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淫好色,要诱他们入菊,便要在这两个脾性上下功夫,故记之一字曰」贱「,

    ………」穆桂英打断忘情居士话头,笑道:「阁下号称」天下第一贱人「,这个」

    贱「字想来手到擒来」。

    「二姐真是爱说笑,这都是屑小之辈抹黑俺的话嘞,再说此贱与彼贱还是有

    差异的,乃是贵贱之贱、下贱之贱,这三象兽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只有觉得你

    贱到无以复加,才敢欺你,钻你的菊花,只有觉得俺奇贵无比,才惧俺、尊俺,

    听俺使唤。」「说了半天,莫不是让奴家耍贱,却又将你当祖宗般供着」。

    「二姐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明,说到」贱「,一曰言贱,二曰行贱,三月

    身贱,四曰心贱,言贱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贱者,磕头膜拜,奴颜婢膝;

    身贱者,一日不打,浑身发痒;心贱者,一刻不骂,心如鼠抓,这后两者非天赋

    异禀、久经修炼者不可,二姐只把这言行二贱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叹道:「阁下真是绝世奇才,一个」贱「字都能说出如此多的门道」。

    忘情居士又道:「刚才吃你打断,除了」贱「,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

    荡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种,应不需洒家多说。」穆桂英粉面含羞,低头

    不语。

    「二姐,」淫贱「二字好说不好做,你素来要强,又喜欢装正经,虽说是为

    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这般折辱?」「奴家有的选吗?」穆桂英杏眼

    含泪,悲羞交加,那个迷人模样,看的忘情居士心头狂跳,仰天长叹:「老天何

    其不公,偏让这奇菊生在英姿飒爽、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腚上,

    以身相代却有多好」。

    穆桂英见忘情居士满面沉痛,不觉悲伤,反感滑稽,笑骂道:「装什么正经,

    看奴家出丑不是你思了数年的事么,今日便遂你心愿」,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发干,却又喝道:「二姐且慢,你这一跪,从此便要对俺

    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期间若稍有反复,惊了三象兽,便再也不敢钻你的屁眼,

    有什么难听话,趁现在快讲出来」。

    「死胖子,若破不了阵,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一声娇喝,双膝一曲,施

    展「颠狗拜月」,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又将粉臀高翘,扭了三扭,燕语莺声,

    叫道:「奴家拜见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龙木,赞道:「好好好,便是这般路数,二姐这一跪一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