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

    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也没见他

    有其他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

    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么了?」

    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

    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

    女人的子宫口。一直以来,司徒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

    加难以忍受。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

    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

    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

    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不一刻,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

    再过了一会儿,裸露出来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起晶亮的光

    泽。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会弄死她的。」见识过司徒空残暴的冷雪

    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蓝星月将将要晕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内力,狂乱舞动的蓝星月象被抽去

    了脊椎骨,一下就软瘫下来。她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说话有这么难吗?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我再问一遍,被男人操过吗?」

    司徒空道。

    蓝星月低着头不说话,汗珠仍顺着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见蓝星

    月不回答便扭头道:「把她放下来,你来劝劝她。」冷雪顿时瞠目结舌,被放了

    下来后脚象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脚步。

    司徒空目光阴鸷,冷雪心中一颤,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罗西杰,但司徒空却

    是她最大的梦魇,每当面对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恐惧。劝还是不劝?对冷雪来

    说是个艰难的选择。劝蓝星月回答这个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尚不是自己需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