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不是怜卿独守空房、春闺寂寞,若非俺

    一剂妙药,哪来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鸡巴叔叔,插杀奴家了」。忘情居士满面贱

    色,最后一句更是捏细嗓子模仿的活灵活现。

    穆桂英又羞又恼,拳打脚踢,忘情居士连声讨饶,又陪笑道:「二姐,当真

    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你我相识已是十数年,可还记得首次相遇的

    情景么」。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当初,奴家六岁,阁下十岁,拜家父为师第一

    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声道。

    「二姐老是记错,俺讲过无数次,是去给师娘送毛巾的,唉,那时二姐便是

    个暴脾气的,师娘夸俺懂事,你却把俺抓了个满脸花,此后更是暴戾,见一次便

    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还是有人无耻,吓得我娘亲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胆的是谁?把

    糖撒到脏东西上骗我去吃的是谁?时刻想拐我去作童养媳的又是谁?……」穆桂

    英将忘情居士丑行如数家珍般道出,饶是他面皮坚实,也有些赧色,喝道:「二

    姐,是哪个腌臜货如此丧尽天良,怎不早告诉俺,定然不与他干休!」。

    继而又满面幽怨,挑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道:「不说他人,单论你我,

    奴家当真可怜,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记粉拳,便将一缕芳心

    都系到二姐身上,当真是」不见二姐终身误,一见二姐误终身呀「」。

    「死胖子,你虽说猥琐,好歹是个爷们儿,怎么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

    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儿还要娘么,看你对他情深义重,还以为喜欢这个调调,特意

    学了来讨好的」。

    「休要胡言乱语,快说如何炼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贱,懒得和他再费

    唇舌。

    「兀那骚货,给大爷脱个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荡荡、骚哄哄的

    大白屁股,给俺结结实实叩上一百零八个响头。」忘情居士大喝道。

    「贱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动怒,且听洒家道来」。

    穆桂英素来手快,忘情居士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拳脚,眼眶青紫,腰酸腿疼,

    方才勉强安抚下这头雌虎,接着说道:「这降龙木中,本有四象圣兽,乃是木象

    青龙、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说,其余

    三象也性情大变,本是品行高洁的,如今却是淫贱无比了,一是欺软怕硬,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