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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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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十的一帮兄弟和宗室铁帽子王此时也没诧异,因为都知道老十疼安安,虽然表现得过了些,但大家觉得倒还算正常,每人脸上都保持着笑容,没人起心思去瞧老十的热闹,大家都很有风度的目不斜视着。

    谁知道老十却非要给大家一点热闹瞧瞧,竟然突然泣不成声了,抖了半天才抖了五个字,“安…安,皇…皇…阿…玛…玛…”

    这下大家没法淡定了,通通瞅向老十,结果却发现老十的泪珠儿早就脱离了眼眶,已经在老十的脸上四处流窜了,而老十还在努力抬头望天,想将泪珠儿给倒回眼睛里去,嘴角还不住的抽动着…

    其木格则拿帕子抹了抹泪,接过老十的话,哽咽的说了几句,虽然哽咽,但是却是成句的,比老十强多了…

    三阿哥心想,老十真有这么儿女情长嘛?太矫情了吧…

    四阿哥和十七阿哥则想:老十是想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个心软的人,所以兄弟们若被贬,全是兄弟们咎由自取?

    五阿哥、七阿哥和十二阿哥、十五、十六和康熙其他几个小儿子都觉得老十有些无聊,安安又没远抚蒙古,至于哭成这样嘛…

    九阿哥则想的是,看来老十偏心安安,蒙古皇后的确偏心弘暄,要不蒙古皇后怎么还将情绪控制好了…

    十三则是被勾起了伤心事,自己的两个同胞姐妹真正是投错了胎啊…

    十四很是注意的看了看老十,又使劲的盯了盯已经在用袖子抹泪的弘历,脑袋不住的转着…

    铁帽子王则感叹老十怎么经常不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做大家认为正确的事呢?

    大家的心思都还没转完,却听被老十带哭的安安用哭腔道:“皇阿玛,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想安安了,就叫人,就叫人知会安安一声…”

    而老十竟然离了座位,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走到安安跟前,伸出双手理了理安安的发髻,托长声音,用浓浓的哭腔道:“安,安,安…”豆大的眼泪就直接落在安安的头上…

    整个场面竟然让人察觉到了几分柔情…

    第六百四十六章 谁触动了康熙的神经?

    敦庆二年六月初七

    早朝时分

    大家都以为太监会出来传旨,说老十微恙,朝会解散,但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昨儿婚宴上一直未(露)面的老十竟然踱着方步出来了。

    老十出来上班倒也罢了,但他竟然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更别说羞愧了,这让大家很有些接受不了,这笑话就不让看了?也结束的太快了吧…

    东茁的爷爷本来还预备好了一大堆的温情说辞,……这可是一夜未合眼、绞尽脑汁才弄出的腹稿……,打算下朝后去养心殿冲老十掏心掏肺一番,如今看来似乎也不怎么用得着了,早知道就该呼呼大睡了,自己昨儿可是喝了不少酒呢…

    而朝臣们都觉得老十要么是脸皮太厚,要么是没皮没矂…

    于是,整个朝会大臣们都没什么精神气,太和殿上弥漫着一股恹恹的味道。

    而老十却在大家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扔了个重磅炸弹,宣布,太医院的外教习自下月起试点扩招。

    太医院本来就负有造就医官人才的职能,还分为内教习和外教习两种,内教习是教授内监中的学医者,外教习是教授普通平民及医官子弟中的学医者,两者都非常严格,参加外教习的学员得经过重重考核、确系“通晓医理、身无过犯”者,才可以进入外教习厅学习。

    但是,老十搞的试点扩招却将门槛放低了许多,略通医理的身家清白之人均可报名,按他们所掌握知识的程度分为高级班、中级班和低级班,每班招收40人,学制两年,学员的所有费用一律由光禄寺提供,学员毕业后,再参加层层考试,最最优秀者留在太医院为皇家服务,其余的则按成绩派往地方各级衙门,成为官医,造福于当地百姓,至于官医的级别、待遇以及工作职责,老十则命令吏部拟定一章程出来,在第一批学员毕业前将编制给敲定。

    朝堂上的人一下就懵了,老十这么搞明明就是为分学科铺路嘛,但是这的确又是利民的一件好事,大家一时之间也不好激烈反对,加之老十今天的表现又弄得一心想看热闹的大家很失望,大家也没心情去干正事,于是,只好稀里糊涂的任由老十一言堂了。

    直到散朝后,才有那心眼多的恍然大悟,原来昨儿老十的哭是一早就谋划好了的,就是为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好让太医院试点扩招顺利通过啊…

    康熙就属于那心眼多的,听了信后,便开始沉思了,然后着人去叫弘暄,不过,传令的人还没走远,又没叫了回去,康熙改主意了,改找弘历了…

    而弘历和雅朗在结束了辩论后,并没乖乖的回教室上课,……弘丰是乖学生,所以没和弘历和雅朗混在一起………因此,传旨太监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弘历在哪儿,最后得一结论,大概十之八九不在宫里…

    弘丰并不知道传旨太监一上午都在做无用功,中午放学时才知道弘历还没接到康熙召见的通知,想了想,便没回阿哥所吃午饭,而是跑到户部找弘暄去了,……弘暄没个固定的衙门,总是根据老十分派给他的任务在各个衙门不定期的实习,这不,这回是被老十派去监察三阿哥和四阿哥了。

    弘暄以为弘历和雅朗身边没带侍卫,一听消息便着急了,弘丰急忙解释,弘历和雅朗的侍卫都没回宫,肯定跟在他们身边的,弘暄松了口气,方道:“无事,皇玛法应该不会发太大脾气的,毕竟四弟又不是故意的。”

    弘丰却要求弘暄去畅春园走一遭,说康熙若要单独找弘历,那只有一个目的,套话,可如今貌似没什么话好套,所以更得提高警惕了,大家想不到的,康熙可是能想到的呢,别到时弄得大伙儿措手不及。

    弘暄一听,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真没什么事,不过弘丰说的没错,不能麻痹大意,因此弘暄便决定去畅春园瞧瞧康熙去,并叫弘丰派人去找弘历,告诉弘历在康熙面前闭紧嘴巴。

    不过,弘暄一到畅春园就知道弘丰要做无用功了,因为他在畅春园瞧见了雅朗。

    原来,在积极倡导分科教育的同时,雅朗也在思考着自己的前程,当文人是早就被否决了的,没那天赋,当武将,马术又不行,只能寄望于水师了,于是,雅朗便请弘历帮帮忙,给他讲一些水师的要领。

    弘历一上来就告诉他,想当水师,必须先学会游泳。

    雅朗问,“不是该锻炼不晕船嘛?”

    弘历道:“晕船只是难受,但旱鸭子却是会丢了小命的,没人敢保证脚下的船不会被敌军击中,所以,得先学会保命的本领才行。”

    但学游泳在京里肯定不行,难道去什刹海里练,那肯定瞒不过庄亲王。

    而一侍卫知道城外有一适当的场所,河水很平缓,还不深,刚刚没过小孩的脖子,安全。

    于是,弘历今儿便带着雅朗去踩点了,倒还挺满意的,不过雅朗却很不喜欢,因为河水只没过他的腰,所以,雅朗便嘀咕说,这样他还不如叫人做个大澡盆,在澡盆里练呢。

    弘历笑道:“行啊,你回去就做一个吧,咱们不可能天天来这啊,我在这儿教你,你回家后自己慢慢练,到时我在这检查。”气得雅朗直呼交友不慎。

    不过,雅朗虽然很郁闷,但还是兴致高涨的脱了衣服跳下水,叫弘历马上就教。

    弘历便叫他先闭气,让身体慢慢浮起来,但雅朗闭不了两分钟就泄气了,人也就刚浮了那么一下,肺活量太差了。

    弘历郁闷了,“你天天嚷嚷着要去水军,合着光动动嘴皮子啊?你就一点准备也不做?”

    雅朗没好气道:“我怎么准备?我倒想学游泳呢,但得有人敢教我啊,我是世子,可我们府里还是我阿玛最大再说了,为了不晕船,我也准备了的。”

    弘历好奇道:“你怎么准备的?”

    雅朗道:“我现今可以原地转200个圈不晕头”

    弘历(摸)了(摸)脑袋,道:“我不知道这个法子管不管用,不过,若有用的话,我就叫皇阿玛命令水师这么训练,功劳记你头上”

    雅朗一听就乐了,也不学了,赶紧从河里爬起来,催促弘历回程找弘暄问问,弘暄应该知道,“希望能有用啊,这样好让我阿玛瞧瞧,我真的是在干正事呢。”

    于是,两人又率领一队人马返程,在城门口遇到了一畅春园的太监,康熙实在等不及了,遂派出了第二拨人,在城门口和弘历遇着了。

    弘历便只好掉转马头朝畅春园跑去,雅朗想了想,也跟上了,说是去给康熙请安,实则是想为弘历晚到担责。

    不过,雅朗虽然进了畅春园,但却没被获准觐见,只能在外围无聊的活动,见了弘暄当下欣喜万分,“参见太子殿下,您这是去见太上皇?”

    弘暄点点头,“弘历进去有多久了?”

    雅朗道:“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

    弘暄一听,暗叫糟糕,怎么这么长时间?当下便没再和雅朗多说,急急忙忙叫收折子的太监将请安折子送给康熙。

    康熙瞧了瞧折子,笑着对弘历道:“你大哥来了。”

    弘历笑呵呵的喔了声,没发表什么意见。

    康熙盯着弘历,心思莫辩,想了想,道:“你先下去吧。”

    弘历乖巧的打了个千,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碰见弘暄,悄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弘暄停住脚,笑问道:“没惹皇阿玛生气吧?”

    弘历笑呵呵道:“没,皇阿玛只说我太淘气了,叫我别带雅朗下水,呵呵。”

    因有太监在场,两兄弟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擦肩而过,一个出去汇合雅朗,一个去见康熙。

    弘暄见了康熙后,却觉得弘历这家伙神经太大条了,瞧康熙的脸色明明就是很不高兴嘛,弘历怎么能误判说没惹康熙生气呢?

    于是弘暄赶紧笑道:“皇阿玛,孙儿给您请安了,您这是在和谁生气啊?”

    康熙叹了口气,盯着弘暄看了一小会儿,方道:“还不是你皇阿玛,竟然连这等借口都能找出来…”

    原来,老十给自己大哭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凡事不能太完美了,过于完美是要遭老天嫉妒的,而安安的婚礼已经接近完美了,自己那么哭一回,不仅耽搁了时间,还惹得安安哭花了妆容,不得不重新再画一次妆,因此,安安婚礼随后的环节都很赶,自然就不是那么完美了塞…

    因此,老十说服自己笑对朝臣的理由便是,“自己不是想哭,是故意哭的,就是想让安安的婚礼有点瑕疵。”并且还叫儿子们将这理由给宣传出去,……只是今儿三个儿子都还没来得及广为宣传。

    虽然康熙如此说,但弘暄却不怎么相信这个理由,因为康熙的情绪明显不对,不高兴中还带着那么一点(y)郁,这种表情弘暄并不陌生,以前康熙见完自己的叔伯们后,便常常会流(露)出这种表情…

    弘暄快速转动着脑袋,一边冲康熙笑着附和说老十的理由其实挺好的,一边想弘历到底哪里触动康熙那敏感的神经了,或者康熙从弘历的口中认为老十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第六百四十七章 康熙弘暄

    第六百四十七章康熙弘暄

    弘暄心中迷雾重重,但面上却带着笑,建议康熙到园子里走走,“今儿太阳不大,不如让孙儿陪您去逛逛?”

    康熙此时也收拾好了情绪,笑得很和蔼,“好啊。”

    于是,祖孙两人便一起其乐融融的在畅春园里散步了,其中康熙还问了问安安回门时的准备,然后便告诉弘暄,安安都结婚了,有些事得抓紧了,“你跟安安倒还能争一下谁长谁幼,但是,若你不赶紧,你的儿子可就只能乖乖的给安安的孩子当弟弟了。”

    弘暄微微笑着,“孙儿晓得了。”

    康熙声音微微大了些,“晓得了,晓得了,你自己说,这两年你说了多少晓得了,什么时候学会的只动嘴皮子”

    弘暄也不发憷,而是继续搀扶着康熙的手臂,保持着微笑道:“皇玛法,别的不敢说,我的孩子肯定比弘历的大,呵呵。”

    康熙扫了弘暄一眼,这个孙儿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可够长的了,p股一翘,康熙就知道他是要拉屎拉n,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康熙的心思很多也瞒不过弘暄,祖孙俩太知己知彼了。

    皇孙中了解康熙的,除了弘暄还有弘皙,但是,弘皙只会伸出触须试探一下,一遇到阻碍便缩了回去,然后便自己瞎琢磨去了,可弘暄不,他会和康熙慢慢的打一阵太极,弘暄的太极功夫来自康熙的真传,很有点水平,但尚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多数时间会败在康熙手下,和早期圣眷正浓的废太子很有点相像,但是,废太子败下阵来后便会偃旗息鼓了,回头去找索额图讨教,而弘暄却不,老十的厚脸皮基因会发挥莫大的作用,弘暄一定会屡败屡战,若败得实在惨不忍睹了,弘暄便会收起太极,直接学老十,让莽撞上场…

    也就是说,和弘暄交手,康熙无异于和废太子与老十两人同时交战,很累人的。

    见弘暄主动提及弘历,再瞧弘暄刻意的淡定,康熙知道,弘暄肯定是察觉出了些什么,在想着法的打探了。

    康熙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道:“走,我们到亭子里歇歇。”

    到了亭子后,弘暄并没急吼吼的再次试探康熙,而是吩咐太监去拿壶茶,上点点心来,然后在征求了康熙的意见后,还叫人去拿围棋,最后才拿了把扇子站在康熙身边,给康熙打扇,“皇玛法,我听皇阿玛说,今年他怕是不会去热河呢。”

    弘暄重新起了个开头,好似他真的是陪康熙闲聊的,“弘历”两字就是无意中说出的罢了。

    康熙“喔”了声,道:“朕怎么没听说?”

    弘暄笑道:“皇阿玛还没定下来,只是有天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说起的。”

    康熙“哼”了声,道:“去年没去热河倒也罢了,今年怎么又不去?”

    弘暄乐道:“是啊,我们都这么问皇阿玛呢,结果您猜皇阿玛怎么说?”

    康熙道:“他说什么?”

    弘暄笑呵呵道:“皇阿玛说,蒙古药材虽然有盈利,但赚钱不多,蒙古王公对九伯颇有微辞,皇阿玛不想听蒙古王公诋毁九伯。”

    康熙嘴一瘪,等着弘暄将话绕到弘历身上,却听弘暄笑道:“不过,皇阿玛说,若今年太热,到时就叫孙儿奉皇玛法去热河避暑。”

    康熙哼道:“叫朕去帮他做事?他也真好意思说得出来”

    弘暄笑道:“四弟差不多也这么说呢,呵呵。”

    康熙心想,总算是将话题绕到弘历身上了,当下便没接话,只是挥手叫附近的太监和侍卫到远处去设防。

    弘暄心中咔嚓一下,更觉不妙,心想,到底是怎么了啊?弘暄此时都还不敢确定,惹着康熙的到底是老十还是弘历,所以才会在康熙面前提了弘历又提老十,见康熙如此郑重的模样,弘暄有点怀疑,莫非是自己的爹做了什么让康熙看不顺眼的事?

    瞧康熙的架势,是不想打太极了,但康熙如果一来就直奔主题,那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事情太小了,小得他不屑于耗费精力,另一个就是事情太大了,大得康熙不乐意浪费一丁点儿时间。

    弘暄虽然心中很是紧张,但脸上却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的看着康熙。

    康熙看着亭中空空如也的石桌子,缓缓道:“朕一生,有35个儿子,20个女儿,但朕最喜欢的儿子闺女却都只有两个。”

    弘暄飞快的想着,康熙喜欢的公主好像已经去世了一个,还有一个在世的便是与三阿哥同母的荣宪公主了,莫非是荣宪公主给康熙抱怨了什么?

    弘暄压根就没想康熙最喜欢的两儿子是谁,反正应该是不在人世了的,但凡在世的,康熙不骂他们是逆子就不错了…

    哪知康熙却道:“儿子中,其中一个便是你二伯,另一个便是你十八叔。”

    弘暄楞了楞,心想,难道皇玛法对于二伯迟迟未去爪哇不满?但南洋那边目前的形势,的确不适合将二伯派过去啊…

    康熙看了眼弘暄,苦笑道:“怎么?不相信?”

    弘暄扯了扯嘴角,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弘暄一直认为,康熙就算喜欢废太子,那也是附加了条件的…

    康熙叹气道:“你十八叔都没打小养在朕身边,你二伯可是朕又当爹又当娘一手拉扯大的…朕委实没想到,我们父子会走到今天,造化弄人啊…”

    弘暄怔怔的看着康熙,心想,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些?

    康熙见弘暄没反应,想了想,道:“在朕身边养大的除了你二伯,便是弘皙和你,你二伯如今被圈着,弘皙如今在给顺治爷守灵,弘暄,朕可不想让后人说但凡跟在朕身边的都没个好下场…”

    弘暄彻底懵了,自己的地位虽不说是稳如泰山,但是,离岌岌可危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当下便道:“皇玛法,您别太难过了,二伯和弘皙二哥落到今天这地步,他们也要付很大责任的。”

    康熙苦笑了一下,道:“弘暄,你老实说,你想过你皇阿玛会有今天嘛?”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二伯被废后,孙儿想过的。”

    康熙不可思议的瞧了瞧弘暄,“你有那么多的叔伯,你皇阿玛文采就不说了,论武,你十四叔可也不逊于他…”

    弘暄笑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