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

    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

    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

    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

    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

    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

    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

    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

    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

    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

    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

    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

    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

    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

    士才是他主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

    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

    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

    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

    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

    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

    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

    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

    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