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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部分

皇阿玛可是在军中历练多年了的,处事经验比十四叔丰富多了,再说了,皇阿玛虽然文采不行,但治国又不是写两手诗,做两首词就行的,皇阿玛当时虽然是在南洋水师任职,但吕宋和安居岛的民生政务他也在管着,而其他叔伯却都只是在六部办差而已。”

    也就是说,老十的能力锻炼的更全面。

    康熙真没想到,在那么早的时候,弘暄就这么看好老十,自己当初可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你不认为你皇阿玛那莽撞的(性)子不适合当一国之君嘛?”

    弘暄微微笑了笑,“皇阿玛是该莽撞才莽撞,不该莽撞的时候,他也就只是会大声嚷嚷罢了,若真莽撞,吕宋和安居岛也不会是今天这好光景。”

    康熙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你皇阿玛是不糊涂,但朕却不希望你兄弟中有个像你皇阿玛那样的人…”

    看来是针对弘历了,但弘暄却想不明白,弘历到底怎么了,竟然会让康熙如此忌惮。

    原来,昨儿十四强颜欢笑的将老十大哭的戏份绘声绘色的表演了一番,康熙看得很过瘾,当下便关心了十四一句,“是你十哥嫁女,你怎么也跟着闷闷不乐的?”

    十四没说什么,只是在走的时候问康熙,如果当初他求娶阿茹娜,康熙会不会给阿茹娜送去一杯毒酒?

    见康熙楞了楞,十四苦笑了一下,又问道:“皇阿玛,若换了十哥,他当时是不是就会去求您?”

    康熙更楞了,见十四神情分外的没落,便叫住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然后十四便将弘历的话说给康熙听了,自嘲道:“自欺欺人这么久,突然被人说破,有点不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十四打小就很受康熙宠爱,在康熙面前偶尔也会喜欢耍耍赖,但却很少和康熙谈心,此时竟然对康熙剖(露)心声,可见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

    但康熙却没关心十四的心理健康,而是因弘历的犀利产生了极大的不安…

    康熙如今已经不想去猜老十一直以来是不是扮猪吃老虎了,也不想去琢磨弘历那深刻的见解是不是只是灵光一现,康熙只知道,弘暄和废太子却很像:一出生就很受宠,都是年长的阿哥,当爹的身体貌似都很好…而弘历却和老十很像:不爱读书,喜欢行伍,莽撞、冲动,但冷不丁的又透着几分精明,年龄在兄弟中尚算小的,更关键的是,他和老十一样,运气似乎也挺好的,弘历和康熙可是抽出了同一个签的…

    而今儿见了弘历后,康熙的不安更加严重了,弘历这小子除了说老十昨儿哭得有理外,对于其他所有问题,在回答前言必称“大哥说…”

    康熙本来疑心病就重,这下更是坐实了弘历在给弘暄上眼药,康熙心想,在自己面前都这么干了,还不知在老十面前怎么(y)弘暄呢

    要知道,弘历以前可从没这么干过,这说明什么?说明随着年岁的增长,心也大了啊…

    因此,康熙便决定悄悄出手了,不过,见了弘暄后,康熙便改了主意,既然弘暄已经起疑了,若弘历届时有什么事,弘暄肯定会对自己起芥蒂的,而且,康熙也有些看不惯弘暄的兄友弟恭,凡事太过了都不好,因此,便临时改了主意,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打算一弘暄…

    昨儿回家晚了,没来得及更,今儿补上,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六百四十八章 乐极生悲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乐极生悲了

    听了康熙近乎直白的担忧,弘暄思忖片刻,方道:“皇玛法,我和二伯不一样,您大可放心。”

    康熙摇摇头,“弘暄,老实说,有些地方你还不如你二伯,为君者切忌犹豫不决,最忌心软,而这两样你却都占全了。”

    弘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当不了国君也是活该,皇玛法何必为我这么早早的就开始筹划呢?”

    康熙有些生气了,“弘暄”

    弘暄这才正色的给康熙施了一礼,道:“皇玛法对孙儿的体恤关爱,孙儿此生皆无以为报,只能祈求皇玛法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康熙点头道:“你知道朕的苦心就好。”

    康熙还没欣慰完,弘暄又来了个但是,“但是,皇玛法,不论是四弟,还是二弟和三弟,以及即将出世的五弟,孙儿都信,他们会是好弟弟。”

    见康熙面色又不豫了,弘暄缓缓道:“不过,皇玛法说的也没错…”

    康熙这次并没将喜悦之情挂在脸上,静静的等弘暄说完。

    弘暄道:“人长大了,想法肯定会变,同样都是皇阿玛的儿子,谁也不比谁差,就因为出生的晚,而无望于大位,换了谁心中也都会有些不甘的…”

    康熙的神情终于有些松动了,“你知道就好…”

    弘暄望着康熙,道:“但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能因为弟弟们心里不甘,就对他们心生芥蒂,相反,我更应该以身作则,让他们知道,虽然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亲情却是永恒的,我更应该给他们做出示范,告诉他们,权力虽然很诱人,但亲情却更宝贵,我更应该向他们证明,我比他们更适合当这个太子…”

    康熙听了弘暄这番话,并没被感动,眼神中反而(露)出浓浓的失望,弘暄这等思想只适合去传道…

    康熙真的想不明白,弘暄为什么会这么天真?他自己可是遭过暗算的啊?

    康熙头次开始怀疑,弘暄是否真的合适当大清的帝王…

    而弘暄则对视着康熙那双失望的双眼,道:“但是,一旦我发现当我倾尽全力也留不住亲情时,皇玛法,请您相信,我一定不会手软。”

    康熙犀利的看着弘暄,道:“就怕为时已晚。”

    弘暄严肃道:“皇玛法,一旦发现弟弟们有不轨的苗头,我就不会给他们再与我做兄弟的机会。”

    康熙明了了,弘暄的意思是,他会努力做个感人的好哥哥,弟弟们心生不满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感化,但是,若弟弟一旦想将心中的不满转化为行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的倾尽全力维护亲情只适用于预防阶段。

    弘暄等康熙消化完自己的话后,又道“皇玛法,我不知道四弟为何让你心生警惕,但是,到目前为止,四弟真的没生什么歪心思,请您信我一回。”

    康熙想了想,将弘历对十四和阿茹娜的评论以及弘历在回答问题时,言必称“大哥说…”告诉了弘暄,叫弘暄好好认清弘历的真实面目。

    哪知弘暄却笑道:“皇玛法,打四弟出生到现在,他只是淘气的紧,但并不傻,在台湾的时候,他…”

    康熙打断道:“对,他去了趟台湾,给你皇阿玛上的折子虽然很冒失,但也是说得头头是道的,细想起来,并不是没道理。”

    弘暄乐道:“皇玛法,这只能说明四弟是个可造之材,并不能说,他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康熙不服气道:“那他来见朕,将你抬出来干嘛…”

    弘暄更乐了,“那是他聪明没用对地方,弄巧成拙了…”

    虽然弘暄最后辞别康熙的时候,神情很轻松,但一回宫,便叫人通知弘历和弘丰到毓庆宫的书房集合,自己则面色严肃的坐在书房等两弟弟前来报道。

    弘历一进书房门,瞅了瞅弘暄的脸色,(摸)了(摸)脑袋,不解道:“大哥,我惹皇玛法生气了?不对啊,皇玛法明明没生气啊…”

    弘丰则问道:“大哥,我问过四弟了,他这回应对的还算得体,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弘暄看着弘历道:“干嘛每次都说,‘大哥说…’”

    弘历道:“皇玛法问的全是你给我分析过的,我不能抢了你的功劳不是?”

    康熙偶尔会问问弘历对某些事件的看法,以此来推测老十的新动向—…因为老十有时候会和弘暄在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将一些他们认为不是很重要的事拿出讨论,弘历的观点里自然而然会夹杂着一些他认为正确的讨论内容………,所以,弘丰听弘历转述了康熙的那些问题后,并没起什么疑心,虽然问题多了些。

    弘暄已经要晕死了,怎么能这么巧呢,“这也太巧了吧?”

    哪知弘历却道:“遇到你没仔细说过的事,我都摇头说不知道或不清楚,免得让皇玛法从我话里逮到把柄,还有,但凡你说皇玛法大概不会这么认同的事情,我也都摇头说的不知道。”

    弘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好对弘历道:“从今儿起,你但凡要出宫,必须和三弟一起”

    然后又对弘丰交代道:“你给我将他看紧了,若再遇到皇玛法突然宣他,也能提点他一二。”

    弘历奇怪道:“皇玛法认为我不抢功劳也不对啊?”

    弘暄翻了个白眼,气愤道:“这是个p功劳啊”

    弘历回给了弘暄一个白眼,“p功劳也是功劳。”

    弘暄恨恨的盯着弘历,但不一会儿,便改成深深的叹气了,因为弘历貌似真的没做错什么…

    于是,弘暄只能叫弘历低调,低调,再低调…

    于是,在安安回门的时候,弘历便冲安安告状了,“大哥明明知道我在和国子监翰林院的人打擂台,竟然还叫我低调,唉,姐姐,你说,我能低调到哪儿去?”

    其木格正在仔细看着新为人妇的安安,………老实说,没看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来,其木格只好认为自己观察力太差,……听弘历如此问,便噌怪道:“谁叫你(摸)不清你皇玛法喜好的?”

    弘暄给老十和其木格的说辞是康熙认为弘历言必称大哥是明显的在搪塞他,所以才有些不高兴,其木格便没深想,只是小声说了句,康熙的头难剃,便没管这档子事了。

    而老十显然不认为这么简单,因为据反馈回的情报显示,康熙可是和弘暄单独谈了好一会儿的话的,但老十也没去追问弘暄,弘暄不想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因此,这两天大家便谁也没提这事,今儿安安回门,因要去畅春园给康熙请安,弘历想起自己前两天见康熙所引起的不愉快的后果,便提醒安安,磕完头就赶紧走,千万别多说话,然后便自然而然将自己的悲惨遭遇给说出来了。

    当然,弘历还是很懂分寸的,没敢怪康熙,而是说弘暄的主意太差劲儿了,完全不具备可行(性)。

    而其木格则将责任推到了弘历头上,于是弘历只好瘪嘴道:“姐姐,你瞧,皇额娘忒偏心了。”

    弘暄笑道:“你才知道啊,也真够笨的。”

    弘历嚷嚷道:“大哥,你脸皮也太厚了吧,皇额娘都没承认偏心你呢。”

    老十笑道:“你大哥附和你也不对啊?看来你的头也不好剃。“

    弘丰一听,便笑道:“四弟,得,你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干脆跟着姐姐去公主府吧…”

    弘历笑嘻嘻道:“我偏不,我要等着教坏弟弟妹妹们,让皇阿玛和皇额娘头疼去。”

    老十天天念叨四胞胎,弘暄和弘丰都当老十喝醉了酒,懒得搭理他,但弘历却跟着老十起哄,据说都在开始缩减开支了,因为到时得买四份礼物啊…

    其木格此时一听弘历的“弟弟妹妹们”,头就大了,“弘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你去小厨房帮工去。”

    芳茹此时正带着弘暄的几个妾室在小厨房亲自下厨,昨天芳茹提出这个要求时,其木格是不同意的,因为芳茹说的是弄一桌子菜,其木格认为没必要,要表个心意,弄一个拿手菜就是了,但弘暄却应了,不过,却叫身边的几个小妾都去帮忙,因此弘暄的后院女眷此时全在储秀宫的小厨房里当厨娘。

    听到其木格如此的威胁,弘历来了句,“君子远庖厨…”

    其木格便哼道:“说你读书不用功吧,回回扯歪理反倒都能出口成章,真正是难为你了…”

    安安笑道:“四弟这回知道该怎么考试得高分了…”

    弘暄配合道:“怎么做?”

    安安乐道:“将试卷都当歪理扯呗…”

    一时间储秀宫里笑声朗朗…

    接下来的两个月,老十一家也是过得其乐融融,其木格没什么壬辰反应,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很好,安安和东茁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安安还回宫住了一个月的对月,所以老十心情也很好,弘参的信也抵达了京城,说是已经到了天竺…当然,朝堂依旧不平静,但老十和弘暄都没因此而影响好心情,朝堂本来就不可能风平浪静嘛,老十和弘暄都挺看得开的…

    而弘丰、弘历和雅朗还在艰苦的和饱学之士们做着斗争,依旧没什么进展,不过,三人也懂得劳逸结合,时不时的会出城去偷偷教雅朗游泳…

    就在老十一家感觉良好的时候,弘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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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九章 弘历病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弘历病了

    一向生龙活虎的弘历突然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起初第一天只是有点发热,乏力,对一向最喜爱的(r)也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

    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包括其木格也以为弘历大概是中暑了,叫人熬了些绿豆汤,命令弘丰弘历灌下去,还叫弘历好生在阿哥所呆着,休病假一天,而且也别来储秀宫,自己如今可是孕妇呢。

    但很快,第二天,弘历的腮帮子就肿大了起来,虽然不明显,但胆小的太医还是严正以对,给弘历把完脉后,便叫弘丰一定要拦住弘历,不能让他出了居所,然后便急忙忙跑到储秀宫,对正在吃早餐的老十和其木格汇报说,弘历大概、可能、或许得的是“大嘴巴”。

    其木格对“大嘴巴”完全不懂,但见太医满额的汗珠和老十严肃的神情,便知道,这个病很严重。

    果然,老十当即叫太医赶紧回阿哥所照看弘历,并传旨命太医院的一干医术高明者火速到阿哥所给弘历会诊。

    等太医和传旨太监走后,其木格便再也按捺不住道:“爷,大嘴巴病是什么?”

    老十顿了顿,告诉其木格,就是脸肿了。

    脸肿?其木格想了想,如果是肾病的话好像是腿肿,那么脸肿会是哪儿的(毛)病?淋巴?但淋巴好像是在脖子上啊,喔,对了,花粉过敏也有可能的。

    想当初,其木格还在读大学时,脸就肿过一回,还有小疙瘩,但没两天就好了,校医捏了捏她的腿,排除了肾病后,便告诉她说十之八九是花粉过敏,好像也没开什么药,过两天就好了,而且在穿越前也就过敏了那么一次,但有没有发烧呢?其木格想不起来了…

    不过,过敏症严重的好像也是会导致死亡的,那么太医这么紧张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于是,其木格便小心翼翼的道:“会不会是花粉落到脸上了?爷,叫人将弘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搬出去吧,没准病情就会缓和了…”

    老十看着其木格,迟疑了一下,缓缓道:“其木格,十八弟就是得的这个病…”

    其木格一下就震住了,小十八可是死了的,不过,老十马上就飞快道:“当时十八弟和皇阿玛在热河,所需药材没备齐全,如今太医院什么药材都有,其木格,你不用担心,这些天叫弘历搬到储秀宫吧,这样好方便你照顾。”

    其木格怀着身孕,按理老十是该瞒着她的,免得其木格一着急,影响到胎儿,但是,老十其实也拿不准弘历这次是否能吉人天相,思忖片刻后,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其木格,免得真有个万一,其木格和弘历都抱憾…

    而其木格压根就没注意到原本应该千方百计瞒住她的老十竟然向她吐(露)了实情,因为她正飞快的回忆着那些清穿小说,努力回想着,十八阿哥得的是什么病?有没有人给个偏方什么的?…

    但是,其木格的记忆力实在不咋的,楞是没想起来,于是只好冲老十强笑道:“我现在就去瞧瞧弘历去。”

    老十则叫一太监去太和殿宣布今日早朝取消,有事去养心殿排队,然后便和其木格一起朝阿哥所赶去。

    刚走进弘历的住所,就听到弘历在嚷嚷,说自己无碍,坚决要去打擂台。

    老十没吼弘历,而是分外慈祥得叫弘历别急,乖乖听医生的话。

    弘历和弘丰见了老十,都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是弘历率先发话,“皇阿玛,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按理你现在该到太和殿了啊…”

    弘丰则怔怔的看看老十,又看看其木格,再看看虽然不是活蹦乱跳,但离病入膏肓还是甚远的弘历,委实不明白,老十两口子怎么搞这么大阵仗?

    其木格则仔细瞅着弘历的脸,没瞧出有多肿,只是两腮有点大,其木格盯着弘历有点肿的两腮,心中阵阵发慌,心想,“难道是肿瘤?”

    其木格想着就伸手去(摸)弘历的两腮,却见弘历扭过了脑袋,嚷嚷道:“别(摸)腮帮子,疼。”

    其木格突然注意到“腮”字,脑子灵光一闪,“腮腺炎?”

    然后其木格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好像清穿小说里就是说十八阿哥得的是腮腺炎,腮腺炎后世应该不会致命了,但是是用的什么药呢?肯定有抗生素,其木格咬牙启齿的想,,这辈子一定要让孩子们都精通医术,这样万一他们穿回远古时代也能用得上

    其木格知道了腮腺炎,但却不敢确定这个病是不是会传染,而当初康熙似乎没给传染上,应该问题不大吧?

    但为了安全起见,其木格还是发话,叫弘丰立即出房间,而且还马上搬到另一个院子里去,并将所穿衣服全脱下来,整个人好好去泡个澡,洗澡水里再加点醋…

    弘历当即就给吓着了,“皇额娘,我得的什么病啊?”

    其木格忙安抚道:“我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而已,你这屋里也用醋薰薰,反正是消毒,总是无害的。”

    老十也忙笑道:“是啊,若你这病真的会过人,你皇额娘不是更该避开?”老十也没朝传染方面想,因为康熙当初安然无恙啊。

    而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