,处罚就少些,也不能因为他说错了,处罚就加重…”

    老十顿了顿,道:“也是哈,不过这小子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其木格,爷罚他的时候你别护着,慈母多败儿…”

    弘暄笑道:“皇阿玛,当心四弟届时伸手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