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溅到我的脸上,很骚很臭。

    等她尿完了,我和老婆依次去伺候其他母鳖撒尿。

    母鳖们一天只准撒尿两次,原来是直接尿到蹲坑里的,我和老婆加入后,变

    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么训练的她们,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却

    连一个偷尿的都没有,就连最倔强的母鳖二,胯下也是干干的。

    我和老婆爬回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颤,一夹一夹的,屁股轻轻扭动,小声

    说:「汪哼」。

    我问:「汪哞,哼哞」。

    她说:「哼哼」。

    我说:「汪汪哼哼」。

    我们说的是「鳖语」,在讨论方便问题时用的,老婆和壮鳖们不同,对于大

    小便没有硬性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终没有排泄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

    我是她的马桶。

    在三兄弟残忍的肆虐下,在母鳖们哗哗的撒尿声的刺激下,她终于憋不住了,

    要求大便。

    她的脸比试鳖的时候还要红,眼睛里含着泪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屁股,我把嘴巴堵住红肿的肛

    门,虽然被折磨的很惨,还是那么美丽。

    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这得益于良好的胃肠功能,平时一天大便两次。

    她肯定憋坏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很爱我,被捉的一天一夜里,硬是强忍

    着没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时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难熬的。

    她很急,我能感觉出来,但肛门紧张的拧成一个疙瘩,就是拉不出来,我伸

    出舌头,围着她的肛门轻轻地打着转舔着,她轻声啜泣起来,肌肉松弛下来,一

    根粗粗的屎撅滑进我的嘴里,我是他的马桶,要吃下她的屎。

    我想象着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体贴,拼命涌出口水,一狠心,用力咽

    下。

    她忍着不大便的结果是,粪便变得又粗又硬,我被噎住了,卡在嗓子眼,上

    不来下不去,我干呕着,憋得脸红脖子粗,但我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怕被她

    听到,让她心里更痛苦。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又一根长长粗粗的粪

    便涌出,在我嘴里堆成一座屎山。

    我终于把嗓子里的粪便弄到了嘴里,和新粪一起咀嚼着,囫囵吞下和细细咀

    嚼,真的不是相同的味道,前者只是臭,后者除了将臭气放大数倍之外,还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