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她今天下午要

    和我见面说个事,一个长辈突然去世了,她得陪一个朋友去处理一下他的后事,

    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时间不在北京。

    我一面打着电话,一面把刘倩推出了门。

    “哪个长辈?”

    “你不认识,和你没关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借钱给施放的事跟她说了,也提到他女儿雪凝来取钱,

    说父女俩都很可怜,小姑娘来我家取钱时,把冰箱里剩的PIZZA都吃了,还

    说很长时间没吃PIZZA,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云云,用以加强我借钱的正义

    性。当然,只字未提雪凝想让我包她的事。舒宁笑道:“家里的钱都是你挣的,

    你想怎么花还不是你的事。不过,听你这么可怜这个小姑娘,她人也应该长得不

    赖吧?

    嘿嘿。“她窃笑道。

    “这和人长得漂亮有什么关系!”我愤然道。

    “啧啧!你这个人,最会装了!在家里面,你从来就不提刘倩,我可是见过

    她,那身材,那容貌,你不动心才怪呢!还有这个小丫头,现在都兴老牛吃嫩草,

    信不信她要是长得难看,你肯定不会这么形容她。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舒宁

    顿了一顿,突然又腻声笑道:“红杏都出墙了,绿叶还会耐得住寂寞?随你了,

    不管是刘倩还是那个叫雪凝的,你别搞出一身病就行了。”

    我叫起撞天屈来,嘴上死不认账,几乎要断指发誓,但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下午二点施放老婆手术,他说要请个假去医院。我又想起了雪凝,虽然当着

    她老爸,包养之类的话打死我也说不出口,但心里还是惦念着那个小妖精一样的

    可人儿,再说也是我借钱给他家做手术的,便说好陪他去医院看看。

    挂了电话,和施放开车开到医院停车场时,我让施放留着这把车钥匙:“你

    有时间的话,先替我跟着我老婆。有一个叫张言的老板,现在正勾搭她呢。我实

    在不想让我老婆和他发生什么故事。如果她非要出墙,你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不过,你家里这么多事,让你来搞定我老婆,怕你没这个心思啊。“

    “我老婆?”施放脸上一抹惨然的微笑,“前前后后几十万,家中早空了,

    我一天十八个小时,分队里一个哥们也像我这样干,前些天刚累死在车子里。雪()